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天之骄子的地狱[催眠] > 5 爱人帮忙灌肠 老头骑母狗开b后X(千字彩蛋:灌浆)
    自开奶师来到府上后,侯府的下人鲜少能见到唐泽,据说是孕妇见不得风,需要在院中专心养胎。就连唐泽的夫君也很少能与自己的爱人说上话了,每次进去爱人不是嘴里吞着黄白相间的药液,便是被大师的袜子和内裤堵着嘴。有时爱人会看着他掉眼泪,邓永心疼爱人,借着送药的机会,也会小心翼翼地问神医能否轻一些。

    彼此神医正用力扇打爱人的雪臀,说是因为屁股太小不好生养,得多刺激刺激。唐泽如玉石般莹润白皙的臀肉上遍布着许多个红彤彤、力道不一的掌印,掌印重叠在一起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诡异的齿痕和水迹。臀缝间的小花也不知是被用了什么,他从未仔细观察过的穴口竟如小嘴一样一张一缩,时不时就会挤出些晶莹的肠液出来。邓永还想说什么,却被神医打断:

    “来得正好,你把让你煎的药给他灌进去。”神医从一边丢了个状似漏斗的东西给邓永后。

    邓永捡起物件,走近屋内才发觉爱人因为挣扎得太剧烈,手脚上皆是被束缚的红痕。他靠近的时候还能听到爱人含着不知是什么的布料急切的声音,“唔唔……唔唔唔!!”

    爱人似乎特别害怕他的靠近,他伸手要抓住爱人白皙脚腕的那刻,那拱起的背脊竟连着身体一起发颤。他爱怜地摸了摸爱人被摩擦破皮的脚腕,安抚道,“不要怕,我就在旁边。”

    唐泽整个身体跪趴着,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在床上,尤其是他修长的双腿,被像青蛙一样分开,死死地用麻绳定在床上。

    邓永有些埋冤神医,拿这么粗糙的麻绳束着爱人。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绳索处,嘴里轻柔地安抚着有些躁动的唐泽,“我就在旁边,等神医给你治好就好了。再忍一忍,小泽最坚强了对不对?”

    唐泽呜咽出声,不停地挣脱着绳索,想要告诉爱人这是个骗局,这个淫邪恶心的老头根本不会让他俩的孩子顺利出生。但他的大脑像是疯了一样。一边急切地想要摇醒自己仿佛盲了眼的夫君,一边却如有恶魔般的声音,让他相信这老头的医术。

    骨节分明的脚腕一些地方已经被勒出血痕,可想而知唐泽被束缚在这床上时挣扎有多么剧烈。

    “你这小子……唔别磨磨蹭蹭的,动作快点,没看到,哧溜哧溜……你夫人疼得不行了吗?”神医平躺在唐泽身下,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吸着美人甘甜的奶水,他像是得了趣。灵活矮小的身子一下挂在唐泽日渐充盈的胸脯上,一下用脚趾往唐泽身下害羞闭着的花穴袭去。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唐泽花穴的入口就被他用大拇指捅开,在里面快速地抽插。层层叠叠的媚肉无师自通地吸附着老翁肮脏的脚趾,不一会爱人身下就被晶莹的液体染出了一片湿迹。似乎是意识到邓永直勾勾的目光,神医分了点心神看过去,舌头一边在唐泽精巧的肚脐眼打转模仿脚趾的抽插频率,一边骂道:“管好你那狗屌,夫人躺在这里孕期难受着呢,你脑子里就想着些什么?啊?”

