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在鼬Si後就自杀了,世界没有忍界大战,团葬成功推翻纲手,坐上火影的位子,实施暴nVe政策。
*是个IF的剧情,部分恐怖桥段。
*佐助Si後成为怨灵,鼬投胎。
没有其他选择了。都是他们b我的。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可我,究竟错在哪里?
Si亡也许是最快的解脱,但解脱之後的世界,又是什麽样子的?能见到他吗?亦或是、可以化做厉鬼,让他们全都嚐嚐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b我的。
血红的眼睛在夜里悲泣,至终都没有阖上,怨念低语着,化为夜里的一抹黑影。
「喂、你知道那栋房子里有什麽吗?」
「听说是有人在里面自杀,从此以後,不管谁进去,都会有意外发生……」
「是鬼!!!」
「嘘、别胡说,小心被”根“听见,把你关进地牢里……」
「对啊,已经有好多人被抓进去了,一去不回的,我家隔壁的大叔就是这样,听说已经Si了。」
「天阿,是做了什麽事情才会被……」
「哎,真希望当时旋涡鸣人能够打败团藏,成为火影,我们现在就不必这样担惊受怕了。」
「别说了。」
众人鸟兽散去,独留一名小男孩定睛看着那栋传说中的”鬼屋“。那是一栋简陋的木屋,据说本来是一个大宅子,後来因各种建设发展,已经被拆得只剩下中心主屋。然而,但凡有人想动主屋,就会发生各种诡异的事情,Si的Si伤的伤疯的疯,总之没有好下场。
事情闹到现任火影团藏的耳里,就把底下传八卦的人训了一顿、封锁了留言,听说还亲自到现场走了一遭,结果什麽也没发生,他便以此为由,颁布了:谨言慎行令。
一个荒谬至极的命令。所有的言论,但凡动摇到火影至尊的地位,便要遭到刑量不一的处分。美其名曰“谨言慎行”,实际上是限制了民众的思想。一开始大家对此命令不当一回事,还是在大街上长篇大论的批评团藏的处事行为,接着陆续有人深夜被暗部绑走,或是当街被痛殴,打断手脚都还是轻的了,再也回不了家的,大有人在。久了大家自然不敢再乱说,只能在无人的小角落里窃窃私语。
小男孩黑发黑眼,个子矮小,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简单的黑衣黑K,本来是跟着学长姐一同放学回家,然而他们的故事和眼前的房子却抓住了他的目光,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小屋面前。
想一探究竟。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拉开几乎的纸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和凝滞的空气另他在门口一阵咳嗽,稍微缓过气後,他对着门内微微欠身说道:「打扰了。」
未知的空间里一片漆黑,血红夕yAn透过狭小的窗缝漏进屋内,像在屋子里留下一块块的血渍,他沿着窗边慢慢探索,屋里其实没有什麽收藏,充其量就是几张挂画还有些书籍和生活用品,有部分因为屋顶漏水而,挂画的字迹也褪sE至看不清内容了。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屋子正中间,那里有一把散架的椅子,他抬起头,椅子正上方还有一条断成两截、发黑的绳子。
那里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但他能感觉到一GU极致的压抑,强烈的即使在数十年之後、房子已经人去楼空,意念依然残留在此处,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就会出现那间屋子,每个角落都无b清晰,他甚至能够模拟出房子完好时该有的样子。每一张挂画的位置、每一本书倾斜的角度等等……那张破碎的椅子却成了房子里最突兀的一样东西,他觉得那里根本不该有那张椅子,或是那条麻绳。
他在孤儿院里的角落,细细品味着房里的每个细节,直到熄灯後,那些场景也被他带进梦里,然而梦里,那把椅子有了它的归属。
那是一个男人的椅子,男人一头凌乱的黑sE短发、深刻的五官、如剑般锋利的剑眉,一身简而又简的黑sE和服。他坐在屋子中央,仰着头视线黯淡迷茫,整看着头上轻微摇晃的绳子。
——你是谁?
