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辛巴的103个名字 > 删改,不符主线节奏,没有辛巴的番外以金瓜为题的辞世诗
    第一节

    辛巴成长的那段期间,狐·游商·拉格许久不现身,麻雀们很是怀念它层出不穷的问题。

    待到拉格再现时,它们惊喜发现这次不只粉红大尾巴和的鼓鼓的背包,还带来了几位陌生的小动物。

    牠们的头领是只hsE豚鼠,头上有新奇的黑礼帽白衬衫和白皮鞋;其他则属於没人在意是什麽的鼠,踏着轮胎裁成的黑拖鞋、穿布袋K戴草帽,身背框框作响的铁盒。

    最前面的那位拿下帽子,从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颗粒,双手捧着朝麻雀、热切地说:

    「鼠鼠我啊,要帮泥萌kacha光这些树再要BuSha地。还要送这些G·Gazzz给腻萌,不用太感动油!」

    在面对那些小小的眼睛和油理油气的吱吱咕噜音时,麻雀们不自觉间便将下巴抬得更高、而眼神更骄傲了些。

    「这些个草芋仔在说·口麽·口也·?」麻雀们不客气地问着拉格,没打算再听鼠鼠们说话的意愿。

    「鼠鼠说想要帮我们砍树和种田,还会给【我们】很多金瓜子。听起来很bAng吧?」狐·拉格如此转达着。

    「什麽是田?」「什麽是金瓜子?」「为什麽不给我琉璃珠?」

    麻雀围着拉格上蹿下跳时,其他鼠鼠们已开始四处张望,眯着眼用两手b着些「L」、心算些几何问题。

    「说好了油,鼠鼠窝们後天就来kacha」带头的鼠鼠留下金瓜子,便戴回帽子带队离开,留下拉格与麻雀们。

    麻雀们面面相觑,能言善道的它们始终难以从鼠鼠难以言喻的都会派用语和叠字字理解什麽。只好回答:

    「我没答应吧?」「我没听到」「我也没有」

    「阿哈哈,应该没有吧。」狐·拉格连忙点头,并从地上的金瓜子抓一把进自己的兜里,赶紧溜了。

    「唉,每当我想尊重这些臭外地,他们便开口说话。」「真的!」「没办法。」说着说着,麻雀们便啄起金瓜子,去跟其他鸟儿分享。

    这稀奇事件又一传spar·row…传传传到孔雀·总统·迪佳耳中时,它虽轻轻点头,背地里却不再保持一贯的淡雅持重,而是满脸疑惑。

    第二节

    狐·拉格准备冲出森林边缘前,忽然觉得前方有种无以名状的恐怖在潜伏。

    彷佛头顶树叶在嘻嘻嘲讽、脚边枯草在呸萝呸萝T1aN着脚踝,而远方无b明亮的天空正磨牙狞笑。

    「Aieeee!」粉红大尾巴忽然自动挡在它鼻子前,且拉格忽然感到心跳加速,喘不过气,甚至有种只要再进一步就可能终身血尿失禁秃头癫痫的预感。

    总是相信直觉的拉格,立刻止步,再原地倒退两步,但尾巴还是挡在脸上。

    它倒cH0U一口气,便小心踮脚转了半圈,这次尾巴没动。於是它再转半圈,面向阿祈萝瓦深处後,一切似乎又恢复原有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令狐心向往之…。

    不久後,拉格蹲坐广场中央。回过神时已围满了鸟,这才满身大汗,尾巴缩成一团。但久历四方的g练素养让它自动吐出了说词。

    「早安!大家的慾望的好朋友拉格又来了!还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

    「什麽消息?」「还早吗?」「你谁?」

    「牠们说要用这些美轮美奂的金瓜子,换【我们】的树。」拉格补充道,一边把背上的杂货摊开,展示其中几颗间歇闪烁着金光的楔形物,表面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暖。

    「这能吃吗?」山雀抱起一枚小声提问。

    「应该是装饰用的吧。」绿绣眼咬了咬没破。

    「如此土气的配sE和了无新意的形状,怎能用在装饰」翠鸟嫌弃地踢了踢金瓜子,尖叫反驳。

    孔雀·总统·迪佳轻吐一口气,所有纷扰都被其压下。然後它展开经典的应酬笑容:

