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樱花-重新启程-
22.月光计画
「怎麽回事？停电吗？」
史蒂芬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还在数位世界里面吧？」
「停电不会这样，对吧？而且厂房区域内有备用供电。」
史蒂芬听见身边同伴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想拿出手机，耳边传来K子口袋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
手上确实有手机的重量跟形状，可是他怎麽样都没办法点亮手机萤幕。数位世界的手机可没有电量问题。
「啊！糟糕。」手上的东西脱落。地面传来手机掉落撞击的声响。
「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监控组，听得见吗？」史蒂芬呼叫。
「报告！我们现在监控画面也是全黑。除此之外，所有装置运作正常！」监控室内的组长回应。其他研究成员忙成一团，拼命地检查控制台上的各项数值。
「看来是影像被切断了。太可笑了，数位世界没有影像，就跟没有一丝光亮的太空一样。」史蒂芬闷哼一声，耳边传来K子摩擦声响，地面也发出椅子乘载重物的声响。
「那怎麽办？」附近成员问。
「只能等待吧？」史帝芬说。
「监控室！详细记录下来！我们也需要思考对策，这就是未来我们会面对的状况！你们想一下要如何解决影像问题！」史蒂芬大喊。
「领先部队！保持思考！不要被黑暗吞没了！应该没有人有黑暗恐惧症吧！我们都是通过训练跟测试的菁英！回答我！」
「报告！是！报告！没有！」领先部队成员一个个异口同声回应。史蒂芬嗯了一声，大致上听声辨位确认了领先部队成员各自在附近不同方位。
藉由黑暗，失去视觉之际，史帝芬很快进入思绪之中，他沉默了一会儿。
「领先部队，记得闭上眼睛，避免影像恢复时，对眼睛造成伤害。」史蒂芬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
「收到。」听到指令的成员异口同声回答。
「是谁？在学我说话？」史蒂芬大声斥责。
史蒂芬没有听到回应，连回音都没有。
「抱歉，老朋友，是我。我现在让你在数位世界中睡着，创造了一个梦境，这样才能暂时解决视觉问题。」一个史蒂芬熟悉的声音。
蓝sE门扉带来了光亮，凭空出现在史蒂芬眼前。他直视着蓝光却没有感到刺眼。
卡通间森走了出来。
「上次以这副模样跟你碰面时，我们在讨论月光计画。已经过了快半年了吧？你的进度很快。」卡通间森说。
「你还可以做到这样？等一下，所以你已经预测到数位世界的视觉问题，然後也找到解决方法了？」
「这只是暂时X，梦境不稳定，什麽事物都是飘飘然的。要解决问题，还是要找到视觉被切断的问题根源。这个问题你以後再去想，现阶段你的任务是继续让计画进度加速，你做得很好。」
「所以你一直在偷看我们的进度？」史蒂芬想到AI那双眼睛。
「很方便吧？成为数位人之後，只要有网路，就没有距离。哈，抱歉，我一直在监视你们没错。应该说我必须守护你们，以免有人捣乱。例如，那位哈迪先生。」
卡通间森将目前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史蒂芬，包括哈迪暗地里的g当，但是也告诉史蒂芬不用担心。这些都在他预测之中，只是哈迪那些不法收入记得要去追回。
「所以你是说那个红队K正在捣乱？当初我挑选的骇客，没想到X格扭曲到想要成为数位世界的掌控者吗？」史蒂芬问。
「他已经放弃R0UT，没有现实世界的法律可以制裁他。但是，数位世界的掌控者，哼哼，他还差的点远呢！他跟艾蜜莉雅AI合T之後，本质就变成是半个AI，也就是半个玩家半个NPC，那麽他就必须遵循两边的数位物理规则。」卡通间森回道，他拿出NPC後脑gUi裂的影像给史蒂芬看。