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从椅子上蹦起,下一刻他就挂在了绳圈里,半歪着脑袋,一双眼睛血红的像要滴血。
这一切快到让他来不及尖叫,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双脚却不自主地发抖,心跳猛烈的令他摇摇yu坠。
——你想要什麽?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沙哑,听在他耳里,就像是被锯子钝钝地锯了一下,这份钝痛蔓延到了心口,他立刻伸手按住x口。
男人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他的x口,眼神忽然一阵剧烈闪烁,目光逐渐变得炙热,混杂着不可言说的情素。
——你叫什麽名字?
周遭响起一片雷声和鸦声混杂,男人突然闪身到他面前,他面sE苍白、可怖,双目如电,那是一张你Si我活的脸:从不屈服于什麽,也从不怜悯什麽。他的一举一动就像野兽一样,在这个的房间里就像是一只被困在过于狭小的笼子里的野兽。然而此刻他的嗓音变得清亮,带着几分急切。
「我……我叫……鼬。」
他按着开始痉挛的心脏,剧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份痛感却和过去发病不太一样,那份痛深入骨髓,撕扯着他的灵魂,。
——鼬、你叫鼬、你是鼬……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男人大笑,梦中的画面也不停的跳动着,时而是明媚灿烂的早晨、时而Y沈冰冷,正中央椅子也跟着融化,先是变成一滩鲜血、鲜血凝固乾涸、最後变成一块黑sE的W渍。
忽然,椅子、男人、挂画、鲜血、书本都消失了,耳边传了一个清脆的撞击声,房间里洒进银白sE的月光,一枚戒指掉落在房间中央,几下弹跳,滚进了木质地板的夹缝。
——鼬、你叫鼬、你是鼬。
鼬?这个名字有什麽问题吗?鼬呆呆地看着早餐的清粥,有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从记忆的深处里挖出了什麽秘密,却又虚无飘渺。
这孩子,长得像宇智波的人。
鼬想起自己五岁时,孤儿院带着一群同龄的孩子去见火影,说是个火影赐名仪式,火影挨个给每个孩子取名、并在他们身上打上一个红sE的印记——直觉告诉他,这个印记不是什麽好东西,但寄人篱下,他也无法反抗。当时火影团藏从高处审视他的神情特别Y沈,彷佛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老仇人,他当时就因为自己长得像宇智波的人,因此将他取名为鼬。
这个名字,代表了什麽意义?他伸手m0了m0手臂上的红sE印记。
——找到我。
鼬抬起头,看见餐桌对面一个十岁的小nV孩正用自己的小镜子整理头发,自己的影像正好反S在镜中的角落,除了他自己以外,他的肩上还有另一个黑sE影子,祂将下巴搁在鼬的头顶,似是眷恋、似是侵占的双手环住他。
鼬手一抖,汤匙坠楼自尽了,祂见到这个反应,低笑了一声,莫名热烈又莫名惆怅的眼神也在镜中看着鼬。
——找到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
「喂、你汤匙掉了!」一个小恶霸用脚踢开地上的汤匙。
鼬本来是从不回应这个小恶霸的霸凌的,但方才见到镜中的画面,他一时没了主意,听见有人对他大小声,也没有多想,弯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要去捡汤匙。
这倒是让小恶霸获得了成就感,他变本加厉的一脚踩住鼬的手,鼬一阵吃通,反S动作就要抬脚去踢开对方,下一秒小恶霸就远远的飞了出去,引起其他人一阵譁然。
小恶霸结实的撞在了餐厅对角的墙上,疼的是哭爹喊娘,全然没有过去横行霸道的样子,其他孩子都对鼬投来钦佩的目光,都在低声讨论鼬是不是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练习T术了,只有鼬在拣起汤匙後,依然手脚有些发软。
