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非现实中断
空气似乎稀薄了许多,又或者被倒入了许多醉人的酒。白山面红耳赤地趴在床上摇着尾巴,膝盖因为刚刚练习爬行而破了皮。
虽然林寰想给他戴护膝,但是一想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便只是备好了药膏和纱布而已。
——因为破了皮,所以他趴在床上不是很稳,满身都被摸地桃子一般红,眼睛朦胧地像喝醉了。
林寰忍耐着终于将白山调教好了,穿戴上工具就想扑过去将他就地正法。
"......主人~"白山的后面一根毛绒绒的黑色尾巴摇来摇去,脑袋都糊涂了,将自己因为羞耻压在心里许久的称呼都吐了出来。低低的声音勾得人心酸麻一片。
林寰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他翻过来展开身体对着她。"小白,给主人摸摸。"白山便眯着眼睛挺胸,将红肿的乳头送过去,又因为疼瑟缩了一下,继续往前送。
"真乖。"林寰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白山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下面被缓缓插入才意识到自己被宠溺地亲了一下。羞涩不合时宜地席卷他的大脑,偏偏下面又很是胀痛奇怪。白山被这两种感觉弄得头昏脑胀,只得红着脸抱着林寰俯下来的身体,又抱着她的脖子将滚烫的脸埋进她的颈窝。
"呦,小白发烧啦。"林寰坏坏地笑,"没关系,主人给你打几针就好了。"她双手捏住白山绷紧的柔软有弹性的臀肉,缓缓进入。
"唔......"白山抱紧了她,又被拍了一下屁股,"放松。"林寰纳闷道,"怎么还这么紧,嗯?"
"没有...嘶——"白山努力放松,可是两片臀被放肆粗鲁地揉着,让他觉得羞耻极了,"不要这样...嗯...不..."
林寰伸出手指去探他含着模具紧绷绷的穴肉,揉了揉。白山配合她努力放松,可是林寰又跑去舔他麻痒红热的乳头。他刚刚将注意力放到上面,下面又被会心一击,直直被往上的电流一窜,腿内侧哆嗦了起来。
白山被撩拨地满心苦闷,情欲熊熊地燃烧,林寰却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肌肤,底下不紧不慢地吊着他。
"快一点...快一..."他烦躁起来,可是看着林寰的眼睛水润润的,就像在哀求。
得手之后玩得正欢的林寰笑了笑,从容淡定的样子让白山有些迷惑和惴惴不安。
"你说什么呢?狗狗?"林寰揪了揪他的耳朵,"和谁说话呢?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白山还从来没有被揪耳朵。在他看来,这是坏孩子被教训时才会受到的训斥。他惊慌地观察了林寰的神色,咬住下唇又忍了一阵呻吟,才在那双眼眸中领会到了一些意思。
因为领会到了,他浑身又敏感起来。偏偏林寰收起了手,停下了动作。白山艰苦地喘了几口气,撇过视线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揉捏,与此同时两条腿围上了林寰按兵不动的腰,扭动着腰忍着后面的痛将林寰拉得靠近过来。
"主人......"他将林寰的手拿过来放到自己的胸上带着揉捏。林寰并不动,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这让白山觉得自己像一个引诱人的狐狸精,正拿着人的手来自慰。
林寰另一只手从白山后颈探入,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因为敏感区被摩挲而一阵阵地激灵。"那里...那里不...主人......"头抵着床,胸挺到将乳头送到人嘴边,腰也上下摆动起来,吞吞吐吐动作越发激烈。
"对,就是这样。"林寰鼓励了一句,抬起他的两条腿让他抱住。"这么听话就得奖励一下。"白山兴奋而紧张地看着她,又不时因为羞涩回潮而撇过脸去。但是在看见那粗长的物件慢慢被纳进自己的身体,他还是又惊恐又难以忍受地发出长长的呻吟,眼睛紧紧盯着那里,似乎怕被撑破。
"啪!"林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撑好了啊。"
"啊?嗯!"他神情坚定,然而下一刻的穿凿让他忍不住反手抓紧了床单。
要被穿透......了......