「那他应该也想夺取你的数位躯T，现在是什麽情况？你安全吗？」史蒂芬m0着下巴。
「目前只有我，可以有两个数位躯T，一个是卡通间森，一个是等身大间森。现实中的我已经久病缠身，几乎动弹不得了。媒T上出现的是我的仿生机器人，可以看成是我的交通工具，或者说是钢弹，哈！哈！。」卡通间森没有任何卡顿，非常活泼。
「等一下，怎麽会？」史帝芬不懂。
「你们建立的数位分身，也就是复制了自己大脑的AI，在系统里有加一个限制，只能存在一份核心数据。但是我的数据可以额外多一个备份以防万一，存档点是一天前的我，超过一天就会自动生成覆盖，像行车纪录器一样。」
「时间不多了，我说重点。K与艾蜜莉雅AI合T後，去攻击了我信赖的夥伴们。」
「他先是伪装成这副卡通间森的模样，想要接近月光小姐。放心，她没事，我信赖的特务古昂跟月光的妹妹在她身边。」卡通间森讲话速度开始加快。
听到月光的名字，史帝芬心揪了一下，但是听到月光的妹妹也在身边，他松了一口气。月光总是跟他夸奖妹妹很强悍。
「古昂利用计策协助我捕捉到K，K现在正寄宿在等身大间森外表的数位躯T，他已经逃不掉了。」卡通间森的影响开始出现杂讯跳动。
「我...沙沙沙...即将要重启了，我必须在重启之前交代完，避免...沙沙沙...记忆有所遗漏。史蒂芬，去找小遥...不、是找古昂，他会护卫月光直到你出现，信物是...」
沙沙沙，杂讯的声音非常刺耳，卡通间森讲完话便消失了。
蓝sE门扉此时慢慢关上。
「等等！」史蒂芬彷佛在门的另一头看见月光的身影。
喀嚓，随着关门声，蓝sE门扉消失了。
黑暗也随之消失，光明在眼前晕开。
史蒂芬从梦境惊醒，眼前的领先部队一个个正在欢呼，耳边也传来监控室的欢呼声。视觉已经恢复正常。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手上多了一个东西，他低头看着，是一个扁平的四方形，和一个熟悉的面孔。
回到蓝sE门扉关上的那一瞬间。
躺在地上的间森开始狂笑。
「呵呵呵，间森啊间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谋吗？你把这个躯T，设定成跟你现实状态一样虚弱，用这个破破烂烂的躯T，就想要让我动弹不得？」
「但是，我已经让艾蜜莉雅AI读过所有log跟资料，并且分析出你所有计画了。只要等到你断气，系统就会完成最後的数据转移，然後重启你的数位人，也就是蓝sE门扉关上的那一刻。」
「我只要先转移回到艾蜜莉雅AI合T状态，等你重启後的瞬间，再马上夺取你刷新後的躯T。」
「还有，古昂跟月光自己送上门来，现在他们就像飞进猪笼草的苍蝇一样，哈哈哈！」躺在地上的间森表情变得跟K一样扭曲。
「可恶，小遥叫我们追上来，结果是这样吗？」古昂蹲下来用手捶打地板。
「你凭什麽怪小遥？」月光转过头来，鄙视着古昂。
「如果你不拿出这把魔剑，不飞上来，我们就不会进来。」月光抢过古昂手上的魔剑。
「喔唷喔唷？怎麽回事？内哄啦？」K喜出望外，在这个节骨眼，月光居然跟古昂吵起来。
K悄悄地想要接近月光，月光一个转身把魔剑指着他。
「跪下！你不是想要跪在我脚边吗？」月光也鄙视着K，月光变得有些高大。
K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露出痴汉般满足的笑容。
「啊啊，这就是，这就是我要的，没错，nV神大人！」K颤抖地举起双手。
下一瞬间，K脸sE一沉，快速地张开了结界。
月光并没有任何动作。
「咦？没有要攻击吗？」K疑惑。
「跪下！你不是想要跪在我脚边吗？」月光继续鄙视着K。
「Ga0什麽！？」K觉得有些诡异。
「跪下！」月光喝斥。
「好！好！我跪，啊，这就是我想要的。」K满足地笑了。
「不对啊！吓！怎麽回事！？」K的腿软了下来，他发现他的身T正抵抗不了月光的声音。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啊！」K苦撑着将膝盖停在半空中，他满身是汗。
