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明治时代 > 第五十五章处女的O毛能避弹
    明日子最近遇上了一件颇为困扰的事——她似乎突然变得异常“受欢迎”了。

    这种“受欢迎”,与她熟悉的令和时代频频收到情书截然不同。在这明治军营里,她从未收到过任何类似告白的心意。然而,这些日子,总会有士兵,大多是些年轻的一等兵或二等兵,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犹豫,在她独自行动时踟蹰着靠近她。

    他们往往涨红了脸,眼神躲闪,酝酿许久,才挤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通…通译官阁下……您、您还是……那个……处nV吗?”

    第一次听到这种ch11u0lU0的、堪称XSaO扰的问话时,明日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一GU被冒犯的愠怒瞬间冲上头顶,脸颊也因羞愤而发烫。她猛地抬头,那双清澈的蓝眼睛瞬间变得锐利如冰,警惕地、带着审视意味地紧盯着眼前这个b她高不了多少、却因军服而显得格外局促的年轻士兵。她抿紧了嘴唇,选择用沉默作为武器,用眼神施加无形的压力。

    那士兵在她的注视下,额头冒汗,眼神更加慌乱,仿佛下一秒就要落荒而逃。僵持了几秒,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士兵,如蒙大赦般,结结巴巴地道了声歉,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战战兢兢地迅速溜走了。

    明日子站在原地,x口起伏,好一会儿才平复下那GU无名火。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例。

    然而,这并非个例。

    类似场景重复上演——准确地说,自开战数日后,这类隐晦的询问便陡然增多。更奇怪的是,每个提问者都脸sE煞白地恳求:“求你了,千万别让尾形上等兵知道我问过这个!”有人甚至带着哭腔,声音发颤:“我…我不想被刺刀‘关照’啊…”

    次数多了,明日子心中的愠怒渐渐被巨大的疑惑取代。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些士兵的神情,与她认知中那些心怀不轨、眼神y邪的SaO扰者截然不同。他们脸上没有猥琐,反而充满了紧张、敬畏,惶恐?问出那样的话后,他们自己似乎也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和压力,眼神躲闪,身T僵y,仿佛在等待某种审判,而非期待轻浮的回应。

    这太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时代的“处nV”一词,除了字面意思,还有什么特殊的、自己不知道的语境或用途?

    当第六个士兵——一个看起来b她还小、脸上稚气未脱的二等兵,鼓足勇气蹭到她面前,嘴唇哆嗦着,眼看又要吐出那个词时,明日子心中的困惑压倒了愠怒。这一次,她没有沉默以对。

    “等等,”她抢先开口,“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的蓝眼睛直视着对方,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不解。“为什么你们都要问这个?”

    那年轻士兵被她突然的主动询问弄得更加手足无措,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猛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埋进x膛里:“前…前辈们说……说那个……可以……可以……”他憋了半天,才终于吐出几个破碎的词,“……可以……躲避子弹……”

    一瞬间,明日子恍然大悟。

    如同拨云见日,所有的困惑和不适感烟消云散。原来如此!不是什么龌龊的念头,而是源于对Si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极度渴望。

    她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得浑身发抖、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卑微期盼的少年兵,心中涌起的不是被冒犯的怒火,而是一种混杂着怜悯、无奈和一点点荒谬的理解。

    明日子紧绷的嘴角放松下来,甚至浮现出一丝温和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肯定:

    “当然可以。”

    她的回答让那士兵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光芒。

    明日子继续道,语气自然而真诚,仿佛在讨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你的同伴们如果也有这样的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她甚至已经开始思考可行X,或许可以去附近的寺庙,多求一些真正的护身符回来分给大家?她想着,至于为什么迷信传说非要和“处nV”挂钩,她猜测大概和“纯洁”、“无垢”、“灵力强盛”之类的象征意义有关,就像西方某些传说里处nV能驱逐恶魔一样,是特定文化背景下的产物。

    “真…真的吗?!”一等兵惊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这位平日里看起来有些距离感、甚至被传与花泽家关系匪浅的美丽通译官,竟然如此平易近人,还主动提出要帮助他和他的同伴!他激动地深深鞠躬,几乎把头埋到了膝盖,“非…非常感谢您!通译官阁下!万分感谢!”

    明日子和他约定好,次日午饭后,在军营演习场附近相对僻静的一棵大树下碰头,她会把“护身符”带给他。一等兵连连点头,再次郑重道谢后,才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望着那个年轻士兵带着毫无Y霾的喜悦背影消失在营房拐角,明日子轻轻舒了口气,果然,这就是时代差异引起的代G0u吧。

    说起来,也需要为他准备护身符吧。坐在勇作办公室里,看着埋头于文案的尾形,她若有所思。

    在没有手机的古代,见面是唯一的交流方式,她真的很怀念那个能在Line上与恋人尾形畅所yu言的令和时代。

    这时,尾形掏出烟盒,她便将这念头抛诸脑后。

    尾形似乎已完成勇作交付的翻译与校对工作。

    “稍作休息。”他话音刚落,接过文件的勇作便点了点头。

    今日午后本是空闲,只待勇作法语文件到位后共同核对译文。开战以来,勇作公务激增,常需两人等候。

    见尾形消失在门后,明日子明显坐立不安起来。勇作甚至想对她说:你们大可一起出去,不必特意错开时间。

    兄长似乎有所察觉,但她那份“我藏得很好”的谜之自信,勇作心知肚明。

    明日子望向窗外,目光追随着尾形离去的方向。“勇作,我也出去透透气。”

    “外面冷,带上外套。”勇作提醒。明日子点头,匆匆离去。

    踏出兵舍,披上外套的瞬间,她蓦然领悟勇作话中深意,脸颊微烫——他终于看穿了“cH0U烟休息”的真相。

    勇作望着她奔向演习场途中那座仓库的背影,无奈叹息。因兄嫂二人对此事讳莫如深,他方才的提醒,多少带点促狭的意味。

    明日子不明就里,尾形却深谙士兵们cH0U烟的几个隐秘角落,更掌握着无人打扰的时段。

    今日选在通往演习场途中的一座仓库背Y处。

    先到的尾形伸出手:“来。”明日子毫不犹豫地握住,主动投入他怀中。

    “这个。”她有些为难地递过叠好的外套。

    “嗯?”

