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依然插在最光阴的肠道里,肉洞满载着粘稠精液,湿滑火热,肠肉不停的吸附着稍显疲态的柱体,试图榨干它最后一滴精液。
最光阴呲着两排锋利的尖牙,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着胯下人浸湿的泪眼,既色情又淫靡。刚刚才泄出大量浓精使意琦行的身体筋疲力竭又敏感万分,难以抑制的轻微阵挛着,他难得乖巧的将头靠在最光阴的胸膛上,银亮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就像缠绵的两人一样,难舍难分。
最光阴撑起身体,从意琦行身上跨了下来。体内不再坚硬的阴茎“噗滋”一声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意琦行不禁闻声望去:只见少年挺翘的双臀之间的肉穴已经是被肉棒操弄到深红的颜色,由于长时间的性爱暂时还无法完全合拢,随着穴口一张一合,甚至还能隐约看见艳红色的肠肉,一股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顺着健硕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温泉里,臀部前方笔直硕大的阴茎依旧青筋贲张,浑圆的龟头上溢出几滴淫液,颇有些狰狞可怕。意琦行一时间被这副景象所怔住,楞楞地仰头看着最光阴用手抚慰自己还未发泄出来的性器。最光阴扭过头,看见剑宿呆傻的可爱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他重新蹲下身,凑到意琦行的身侧,见后者警惕的向后缩了缩身子,又一爪子扑过去强行将对方的手掌抓了过来。
两副相互交叠的手掌骨节分明,一只光洁有力,一只苍劲如松,两者皆是用刀用剑的高手。最光阴轻轻摩擦着对方的敏感掌心,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意琦行的脸。意琦行有些不适应如此直白的目光,他垂下眼睑,不自然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微微发烫的耳廓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怯:若最光阴心属绮罗生,那为何又要与他做……做那种事?意琦行不解,倘若与大宗师之间算是强迫的话,可如今与最光阴意外交欢,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已开始逐渐沉沦于情欲,甚至最后主动求欢……想到此处,他的脸颊又瞬间失了血色,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更显得严肃,最近发生的一切仿佛脱了缰的野马般,迅速脱离了正轨,又岂是他一个只知追求武学造诣的剑宿所能理清的!
忽然,下颌被人用指尖捏住抬起,意琦行随着指尖方向向上看去,入眼的是少年放大的俊秀脸庞,满眼柔情:“你走神了,在想什么?”意琦行板着脸拨开下颌上的手指,犹豫再三,还是下定决心道:“最光阴,行房乃夫妻之事,我与你欢好本就不合情理,既然并非你我所愿,不如让今日之事皆当从未发生过吧!”话说完,他也松了一口气,这样对双方都好……只是面前的少年好像并不领情,眼里的柔情转瞬而逝,仿佛水中月镜中花。“你说……我们不合情理?呵,难道你还想和绮罗生行夫妻之礼?”
“胡说……”意琦行仿佛被撕开埋藏最深的伪装,巨大的惊愕使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大脑空白一片,他甚至想不到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语,他怎会知晓!最光阴却不再做声,他像一个稚儿,喜怒都来的太快,让人应接不暇。他用手里还握着的意琦行的掌心触碰了下身还坚挺着的阴茎,冷笑一声,道:“意琦行,你倒是舒服了,可我还没射呢。”“那你想如何……”意琦行还未从惊慌中回神,痴痴的问道。
最光阴起身从衣物中取了根俩指粗的铁链,走回意琦行身边,将他从池子里掐着腰托起来。“啊!你做什么!”意琦行下意识想要挣扎,重心一个不稳就要向后翻去,他只能将两条笔直长腿盘在最光阴的窄紧腰部,失了泉水的遮掩,双方赤诚相待。最光阴炙热的的阴茎就抵在意琦行的双臀之间。顶……顶到了!意琦行吓得脸色一白,下方饱满粘滑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正虎视眈眈的顶在自己的穴口,紧闭的肌肉无声抗拒着对方的侵入。随着对方步伐的动作,他清晰的感知道臀部的穴口和鼠蹊部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敏感的身体正在逐步发热,“唔!”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孽障!他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意琦行忍不住胡思乱想。“胡想些什么!”最光阴空出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意琦行的臀肉上,溅起一层肉浪,手里滑腻手感太过美好,忍不住又多拍了几下,洞内回响着一声又一声的拍打声。“啊!混账!”意琦行咬牙切齿道,却又被一巴掌拍回了怀里。
最光阴将人扔在了床榻上,“唔!”床上的苍白酮体迅速蜷缩在一起,虽只有几十步的路程,意琦行却仿佛渡过了漫长而无尽的一段时光。疼!臀尖火辣辣的疼!可是……疼痛过后便是酥麻瘙痒,恨不得想再被人狠狠凌虐一番。臀瓣被拍的红肿一片,倒有些像刚取摘下的蜜桃一般诱人。最光阴恶趣味的掰开两瓣桃肉,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粉红小穴,正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
“你是在勾引我吗?真坏,我才不会如你愿呢!”他翻过意琦行僵硬的身体,熟练无比的将铁链迅速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意琦行只能以一种格外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床榻上,他的双手被缚住,在背后动弹不得,一根链条从后臀穿过双腿之间,狠狠摩擦着周围的敏感肌肤与两粒小球,带来致命的快感。分开的大腿被固定在腰侧,导致他只能将后臀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耻毛与粉红性器一览无余。多余的铁链被最光阴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胸肌上,两片厚实的肌肉被挤压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
意琦行咬着唇一言不发,还是还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若不是此刻他正在自己眼皮底下赤身裸体满布欲痕,最光阴甚至还以为他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剑宿又如何?还不是在他身下媚声浪叫!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如火上浇油,见了他总是这副死人样,要不就是半句不离绮罗生,这般惹人生厌的人究竟是给他灌了什么毒!