    「种田的部分呢?」

    「噢噢,没错!牠们还说要帮【我们】开田,以後【大家】都有吃不完的h豆泥佐香蕉酱咖啡米糕呢!」

    「拉格先生。」

    「我在!」

    「我姑且当你是【我们】的朋友好了。【牠们】是谁?」

    第三节

    「牠们是就是鼠鼠。」

    「鼠鼠是什麽?」

    「鼠鼠就是牠们。」孔雀·迪佳忽然踱步靠前,优雅绕着拉格一圈,竖着的尾羽好几次差点擦过它的鼻前。当迪佳回到原地时,它忽然倾身向前,侧脸贴向拉格侧脸。当睫毛快碰到睫毛时…忽然心跳加速的拉格,才发现左脸的长须已全都不翼而飞。

    「拉格先生。」孔雀婉约JiNg致的大眸紧靠着拉格左眼,像叹息凋花一般柔柔地念了一声狐狸的名字。

    「在!」尾巴紧紧缩向地下,似乎暗示拉格,这个情况下只有窜上天去是最稳妥的。

    但谁都知道,在这个世界连天生就cHa翅的鸟都难飞了,何况狐狸呢?

    「你准备好辞世诗了吗?」

    「AieeeeEeEeEeeeeie妈妈妈妈阿尾巴尾巴妈妈尾巴阿巴!!!」脑袋一片空白的拉格猛然跪倒在地,开始抱头狐言乱语呼唤一切能带给它安全感的事物。

    迪佳撇过眼懒得再看,盈盈向前,走过拉格。

    「我们啊,以降生此世为始,每时每刻都在为高诵至美至雅的诀别诗而准备。你明白吗?拉格先生。」

    「Aieeeeeeeee」「是啊」「我怎麽没听说过?」「草!你这犬驴给我下去一起跪!」

    逐步隐没群鸟之前,迪佳最後留下一句话:

    「这样吧,要是天黑前你能为这堆金瓜子做一首诗,让大家满意,以後我就认可你是阿祈萝瓦的【我们】了。」

    第四节

    再回过神,是霞光映在狐·拉格脸上时。

    它已喃喃朗诵了整天狐狸诗歌,把亲友从小到大念给它的狐狸家底都掏尽了,仍不能使群鸟满意。

    抬首望天,落日仅余半角在树梢,往昔种种流转於心,拉格心有所感,叹了一声,觉得是时候结束了,於是朗声念道:

    「再见了,妈妈NN阿福阿力小美;再见了,金瓜子、破魔虫、东洋雪莲、豆皮寿司、MaxwellModel_XXL、柏拉图、艾德雷尔之烬、毛茸茸大尾巴、还有鸢尾大锹形虫type_XXL亚里莎特仕款歼极战损版附赠豆皮寿司套餐兑换卷。」

    「我要走了,我在阿祈萝瓦偶遇猎奇群鸟,审美乖僻强如怪物,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向怀念的或向往而却未邂逅的一切都完成告别後,太yAn已正式落下。拉格闭上了眼。在生命的至暗时刻,不尽的疑问自心底潺潺涌出。

    狐狸为何不算森林的夥伴?是谁决定了狐狸就得成为游商?是先有狐狸後有游商还是先有游商後有狐狸?拉格为何要诞生於世?宇宙和鼠鼠的尽头是什麽?世上真的不存在忍者吗?兔子的X别真的超过六千种吗?辛巴的种族真的是辛巴而不是眼镜吗?为什麽我忘记了NN说过阿祈萝瓦是不能踏入的森林呢?为什麽我忘记我忘记了什麽呢?

    但此时此刻,不论还有再多困惑与遗憾,都无所谓了。

    深x1一口气,拉格站起,带着两行浊泪,看向了群鸟,最後一次问道:

    「请问,我现在是大家的朋友了吗?」

    「我没说不是啊?」「沃!拉格你的诗朗诵好劲啊。」「你的诗朗诵很烂」

    最後,迪佳的身影随声而现。

    「但你的美学和执着,我认可了。」

    「咿,好!那我走罗?」

    孔雀微微颔首。

    「金瓜子,你也都带回去吧。」

    「好耶!」

    「不过,…」「是,阁下!」虽然过度反应,迪佳的话并未被打断。

    「要是再有别的不识风雅的动物於阿祈萝瓦现踪,会让我们很难受。你现在能T会吗?」

    「我明白!」

    拉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用力答应下来。

    至於这粉红狐狸有没听明白迪佳那含蓄与风雅的破话所蕴含的警告、或是听的太明白,我就不太确定。

    反正当鼠鼠们开着铲车kacha倒第一棵树时,大家已经再也找不到拉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