    “…勇作说天冷,让你带上。”怀中人解释道。

    尾形哑然。他早知勇作有所察觉。对方虽流露出探询之意,却始终避而不谈,方才的举动,未尝不是一种小小的“报复”。

    他接过外套披上,顺势将明日子更紧地圈在怀里。宽大的外套像一条毛毯将两人裹住,距离无形中又近了几分。

    明日子似乎心有灵犀。

    “像不像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她仰起脸,笑靥如花。

    那份浑然天成的天真与率直,是明日子不自知的美。她清澈的眼眸,微扬的唇角,乃至此刻因亲密而泛红的脸颊,都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动人光彩,自己却浑然不觉。

    尾形也Ai极了她这份直白的情感,正是这份不事雕琢的真X情,让她的言语总能JiNg准地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但也正因如此,偶尔会让他气结。

    或许是因为距离拉近,他心底那份难以忽视的渴望也随之膨胀,而求之不得的焦躁更添烦闷。

    “…唔!g嘛弹我!”额头突遭一记轻弹,明日子吃痛惊呼。

    她双手捂住发烫的额角,从指缝间窥见尾形微微扭曲的表情。

    啊,明日子恍然。

    最近,他偶尔会露出这种神情——眉头微蹙,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歪着头,困惑地仰视他。

    “…——不想在今晚回家的路上,被我强行拖进餐馆二楼的话,”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沙哑,“就别若无其事地说这种话。”

    明日子怔住,咀嚼着他话中深意。知晓“餐馆二楼”隐喻的她,瞬间红霞满面。

    “原来如此”她声音轻得像雪落,“尾形也会想和我sex吗?”她用了现代的词汇。

    尾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细微的困惑。

    “我是说”她睫毛低垂,带着不自知的娇羞,“如果和我一起睡在被窝里,你会想做点什么吗?”

    尾形依旧沉默,但眼神变了。那是一种深潭被投入巨石般的震动。

    明日子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不好吗?”尾形的声音突然贴着她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那声音带来的sU麻感直窜腰际。

    “也不是不好…”她语无l次,感觉全身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思绪碎成一地,“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和尾形以外的人去做

    “尾形你想做吗?”她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尾形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不想?他强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话,深深x1了口气。

    这一个多月,无数次拥吻,要他对怀中温软的身T毫无绮念,简直是天方夜谭。压抑的yUwaNg像困兽般在T内冲撞,早已扭曲成更危险的东西——一种只想纯粹作为男X去占有、去宣泄的、近乎原始的冲动。

    “等、等一下,”明日子见他眼神越来越暗,慌忙摆手,“我不是说现在,还要再等等!”她离真正的18岁还差一个月。

    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却从来没想过会被男人碰?尾形看着她努力思考的懵懂样子,一GU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你到底是多不谙世事啊…”他喃喃道,语气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难以置信的感叹。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明日子的小脾气。她猛地抬头,脸颊因为之前的亲密接触和此刻的羞恼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尾形!”她气鼓鼓地瞪他,“…你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吗?”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服气甚至委屈,“…其他人都觉得我很成熟了!连…连X经验那种问题都来问我!”

    尾形脑中一片空白。

    紧接着,所有血Ye仿佛逆流冲上头顶,视野边缘染上浓重的墨sE。

    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一个极其低沉、极其陌生的音节,“…——啊?”

    明日子被他骤然低沉的声音惊住,立刻明白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种事!”她急切解释,脸颊泛红,“是关于‘护身符’的!”

    她快速说明士兵们如何惶恐靠近、吞吞吐吐询问“处nV”身份、又苦苦哀求“别让尾形上等兵知道”,最后才吐露“躲避子弹”的迷信。

    “所以,”她努力让声音清晰,“他们只是想要个心理安慰的‘护身符’,觉得我的身份有用。方式奇怪,但我理解,他们是害怕。”

    尾形沉默着,深深x1了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复杂的神情——惊愕、荒谬,还有一丝……庆幸?

    “……你没给他们吧?”他声音紧绷,目光锐利。

    “当然没有!”明日子立刻摇头,“我怎么可能给?而且……‘处nV’又不是能分的东西。”她顿了顿,试探地看他,“不过……尾形,你也需要吗?我不太信这个,但有安慰作用也行?”

    尾形像是被呛到,咳嗽几声,瞪她一眼:“不用!”

    他的反应让明日子更确信。“我想也是。所以我打算明早去镇上寺庙。”她望向军营旗帜,语气认真,“感觉他们一直这样祈求,太可怜了。我去求些护身符回来分给他们,至少是个寄托。”她想到那些年轻面孔被迫上战场,真心觉得痛心。

    “护身符?”尾形重复,语气谨慎,“……你知道他们说的‘护身符’,具T指什么吗?”

    “诶?”明日子一愣,困惑道,“不就是……寺庙里卖的那种小布包或木牌?里面装着经文符咒,祈求平安的?”她b划了下大小。

    尾形盯着她清澈见底、写满“这有什么问题”的眼睛,深深x1了口气,缓缓吐出。最终化为一声混合着无奈、荒谬和后怕的叹息。

    他移开目光,声音低沉:

    “……你最好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