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榻上两个互相纠缠的身躯时,一向早起的意琦行也有了初醒的迹象。
阳光给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镀了一层金色,本就苍白的肌肤在光线照射下甚至白的反光,深邃的五官被映衬的宛若神像。随着浓密睫毛微微轻颤,冰冷的神像仿佛一瞬间幻化成人,睁开了冰蓝色的眸子。
睁开眼帘,入眼便是一张距离极近的俊美面孔。温文尔雅,眉目如画,嘴角即使是睡着了也依旧微微扬起,如春风拂面,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意琦行的心如打鼓般剧烈跳动起来,他痴痴的望着对方的脸,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这副从未见过的画面。
“在看什么?都看呆了。”略带笑意的温柔声音在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激的敏感耳垂宛如被电流击中。
“啊!”他条件反射性的想捂住耳朵,却低头发现自己的四肢和对方死死缠绕在一起,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动弹不得。他怔怔的抬起头,撞进一双波光粼粼的弯眸含笑的注视着自己。
“没什么!”他迅速别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耳廓却不争气的发烫发红。意琦行啊意琦行,你又丢人了!他有些悲哀的自省道,竭力想将脑袋塞进被子里。
“剑宿大人怎么又害羞了?”裸露的通红耳垂被两根手指捏住,柔软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块软肉,被窝里的人瞬间打了个激灵,呻吟出声:“别闹……呃啊~”猫咪呜咽般的轻吟柔媚异常,像羽毛一样撩拨着男人特有的神经,绮罗生几乎是瞬间暗了眸子。
意琦行没有发觉他的变化,为了挣脱那捣乱的手指而奋力扭动着身体。忽然,一只手臂强有力的将他的腰捆住,制住了他的动作。“你别挑逗我,”绮罗生的浅笑有些扭曲,“在下的定力可没你想象中的强。”话毕,胯间的硬棍还向前顶了顶。意琦行被他一吓,立马老实下来。乖乖地任他搂着腰抱在怀里。
待你身体好些……绮罗生暗暗收紧了手臂。
……
过了几日,即使再难以启齿,意琦行也能感知到那股困扰自己许久的隐隐腹痛已经消失殆尽了,就连心头那时有时无的绞痛也未曾复发。悄悄摸了摸胸前新换的裹胸布,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意琦行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
还有那抹曾令他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
这几日,绮罗生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虽说是较以往亲昵不少,却总感觉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出的隔阂。绮罗生举手投足间一如既往的优雅,更与他兄弟相称,只是常常望着某处发了楞,意琦行问他他也不答,只是随意笑笑,调侃几句剑宿大人便转开了话题。意琦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酸,还有些苦涩。绮罗生他……会看穿我的妄想吗?
意琦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凝视着正在抚琴的绮罗生,将万般情绪埋藏在心底。现如今的自己,恐怕连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也没有了吧。
嘴角荡出一丝苦涩的弧度,他真是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等等!意琦行面色忽然一白,挺拔的身躯骤然蜷缩起来。这蛊毒!居然在此刻复发……几乎是瞬间,剧痛从心头蔓延到五脏六腑,心脏仿佛被无数只毒虫咬噬,痛不欲生,可即便是无尽的痛苦,伴随而来的快感却铺天盖地的涌向下腹,好想,好想要……
宁愿将嘴唇撕咬的血肉模糊,意琦行也不愿发出一声痛呼。我能撑得住……唔!别让他看见!他强装镇定,手握成拳,指甲瞬间扎破了皮肤,手心湿滑一片。
“你怎么了!”
心细如绮罗生又怎会看不出他的异常,扔下手里的古琴,一个箭步冲到意琦行跟前,“难道蛊毒又复发了?”他神色紧张,急切地问道。
随手扯下一节衣料擦去意琦行嘴角的血痕,男人并未回复他,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颗颗豆大的冷汗顺着男人高耸的眉骨滑落,他睁开紧闭的眼睑,极度认真的盯着绮罗生,冰蓝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猩红,“你快走!别靠近我!”