最光阴阴沉着脸,扯过意琦行胸膛上的铁链便硬将人拖了过来。早已憋成紫红色的阴茎竟径直向胸前深壑的肉沟插去,也亏得意琦行的胸肌饱满非常,在铁链的束缚下向上隆起,宛若少女酥胸。“你你你要做甚!”意琦行震惊的瞪大双眼,满脸都是还有这种操作?“不行,进不去的……太大了!”他随即涨红了脸——气的,“你这淫贼!”最光阴调笑道:“你的奶子被玩的这么大,可不要轻易浪费啊!”借着顶端的粘液润滑,肉棒一鼓作气插入沟内,“啊!给我出去!”意琦行的脸迫于姿势被按压在最光阴的下腹,入口皆是一股具有强烈侵略气息的雄性气味,茂密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下巴,将脸上的肌肤刮的生疼,最光阴的腹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脸颊,胸口的软肉被对方疯狂操干,剧烈的刺激让他尽力扭动的身躯想要逃离控制,却带给了最光阴更多的快感。“真是副天生淫荡的身体,被人操奶子都会硬吗?”最光阴伸手撸了撸意琦行开始滴水的肉棒,换来身下胸肌一阵抽搐。阴茎被夹的好爽……他像是发现了新鲜玩法,每次用力撸动肉棒,意琦行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胸肌一鼓一涨,加上乳沟渗透出的汗水,堪比最湿热的穴道!“不要……不要了!”意琦行的肉根被对方蹂躏着,再难保持冷静,诚实的身体已经沉迷情欲,摇着臀部把肉棒送到最光阴手中。
真要命……最光阴再也支撑不住,僵持已久的阴茎终于射在意琦行的乳沟里,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喷洒着精液,他从一塌糊涂的乳沟里抽出还在射精的肉棒,扶着它按压在意琦行失神的面颊上,挤压出最后一股精液涂在他的脸上。在这样一张严肃又禁欲的脸涂满男人的精液,造成一种巨大的反差感,色情的惊人。
感受到脸颊上重新开始涨大的滚烫柱体,意琦行被突然惊醒,迅速偏过脸去怒视着最光阴,“你已经射过一次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居然这么快就能重新硬起来,这人是禽兽吗?被称为禽兽的某人挺起肉棒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意琦行,你虽是年事已高,性欲寡淡也属正常,可在下正当年轻力壮,自然比你更为持久啊!”说罢,还被自己逗笑了一番,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厚颜无耻之徒!”意琦行哪里被人这般调侃过,气的一时间忘了全身被链条捆住,挣扎着就要直起身给他一剑。最光阴见状,不慌不忙地握住了他裸露的要害,挤奶似的套弄一番,方才还欲挣扎的身子“呃啊!”一声跌了回去,在被褥间柔媚的扭动着,看的最光阴下腹蠢蠢欲动。
雅致的厢房内环绕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抽插水声,门边的一帘屏风堪堪遮掩住床上俩具苦苦纠缠的白色肉体,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惹人遐想。
意琦行的脖颈被一根玄铁打造的狗链拴在床头,他被迫仰面朝上,将胸膛高高挺起,被玩弄的红肿的发紫的乳头点缀在宽厚的奶子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频率一耸一耸着,宛若刚刚发育的少女。“啊……嗯哈……别……”不再紧抿的薄唇微张,吐出一声声柔媚的呻吟。最光阴张开矫健的大腿,跨坐在他的下腹上下起伏,后方嫣红的肉洞被填的满满当当。他每次抬臀,艳色的粘膜便被肉柱牵扯出来,恋恋不舍的吸附着柱身。他将臀部悬空,穴口那一圈过分紧窄的肌肉紧紧箍住肉棒的顶端,夹得剑宿淫叫连连,求饶不已。“只要你讨我欢心了,我就坐下来操你,怎么样?”最光阴故意用穴口研磨着龟头,意琦行全身颤抖,挺起腰想把瘙痒的肉棒送入洞内好好摩擦一番,却被人恶意抓住肉臀就是一捏,“哈……别捏,疼……好爽……”意琦行夹紧两瓣肥硕肉臀想制住作乱的大手,却让最光阴红了眼睛,爽的不能自已,“说啊!小淫娃!”
