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恪整个人像从地狱走了一遭,他醒来时,周围站着几个穿戴整齐医护人员,尹肖崇西装革履站在不远处,只有他自己全身赤裸,任人鱼肉
徐恪又闭上了眼,于是一切感官变得敏感,再次闻到乙醇的味道,他全身都抖起来,但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床两侧,一手吊着针,他起不了身,大声喊着
“不要,不要!”
“换双氧水”
徐恪的痛苦被再次唤醒,在看向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尤其是脚踝黑紫肿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恢复平静,徐恪几乎全身上下被缠满纱步,阴茎上的纱布更是让徐恪被钉上耻辱柱
尹肖崇没有情绪的看了他一眼,摔门走了,带走最后一丝光亮,诺大的房间顿时一片漆黑
徐恪无神的眼睛缓缓流下泪水
接下来的几天,尹肖崇没在出现过,徐恪一直浑浑噩噩醒了又睡,房间里的光只有在来人才会亮起一小盏。好在尹肖崇没打算饿死他,徐恪每每醒来都有人候着伺候喂饭,身上的纱布每天都是新的
徐恪慢慢恢复元气,开始忍着痛下床,房间很大,走出去还有一间客厅,衣帽间,书房,小型电影院,但都没有窗户,且有供氧系统,所以他猜测是在地下
每天喂饭的人不变,徐恪偷偷盯了几天,发现是位女性,他小心翼翼的问
“尹肖崇什么时候来”
护工动作没停,徐恪的话石沉大海,徐恪又开始假睡,徐恪数过基本在开始闭眼后的三个小时,会有几个人来换药,徐恪眯着眼打量,伤痕都结痂了,很丑,但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恢复的很好
在不知道又过了几天,徐恪忍不下去了,在换药时打碎了瓶,几个戴口罩的瞬间束手无策起来,拿着针管要给他注射镇定剂
徐恪慌了缩在墙角喊着
“让尹肖崇过来!”
几个人推着药品走了,当晚,尹肖崇就站在床边,床头开了灯,光影打在尹肖崇瘦削立体的脸上,徐恪一睁眼就被吓着了
高大威猛且面无表情让徐恪不寒而立,他一直觉得尹肖崇没离开他太久,一直在他梦里,可真正的感受到他时,才知道物是人非,
尹肖崇深深注视着徐恪震颤的曈孔,挑眉说道
“身体恢复的很好?还有空闹?”
“我想知道朵朵在哪?”徐恪低下了头
尹肖崇看着他的头顶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向?”尹肖崇转身要走
“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尹肖崇身形一顿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什么?”
尹肖崇一步步逼近
“邢单还是徐恪?”
“邢朵朵还是徐朵朵?”
“告诉我”
徐恪攥紧了衣角,不愿开口,尹肖崇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扇倒了徐恪
“想清楚”
“徐恪和徐朵朵”徐恪默默发出声音,尹肖崇脸立即扭曲起来
“好,徐恪是吧”
尹肖崇揪起徐恪的头发,逼他昂起脸,修长的手指就往口腔里捣,徐恪被触到舌根往外呕却被进的更深,尹肖崇快速撸动起巨物在徐恪惊恐的眼神中捅了进去,徐恪嘴被巨大的阴茎撑的要裂开,一路捅入喉口
尹肖崇没打算没过他,按着他的头,前额直直撞向胯部,粗长的阴茎进入一个难以启齿的深度
徐恪脸因为缺氧而红紫即将窒息时,尹肖崇又向后退了些,然后是更猛烈的撞击,徐恪口腔没有留有一丝空隙,止不住口水成了润滑剂,温软的舌头被动接受冲击,徐恪来不及做出一丝反抗
他觉得他要死在这里了
徐恪没有收牙的余地,贝齿刮蹭前端,口腔的不断挤压,看着徐恪的脸,尹肖崇的恨意突然得到抒解
抽出来扯着几缕银丝狠狠的射在徐恪脸上,尹肖崇松手的瞬间,徐恪脱力的倒在地上
精液混杂着眼泪往下流淌,红肿的嘴唇向外翻着,他那饱受摧残的样子现在看上去无比淫荡
尹肖崇轻拍了徐恪的脸
“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徐恪绝望看了眼尹肖崇
“邢单”
尹肖崇还算温情的扶起残败的邢单,用纸巾擦了擦浓稠的液体,一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这次尹肖崇没走,在浴室里洗了澡,回来时邢单害怕尹肖崇又做什么,蒙起脸睡,不过尹肖崇只是紧紧抱着徐恪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避开了伤疤
徐恪从这开始,只要进嘴的东西都吐,有时还反酸水,但护工仍孜孜不倦的喂他,看着他艰难的下咽后又反胃的吐出来
再看他发了疯似的躲在浴缸里使劲的洗,几个医生架着他出来,看伤口结的疤被挫洗掉重新裂开
他就又被绑起来,但饭进嘴了还是止不住的吐
尹肖崇很忙,邢单总是睡着了被莫名其妙的抱住,睡醒了又空无一人
就这样,邢单被关的崩溃了,分不清白昼和黑夜,重复单一枯燥的生活,和见不到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