"不......不要了!"在林寰下一次穿凿前,他双手推拒着,口中也发出惊慌的叫声。可是林寰真的停下来,他又迷惑而痛苦地松开手,转而将林寰往他这里拉。
林寰摸摸看看,没发现受伤,再加上之前那么长前戏,吃进去的润滑也足够了,"那我继续了啊。"
"不——"白山的手还在拉着林寰,嘴上却不情不愿。林寰气笑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喊停还来得及。等会把你操坏了也不停了!"
白山抿紧了嘴唇,四肢缠了上来。估计是昏了头了,表情和个小姑娘一样。
"好嘞。"林寰亲了一口,这一刻温情脉脉,下一刻捉住白山的脚腕便往床上压,下身整个送进去耸动的同时,用长长的吻堵住了白山的嘴。
"等——唔唔!!!"白山惊慌了一瞬,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头上,很快便被吻得意乱神迷,后庭花也被操得舒展开来,露出艳红的内里,白色透明混合液体被挤压了出来。白山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嗯嗯啊啊叫着,被再次翻过来时也顾不了膝盖上的疼痛,趴着用手臂遮着眼睛,一边叫一边低头想要闷住自己的声音。
林寰操得满头大汗,转眼间笼子里的小白山憋成那副模样,便又将白山握着手腕翻过来,在他后面侧卧着继续耕耘。
"你自己来。"她解开笼子,把白山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上面。
"嗯..啊....嗯....嗯...呜不......."白山一边发懵一边下意识撸动着。林寰扶着腰颇觉得辛苦,拍了怕他,"来,站坐上来自己动。"
白山下半身还一片酸麻,前面又蓄势待发,被这么一断心里不知多急迫。"林寰......"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他勉力回身将自己放在林寰上面,"噗嗤"一声顺畅地坐下,便一手撸动一手撑地,两条腿跪在两侧急急运动起来。
林寰背倚着墙,惬意地抚摸着白山的胸腹,半点不顾怀中摇摆臀部狼狈地吞咽的宠物。白山手撑累了便向前一揽,抱着林寰便疯狂耸动腰胯。下半身的酸麻令他痛苦又上瘾,林寰手又摸上了他的前端,更让他敏感地发狂。
浑身因为骤然而持久的运动而酸疼,可是没有被满足的欲望驱使着他贪欢地抱着林寰起伏。
偶尔露出破碎的呻吟,转眼又咬牙憋住气用力地让人将自己贯穿。
汗湿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红潮,浸湿黑亮的细绳挂在他的胸前,一边从肩膀上滑落,给人以衣衫不整的错觉。颈部的铃铛随着他的身体忽而有规律地发出脆响,忽而连绵颤抖,与他急促的呼吸声相应和。
手底下是温热驯服的身体,脸颊边是依赖亲密的轻吻,林寰心头泛起密密的麻意,白山的存在令她愉悦而满意。
"呜~呜~"手机震动起来起来,谁打来了电话。
林寰懒洋洋地摸了摸白山的脊背,想要拿过手机看看,白山不知怎么地心里一慌,抱住她胡乱亲吻她。
"不要接......操我..."
"好好好。"林寰也觉得自己半途分心不对,"那我把它关掉好不好?"