他知道自己当时根本没有踢中小恶霸,是祂,祂一抬手,将人给甩飞了出去。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在祂数日的纠缠之下,鼬终於决定正视问题了,要是让祂这麽夜夜缠着自己、永远都做着相同的梦,他总有一天会发疯、或是病发而Si。於是他终於问出了这个问题。
本来还在地上四处滚动的戒指,忽地沿着掉落的轨迹弹了回去,稳稳地落在了祂手里,不过此时的祂穿着整齐,腰间cHa着一把长刀,双眼也不是可怖的鲜红sE,是和自己相同的墨sE,但祂的眼神黯淡而沧桑,看着他的时候还带着些许渴望与期待。
——找到我。祂张开薄唇,一开一阖间,将话语传进了鼬的脑海里。
「找到你,然後呢?」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代价是什麽?」眼见祂有些茫然的表情,鼬还补充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祂目光闪了闪,下一刻,却固执地偏过头,y邦邦地说:——我别无所求,你找到我,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是在那个屋子里自杀的怨魂吧?是要我帮你解开生前的夙愿吗?」
——夙愿?祂盯着鼬的脸,沈默了片刻将戒指递到了鼬面前说:——但你得先找到我,明天就来。
梦醒後,鼬只好无奈的放学前往那栋鬼屋,这次却看见外面围了几圈hsE封锁线,问了旁边的住家,才知道似乎是火影团藏终於下定决心要拆了这种屋子,难怪祂会这麽急切。
正当他思考该如何潜入时,就见到屋後有个影子,定睛一看就是祂,白sE的衣着在影子下特别显眼,然而祂见到鼬时的目光却b祂的白衣更加耀眼,不停地对鼬招手。
鼬不由的有些好笑,敢情一个Si了数十年的怨鬼也会露出这麽单纯的笑容吗?简直看不出他前几天有些偏执的样子,祂现在就是个等着别人来认领回家的小孩一样。
你太慢了。
祂的口气夹杂着抱怨,用Y影掩护鼬爬进窗口,鼬顿时怀疑起这家伙的意图,说祂是个怨鬼是不是误会了什麽?而且这是鼬第一次亲耳“听”见祂说话,之前都是在梦里,透过意念传递信息,现在直接面对祂,反倒没有鼬想像中的可怕,甚至都没有鼬第一次进屋时陌生的不安感,熟悉得很,毕竟天天见面。
「好啦好啦,这不是来了吗?」
——亏你还知道要回来。祂讷讷地嘟囔着,又发现对方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这个动作,便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再吞了回去,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再把人吓跑了。
进屋後,鼬毫不迟疑地用手里剑掀开了地板的夹缝,戒指就埋藏在尘土之中,他拾起戒指拂去上头的灰尘,露出戒指上朱红sE的石头,刻着一个朱字。上面有些许W渍无论他怎麽擦也擦不掉,但他擦到後来竟然有些焦躁,总想着要把那些像血一样的脏W擦掉,怎麽看怎麽碍眼,怨鬼喊他喊了好几次,他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接着心口又是一阵狂跳,他只好放下戒指,缓了几口气才有办法让自己镇定下来。
心脏病?祂一直在旁边观察鼬的举动,发现鼬在疯狂擦血W的时候祂就感觉情况不对,明明已经开始剧烈喘息了,却不肯停下擦拭的动作——难道是本能地想抹去那些记忆吗?
「生来就有了。」鼬抹去冷汗,淡淡一笑说:「没事,我有好好的吃药。」
吃药?祂眯起双眼,过了一会儿,主动说:先离开这里吧。
「恩。」
祂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yAn光,又看着四处找口袋安放戒指的鼬,努力克制激动的心情,寄宿在了鼬的戒指里。
——我叫佐助,别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怨鬼傍身,鼬的病情确实有所减轻,连定期来诊治的小儿科医生都对此大为惊叹,夸张的到处宣扬要将此奇蹟告诉火影团藏,鼬都感觉不好意思了,可要是说实话,自己可能真的会因为谨言慎行令被拖去小房间。