    邓永一下子被说得红了脸,腿间支得老高的帐篷被他不好意思地按住。但爱人甬道中快速抽插的脚趾让他大脑晃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场景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心里似乎也有什么声音,想要他开口阻止这一切。

    于是他还是支支吾吾地出声,“这,这与养胎有什么好处?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爱人的哭叫声突然大了起来,整个臀部都晃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四肢似乎都被抽取了力量,摇摇欲坠。邓永这才发现,在他问话的时候,神医竟是将大半脚掌捅了进去,伸展开来的脚趾不断地在那甬道中作威作福。

    神医的态度更恶劣了,他的手抓着背脊,嘴唇贴着唐泽弧度美好的孕肚,手似乎颇带威胁地拍了拍那肚子,“生孩子,不得拓阔产道?你有这功夫问东问西的,还不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办了?你夫人这体内的孕毒再给你拖下去,可是会要了性命的。”

    邓永想说神医为何不亲力亲为,却瞥见爱人身下的体毛不知何时被脱得一干二净,精致的玉柱被翻上来被绑在腰腹间。玉茎似乎经过了多次的凌虐和束缚,颜色胀成狰狞的红紫色,与爱人皮肤的颜色显出强烈的反差。两颗玉球似乎也被精心处理过,褶皱粉嫩见不到一根毛发,鼓囊得仿佛随时要炸开。

    他有些口干舌燥,却听神医语气突然温和下来,给他解释,这虽然看上去痛苦,但都是为了让身体里的毒素可以一次解决。为了赶紧治好唐泽,他已经亲手将此处堵了三天,就等邓永过来帮手一起排毒了。

    神医说得时候还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弹了弹唐泽脆弱的下身,唐泽的冷汗一瞬间便下来了。邓永不想爱人受苦太久,赶紧收回眼神,专心往爱人臀部那处穴口看去。呼出的热气洒在上面的时候,爱人发抖的幅度更大了。几欲想挣脱束缚,往前爬去。

    邓永是个死脑筋,连忙定住爱人的臀部,将漏斗塞了进去。长柄通过肠道时,刮到深处一处凸起时,他差点止不住爱人的挣扎。还好神医也慢吞吞地从唐泽身下爬了出来,伸手帮他将长柄死死地定在那一点凸起上。

    邓永不敢耽误,拿出温着药液的水壶快速倒入,唐泽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含糊的尖叫声从袜子中透出。药液也因为他的挣扎洒了好些在床铺上,还好神医防患于未然还准备了一大碗在边上。

    就这样,唐泽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肚子的皮被撑开,仿佛都能瞥见当中晃动的药液。邓永倒完动作利索地拿起神医放在一边塞子堵上,由此每一滴药液都没被浪费,完美地储在了美人的孕肚中。

    跪趴的美人被束缚着手脚,此刻就像是一条怀了孕的母狗,艰难地趴在床上。起伏的身体下,垂着的奶球还不自觉地渗出些许奶液在床铺上。

    邓永还没来得及确认爱人的状态便被神医又支了出去,这次神医让他去准备一个大盆、几壶清水和几块抹布。他怕耽误时间,飞速地向房外冲去。

    而房间内的巫鹏却是彻底地撕下了伪装,他捏起唐泽的下巴,将浸满美人口水的内裤抽了出来,“怎么样,老夫这内裤夫人可还满意?”

    他伸出手指捏了捏唐泽口腔中软红的舌头,晶莹的涎液被拉成丝,连在他与美人之间,巫鹏颇为爱怜地说道,“瞧瞧你,吃得口水都流了一床。”

    腹部、下身撑得快要炸开的感觉让唐泽两眼发昏,但他努力强撑着精神,想用力合上牙齿咬断那恶心老头的手指。

    巫鹏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整这出,差点被咬破了皮。

    “别……哈啊,别碰我!恶,恶心!”唐泽忍着不适,别开脸,仿佛多看眼前这挺着下身,赤条条在他睡房中遛着鸟的老翁都会脏了他的眼,“来,来人……!”

    他嘴巴得了空立马就想要向外呼救,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院子自从巫鹏来了之后,所有的下人都不被允许进入。唯一有可能进来的邓永,也早就被巫鹏支了出去。

    巫鹏给他这不屈却又颇为天真的样子给气笑了,“找你那好夫君邓永呀?别着急,他等会就来。毕竟他可是今天的重要观客……”他意有所指地摸上美人被他打得发红发热的臀部,然后狠狠地将堵在他肠道那根形状奇艺的塞子转了一圈。

    “哈啊啊啊啊!”排山倒海的泄意涌了上来,唐泽双手发抖地撑着自己的身子,却又不敢趴下压到那胀大到恐怖的孕肚,“别,别转啊啊啊,哈,哈啊,疯子!别碰我!”

