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都市小说 > 难以治癒的黑欲青春 > 正文第六十四章我们还小
    林普松老不情愿的点点头。

    我打心眼里崇拜李克垚的办事手段,b起来我简直稚nEnG的一B。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黑T恤的马仔急冲冲的跑进来说,垚哥,出大事了!他凑到李克垚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何施衍和刀疤”的名字,李克垚皱着眉头点点头,然後他把林普松叫到房间外面交代了几句,就领着那帮看场的人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李克垚走後,我和杨伟鹏打扫房间,林普松拍拍PGU回到更衣间继续看,再往後什麽事儿都没发生,我和杨伟鹏有一搭没一搭的靠在楼梯口闲聊,兜里揣着一千多块钱,想想我就浑身都兴奋。

    差不多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总算下班了,因为太晚,街上连“三奔子”都没有,我只能步行往回走,没走几步,林普松刚好骑自行车从我旁边走过,问我用不用捎一段?

    瞅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我也没上赶着巴结,摆摆手说不用,他“哦”了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走远了,其实说完话我就後悔了,埋怨自己Si要面子活受罪,大马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的确有点渗得慌,我吆喝了几声开始往回跑。

    跑到胖子他家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全Sh透了,气喘吁吁的踹了两脚防盗门,里面半天没动静,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胖子才穿条小K衩把门打开,他哈欠连连的问我跑哪去了。

    我说明天再跟你细说,躺到沙发上就闭住了眼睛,这一觉睡的很瓷实,早上胖子又掐又拽的喊了我好一会儿,我都没醒,最後这货直接把Sh毛巾蒙在我脸上,才把我给憋醒。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快七点半了,我俩拔腿就往出跑,要说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能塞牙缝,平常迟到,只需要绕过门岗大爷就行,谁知道今天政工处的张阎王居然带着好几个男领导大马金刀的守在厂大门门口,我和胖子让抓了个正着,旁边还有几个别的班组的同事耷拉着脑袋一脸倒霉相。

    张阎王手里握着材料,重重敲到我脑袋上骂:“几点了?你俩咋不下班再来呢?”

    我低着头没敢吱声,和胖子老老实实站在那排同样迟到的同事旁边。

    昨晚上真是太累了,我到现在都还迷糊,不一会儿又抓住七八个迟到的,有男有nV好不热闹,我们一帮人杵在厂子门口,就跟等待审批的犯人似的,最让我兴奋的是,韩晓梦这个见货也迟到了。

    这个见人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两只眼睛红红的还有点肿,我看她的时候,她也正盯着我看,总感觉她好像有什麽话想跟我说,我心里一寻思跟这个烧货有啥可交往的,就故意把脑袋转到了别处。

    又等了十几分锺,张阎王估m0应该没人了,走到我们对面喷着唾沫开始训话,骂我们不自觉,眼瞅就快考试了,一个个还不长心,正说话的过程中,我看到林普松慢悠悠骑着那辆高赛车往这边走,最夸张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拎着个枕头,我直接“噗嗤”一下笑出声。

    张阎王回头看了一眼,气的蹦了起来,跑上去一脚把林普松给踹下车,揪着他的衣服就推倒我们跟前,他问林普松是不是不想g了?不想g就早点滚蛋。

    林普松八成也没睡醒,点点头扶起自行车掉头就走。

    胖子低声嘟囔:“卧槽,真特麽牛B啊,来厂子上班还带个枕头,我服!”

    张阎王有点傻眼了,愣了几秒钟又跑过去拽住林普松的自行车喷脏话,林普松皱着眉头问他想g啥?别人不知道,我再清楚不过这小子是个暴脾气,待会估计要g仗,凑到胖子耳边小声说,有热闹看了。

    果不其然,林普松让张阎王撒手,张阎王肯定不g,两人就推搡起来,接着几个领导跑过去把林普松给按住,y拖进厂子里,张阎王气的脸都白了,指着我们其他人说,每人一份五百字检讨,下周一送到政工处。

    我们这些人如蒙大赦,纷纷往工作楼跑,边跑胖子边跟我说,刚才那大哥是个英雄,没有他,咱们这些人铁定全完蛋。

    我笑着点点头,蹿上楼道,韩晓梦从後面撵上我拽了拽我衣服说,李城皓今天下班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撇了她一眼笑了,我说咱俩熟麽?我凭啥帮你?

    韩晓梦眼圈就红了,说她得罪了社会上的人,那些人要把她卖到乡下给傻子当媳妇。

    我说:“别跟我哭哭啼啼的,不好使,你就是活JB该,别人不卖你,老子早晚也把你卖了。”这话说的一点情面都没给她留,想想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韩晓梦正是“功不可没”。

    胖子咧开嘴笑出了声,拍拍手说:“是那位大哥这麽仗义?下班我一定请他吃饭。”韩晓梦哇的一声蹲在楼道里就哭了,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瞅她哭的稀里哗啦,我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可是又一想到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儿,我拽起胖子就走上了楼梯。

    第一个工时没领导管着,我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回到了工作台,看到盛楠趴在桌子“嘎巴嘎巴”的按着圆珠笔,两眼无神的在发呆,眼珠子里全都是血丝,身上的酒腥味特别重,靠了靠他胳膊开玩笑说,咋地了?昨晚上被人r0u吧啦?

    盛楠一脸压抑,表情非常痛苦的叹了口气说,失恋了,我昨晚上喝了一夜的酒。

    我指了指前排的张岩问,她啊?你俩啥时候恋起来的?

    盛楠摇摇头说不是,是我上学的时候处的一个对象,外地的,当时我俩可好了,後来她说当初答应我答应的太容易,就让我重新追她一次,然後重新开始。

    我说:“然後呢?”

    盛楠愤怒的拍了下桌子说,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她是让我自己重新开始,她跟她们厂子的一个男生好了,嘛B的!不带这样玩人的。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而且笑的声音很大,我说:“那不挺好麽?反正也分手了,你现在不是追张岩麽?咋又想起来伤心事了?”

    盛楠这下更愤怒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骂道:好个篮子,那个见人昨天来咱厂子找我,说要跟我和好,我当时正打算送张岩回家,一下子解释不清楚了,最特麽关键的是,她把张岩气走後又和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现在张岩也不理我,早上给我写了个小纸条。

    盛楠垂头丧气的从口袋掏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咱们现在还小,以後还是好好工作吧。

    我说没事哈,人家张岩说的也对,咱们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根本不懂什麽情啊Ai啊的,别放在心上哈,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憋着笑,真想认识以下盛楠的那个奇葩前nV友。

    盛楠骂了我句,滚蛋!把头转过去,继续伤心起来。

    我逗了他一会儿,见实在逗不乐,就说大不了待会下班我帮你跟张岩说说去,然後趴在工作台上开始补觉,睡了差不多两工时,被尿给憋醒了,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盛楠竟然正在自残,这家伙拿圆珠笔从胳膊上写了个“岩”字,然後用圆规尖蘸着墨水往胳膊上刺。

    我说你g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