身体敏感的可怕,绮罗生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唇,神经像是触电了般,顿时麻了半边身子。胸部、乳头、阴茎、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痒发涨,竭力渴求着他人的触摸与疼爱。疼痛逐渐转化成情欲在经脉里四处游走,挺立的肉棒将胯部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帐篷,瘙痒流水,他却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别做傻事!让我帮你。”一只手探入他的下摆,眼看就要攥住那根流水的棍子。
“不要!”用尽全力推开绮罗生的胸膛,意琦行早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我不需要你为我…呼…做这种事。”
说尽了温言软语,却依旧被人拒之千里,绮罗生嘴角的温柔弧度刹那间消失殆尽。如画的面孔一旦敛了笑意,却是邪魅至极。
“原来最光阴所说的解毒,就是这么一回事。”上挑的桃花眼微眯,审视着面前被情欲所支配的男人,暗色的眸子看不清情绪,“你能让他碰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碰!”指节成爪,直截了当将其道袍撕开,露出其中早已濡湿一片的裹胸布。
“你在胡说些什么!”意琦行气极,下颌止不住的颤抖,为委屈也为失望“这与他何干!”鼻尖甚至有了些许酸意:你怎么能这般想我!他像被侵犯的妇人般掩着双乳,神色却不肯泄漏一丝脆弱,挺起冷傲且坚毅脸庞的怒视着绮罗生。
“好个与他何干,”绮罗生冷笑着托起他的脸,“他床上功夫究竟有多厉害,竟让你这般维护他!”
他长袖一挥,圆桌上的古琴茶杯通通被扔了出去,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意琦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腰抬起来,扔在了清理一空的桌子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皮肤一接触冰凉的檀木桌面,便激起一阵强烈快感,身体食髓知味的摩擦着桌面的雕花纹路,“啊……啊哈……”难以抑制的淫叫破口而出。
绮罗生深知对方此时宛若一只布老虎,生的威严,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凶狠的发出喵喵叫来充当保护色。“你好可爱……”痴迷的抚上身下人的俊脸,绮罗生低头便吻了上去。
“放肆!我才不是唔……”未完的话音被吞咽入肚,一条炙热红舌灵活的钻入唇间,舔舐每一寸敏感软肉,卷住其中躲闪小舌用力吮吸“啊……唔唔……”缺氧使意琦行迷了双眼,快要喘不过气了!无力去思考目前的情形,他双拳捶打推搡着对方的胸口,溢出的唾液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胸膛,将乳头染的水亮光滑。
小舌越是抗拒,就越是被缠的紧,它从先前的麻木渐渐开始回应那条侵略者。两具逐渐升温的躯体交叠,满室充满了色情的搅动水声和低低的暗吟。
一吻毕了,绮罗生喘着粗气,邪魅面孔布满情欲的潮红。意琦行早已浑身瘫软,随着绮罗生松开禁锢而跌落在桌面,“呃啊……别……”扯过那节被撕开的裹胸布,绮罗生抓过意琦行的双手将其绑的牢牢固定在一起。他沿着意琦行线条优美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凝视了一会眼下淌着奶水的胸肌,柔柔笑道:“好兄弟就是要共同分享,意兄怎么可以吃独食呢?”低头咬了一口泛着水光的粉红乳头,“奶水也让兄弟尝尝啊!”说罢,他将脸埋进两片厚实胸肌,衔住一颗樱桃用上三分力狠狠吮吸拉扯,奶水“噗嗤”从乳头喷了出来,全数不落的进了绮罗生的嘴里。
“啊哈……放开!”意琦行张着嘴急促喘息,神色竟有些狰狞,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痛快。
“哈,意兄果然大方,但还是不够满足兄弟呢。”此刻的绮罗生还是往常一样的温柔口吻,却让意琦行寒毛倒立,“你,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便被一股强力掀翻了身,摆成了跪趴在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全数落入他人眼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绮罗生!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绮罗生双掌攥住因恐惧而拼命向前挪动的浑圆肉臀,笑意盎然:“剑宿大人何必害怕呢,莫非这里还未被人调教过?”臀间的花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紧张的收缩着,它的尺寸太过狭小,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性器,绮罗生自然是知晓的,但丰润的双唇中依旧吐出一句句恶劣的调笑:“小嘴抖的这么厉害,是在欢迎我吗?”“绮罗生你这个混蛋……”“诶呀,她都哭了,我帮她擦擦泪……”