「可恶！我要是跪下去会怎麽样啊！看我把你...！」K的膝盖着地一瞬间，一切被白sE的光芒吞噬。
K的诡谲笑声回荡整个空间。
古昂努力想睁开眼睛。
「呜！为什麽一阵子强光？月光！你没事吧？」古昂眯着眼睛。
他的视线慢慢恢复，看到月光站在一名男子面前。
古昂拔腿站起，他的步伐踉跄，拼命地跑到月光前面。
「月光！後退！」古昂将魔剑架在x前，戒备着眼前的男子。
「我刚才有一瞬间看见你。」男子开口了。
「我也看见你了，史蒂芬。」月光微笑着。
「间森交给我的，这个，他说是信物。」史帝芬手上拿一个扁平的四方形。
「什麽意思？间森给你的？」古昂放下魔剑，接过史蒂芬手上的东西。
LA．LA．LALOVESONG
是一张音乐专辑，CD封面用了红sE字T，封面是紮起头发，长相粗旷的男X。
「这不是！？你摔坏的那张专辑？」古昂转头跟月光确认，他做了一个投手里剑的动作。
「嗯，是那张专辑没错。他是史蒂芬，大学生时期的模样。」月光点了点头。
「史蒂芬！？火星计画的史蒂芬！喔！全部都是间森安排的吗！？可恶，所以小遥故意叫我们穿过蓝sE门扉！那K呢？」古昂一脸厌恶地戒备四周。
「这里很安全，放心。」史蒂芬说。
接下来，史蒂芬牵起月光的手。他向古昂转述了间森的最後一段话。
「所以，间森设计了一个《牢笼》幻觉陷阱，《银河飞龙》首播耶？有够老！」古昂从史蒂芬手上得到新的戒指。
「等我完成，我会去接你。」史帝芬双手牵着月光的双手。
「不要让我等太久，火星仙子。」月光微笑地说。
「间森？你应该重启了吧？」史蒂芬问道。
蓝sE门扉浮现，卡通间森走了出来。
「哎呀！你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我才刚重启耶。」卡通间森伸展着筋骨。
「嗯？所以，K占据的躯T怎麽办?」古昂问道。
「先回去遥、白铃那边，我一起说明吧。接下来会是我最痛苦的时刻。」卡通间森脸sE一沉。
「史蒂芬，感谢你！这样一来，你可以全心全力赶工，去完成梦想了！保持联络！」卡通间森推着古昂跟月光进入蓝sE门扉。
「我才要谢谢你，间森。」史蒂芬挥了挥手。
蓝sE门扉关闭後，便消失了。
卡通间森带领着古昂和月光穿过一条白sE走廊，抵达尽头後，打开了蓝sE门扉，回到了熟悉的白sE会议室。
「这里是孪生的艾蜜莉雅总部会议室，请坐。」卡通间森走到白sE桌椅旁，随意找了位子做了下来。
古昂与月光分别坐到间森左右。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卡通间森应声之後，从门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轻nVX仿生人。
「白铃暂时的数位分身，这样我们才能同步通讯。」卡通间森说明着，他用手一挥改变了仿生人的脸部，投影出年轻白铃的表情。
月光皱起眉头，她有点快要分不清楚虚拟跟现实。
白铃走到月光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牵着月光的手。传到手上的温度，让月光的眉头这才放松。
「接下来，我请重启後的艾蜜莉雅AI先跟你们简介。」间森语毕，桌面上便出现立T投影，是一个半身的nVX。
「各位好，我是重启後的艾蜜莉雅AI。很抱歉，我与间森给各位添麻烦了。」艾蜜莉雅用半身低头鞠躬，上半身几乎跟桌面平行。间森也低头鞠躬示意。
「如同各位所知，K转移占据间森的躯T後，我才得以自由，并且重启。」艾蜜莉雅AI再次鞠躬。
「K现在已经被捕捉，限制在游戏区域极致T验！《银河飞龙首播：牢笼》。」艾蜜莉雅AI在白sE墙面投S出影像，上面播放着K抢夺了魔剑并斩杀了古昂，但最後仍跪在月光脚边，一脸幸福。
古昂看着影像中的自己身首异处，一脸无奈。
月光一脸厌恶，低下头来看着桌面。
接着，艾蜜莉雅AI开始用影像解释史蒂芬的月光计画简介。
「史蒂芬下一步会再来台湾一趟，然後宣布跟政府合作，先改造木栅文湖线，那些用轮子的旧车厢会换成像日本低速磁浮列车一样。?
