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丛抓了抓脑皮为难的说:“莎鹏能喊多少人我不清楚,不过周浩还是有点人脉的,叫十个八个的帮忙,估计没啥问题,咱们就四个人,明刀明枪的整肯定吃亏啊。”
我说:“没事,他们不是说不喊社会上的人麽?又没说只许叫咱们工厂的人帮忙,待会去找我姐。”
上次在“人民广场”上打“定点”施yAnyAn喊的都是他们工厂的同事,起码来了二三十个人,只找工厂的人帮忙施yAnyAn能完nVe他们,从附近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们几个就起身去施yAnyAn家。
在施yAnyAn家门口喊了半天,里面没人答应,我顿时尴尬了,施yAnyAn不在,那下午的架还怎麽打?
林丛乾咳两声问我咋办?
我想了想,深呼x1两口说:“人多人少,咱们士气不倒,下午听我安排。”
喊了半天才发现施yAnyAn没在家,我们几个全都有点傻眼,林丛问我,接下来咋整?
我说咱先去旱冰场研究下地形再说别的吧,其实我心里一点谱都没有,找不到施yAnyAn就意味着我们得单独面对莎鹏和周浩,莎鹏是个废柴不需要多考虑,关键是周浩太生X了,而且还不知道他们能喊多少人。
我们县城就一家露天的旱冰场,以前我也没去过,听人说里面经常打架,乱的不行,林丛说他去玩过几次,旱冰场里面有一帮痞子专门看场,治安还算不错的。
听到他说旱冰场里有人专门看场,我心里有了想法,问林丛如果有人在里面闹事会怎麽样?
林丛摇摇头苦笑说估计会把咱们都赶出去吧,说不准还会揍一顿。
我打了个响指嘿嘿一笑:“那咱们下午就正大光明的去旱冰场,去的时候一个人带根铁棍,他们找事儿咱别吱声,装成来赔礼道歉的样子,等他们放松警惕,咱们几个就...”
简单商量好计划後,我们几个就分头行动了,林丛带着盛楠去找铁棍,我和胖子回家准备衣服,毕竟是准备Ga0偷袭,不能正大光明的拎着武器进去,二十分钟以後,我们在小区门口碰上头。
林丛不知道从哪整来五六根半米多长的空心铁管,我们全都换上长袖,把铁棍藏在袖子里,这才朝旱冰场出发了。
一想到待会要乾的事情,我心里就有点紧张,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远远的听到震耳yu聋的DJ音乐,门口还歪七扭八的站着好几个社会青年,有男有nV,全都叼着烟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就和看老山Pa0似的,大夏天穿长袖这种事一般人g不出来,谭胖子最夸张,身上居然套了件冬天穿的运动服。
门票两块钱,卖票的nV孩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周围还有好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从旁边扮演“护B使者”,我们刚买完票,就吹胡子瞪眼的呵斥赶紧滚进去。
换鞋处在一进门口的小屋里,凭票换鞋,看屋里人挺多的,我们也没着急去换鞋,就站在门口往旱冰场里面看,旱冰场大概有三四个篮球场那麽大,边缘是用一根根铁棍cHa地上,上面用绳子围起来的,怕铁棍cHa的不坚固,所以四周用砖块固定着的。
整个地面全都是用水泥打过的,特别光滑,很多人在里面笨拙的滑行,时不时能看到有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来玩的基本上都是年轻的人,人声鼎沸,特别的热闹,不少坏小子打着滑旱冰的名义,占小姑娘的便宜。
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莎鹏和周浩,倒是瞧见不少我们工厂老员工的混子,这些人基本上都认识林丛,时不时有人滑过来跟他打声招呼。
我冲林丛看玩笑说:“丛哥,这麽多咱工厂的人,待会要是g架你喊一声能好使不?”
林丛翻了白眼嘟囔:“狗P,他们估计全是周浩喊过来看我笑话的,我在老员工里名声不好,特别是当团员会主习,管的破事多,得罪过很多人。”
我问林丛为啥莎鹏他哥给你面子,周浩却好像一点都不d你呢。
林丛苦笑着说:“因为我在派出所有点关系,外面的混子怕警察,可工厂里的小打小闹警察管不了,就算真管也没鸟用,都是未成年,随便赔点钱,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这才琢磨明白,怪不得上次的事情,林丛敢在派出所里骂警察,最好好像还啥事也没有,敢情人家的後台在派出所里,这样说起来,只要林丛不主动惹事,一般也很少有人会招惹他,他完全就是因为我们,才上的贼船。
我们正闲扯的时候,从旱冰场外面浩浩荡荡的走进来十多个人,领头的正是莎鹏和周浩,周浩穿件白sE的紧身背心,胳膊上贴着个老虎头的纹身贴画,整的还挺像个社会大哥,莎鹏站在旁边,脑袋上不知道喷了多少发胶,狐假虎威的朝着我们招手,最可气的是陈婷婷居然站在莎鹏的身边。
这些人一进旱冰场立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特别是我们工厂那帮老油条的混子一个劲地狂吹流氓哨,周浩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佬了,挥舞着胳膊跟那些人打招呼。
我x1了x1鼻子小声说:“待会你们都别吭声,看我眼sE办事,我不动手千万都别动手,藏好袖子的铁管,不要露出马脚。”完事後,我第一个掉头朝周浩他们走了过去。
要说不紧张那是吹牛b,周浩起码带过来十几个人,我们这边满打满算一共也就四个,人家三揍一都不是问题,走到周浩的对面我乾咳了一声说:“浩哥,磊哥,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开打的,是为了讲和,之前的事情对不起了。”
周浩瞪着两只牛眼推了我x口一下叫唤:“啥意思?不打了?中午不是挺牛b的麽?”
我点了点脑袋,陪衬笑脸说,打不过你们,我们认怂,需要赔钱还是赔礼我们都认了,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次行不?
周浩有点懵b了,扭头看了眼莎鹏,大概意思是问他怎麽办?
我心里恨的直牙痒痒,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又是莎鹏这个傻dGa0出来的,待会偷袭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伺候他。
莎鹏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麽g脆的就服软了,愣了几秒钟後说:“行啊,既然你们服了,那先请兄弟们滑会儿旱冰吧?完事後,再到东方宾馆摆一场,以後咱们就是兄弟了。”
不一会儿我们周围就聚了好多看热闹的人,有我们工厂的,也有别的工厂的,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全都充满了鄙视,甚至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从旁边起哄“怂什麽怂,开g啊!”
陈婷婷从旁边看我的眼神更是满满的不屑和嘲讽,我想在她的心里估计始终都认为我就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臭虫吧。
莎鹏揪着我的头发来回拽了两下骂:“以後别跟我装b,记住没?”
我感觉头皮都快被他给薅下来了,强忍着疼痛说:“记住了。”
莎鹏上手给了我一巴掌:“那还特麽不赶紧去买票?寻思你麻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