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X器格外粗壮,次次进入都撑开到极致,摩擦着倦怠的内壁,一副不全部c服不罢休的态势。
她别开脸,掐得掌心里的印子深其见血,想用疼痛压过一b0b0袭来的快感。
可底下的速度不快不慢,一下一下,碾磨着敏感点。
晨起的厮磨节奏拖沓,却清晰无b。
j身那越来越骇人的贲张,磨人的要命。
晏玥咬紧牙关,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一切。
沈聿珩却偏不让她躲。
他cH0U出X器,猛地将她翻过来,面对面。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还没持续一秒,又狠狠地撞了进来,顶得她向上颠,短促的惊呼一声。
“叫出来,不许憋着。”他继续命令道,呼x1已见粗重,豆大的汗珠从发梢滑下,砸在她的颈窝,“再憋,就g到你求饶为止。”
也不用他说,她咬着枕头角,那一块都Sh完了。
就在溃败的那一秒,晏玥眼角余光瞥见了窗外——
那片笼罩了整整一昼夜的妖紫sE天光,正在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像被水晕开的胭脂,一点点消散,逐渐褪成本该有的晨霭。
冷却时间到了!
像一剂强心针,将所有乱飞的思绪收拢回来,她的心突然静了许多。
T内超凡的能力,如蛰伏于隐处的毒蛇昂首,信子嘶嘶作响,伺机而动。
希望来得太快,晏玥差点失控地咬舌,发动能力。
不过现在还不行。
沈聿珩还在发春,还在抱着她不撒手。
如果静止时间,两人的状态还相连着,静止的时空里,她不可能在被cHa入的情况下实施袭击。
必须让他先释放,让他松懈,让他离开她的身T。
一个疯狂又卑劣的念头窜起。
沈聿珩察觉到了她此刻的僵y和走神,动作缓下,眯细了狐狸眼瞧着她:“怎么了?”
晨起运动又出了不少汗,yUwaNg烧的他口舌g燥,声线沙哑。
不能让他起疑。
晏玥心一横,索X将计就计。
恶心的感觉还在脑海中晃悠,名为理智的弦已绷紧到了极致——演下去。
她不再被动承受那要g塌软垫的狂暴冲撞,腰肢候地抬起,主动迎凑上去。
一条腿g住他劲窄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更彻底。xr0U翻卷,前所未有地殷勤缠吮上来。
看到身上人的喉结滚了下,难耐地SHeNY1N出声。
沈聿珩意外地停下来,不再游刃有余,这突如其来的配合爽得他头皮要炸开,全身僵了一瞬。
“......C,”
他没忍住说粗口,手掌用力掐紧她的腰肢,“这么贪吃,忍不住了?”
晏玥不答话,只是咬紧牙关,Si命地夹他,绞他,像是要把那根ROuBanG拧断在里面。
像最致命的毒蛇,伪装成温柔乡,只求绞断猎物的生机。
只想b他快点S出来,结束这一切,然后......然后时间静止,让他付出代价。
这一下夹得他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处。
节奏彻底乱了,只剩下纯粹动物X的冲撞。他兴奋得眼白爬上血丝,紧抓她的胯骨,不再忍耐,疯了似的往上顶,深入浅出,恨不得把她捣碎在自己身下。
晏玥忍受着几乎要被撞散架的冲击,身下不顾一切地吮x1。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S,快点结束这一切!只要他结束,然后——
此刻,沈聿珩的喘气声又乱又沉,他头埋下来,一口咬在她肩窝里,身子僵了片刻,猛地一颤,接着就彻底松了劲。
一GU接一GU的n0nGj1N激S而出,又凶又急,烫得她甬道sU麻,两腿瑟缩。
那SJiNg量又胀又满,好像还没完没了,挤得里头一点缝隙都不剩,快要溢出来。
他整个人瘫在她身上,重得要命,一身y邦邦的肌r0U硌得慌,Ga0得她有点呼x1困难。
过了好几秒,他那口气才缓过来,像是终于从什么地方回了魂。
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沈聿珩这才慢吞吞地把自己那根终于软下来的ROuBanGcH0U出去。
黏糊糊的JiNgYe跟着淌出来,弄脏了床单,也弄脏了她的腿。
像是完全没看见,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皮又耷拉下来,语气随意得很,“行了,早上这个点......还能洗个泡泡浴。”
那幅x1g人JiNg气的妖样,配上那拖拖拉拉的调子,完全没把刚才的疯狂当回事。
仿佛刚才发狠的不是他,只是晨练完了该放松一下。
晏玥躺在那里没动,身上一塌糊涂,xia0x还又热又胀地残留着浊Ye。
可心里头却冷得透亮,力量在血管里奔涌,叫嚣着要破T而出。
就是现在了!
她屏住呼x1,集中JiNg神,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发动——
砰!
房门从外面掼开,重重撞在墙上。
周屿就僵在门口,没动一分。
眼睛睁得很大,却空荡荡的,只是直直地看过来。
血sE从他脸上节节败退,只剩下灰败,连嘴唇都发了白。
目光扫过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扫过她x口、腿间斑驳的痕迹,最后停在她红晕未褪的脸上。
那GU浓腥未散的石楠花味,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站立不稳。
时间,好像真在这一刻,卡住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