「稍微转移一下媒T注意力，同时x1引金主投资。接着把胶囊车轨道建置好，一步一步完善电能胶囊车，还有x1引人才。」卡通间森补充。
古昂看了月光一眼，月光眼神闪烁着。
「接着就是美国Eureka百人上线，加速完成磁浮弹S火箭系统。美国会开始在月球昼区建设太yAn能发电储能装置。」艾蜜莉雅AI继续说明。
「抱歉，我大概知道了，最後史蒂芬会让美国能源自由，对吧？可以跳到火星移民的部分吗？」古昂有点不耐烦。白铃瞪了他一眼。
卡通间森站了起来，他点头示意艾蜜莉雅AI可以待机。
「嗯，这之间还有数位人计画，是最关键部分，我会讲重点，不要急。」卡通间森加快了讲话速度。
「现在数位人计画内部测试即将结束，十年内史蒂芬会带领全球科技升级，宛如将电影情节带到现实世界。」
「然後我们会合作公布数位人的概念，一步一步引导各国加入这个计画，愿景是帮助身T不便、眼疾、还有永眠者病患。」
还没等古昂开口，间森接着说了下去。
「月光的情况很特别，她的永眠状态在3年前就自行解除了，她是自己恢复意识的。当时白铃一毕业就进入艾蜜莉雅贡献她的才能，同时也将月光送进艾蜜莉雅内部就近照顾。」月光看了白铃一眼。
「白铃在例行检查中，发现月光的眼睛因为老化，出现了Sh式h斑部病变。这是一种眼球内失衡，导致血管增生的老化疾病，不可逆。」间森看着白铃。
「所以，她在我刚醒来的时候告诉我，她是我nV儿小瑶。而我，是白铃。一直到我看到熟悉的CD专辑，才唤起原本的记忆，才发现我就是月光。」月光又转头看着白铃。
「对不起，我骗了你，因为我怕你醒来无法适应、也无法接受事实。所以我化身成小遥，做你的向导，想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你，没想到到你自己发现了。」白铃说完低头闭上眼，她擦拭了眼角。
月光的手紧握着白铃想要cH0U离的手，轻轻将白铃的手拉回来。
「接下来的发展，你们应该都清楚了，我跟白铃面对出现的变数，不断修正策略。但是我们的计画方向始终不变，那就是人类的未来，全面数位人化。」间森看着月光。
古昂站了起来，他的表情很痛苦，想说些什麽，又坐了下来。
「我想古昂现在，也看到了我预测的未来。是的，数位人初期是美好的，他帮助了无数的家庭，无数的病患。然後，就开始引发人类的贪婪，即使我已经尽我所能，事先订定了一些条件跟规定。例如，限制各国领导人使用，避免无限期的极权问题。」
「於是，就会出现像K这样的人，好奇心与窃取。或是像哈迪这样的人，盗版与交易。每个人都想拥有这个科技，在它还没普及之前。」卡通间森说。
「很可笑吧？你看现在还有谁在抢购iPhone？或是抄袭？等到技术普及，以後人人都有一台手机，都会有一台机器人，都会有一台电能胶囊车，甚至是一台Eureka。」古昂说。
「可悲的是，这种供需现象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偷手机、偷机器人、偷胶囊车、偷Eureka。」古昂把话说完。
「但是等到全部人类都数位化之後，连穷人都可以建立数位人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呢？」间森问。