"嗯..."白山说出阻止的那句话已经是极限了,红着脸坐在林寰身上不动,"我等你。"
"你这..."林寰哭笑不得,将手机拿过来扫了一眼关了机。"好了,继续吧。"
最后以林寰牵着绳子后入告终。发泄过后的白山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下半身还是酸麻,林寰一碰他便会敏感地躲避。
"洗澡吗?然后好好休息。"林寰拨开他汗湿的头发,随后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白山不自在地动了动,"有点奇怪。"像是被扒光了一样,虽然他已经是赤裸裸的了,可是这些什么都遮不住的东西却给了他一些奇怪的安全感。所以脱下来便就失去了那种奇怪的安全感。
"奇怪?"林寰胡乱摸了他几把,直把他摸得躲也不是放任也不是。"好啦,以后有你穿的。起来洗洗。"
两人都收拾好了,白山为林寰美滋滋地暖好了被窝,可是林寰吹好了头发却穿起外衣,似乎要出去。
"林...主人~你要出去吗?"他悄悄红了脸,但是强作正经。这种称呼让他觉得很有归属感。
"嗯。"林寰穿好衣服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出去一趟,你好好看家,等我回来。"
他因为没法和林寰继续温存而有些失落,但是她的话却很好地安抚了他。
"嗯。"白山看了一圈,又起来给她拿了一条丝巾。"天晚了容易受凉,系上吧。"
"mua!"林寰搂过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亲,"乖,我马上就回来。"
第二天,白山睁开眼睛,穿好衣服,收拾好家务,温和柔软起来的面容显出几分憔悴。
他做好两份早饭,吃了一份,然后将另一份放入冰箱。接了一个电话,穿上工作服戴上帽子去工作。期间回家看了一下,再回来时还是一室冷清。
白山做好了午饭,细嚼慢咽。睡了午觉,下午锻炼身体。身上还是疼,他不想为自己涂药。可是如果再生病那就显得他很麻烦了,于是他还是涂了药喝了水,打开书来看。
原本他的生活就是这样枯燥无趣,但是他现在却翻着同一页书怎么也看不下去。浑身都疼。
可是,又不是小年轻。白山去洗了把脸,压下心中的情绪,跳过了看书时间,将自己以往最喜欢的模型从工具箱里拿出来,铺开工作台细细打磨。
时间如流水般从指尖悄悄流过。
白山将午饭热了热吃完,然后下楼散步消食,上楼洗漱睡觉。"是那个电话吗?"闭眼之前,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于是他便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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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寰现在也睡不着。
她接到电话将醉倒把自己霍霍进派出所的张平和带了出来,将他送回了家。原本打算立刻走的,可是不知这货喝了多少,突然呕吐到吐胆汁,把自己霍霍进了医院。
现在她便一肚子火地守在旁边,猜着张平和的手机密码准备找人接手。——真不知道为什么打电话给她,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人缘不是挺好的吗?
"唔......"病床上的人终于醒过来了。他摸不清状况地抬头看了看左右,又看见了林寰,微微诧异。
"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
林寰抱着手臂,"我也不知道。昨晚你打电话给我,我去的时候你在派出所,喝酒闹事吧好像是。然后你就吐到了医院里。"
"啊。"张平和起身,手按住额头皱起眉头。"麻烦你了。不过......第三次遇见还挺有缘的,要不一起吃个饭?"
他脸还白着,笑意也虚弱,俊秀精神的眉眼暗淡不少,却让林寰凝视了许久。
"不用了,我得回去......完了。"林寰突然想起她没有和白山打电话。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手机闪了几下,没电黑屏了。
"需要吗?"张平和指了指他放在床尾的手机,"密码是——"
"谢了。"林寰将手机递给他,"我可不想知道你的密码。"
张平和笑了笑,解开手机给她。"你知道吗?林寰。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哦,追到手啦。恭喜。"林寰想了想,没记起来白山的电话号码,家里又没装固定电话。"完了。——你有充电宝吗?"
"你说呢?我连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张平和无奈笑笑。他的性格真的比以前好很多,以前的温和带着高傲,现在则不露锋芒。
"那没办法了,既然你醒了,我也该回去了。"她拿起外套转身就要走,"拜拜~"
"——林寰!"张平和语气重了一些,"你能不能听我说话?"
林寰站在了原地。张平和知道她铁定已经生气了,但是却不想就这样让她走。"我要结婚了,我以为你会难过。"
他为什么要这样糊涂地结婚?他不用往上爬,也不需要为家里添光。许多悲剧源于无法承受生活的重压,但是他现在却有着足以抵抗大部分悲剧的资本。
他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姑娘找回来?
"难过?"林寰回过头来,眼神森冷。她慢慢走过来,脚步仿佛踏在他心上。"张平和,我放过了你,你却还来惹我吗?彼此不合适难道分开几年就合适了?那时候你不也是同意分手了吗?"
张平和看着她,"那时候我还不能认清什么对我才是重要的。"
林寰嗤笑一声,"算了吧。以前喜欢你我不后悔,分手我也不后悔。——你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和温九超混在一块儿吗?因为他比你......"然而看见张平和的微笑,她却顿住了。
"女孩子就是容易激动。"他的态度包容极了,仿佛在看小女孩幼稚的吵架。林寰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总之,别和我谈复合的事情了。"
张平和眨了下眼睛,"那好,那我们可以做情人吗?"
