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他终于满意，扔开手机。
甚至有闲心用手指揩去她眼尾的一滴混浊，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明天......得让造型师过来一趟。头发该好好做做了，还有指甲，”
又捏起她皙白的手，打量着那修剪齐整但光秃秃的指甲，“做个款式，适合你的。回学校那天，闪亮登场。让那帮人看看，谁才是该被捧着的。”
他陷入某种幻想，眼神飘出去就落不到地，开始规划着：“京海一中的校花......非你莫属。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欺负过你的，都得仰头望着你。等毕业了，我们就去美国把证扯了，MIT或者bia都行，我爸那边好说......”
他g勒着未来，絮絮叨叨，仿佛这事已经板上钉钉。
而她只需要扮演好那个被JiNg心捯饰、属于他的nV主角。
晏玥听完怨气冲天。
校花？问过我了吗就在那自封。
还MIT？bia？你脑子是被你自个儿的JiNg浆糊住了吧，谁想跟你去美国扯结婚证。
我爸要是知道我现在跟你...
她胃里一阵翻搅，这j1NGg上脑的贱货真是烦Si人.....沈聿珩,你就该立刻马上原地暴毙，滚出我的世界!!
心里那GU恶心和愤怒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快要把她整个人都淹了。
沈家这一个两个，是有什么非要把人绑上他家户口本的癖好吗？老的塞过来一份协议，让她跟周屿留学，二十二岁就结婚；小的这边就自顾自地畅想起了上学结婚领证一条龙了。
这是祖传的倒贴综合症还是强买强卖惯出来的毛病？
一个个都b牛皮癣难撕，甩都甩不掉！
沈聿珩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眼神还犟得很的晏玥，忽然又有了新点子。
刚才翻看着手机里刚拍下的战利品，他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
“对了，”他拉起瘫软的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臂从身后环过来，举起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了他们俩。
屏幕里，他的下巴搁在她发间——那发丝还沾着欢Ai的温热，可他脸上笑得太自然了，自然得像一个温柔T贴的邻家少年。
倘若不是他眼底那点无论如何也化不开的瘆人注视，这一切几乎堪称完美。
“来，看镜头。”他命令道，另一只手却恶劣地在她腿心残留的黏腻处抹了一把，再将那全是TYe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紧闭的唇齿里。
晏玥忍不住g呕起来，身T向后仰倒，脑袋撞到他的鼻梁上。
沈聿珩鼻尖一酸，有点吃痛，扒在腰侧的手指不安分地抠了下她的肚脐眼，有点痒。
见她难受得眼角泛红，他笑意更深，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头一回拍大头照的感觉怎么样，玥玥?”
模仿着热衷于和受害者拍临终合照的鬼面杀手，他拽着她强行b了个土掉渣的剪刀手，按下快门。
咔嚓——
照片在此定格：背景是光怪陆离的恐怖片投影，诡谲光影将他们吞没。
少年生就一张惊YAn众生的脸，眉眼汗Sh之下撩人得很，偏偏看向镜头的眼神里空无一物。
怀中少nV满面Sh痕，不知是泪是汗，眼睛映不出丝毫光亮，一只手腕被攥住，强行扳成僵y的V字。
这个照片任谁看，这都像一场细思极恐的荒诞谢幕。
可沈聿珩满意的端详着，笑得更真情实意，只觉得这真是他与她之间，再美好不过的甜蜜见证。
然后，大概是折腾够了，兴致也彻底泄g净了，他终于把手机扔到一边，就着T内那点还没软掉的连接，把她往怀里一搂，拉过薄毯盖住两人，嘟囔了一句“困了”。
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呼x1很快就变得均匀绵长。
他竟然......就这么cHa着她，在一片狼藉中，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晏玥脑子里嗡的一声，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折腾完，cHa着老子就睡着了？真是个离谱到家了的畜生。
晏玥一动不动地躺着，像被玩坏后丢弃的关节人偶，全身的关节都像是被卸掉了，松脱得要命。
眼睛无力地瞟向窗外，那破天怎么还是这个Si颜sE？看得人真想把肠子都吐出来。
身T敏感得连风一吹都被快感瘙痒着。这感觉让她绝望——时间是不是被Ga0坏了？怎么好像怎么熬都熬不到头。
投影仪不知何时已经放完了电影，陷入待机状态，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那片溃烂的粉紫sE天光，耳边是他平稳的呼x1，身后是他留存在她T内的yUwaNg，
人间失格，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她连扯着两唇来句嘲讽的力气也无了。
算了，随便吧，累得连眼皮都撑不住了，Ai怎么样怎么样。
现在浑身要散架似的，先睡会儿。
醒了再想怎么弄Si你。
眼睛酸涩不堪，她根本抗不住睡意，意识沉入一片连噩梦都无力编织的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