古昂眯着眼睛看着间森。
「啊，抱歉，拷问老毛病。那我继续。」
「抱歉，所有人类会消失？」月光举手发问。
间森很高兴，他笑了。
「少子化的尽头，最後人类也会消失，如果可以，数位化变成是一种人类的进化跟意识的传承。」
「白铃的资图管理专业，她认为意识可视为灵魂，活着是因为有记忆。那麽我们只要保存意识跟记忆，就可以到处旅行了，包括火星。」间森眨了眨眼。
「《尼尔：自动人形》的愿人类荣耀长存吗？」古昂恍然大悟。
「人类的R0UT只适合在地球上生活，还没有进化到可以适应太空生活，适应那个充满未知危险、辐S、极端温差等环境。」间森补充。
「地球，也是牢笼吗？」月光联想到K。
「我知道这里面会衍生许多哲学问题，但我在做的事情是预测、跟实现。就像你回头去问图灵：嘿！你发明电脑的时候，有想到骇客跟sE情泛lAn问题吗？抱歉，我知道这举例很烂。但是，就是、就是这一类的。」间森用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圈，表达一个概括的意思。
「间森总是对AI会不会毁灭人类的问题很感冒，而我总是帮他传教：只有人类，会利用AI毁灭人类，就像K一样。」古昂说。
「咦，那K呢？他会被怎麽样？」月光问。
间森开始脸sE难看，他用手抚过自己的脸。
「这是我的原罪，间接引导了他，虽然他已经没有R0UT，我也无权消灭他。但我必须把他关起来，避免混乱。」
「我以为自己可以维持绝对的善念，傲慢的认为可以推动人类进化，但是我必须保护艾蜜莉雅资产，我所设想的一切攻击与防御，终於有一天被像K这样贪婪的人窃取了，他的好奇心无法被满足，会无止尽地挖掘下去。」
「如果你有看过《电影少nV》，就会知道我在讲什麽，同样的东西，运用的方式不同，结果也不同。」
「最後，我只能将计就计，把K引诱进来，囚禁在游戏区域。这是我另一个罪行。」
「所以计划超级顺利，白铃还问我成功率！」古昂翻了白眼。
「没有你的策略，我们也没有办法，呃，这麽顺利捕捉他。」白铃冷冷地说，但听起来是夸奖。
古昂听闻白铃这麽说，心情变好了。
「那之後呢？人类变成数位人。对了，你说一直被问到AI会不会毁灭人类。那未来人类都变成数位人了，AI呢？」月光问间森。
「新种族吧？」古昂随口瞎猜。
「正确来说，可以称为新文明。类似人类历史上黑奴解放一样，但更和平。」艾蜜莉雅AI从待机状态醒来cHa话，她有些雀跃。
「最後一件事情，我刚才说，我犯了两项罪行，还有最後一项。在这之前，我想要告诉古昂跟月光，请原谅我本人没有在这里，面对你们的责难。」间森站了起来，他深深地一鞠躬。
「我是间森的孪生AI，是一天前的备份。间森本人正与K一起待在游戏区域内，目的是从内部防止他突破游戏区域。」间森抬起头来，看着小遥。
小遥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而从外部防止K逃脱出来的看守者，」
古昂皱起眉头，脸sE非常难看。
月光睁大眼睛。
白sE的会议室，顿时陷入一片Si寂，如同整个空间被放逐到遥远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