如果发生这种事,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团藏。不,我随时都可以帮你杀掉他。每次提起团藏,佐助的眼神总是格外冰冷,说话豪不客气。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替我做这种事,而且我等一下要考T术了,你别让我分心。」鼬看着镜子,对镜里的佐助眨了眨眼。
难不倒你的。佐助说。祂看着鼬心口的位置——祂让鼬在衣服里缝了一个内袋,把戒指贴身带在身上。
「还真是难为你对我这麽有信心了。」
我说的是实话。
「好好好。」鼬在镜子梳了梳头发,发现发尾有点过长了,也没多想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橡皮筋绑上。
……用橡皮筋绑头发会伤发质。
「没事,我就是暂时绑一下,回去就会剪掉了。」
鼬绑完後左右看了看,自己还觉得挺满意的,全然没发现佐助看着他的表情越发痴狂,双眼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黑,几番轮转後,鼬早已离开镜子,赶着要去考场了。
「快点,要走罗。」
……来了。
——别剪了,这样挺好看的。
「是吗?」听见佐助心声的鼬回过头,与佐助四目相对,此时的佐助只是伫立在原地,像是在等着鼬的回答、又像是早已在此处等候良久,一直在等着某人回头,能够听听他的愿望似的。
「那你得给我找个好发带。」
——去考场等着。
佐助身形一晃,g脆地找发带去了。
顶着个马尾到考场时,大家都对他的新发型感到新鲜,但大部分老师的眼神却有些意味不明地望向判官,尤其是坐在考场中央的火影团藏,眼光说不出的锐利刺人。那是一个进阶的手里剑测试,只是须将机关里S出的手里剑尽数击落,便算是通过了。鼬y着头皮站上测试台,承受着所有人的眼光开始了考试。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鼬听见有人如此窃窃私语,接着就是机关的倒数计时,他对着火影团藏的位置敬礼,团藏点点头後,对着身边的暗部说了几句话,暗部瞬身消失。他定了定神,cH0U出手里剑应战。
当机关S出第一支手里剑时他便掌握着节奏、听音辨位,连续击落所有手里剑,起初他还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完美通过考试,接着他开始意识到有什麽不对,机关弹S手里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角度愈来越刁钻、除了手里剑开始有其他暗器出现,包括银针、爆符等等……他开始无所适从,呼x1越来越吃力。当他身上出现第一道伤痕时,终於有老师站了起来。
「火影大人,我想考试结果应该很明显了,鼬一路从初阶、进阶乃至高阶的手里剑考试过来,可以给他A级了。」
机关终於S出最後一把苦无,鼬拖着疲软的双腿,惊险的躲过後便瘫倒在地上,他下意识地按住x口的戒指,心跳慢慢的恢复平稳。
「A级?」火影团藏双手搭在手杖上,缓缓地昂起头来,Y沈的眼睛就像口深不见底的井,井口向外飘出冰冷的寒气与杀气:「A级太委屈他了,应该要给他S级。」
台下一片哗然,鼬抹去脸上的汗水,马尾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早已松散的快掉了,面对突然其来的”加冕“,他连反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跪在地上任由台下的言论将它淹没。
但他现在只想立刻下台、离开这个地方。
——快下来!
鼬抬起头,看见佐助就站在考场的落地窗外,焦急的对他喊着:你快出来、我进不去!
对……我要离开这里……。他摇摇晃晃地直起膝盖,却脚下踩空,直接滚落台阶,几名暗部一涌而上,将他团团包围,其中一人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鼬倾刻间就被强迫昏迷。
为什麽……为什麽……
鼬是被冷醒的,他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小房间的角落,唯一的光源来自紧闭的大门门缝,不知为什麽,鼬突然就觉得很委屈,他原以为自己要是被消失,也不会有太多情感,顶多就是遗憾此生过得太过仓促,甚至都没有离开木叶、去别的地方看看过。
这时他却只想卷着身子,用膝头去碰碰藏在x口的戒指,明明就在那里,为什麽没有出现呢?