"不行。"
"我说结婚是骗你的。"
"哼。"
"偶尔出来见一面?"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林寰按捺住可耻的心动,飞速逃离,然而没等她走到门口,身后一阵咣啷声响。回头,张平和抱着膝盖缩在地上,眼睛还望着她。
这真的不值得。
林寰那时眼泪都要上来,她想,她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怎么值得他这么做呢?小时候不懂事已经耽误他好多了,怎么还将他智商都拉低了吗?
她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他孤零零地卧在地上的样子,她却迈不开脚。
"起来吧。"最终她还是走了过去。
"谢谢。"张平和被她扶着站起来,捂着膝盖。林寰卷起了他的裤腿,上面晕了一块青紫。"疼吗?"一问出口她便察觉到这个问题的弱智。而张平和竟然也回答了。
"疼......不过没关系。"他犹豫了下,握住了林寰的手。"林寰,不用重新开始了。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我叫张平和,你可以叫我张和平,因为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今年三十二岁,貌似成熟,其实在某人面前是个幼稚鬼。相貌端正,事业不算有成,但也足够供家人生活......"说着说着,他仿佛才意识到羞耻似的,明朗沉稳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连个自我介绍都说不好......
林寰的心脏简直在颤抖。她努力抑制自己亲吻他的欲望,冷静道,"有女朋友吗?"
"没有!上次相亲的女生见面后就没再联系。"
"喜欢我吗?"
"喜欢。"咬着牙。
"希望我做你的女朋友吗?"
"当然希望。"笑容露出来。
林寰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见他干脆地说出了答案便捧住了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
"......"
"......张平和,你好臭啊。"林寰嫌弃地推开他,"这么臭,扔掉。"
张平和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喝酒了嘛,但我漱过口了。"
林寰道,"想吃什么?我看看下面有什么,买上来。"
张平和拉住了她,"不用。马上出院,跟你回家。"
林寰又想起了白山,"但是我家里还住着......"
张平和呵呵笑了一声,"艳福不浅啊。"
"你别这样笑,怪大叔似的。"林寰想了想,反正白山自己不愿意做她的男朋友的,他们之前也协议过,这段关系也只是游戏而已。"没事,两个人玩玩,说清楚了就好了。"
张平和大度道,"你们小女生,就是喜欢玩,之后不要这样就好了。"但是看见林寰似笑非笑看着他的模样,他咳嗽了一声,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那你们先说清楚吧,我送你回去。"
"膝盖可以走路吗?"林寰道。
"没事,我不是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了。"张平和因为得到关心很是得意,伸出手臂炫耀自己练出来的肌肉,"足够保护你。"
林寰摸了摸,赞叹道,"真厉害。"
张平和嗯了一声,努力绷住脸上的笑意。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在她面前装模作样......林寰无奈地叹息一声,将洗好烘干的衣服递给他。"把衣服换了吧。"
"嗯。谢谢。"张平和接过来,突然脸红,拘谨道,"我的膝盖不是很方便......你能不能......"
林寰热辣辣的目光扫了一圈,他才觉得自己的提议太过激进。"那就不麻烦你了。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他抖开衣服,见林寰饶有兴味地待在原地看他,没办法,自己抱着衣服灰溜溜地进了卫生间。
"又不是没看过。"林寰隔着门和他说话。
"此一时彼一时。"张平和拉开门,任林寰帮他理头发,低头认真道,"现在我们才刚认识,要矜持一些。"
话音刚落,就见林寰踮脚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行啦,走吧。"
张平和恼怒着自己的不争气,红着脸跟着她走出了房门。
在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回到家,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林寰压低声音,"要不然你就在这睡吧,外面挺冷的。"
张平和瞥了她一眼,"我还没到能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的地步。放心,到家发短信给你。"
林寰摸了摸他的脸和手,去厨房倒了热水,"等等,先喝点水。到家再喝点热水啊。"
"知道了。"张平和接过杯子,"你也赶紧休息。那我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