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是件很费T力的事情,我俩打了差不多十几分锺,就都累的跟狗似得倚靠在墙壁上喘气,林丛的脸让我给打肿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也让他给g出了血,然後我俩喘着粗气大眼瞪小眼的对视。
看到他那个猪头样子,我实在没憋住“噗”一下笑了,林丛楞了一下,也龇牙咧嘴的大笑起来,他从口袋掏出一包烟抛给我一支说:“咱俩真特麽傻B,也不知道因为点啥打的跟三孙子似得!”
我接过烟,咬在嘴里笑骂:“别的都好商量,我替你挨两刀子都无所谓,但是你特麽不许惦记施yAnyAn,不然老子跟你玩命,说到做到!”
林丛叹了口气说,我就是不Si心,总觉得自己有机会,跟施yAnyAn表白了好几次都让她给拒绝了。
我吐了口唾沫,笑着说:“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咱不提了,但是以後你特麽不许对施yAnyAn有二心,我上班去了,明天考核完一起喝酒。”
林丛从我後面喊了一声说,三子,其实上次施yAnyAn喝醉酒我送她回去,真差点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儿,还有今天我也挺对不住你了,你能原谅我不?
本来我火已经差不多消下去了,听到他的话“腾”一下又蹿了起来,一把扯住他的的衣裳骂,你特麽对她做啥了?今天又g了啥?
林丛犹豫了下开口说,上次因为你和韩晓梦的事情,施yAnyAn气的喝了很多酒,我和盛楠送她回家,半路上我让盛楠回厂子,自己背着施yAnyAn往回走,一路上施yAnyAn都在骂你,我知道她嘴上虽然骂,其实心里还是喜欢你,当时也知道怎麽我脑子就cH0U风了,非要拽着她表白。
我冷着脸说,然後呢?
林丛苦涩的笑着说,即使是喝的伶仃大醉,施yAnyAn仍旧不肯接受我,还打了我一巴掌,後来她吐了两次,就彻底醉了,把我当成你,搂住我一个劲的哭,最後还亲了我,当时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我强压着怒火问他,後来发生什麽事情了?说话的时候,我从地上捡起来半块砖头,如果林丛敢说出来半句我不能容忍的事情,今天我就算豁出去命也要闷Si他。
林丛x1了口气说,後来什麽也没发生,说实话我当时真想不管不顾的占有她,可施yAnyAn嘴里一个劲叫着你的名字,我是人,不是畜生,哪怕是占有,我都希望施yAnyAn是心甘情愿的,所以最终什麽都没有做。
我嘲讽的说,还好你什麽都没有做,如果你真做出来一丁点出格的事情,我一定会废了你的命、根、子。
林丛叹口气说,第二天施yAnyAn酒醒了,主动约我出去,让我不许把醉酒的事情告诉你,我要挟她跟我Ga0对象,我就不告诉你,施yAnyAn又打了我一巴掌,告诉我以後朋友都没得做。
我拍拍手说,打的好!真没看出来你是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得有多庞大的身躯才能容纳你那麽肮脏的灵魂呐?
林丛内疚的低头说,三儿对不起。
我呵呵笑了笑说,没关系,咱们以後再没关系,你刚才不是说今天还有件事,对不住我麽?一并说了吧?
林丛从烟盒里再次取出来一支菸递给我,我摆手拒绝了,不挂一丝表情的说,我不cH0U陌生人的烟。
林丛眼中闪过一抹痛苦,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一大早我就知道莎鹏和周浩会去堵你,一直憋着没告诉你们,本来我是想看着莎鹏把你打进医院,然後趁机和施yAnyAnGa0好关系,可最後还是没忍住,找人去喊的施yAnyAn。
林丛这句话像把刀子一样狠狠的戳中我的心脏,还真让盛楠给说准了,施yAnyAn是林丛找人喊来的,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伸了个懒腰,竭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那就这样吧,以後你走你的yAn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打你,不是原谅你了,只是感激你在施yAnyAn那件事上,还保留了一点人X,下次见面咱不再是朋友!
林丛傻愣愣的望着我,嘴巴张开又合上,最终什麽话都没说出口。
我“呸”的吐了口吐沫,走出衚衕,林丛赶忙撵出来,拽着我衣裳连说对不起,我回头就给了他一拳,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骂他:“Y、B!”
然後我径直朝着歌舞厅的方向走去,心里很乱,恨不得马上找到施yAnyAn抱抱她,告诉她不用害怕,我不怪她,可是又一想施yAnyAn既然不希望我知道这件事,以後我索X装成不知道得了。
我心里做好打算,明天考核完就请施yAnyAn吃饭,然後跟她表白,T0Ng开我们那层窗户纸!
别看我刚才和林丛说的那麽斩钉截铁,实际上我心里也难受的要Si,一天之内连连失去两个好兄弟,我们这个小团伙基本上也算宣告解散。
直到上了舞厅的二楼,我浑身都还控制不住的打着哆嗦,说不上是被林丛气的还是怎麽。
这个时候杨伟鹏很没眼力劲儿跟我开玩笑,老三,你这一天上个班怎麽跟进战场似得,天天鼻青脸肿的,话说你们今天不是考核麽?难道考的是武状元?
我没好气的骂他,滚一边去!
打开更衣柜开始换工作服,一不小心把藏韩晓梦照片碰到了地上,结果那些照片散了一地,杨伟鹏眼疾手快捡起来一张,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面了见笑说:“老三,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种嗜好,咦?这nV孩不是你小对象嘛?”
我赶忙抢了过来,把照片胡乱塞进储物柜里,吓唬他:“这事儿你要是敢出去瞎B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杨伟鹏讪笑着摆摆手说,放心,哥不是那种人,再说除了你和二哥,我也不认识你们厂子的人啊,要不你把照片给我一张留念呗?
我说滚蛋,就把储物柜给锁Si了,往常我都不拔钥匙的,今天特意留了个心眼把钥匙也给拽了,不放心的又警告了杨伟鹏几句。
我问他,林普松今天怎麽没来?
杨伟鹏见笑说,今天二哥有事来不了了,二楼我负责。
我“哦”了一声也没多问。
换好工作服,我俩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楼梯口准备上班,因为心里有事儿,我一直闷着脑袋发呆,杨伟鹏大概觉得无聊,没话找话的和我闲唠,我心情烦躁,基本上他说十句话才不咸不淡的回上一句“嗯”。
一直闲扯到晚上九点多钟,二楼的房间基本上已经爆满,杨伟鹏说肚子有点饿,让我盯着点,他下楼吃点饭。
我寻思反正也没事,就点点头同意了,谁知道他前脚刚走,紧跟着就出事了,杨伟鹏刚下楼不到五分钟,两个小姐搀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上来开房,不用说也知道是做那、种、事的。
那中年人特别猴急,一路上不停的对俩小接东手东脚,一只胳膊搂着一个、乱r0u乱捏,脑袋还跟猪、拱似得探进另外一个小接的、、怀、里、大吃豆腐,我也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心里骂了句,有钱就是特麽好,连做这种事儿,都要俩,一个、m0着,一个玩着。
钥匙有点生锈,开门的时候慢了几秒钟,那个中年人就从後面骂骂咧咧的B叨:“真特麽磨蹭,难怪一辈子就是个烂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