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後，我们再次站在四楼的旧教室。
灰发少nV依旧靠窗而立，背对夕yAn，银灰sE的发丝在晚风中微微飘动。
「你们来了。」
她转身，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我和她对望一眼，然後同时点头。
「……我们做到了。」
「整整一天，没穿帮。」
「而且，也多少理解了对方的生活。」
灰发少nV静静望着我们，许久，轻轻点头。
「嗯，你们的确通过了测验。」
「虽然中间有点惊险，但……总算没有让人发现。」
她迈步走到我们面前，伸出一只手掌，掌心浮现一道银白光芒，如同月影流转。
「我可以帮你们恢复身T。」
「但──」
她语气微顿，眼神锐利起来。
>「这一次，只给一次选择机会。你们两个，必须同时决定：要恢复原本的身T，还是……永远保留现在的样子。」
我一怔。
她也惊讶地看着灰发少nV。
「为什麽……只能一次？」
「因为这不是游戏。这是生命的选择。」
灰发少nV语气低沉，仿佛每一字都刻进我们灵魂深处。
「你们现在的灵魂，已经与彼此的R0UT产生了新的连结。如果我再强行交换回去，只能做到一次。」
「之後……就会固定下来。」
「你们两人，请在今晚之前思考清楚。明天早上，我会问你们的选择。」
她转过身，重新坐回靠窗的位置，翻开那本永远也看不清封面的书。
「决定权，不在我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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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路上】
我和她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yAn把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怎麽办？」
「我不知道。」
我们停下脚步，站在便利店前的红绿灯口。
她低着头，声音有些飘渺：
「我有时候觉得……男生的世界虽然混乱、麻烦，但我也不再那麽排斥了。」
「我……其实也觉得，当nV生……有一种很奇妙的自由。」
我抬头望向天空。
>「问题不是能不能回去，而是——我们，还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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