「……佐助?」
还没等到回应,门却被应声拉开了,在一阵刺眼後,鼬终於看清了小房间的模样——满地的鲜血,在他之前,已有无数人在此处被杀害。
门外除了两名暗部,还有火影团藏。只见火影团藏对鼬露出半真半假地微笑,低声说道:「还真是,几乎一模一样。」
「……谁?」
「你居然都没有去查过吗?你的名字的来历?」
没有,我直到今天才有这样的念头。
见鼬没有接话,火影团藏自顾自地说:「数十年前,曾有一个天才忍者降生在木叶,可惜,他生在一个愚蠢而自私的家族。後来那个家族毁於一旦,而他出逃了,成为一个叛忍,最终受到制裁。」
「……这就是您给我起的名字吗?」收到这样的名字,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但有件事可以确定:火影团藏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人。
不过火影团藏显然不打算回答鼬的问题,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们私底下都叫那栋房子鬼屋,那栋房子最後的Si者,就是你着个名字的前主人的弟弟,他Si在了那间屋子,据说成为了地缚灵。」
「他为什麽要Si?」都到了这个时候,鼬讶异於自己居然还荒谬的想要找到佐助的夙愿,即便自己可能再也无法帮他完成。
火影团藏缓了缓面沉似水的表情,清清嗓子说:「动手吧。」
鼬只觉眼前一花,一名暗部的太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x口,先写溢出裂口,四处蔓延,浸Sh了衣服、他x口的那枚戒指也再次沾上了他自己的鲜血。
火影团藏看着少年逐渐瘫软的身躯,狭小的目光里毫无悲悯之意,他坚信着他的统治手段,在错误萌芽之初就将其斩杀,才能确保他的地位不会有任何人来挑战。更何况这个萌芽之人,跟数十年前的少年如出一辙,所幸少年最终为了和平、为了家族荣耀、为了最Ai之人,奉献了自身,还算是他所满意的结局。
当时九尾虽然带回了宇智波佐助,但他已成为一具行屍走r0U,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怨毒,却又无可奈何,团藏也日夜派人看守,直到看见宇智波佐助成为一具冰冷的屍T,他对宇智波族的迫害才终於画上了句号。
正当他准备带队转身离开时,行刑的暗部忽然大叫了一声,团藏猛地回头,躺在地上的身躯此时再次睁开了眼睛,眼瞳血红血红的,就像那些他渴求得到的写轮眼,此时正直gg的盯着团藏。
空气中隐约夹杂着某种类似悲泣的声音,Y幽寒凉,似乎是地下沉睡的亡魂受到召唤而苏醒。
都是他们b我的。
是他们害你变成这样的。
……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让我来帮你。
那个夜晚很宁静,他在一片寂静中疯狂杀戮,鲜血汗水泪水,逐渐将他的意识cH0U离这句身T,以免他回过神来时,会崩溃自杀。鼬握着手里的太刀,觉得一切都很荒谬,可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停下来。
他记得自己刚才是被团藏杀Si了,一转眼他就在一条长街上狂奔,速度快到他只能瞥见墙上有一个团扇的图样,图样上有一条裂缝,撕碎了图样原有的造型。
鼬的一双鞋上沾满了血W,每走一步路就会留下一个猩红的脚印,他站在玄关犹豫了几秒,最後还是拖了鞋子。
——这样也许可以降低音量?他为自己内疚的行为找了一个愚蠢的理由。
他沿着长廊走道尽头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一对男nV在等着他了,他们双双跪在屋子中央,他走到两人背後。房里气氛压抑,他觉得自己似乎该说些什麽,却有千头万绪梗在喉咙。
接着他手起刀落,斩杀了两名男nV。
鼬被自己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这两名男nV似乎和自己的关系不一般,否则自己不会因此而犹豫——明明刚才对其他人动手时,都是毫不犹豫,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
鲜血很快浸透了木质地板,鼬这下知道屋子里那块深黑sE的W渍究竟从何而来的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惊叫。鼬猛地扭过头去,用力到可以听见自己的脖颈发出嘎崩一声、感到自己的神经有一丝莫名的麻木。他看见门口有个小孩,诡异的是那个小孩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只见小孩看着鼬后退了几步,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带着痛苦、惊异和恐惧,他颤抖着说:「为甚麽……」
鼬感觉自己开始JiNg神错乱了。那个小孩明明顶着自己的脸,嘴里的声音却是那个缠着自己的佐助。
「因为器量,」鼬张嘴,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我受够了宇治波族狭小的器量。」
「就因为这种事……」
鼬扭过头,视线忽然被切换了过来,这次他从小孩的角度看着自己,那人大约也是十来岁出头,冷冷盯着佐助,表情冷峻得很——虽然年纪不同,但这人跟自己也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眼神更加冷漠,血红的眼睛充斥着未知的情绪,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气场。
那人在自己面前转过身,最後看了他一眼,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