    巫鹏一边转一边还不老实地拿身下早就蓄势待发、布满交错青筋的肉棒撞着唐泽的花穴。圆如鹅蛋的龟头似乎是故意的,故意在穴口磨来磨去,拍打着被他脚趾夹得烂红的花瓣,“这里今天先放过你,等你多喝点排卵的方子,老夫再给你好好开个宫。今天,就让你那好夫君帮你通通这肮脏的屁穴!”

    唐泽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本就被胀得难受的肠道被反复碾压,沉甸甸的肚子还被老翁不时伸手往下压。膀胱处更是憋得要发疯了,最可怕的是奇异的麻痒感随着老翁的动作在肠道中愈演愈烈。

    晶亮粘稠的花液像是发了大水一样,让肉棒拍打在花瓣上“嗤嗤”的声音越来越明显。龟头也像是依依不舍,有时滑进了一截,却又被冷漠抽出,牵出晶莹相连的液体,唐泽的花穴无措地收缩着。

    “哎呀,忘记和夫人说了。这塞子浸泡在那痒痒散的药水里,可浸泡了三天三夜。听说,这是江湖上小贼最不入流的药散了。”巫鹏手上动作不停,“但老夫看啊,这不入流的东西拿来给夫人这样挺着大奶子的下贱淫妇开苞,倒是刚刚好。”

    唐泽无法控制地收缩着肠道,“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肠道中啃咬,他挣扎着向前爬却无力地受制在绳索之下。他像是被巨大的痛苦和难耐的感觉击中,嘴巴因为溢出的淫叫无法闭合。舌头像小狗一样露在外面,流下一大滩涎液。

    而这时,邓永终于找到了神医要的东西,喘着气从门口跑进来,“大师,东西找来了!”

    唐泽想要开口叫醒邓永,但巫鹏扭转肛塞,精准地顶在了他凸起的肉块上,“邓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要了!”

    巫鹏瞥见唐泽想要呼救,下手更是狠,捅得唐泽两眼发黑,除了无意义的尖叫,说出任何完整的字词。

    更狠的是,他还用力地按上唐泽隆起的小腹处,憋了多日的尿意连着肚子里排山倒海的泄意冲上唐泽的大脑,“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巫鹏往唐泽的头颅方向走去,“你把这盆子放在这,把那塞子拔了。”

    唐泽意识到了老翁要做什么后,凄厉地叫喊起来,他脚腕的伤口被勒得更深了。但就算如此,他都想挣脱爱人即将触上他臀部的手,“不,不不要!!邓永不要!”

    邓永自然是先听医者的告诫,在他健步上前放好盆子拔出塞子的那一刻,巫鹏也眼疾手快地将束在唐泽秀气肉棒上的绳子抽了开来,往那敏感的沟棱处轻轻地弹了一下。

    “泄!”

    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爽感混着老人的命令击中了唐泽的大脑。即使他知道爱人就凑在自己菊穴前,也再也忍不住了。括约肌和膀胱都再也无法收缩,两道粗壮的水柱前后喷射而出,“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呜呜走,呜呜走开啊啊啊啊啊啊!”

    邓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量夹杂着药液恶臭的粪水兜头兜脸地喷在他的脸上,熏得他喘不过气来。

    巫鹏早有准备,站在唐泽的脸前,拿鸡巴颇为悠闲地染污美人的容颜。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慢悠悠道,“啧,原来美人的屎也这么臭呀!”

