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拔掉的话,银酱就没法给我戴发夹了。”

    无视街上行人古怪的眼神,五条悟炫耀起自己满头可爱的发夹。曾经它们待在坂田银时头上,后来被发现,只能转移到他头上。

    “用胶水粘。”

    五条悟默默拉开距离,不再往天然卷武士身上蹭。

    只是过了几分钟,他又跟点黏附属性一样蹭过来。

    “这些人都活在上位者制造的信息茧房里,直接去找他们的最高领导吧。他们领导是谁?”

    “麻沙多迪哥。”

    时不时被一只粘人大猫打扰,坂田银时放弃了打游戏,将侠客给的手机塞到兜里。

    他一塞兜里,五条悟就老实了。

    “库洛洛说,十几年前,这个迪哥不怎么申请国际救援,对外交流也多。在卡金帝国革命后不久,迪哥改变风格,东果陀国也开始减少交流。”

    红色的眼瞳逐渐染上认真。

    “你的瞬移可以在王宫来去自如,咱们去调查,能节约不少时间。库洛洛一人在隔壁的西果陀国,要是遇到麻烦,我们也能随时支援。”

    至于余下三人,最稳重的富兰克林一人去靠近ngl的国家,萨拉萨和信长去最中间的国家。

    五个国家国土联系紧密,五条悟将会承担联络的重任,保证他们一周可以交流一次情报。而一个月后,他们要和埃珍大陆的飞坦等人交换情报。

    “三个月,争取三个月内出结果。这是ngl那边的极限。”

    ngl有99%的国民是组织成员,其余国民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彼此交流并不多,这些人也没有主动对外联系的方式,就算发现不对劲,也就是担心一段时间,继续自己普通平淡的生活。

    但ngl是地下市场的供应商之一,供应商长期失联,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最好一个月解决,”五条悟拔下一个草莓发夹,放在掌心把玩,“银酱也不确定能留多久吧?”

    “库洛洛他们能处理好。”

    五条悟撇嘴,趁着坂田银时观察路边的一家店铺,伸手去掐他的脸蛋。

    “银酱太别扭啦,明明很担心他们被幕后势力清算,也希望流星街获得合法身份,不然不会主动来这个国家调查,还那么郑重的拜托我。”

    说着他又不满,鼓起脸,“银酱和我就不要客气啦,我可是家属!”

    用力掐,再用力。

    原本放任他的坂田银时也伸出手,掐住脸蛋,用力。

    “五条你放手。”

    “不放,银酱先放。”

    “不行,我要掐回来,你先放。”

    “不要不要!”

    原本该滑向暧昧的氛围一个大转弯,变成了小学生吵架。

    两人一边互掐,一边疯狂超前跑,掀起阵阵灰尘,路上的行人纷纷避开。

    “这两人在做什么?”

    “吵架?调/情?”

    一口气冲出这个小镇后,坂田银时忽然想起库洛洛的嘱咐,“啊,咱们是不是要低调点?”

    “已经够低调了。”

    五条悟松开手,见对方脸颊一片通红,望天吹口哨,“我都想直接在他们头顶上走路,那多快。”

    坂田银时也收回手,见他脸上一片红,嘀咕,“你这皮肤也太嫩了,阿银我都没用力,别想碰瓷。”

    “银酱的脸蛋才嫩!”

    五条悟又开始较劲,“我的比较粗糙。”

    “这个也要计较啊?”

    “因为银酱的脸蛋真的很好捏嘛,我再捏捏。”

    坂田银时避开,“直接去首都,快点。”

    “好吧,那银酱欠我一次。”

    “那你也欠我一次。”

    “银酱干嘛和我计较?”

    “男人永远不服输。”

    瞬移几分钟后。

    “五条。”

    “银酱,怎么啦?”

    “别装傻,以前不都是搭肩?”

    “偶尔也想搂搂腰嘛。”

    又过了几分钟。

    “奇怪啊,我还以为银酱会红着脸把我推开。难道说……”

    “阿银我不想掉到沙子里。”

    “切,真失望……银酱不问我失望什么?”

    “看来你吃的甜品都成了狡诈。”

    “用‘狡诈’形容也太过分了,我不管,银酱要赔偿我。”

    “不要贴脸你又不是猫啊喂?”

    “喵~”

    东果陀国的王宫坐落在一片沙漠上,宏伟华丽,周围没有人烟。如果换做普通军队进攻,路线一目了然,便于王宫的人防卫。

    “那个迪哥到底有多怕死?”

    这样易守的地理位置在五条悟和坂田银时眼里根本不够看。

    两人就当自家似的,先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再在王宫里悠哉逛起来。

    并不觉得任务艰难,五条悟啃着点心,满腹小心思。

    没有咒灵,没有小孩,多好的机会啊。

    “银酱。”

    “嗯?”某人懒洋洋但有问必答。

    “和我一起穿越是不是很轻松?”

    将手搭在木刀上的男人瞅了他一眼,又是那幅讨夸的表情。

    语气,表情,动作,有时候很难想象这是一个27,不对,坂田银时算了算,如果那边进入到2018年,五条悟就28岁了。

    很难想象,又很庆幸。

    那些不好的记忆留下了痕迹,但没有覆盖快乐。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