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了声,「你不要那麽可Ai好不好,会害我想吃掉你。」
高子勳瞬间愣住,随後错愕地看向我,眼底浮出一抹惊吓,结巴的说道:「你你你你是是食人族?」
我一愣,哑然失笑,「你在说什麽啊?你怎麽那麽可Ai啦!」
意会到我在开玩笑的他红着脸低下头,小声地说:「你不要笑啦……」
我的笑声不但没有停下,还越笑越夸张,我捧腹大笑,甚至连眼角都挤出泪珠了。
「就叫你不要笑了啦!」他不悦地噘起嘴,用手上的棉花bAng压了下我的伤口。
「啊!痛!」我痛得叫出声,捂住伤口处。
「啊!对不起。」高子勳慌乱的向我道歉,拿起医药箱里的绷带,轻柔地帮我包紮。
他神情专注地用那双黝黑又骨节分明的手将绷带缠绕在我的手上,纤长有力的手指在我的手臂上轻轻飞舞。
「高子勳。」
「嗯?」
「你现在是接受我了吗?」我眨巴巴的望着他,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他抬眸,顺势将绷带打上一个结,随後站起身,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谁说的。」
「你这个忽冷忽热的家伙。」我玩弄着绷带上的结,低声咕哝道。
高子勳拿起手机,走到离我有一段距离的书桌旁,背对着我开始打电话。
「她找到我家了。」他虽然压低声音,但话语还是清楚地传进我的耳里。
他沉默了会,现在应该是对方在说话,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我实在是听不到。
「我在傅泽铭家。」他平淡的说道。
接着是对方在说话。
高子勳偏头瞥了我一眼,用手稍微圈住嘴巴,对着手机近乎细语的说:「你……帮……」
怎麽能这样,我听到一半欸!
我蹑手蹑脚地朝他走近,想听清他在说什麽。
我走到他後方约莫一公尺的距离,瞥见他的手机通话画面的名字—白小廷。
「你说你要接我走?」高子勳略带讶异的说道。
闻言,我脑子一热,便迳自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
「白雁廷,还真谢谢你,但是不用麻烦了,高子勳要暂时住我家。」不等白雁廷回应,我迳自按下挂断键。
高子勳怔愣地望着我,缓缓蹙起眉头,好一会儿才扁起嘴,不悦地说道:「你有什麽毛病啊?」
我微微睁大双眼,噘起嘴,故作委屈的朝他眨眼,夹起嗓子,用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说道:「你昨天说要住我家啊,我帮你跟他说了。」
他丝毫不掩饰嫌恶的表情,眉头紧蹙,手指头对准着我的鼻梁,「你……」
他叹了口气,手垂放下来,转身走向别处,「算了。」
心底的失落感涌现,我轻轻掐一下右手臂的伤口,刺痛感瞬间深入T内,我不自觉地闷哼了声,捂住伤口,虚弱的说道:「痛……」
高子勳一听见我喊痛,便立刻赶来我的面前,他慌乱地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臂,轻轻抬了起来,仔细地检查我缠着绷带的伤口,轻声说道:「你没事吧?忍耐一下,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乖巧地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轻轻翘起。
不知何时我竟变成如此矫情的人,但不得不说苦r0U计果然有效
医生眉头紧蹙,目光凝聚在我的伤口上,压低声音,「这是被人咬的?」
我瞥了眼站在我身後的高子勳,微微颔首。
医生看了眼高子勳,随後迅速的戴起手套,一边取出消毒工具,一边说道:「这咬得挺深的,已经出血了,我先帮你清理伤口,你还得打破伤风。咬你的人口腔内有细菌的话,你可能需要施打狂犬病疫苗,这不是小事。」
一听见医生提及「狂犬病」,我下意识的朝高子勳看去。
他的身子僵住,头垂得低低的,紧咬着下唇,神情慌乱。
我伸出左手轻轻g住他的手指,他一愣,缓缓抬眸看向我。
我视线不移地看着他,用嘴型慢慢地说:「没事。」对他浅浅一笑。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一GU冰凉沁入掌心,他的手有如冬天的铁栏杆冷得令人发颤,我紧紧地回握,想用自己的T温将传递温暖给他。
一深一浅的肤sE紧紧交握,sE差形成明显的对b,如同画作里的光与影,彼此的温度流动在掌心之间,界线逐渐模糊,彷佛没有隔阂地融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