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都市小说 > 难以治癒的黑欲青春 > 正文第八十八章竹子的童年
    吃完早饭,盛楠约我跟他一块去打零工,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地方去,就和他一起出发了,王小艾他爸的种子公司也在人民路附近,距离歌舞厅很近,满打满算不到十几米的距离,盛楠进屋跟老板商量能不能把我也雇了,我蹲在门外的台阶上cH0U菸。

    突然看见林普松从舞厅里出来,就朝他挥了挥手打招呼。

    林普松黑着脸,走到我跟前就问,你看到杨伟鹏没?我找了那孙子一上午!

    我说咋了?

    林普松吐了口唾沫骂,狗日的把咱们的更衣柜全都给撬了,我丢了四百多块钱,你赶紧回去看看你丢啥没!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也顾不上跟林普松打招呼,撒腿就往舞厅的方向跑,我更衣柜里倒是没放啥值钱东西,可是却有韩晓梦的那些照片,那几张照片见不得光的。

    跑进更衣间我直接傻眼了,整个更衣室好像遭了贼一样,几间更衣柜的门全被撬开了,被翻的乱七八糟,几件工作服丢在地上,我的储物柜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东西就被仍在地上,那本藏着韩晓梦照片的不翼而飞。

    不信邪的又好好找了一遍,发现所有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本,我愤怒的一拳砸在储物柜的门上,这个时候林普松也走了进来,问我丢什麽东西没有?

    我喘着粗气说,少了几张照片。

    林普松问我什麽照片,我没吭声,咬着嘴皮问他,知道杨伟鹏家在哪住不?

    林普松说知道,然後我俩从舞厅里找出来两根木头棍子就出发了,路上林普松告诉我,歌舞厅近期准备装修,大老板通知他没事就过来盯着,结果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发现储物柜被人撬了,就问了问值班的看场混混,混混说昨晚上杨伟鹏最後走的。

    我此刻心里特别烦躁,根本没注意他说什麽,脑子一直都在琢磨那些照片到底去哪了,如果落在杨伟鹏手里还好点,他顶多要挟韩晓梦乾点那种事情,可如果回到韩晓梦的手里,事情可就大了,韩晓梦如果拿着照片去报警,到时候我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杨伟鹏租的房子就在人民路附近,是栋老式的单元楼,林普松指了指最顶层的阁楼说,那孙子就住这儿,现在应该还在家。

    我说,你怎麽知道的?

    林普松指了指停在楼前的一辆黑sE自行车说,那是他的车。

    我“嗯”了一声,率先走进楼口,我俩跑上六楼我示意林普松先别着急踹门,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有什麽声音,屋里动静还挺大,我听到一个nV人发出那种声音,跟哭似的“嗷嗷”乱叫,弄的我心里小猫乱挠一样痒痒。

    林普松问我啥情况。

    我指了指木门说,你自己听听!然後从他口袋m0出香菸,自顾自的点燃一根让到旁边,心里暗骂杨伟鹏这孙子真特麽会玩,租房子把nV人带回来办那种事。

    林普松听了几秒钟,脸sE也变得有些怪异,问我:“这事咋办?”

    我吐了口烟雾说,先到楼下找个公用电话报警吧,据说警察逮着卖yP1Aog的都是往Si打!完事咱们从派出所门口等他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算账!你说呢?

    林普松吐了口唾沫说,费那个劲g啥,直接踹开门按住狗日的开揍不就完了?

    我说:“咱俩现在踢门,杨伟鹏十有不会开,可警察来敲门效果就不一样了。”

    林普松沉思了几秒钟後,朝我翘起大拇指说,你丫真是竹子的童年!

    我问他啥意思?

    林普松撇嘴一笑说,笋损呗!

    我说:“滚你大爷的!”就和他一起就跑下楼,从附近找了家小卖部进去打了个110,完事後我俩又重新回到杨伟鹏住的楼口,二十多分钟後,一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大天朝的人民卫生g别的不行,可抓赌博P1Aog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从车里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年轻警察蹿上楼,不多会儿就推着ch11u0上半身的杨伟鹏走了出来,後面还跟着个衣衫不整的nV的,只不过那nV人脑袋上套着个黑sE头套看不出来具T长什麽模样,但是看身材我总觉得像韩晓梦。

    等几个警察把杨伟鹏和nV人推进警车扬长而去後,林普松招呼我赶快跟上,我说不用着急,拽着他又爬回杨伟鹏租的房子,此刻那间屋子的房门正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俩垫着脚尖跑了进去,杨伟鹏租的这间房子很简陋,里面什麽装修都没有,客厅里就放着一张破桌子两把木头椅,上面堆着几个方便面桶和几个空酒瓶,地上更是脏的不像话,到处都是垃圾。

    我推开卧室门,看到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面扔着一堆脏衣裳,屋里还弥漫着男人nV人办完事後那种特殊的味道,我到处翻找了一遍没看到那本。

    难道我不是杨伟鹏乾的?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猛不丁就听到林普松从後面骂:“C特妈的,真是yAn痿这个混蛋乾的!”我回头望去,只见角落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堆卫生纸,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套,最底下有个黑sE的皮夹子,林普松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凸出来了。

    我说,不用着急,咱们就从屋里等yAn痿回来就好。

    林普松问我不去派出所门口了?

    我指了指那堆脏衣服说:“yAn痿肯定会回来,他钱包也落在家里了。”那堆脏衣服的底下压着个棕sE的钱包,之前我看杨伟鹏老揣在身上,林普松走过去拿起钱包翻了翻,里面确实夹着五六张百元大票和一堆零钱。

    於是我俩就坐在杨伟鹏的席梦思床垫上开始等他,中间我问林普松,克垚哥咋样了?

    林普松叹了口气说,我堂哥这次祸闯大了,把抚南市不夜城一个开洗头发的小老板给T0Ng了,现在满不夜城的混子都在找他,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不会回来了。

    然後他又问我,最近是不是大老板来过?

    我点点头,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省去了我要账的那一段。

    林普松无奈的出了口气说,这次咱们舞厅怕是要换看场大哥了,县城就那麽几夥牛B人,到时候咱们都低调点,不然容易丢饭碗。

    我俩闲扯了差不多能有一个多小时,把林普松的烟都给cH0U完了,他刚准备下楼去买菸,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开门声,紧跟着杨伟鹏推门了卧室门,当见到我俩的时候,这孙子吓了一大蹦。

    不过反应很快,扭头就往跑,林普松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踹倒他,我从客厅里抓起把椅子就狠狠砸在杨伟鹏的後背,林普松照着他的脑袋“咣咣”就是一阵猛跺,杨伟鹏双手抱头不住问我俩到底怎麽了?

    林普松冷笑一声,揪住他的头发y拖进卧室里,指了指角落的垃圾桶说,我的钱包怎麽会在你家?

    杨伟鹏“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眼泪汪汪的搂住林普松的小腿求饶说,他昨天下班看到林普松的柜子没锁,就鬼迷心窍的把钱包给顺走了,还说愿意双倍赔偿,让林普松放他一马。

    我提起凳子又狠狠的砸在狗日的後背上问他,那我的柜子是怎麽回事?老子昨天专门锁了,你为啥撬开?柜子里的那本书呢?

    杨伟鹏拨浪鼓似的狂摇脑袋说,他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