    唐泽高傲的背脊也像是被这接连的快感和侮辱打碎了,他匍匐在床上大哭出声。身下饱受摧残的玉茎在一瞬间的释放后,淅淅沥沥地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随着他崩溃的哭声一下一下地将床铺弄污。

    滚烫的尿液和粪水有些还打在他敏感的腿心上,躺得他浑身发颤。在巫鹏有力的一声命令“泄!”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排泄。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能称之为人了。

    他排泄和射精的权利仿佛都交与了那个恶心的老头,他就像一条被主人调教完全的母狗,唯有听到主人的哨声,才能抬起他的一条腿在指定的地方排泄……

    肮脏的房间中,唐泽低声啜泣,巫鹏欣赏着美人崩溃的模样,唯有邓永真正在意那神医口中的治疗。

    邓永小心意义地顶着秽物小心翼翼地帮助擦拭。他知道爱人心高气傲,必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小声安慰,“不脏不臭的,乖,不要乱动。夫君帮你擦干净。”

    一时间,房间弥漫着诡异的温情。美丽的孕夫匍匐在床上,身上布满着不是丈夫玩弄的痕迹。挺着一对奶娘也自叹不如的烂红奶头,屁股上都是野男人的巴掌印。而他的丈夫兜头兜脑都是他所喷出的屎,还在细声安慰着他。

    在邓永反复的擦拭和清洗下,唐泽肠道里的粪水都被处理干净。再灌水进去,都是清水流出了,但唐泽经过这莫大的羞辱之后,除了流着口水尖叫,再也做不出其他举动了。

    巫鹏爱怜似的拍了拍唐泽可怜的小脸,“好戏才刚开场呢,别晕了认真看着。”

    他走向邓永,捏着鼻子让这倒霉的绿帽龟走去一边。他本想直接让人出去,但想到这是打碎天之骄子傲气的绝佳机会,便说:“你把你夫人好好按住,接下来的治疗可不能有失,你不想前功尽弃吧?”

    唐泽只感觉到手脚又沉了下来,他痛苦地往爱人方向看去,嗫嚅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只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圆头顶在了那饱受摧残的菊穴上,他睁大双眼不敢置信,“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巫鹏毫无怜悯之心,为了做整个戏他今天可是憋了好久。他环着美人圆滚滚的孕肚,骑在那布满他亲手制造的掌印上,狠狠地将肉刃捅进了那紧致的肠道。

    因为反复灌肠的缘故,他一挺进去就感觉到肠肉在迫不及待地吸吮他的肉棒,舒服得他差点收不住精关。

    而身下的唐泽显然无法感觉到这样的快感,巨大的疼痛像是要将他活生生劈开一样,毫无润滑的捅入让他觉得自己那处隐秘的地方仿佛要撕裂了。但随着巫鹏的挺动,疼痛混着逐渐升起的快感,让唐泽身下本已软下的玉茎又支了起来。

    然而,巫鹏对于这一天之骄子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他移动着毛臀,在美人背上寻找着更好的施力点。身下颜色恐怖的睾丸也不断冲撞着颇有弹性的臀肉啪啪作响,那恐怖的力道让唐泽恍惚间以为巫鹏想要将它们一起挤进自己的肠道。

    巫鹏骑稳之后,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往前兜住那被他玩弄多日的雪乳。他像拍皮球一样往上拍打着那水当当的乳球,被那溢出的奶液湿了一手。黏糊糊的拍打声混着他身下拍打美人臀部的声音,像是一曲交织的悲歌。

    唐泽初见时清冷高傲的面孔和甚高的自尊心也逐渐在这声音中碎裂开来……

    话说那巫鹏让邓永煎的下奶药,其实都是一些给畜棚里的奶牛用的下奶方子。药效强劲,不过几日的功夫,那精致小巧的奶子就胀如木瓜,奶水丰沛到总是滴滴答答得吸不完。

    巫鹏掂了掂,颇为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他捏了捏那渗着奶液的艳红奶头,张开大手向上笼住唐泽脆弱的胸乳,调整了一下坐姿。

    在对准肠道那处凸起顶去的同时,狠狠地挤上了那对形状美好的奶子。几道奶柱当即就从中喷射了出来,有些还溅在了邓永英俊的脸上。

    “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肠道里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囤积着未能发泄完的奶水喷射着,巨大的快感顿时涌上唐泽的大脑。他想逃避那快感往前爬去,却被丈夫温柔的动作制住。

    他瞪大眼睛看着丈夫安抚的神情,却无法说出一句连贯完整的拒绝。他就像一条被操坏了的母狗,伸着舌头,流着口水不断发出无意义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