柔软而滚烫的舌肉舔上颤抖的穴口,挑弄着周遭的敏感肌肤,时而含住前端两颗圆润小球舔弄一番。意琦行“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缚住的双手青筋毕露,肌肉隆起,却没有丝毫用武之地。敏感的花穴剧烈收缩了几秒,淌出一股透明淫液,被人口舌皆用,全全吮吸入肚。“不要……不要舔……那里脏呜呜……”强烈的羞耻感与快感交织,意琦行眼眶酸涩难忍,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不脏不脏,意兄的每一处身体都很可爱……唔~”放肆的舌尖悄悄探进花穴内,出格的舔舐着穴肉,却被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挡住了去路。
绮罗生颇为惊喜道:“原来好友这里还是处子之身啊!”他抬头去看意琦行,却发现他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喘气都难。男人全身上下都成了粉色,肌肉微微打着轻颤,好不可怜。绮罗生有些心软的拍拍臀肉,“我不折磨你了,乖。”贝齿轻轻咬住肉缝上端勃起的嫩红阴蒂一扯,分开的大腿肌肉顿时不可控制的抽搐起来,花穴剧烈收合了十几秒,伴随着男人高昂的淫叫,从其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啊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前端鼓胀深红的肉棒也射出了滩滩浓稠精液。
绮罗生直起身,合拢男人瘫软抽搐的大腿,褪去了身上的白衣,露出与外表相差甚远的精壮身体与赤红肉棍,插进意琦行的紧闭腿间开始大力冲撞。坚硬腹肌撞击在丰实肉臀上,掀起阵阵肉浪,意琦行被他撞的身体止不住的往前移,“啊啊……轻,轻点……”换来的却是更凶猛的撞击。大约抽插了约数百下,绮罗生抽出濒临爆发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喷射在男人的背脊上。
待稍稍平复了些气息,绮罗生眼波一转,俯下身张嘴将男人背上的精液全部收入口中。他重新回到意琦行的双臀之间,轻蹭着臀肉,口齿不清的问道:“意琦行,为吾生个孩子好吗?”意琦行听不真切他的低问,不详的预感涌上心间:“什么……什么孩子?”绮罗生不答,只是将唇贴上了花穴,渡出一口内力,缓缓将口中的精液沿着薄膜间的缝隙送了进去。意琦行只当他又去玩弄自己的女穴,羞愤的想用腿去踹他,却被绮罗生抓着腿翻了个面。
两人赤诚以待,胸膛贴着胸膛,肉棒擦着肉棒。意琦行冷着脸转过头,绮罗生便掐着他的下颌强行与自己面对面,桃花眼里满是柔情:“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狠狠侵犯你,让你体内灌满我的精液哪也去不了。”“你……”绮罗生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满意的看着苍白肌肤瞬间布满红霞,“可惜我舍不得。”
他就着跪坐在桌面的姿势分开腿,跨坐在意琦行的腰侧,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艰难而缓慢的坐了下去。“唔!疼!你松开我的手……”意琦行抽着气,看着肉棒被紧致的不可思议的肉穴吞没,好似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它身上,剧烈的快感使它变的更粗更大。绮罗生皱着眉,没有理会意琦行的恳求,极为坚定的插到了根部。
不等意琦行稍微适应,他便挺起矫健的腰胯,迅速上下抽插起来。
“你……啊哈……你慢些……”意琦行被他狂乱的动作操弄的花枝乱颤,奶子一颠一颠的喷着奶汁,“不要了唔……我受不住……”身上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些,如狂风暴雨般绞着肉棒疯狂操干,“啊啊……不……好快……”圆润的脚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身体承受不住这般快感轰炸,好似快要死掉……
“意琦行!别拒绝我……”绮罗生紧紧环抱住意琦行,带着浓浓鼻音在他耳边轻蹭,好似撒娇一般。
意琦行怔怔的望着他的侧脸,冰封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融化。不知过了几秒,他闭上双眼,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挽上绮罗生的脖颈。“绮罗生……你操死我吧!”高高在上的仙人最终坠落凡尘,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流满脸颊,被软舌轻柔的舔去,“我想要你……奶子,肉棒…都,都要……”
挺起胸膛将它塞入虎口,再也没刻意压制的淫叫一声高昂过一声。
“好厉害……啊哈,用力……主人……相公,我要被你操死了呃啊!”
“哈,娘子的肉棒好骚,流这么多水,说!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不……唔唔,娘子最喜欢被主人操……啊啊啊要…要去了!”
“等等,我们一起……”绮罗生狠狠掐住身下人的乳头,菊穴绞的更用力些,榨的内中的肉棒轻颤喷水。他大起大落的冲刺了几回,终究与意琦行双双射了出来。意琦行一边浑身抽搐,一边浪叫着“相公操我”等淫话,肉棒与花穴同时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高潮过去,意琦行高挺的腰肢又要重重摔了回去,中途被绮罗生截回了怀里,他吻了一口意琦行的额头,笑得春风满面。
“同我回画舫,只有你和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