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次郎太刀来了熏的屋子,一如既往的酒不离手,不过还带了花札过来。两人相对,趴在榻榻米上一边闲聊一边玩花牌。
“咦,说起来,熏的运气真的好成这样么?”次郎一边喝酒一边兴致勃勃的陪熏闲聊。
“是的,小到去便利店买东西中各种大大小小的奖,大到想读心仪的学校,我从来没有失败过,都是心想事成。”熏嘴里叼着皮筋,将有些长的头发扎成一束。
“哈哈哈,那不就是通常所说的神眷者吗?熏被神所爱着呢。”次郎又灌了一口酒,“一定是有神明在熏的身后,守护着你吧。”
“我来本丸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三日月也是很疼爱熏的。”
“是吗?看不出来呢。我不能理解一个男人一边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唯一的妻,一边逼着我去给其他刀剑做口交,还要我把精液吞下去。次郎觉得这样的三日月也叫疼爱我吗?”
“但是三日月也没有逼迫熏一定要完成啊。身为本丸的主将,他的行动都自有道理,三日月不是会故意为难熏的人。”
“说到底,比起他宝贵的本丸,神代熏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我真替他感到悲哀。”熏面无表情的说。
“嘛,日久见人心。”次郎看熏的情绪不高,摸摸熏的头发,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已经快到傍晚了,熏不用做准备吗?”
“今天是鹤丸要来,一般来说都比较清闲啦。”
“诶,这样啊……”
“熏,熏殿在吗!?”奔跑而来的刀剑风尘仆仆,喘着粗气在廊下跪坐着。
“我在的,请问有何贵干。”熏好奇的探出半张脸,除了鹤丸熏从来没有见过在本丸里奔跑的刀剑。
“在下名为烛台切光忠,在下的好友出阵受了重伤,拜托您为他治疗。”
“这样啊,好吧。熏现在就去,请你带路。”
“感激不尽!”烛台切上前,“失礼了,熏殿。”一把将人公主抱起。
“麻烦次郎桑跟鹤丸殿下打个招呼,熏先去了。”
“请交给我吧,需要给你留着牌局吗?”
“不用了,我是猪鹿蝶。”
目送烛台切将人抱着跑得飞快。次郎玩味的拿起一张光牌:“被神明所爱着的人类啊……”
“这里是打刀的居所,虽然是优先太刀治疗。但是我的朋友大俱利伽罗是打刀,出阵时被高级敌枪伏击,几乎当场碎刀。只有熏能救他一命了!”烛台切低头恳求。
“我会治疗的,请不用担心,不放心就在门外等候吧。”熏轻轻走进屋,顺手关上了拉门。
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房间不是很暗,能看到皮肤偏黑的男子皱着眉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躺在榻榻米上。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完全撕碎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口,遍布在肋下,腰,肩膀和纹着漂亮龙纹的手上。熏知道,这位名叫大俱利伽罗的男子,本体刀上一定也有好看的龙型铭文。虽然伤口很多,但是最致命的还是当胸一道蔓延到腹部,深可见骨的枪伤。
“这么重的枪伤,要是换了人类早就死透了……不过即使是刀剑男士,这种伤口也够呛。常规的手入应该是不起作用,只能神交了。”熏伸出手,打算为大俱利伽罗宽衣。
“谁……,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也不想和你们打好关系,走开。”大俱利伽罗居然试图在伤成这样的情形下,侧身避开熏。
“想死吗?不要动,你伤得非常重。”熏赶紧按住人,用了点力气,大俱利伽罗痛得闷哼一声。“你都虚弱了成这样了,还逞强。”
“不……不是,逞强,请回吧。即使治好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的。”大俱利伽罗用最后一点力气,别扭的转过了头。这也是重伤的他,唯一能动的身体部位了。
“如果不是你的好友拜托我,我才懒得来呢。”熏也有点不开心了,但是他没有跟脾气别扭的伤员计较。直接用力撕开了他下身的布料。
“你……你干什么!”大俱利伽罗睁大了眼睛。
“帮你治疗啊!”