忽然,门外远远传来了他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了厢房。
“唔!”意琦行瞬间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祈求的望向最光阴,咬住下唇害怕泄出一声呻吟。最光阴了然的暼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若不想叫人瞧见这副淫荡模样,就唤我一声相公。”意琦行瞪大双眼,正要发作,只闻门外一道温润男声:“最兄,你在吗?”
绮罗生!怎会是他!意琦行呼吸一窒,情潮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被惨白替代,心跳如鼓,冷汗渗满了额角。虽是如此,可下身的肉棒却更涨大许多。在极度紧张之中,快感被放大了数倍,意琦行甚至恍惚觉得自己会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死去。最光阴被体内猛然跳动的阴茎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不由地闷哼出声。门外之人敏锐的察觉出来,笑道:“最兄,原来你在这啊!”顺势就要往此方向走来。
不!不要过来!意琦行绝望的闭上眼,身体紧绷到了极点。他自我放弃似的呜咽出声:“相……相公,呜呜……”恐惧席卷他的身心,使他不得不抓紧身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相公……主人……操死我吧!”最光阴闻言,终于抑不住嘴角的一抹弧度,狠狠地往下一坐!“啊哈!”短促而高昂的淫叫甚至失了剑宿的本声。
白衣人影有些尴尬的停留在门口,进退两难。刺绣屏风遮住了床内风光,使他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对互相交叠的人影。“原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白衣人摸摸鼻子,想道,最光阴何时有了欢好,竟也白日宣淫。正纳闷道,屋内传来好狗兄略显低哑的声音:“绮罗生,有事直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见你。”说罢,屏风上方的人影顶了下胯,引发身下人一阵克制的低喘。绮罗生转过身,不好再看,问道:“你方前去寻意琦行,可曾见过他的踪迹?”最光阴答道:“我曾沿树林走了一路,并未见着他的人影,不过,路上倒是有烟都人留下的痕迹。”“这样啊,那兄弟便先告辞了!”绮罗生得了答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房内,转身离去。
呼!终于!最光阴舒了口气低头看去,发现意琦行早已瘫软在床上,双眼无神,口中津液淌了一脸,神经长时间高度集中使他达到一种接近高潮的状态,只需微微刺激,他都会从禁欲高傲的男人变成只知情欲的淫兽。最光阴伸出舌尖抵在他的唇间,果不其然一条红舌缠绕上来,勾引着他进入自己的口腔,舔舐每一寸嫩肉。“啊哈……啊……相公,操我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臀部抽动的动作猛然加快,硕大的巨屌拍打在意琦行的腹肌上,一时间只听的见“噗滋”的淫水声和意琦行发颤的呻吟。“好爽……哈!”“我是谁?嗯?”“你是……相公”“我现在在操谁的骚穴?”“唔啊!相……相公在操娘子的……骚穴!啊啊!”意琦行剧烈摇着头,失去神智的他只知追寻快感,肉穴疯狂吞吐着淫荡的肉棒,溅起白色的泡沫。
大力抽插了约数百下,意琦行下腹肌肉骤然绷紧,腰肢猛的向上挺起,形成一道漂亮的白弧,一股难以言喻的射精感涌入下腹,鼓胀的肉棒敏感的可怕,马眼快速收缩着,“走开……要……尿了!”最光阴抓住他的腰,张嘴咬上送上来的乳头,摇着屁股加速了抽插速度,猩红着眸子咬牙道:“那就……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意琦行终于仰起头,尖叫着在湿热肉洞中射了出来,巨量的精液灌入最光阴的肠道,将最光阴的小腹灌得隆起一个微圆的弧度,像是三月怀胎一般。被滚烫精液烫到说不出话的最光阴抽搐着,本就拥挤的肉穴难以抑制的疯狂收缩着,他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就着后方冲击前列腺的快感射了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张合的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喷洒在意琦行的奶子和脸颊上。意琦行从未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射精过程,惨叫着在无尽快感中翻了双眼,彻底昏了过去。
最光阴双臂撑在床侧,像野兽一样喘息着,尖牙抵在身下人的喉结上摩擦着。缓了好一阵子,他才翻身从意琦行身上下来,颇有些宠溺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剑宿,无奈道:“这么容易昏倒,莫不是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