“我不……”
“闭嘴,我不会让你死的。”熏瘦小白嫩的手握住对方的下身,轻轻上下撸动,想要让它勃起。
第一次遇见如此不配合的刀剑,不知道是太疼还是大俱利伽罗完全没有兴致,以往只要熏轻轻碰触就迫不及待勃起的刀剑男士的下体,在他这里完全是一潭死水。不管熏怎么花式撸管依然不起效果。
随着时间流逝,大俱利伽罗的呼吸越来越慢,甚至体温也在流失,再不与他神交,很有可能……
虽然在房事上熏多有不情愿,但是能治疗伤口熏其实是很有点骄傲的。“不行,绝对,绝对不要让他死在我手上。”
“三日月不是会故意为难熏的人……”灵光一闪,脑子里闪过次郎的话。
“哼……”熏依然不情愿,却低下头,将还很柔软的分身含进嘴里。
“你……哈……不,不……要……”被高热湿润的口腔含着,下身迅速起了反应。大俱利伽罗很想躲开,但是重伤让他动弹不得。
“嗯,嗯……”小小的舌头非常有天赋的在敏感的囊袋和顶端流连,卷起的舌尖
像是要钻入马眼一般打着旋儿吸着往里面挤,甚至高难度的将粗壮的柱身以深喉的方式半吞咽式的进出。熏做得非常出色。
这也是熏不愿意做口交的原因,这个身体,残留着千年前每晚被人侵犯口交的记忆。这份记忆如此鲜明痛苦以至于之前熏根本不愿意为人口交。
熏不相信千年前朝夕相处的三日月会不知道。
“唔……”熏正在想着,对方突然就射了,熏没有防备,被灌了满嘴,“咳,咳咳……”熏一边情色的用手指抹掉从嘴角流出的一些白浊,挑衅的看着大俱利伽罗,一边强忍着恶心把大部分精液都吞咽下去了。
“果然……”次郎说的没错,咽下了精液,大俱利伽罗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闭合了许多。刚才发冷的躯体体温也回暖了。
刚有了点力气,大俱利伽罗马上侧躺着背过身去。“我不会说谢谢的,你请回吧。”
“那可不行……治疗过的人,不能拿刀出阵的话,我就输了呢!”熏撩起和服下摆,豪迈的打了个结。为自己强迫别人似的情形感到有点好笑。“很快的,你就从了我吧。”
顺着大俱利伽罗的方向侧躺着,熏抬起一条腿,扶着深色的分身在自己的臀缝下方比划着。
“虽然是打刀,这个粗细不会输给太刀啊,最多长度有点出入罢了。”熏这样想着,分开双腿,让发泄过后很湿润的下体插入习惯性事的体内。
“唔……”
“唔嗯!”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你不舒服,躺好就行了。”熏红着脸:“我来动。”
侧交的话,下体的收缩和紧致度都会变高。换言之,射得会更快。所以平时刀剑们很少用这个姿势,熏并不擅长。
大俱利伽罗看着熏白皙的肉体被完全包裹在自己深色的身体中,闭着眼睛侍奉自己,后穴里吞吐着自己的硕大努力的样子。终于停止了冷言冷语,用已经看不出伤口,有纹身的左手,轻轻抚摸着熏的肩膀。
因为大俱利伽罗伤重,侧交做了一次,又以上位陪他做了一次。“哈啊……哈啊。”男子灼热的精水,没入了熏的深处。
“好厉害呢,射了三次还有些硬。不过你的身体,接下来要绝对静养几天。以后有伤口可以找我手入,不要一身伤了再来治。”熏累得四肢无力,勉强穿好了和服内衣就累得躺在了地上。
“……谢谢你。”黑皮的感谢,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不客气……”熏露出了白牙。
几日后
“谢谢乱,又帮我买了化妆品。”熏在试新的口红。
“没有哦,最近都在跑远征呢熏。买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献宝啊,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说连小纸条都没有。”乱到熏的身边坐下,“这个牌子的化妆品超贵的,居然有人给你买了一整套。口红也都是热门色,是哪位太刀送你的吗?”
“不知道呢,不过说起来我之前跟次郎桑抱怨过,本丸的口脂好看是好看,用起来有不少不便呢。”看着门口绣着龙纹的深色身影一闪而过。熏觉得大概知道是谁送的了。
“‘不想和你们搞好关系。’吗”,的确,是大俱利伽罗的风格呢。
看来,默默眷顾着熏的神,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