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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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发现了
在午夜12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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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麽会贪婪？」
「贪婪就是人类最不自知的本能啊，总以为自己在追求，其实只是被慾望牵着鼻子走。达到目标後又换下个目标，不断重复这个过程，就像那头永远吃不到红萝卜的愚蠢驴子这样过完一生，一点自知都没有。」
似乎是看太多这种人的关系，崇哥的口气显得有些嗤之以鼻，开了整天会议的他累到闭目养神不想再多说，连手中的威士忌都没喝几口，而我则是静静的不停咀嚼这个答案。
刚过晚上12点的房间里，只有冰块与玻璃杯偶然发出的碰撞声。
「小杰，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能够去改变另一个人，那件事发生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吧?在很多时候放弃才是b较正确的选项。」
不知过了多久崇哥又睁开了眼，喝了一口威士忌又继续说。
「但是我……。」
「我知道她是你的青梅竹马也在小时候帮了你很多，但现在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而且b起纠结这些，现在该怎麽应付你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谎言还b较重要吧?你把找我商量的主要目的给忘罗?」
崇哥的话又再次提醒了我自己今天的愚蠢，明明知道这个邀约只是要故意给我难堪的炫耀，明明清楚那天之後雅晴处处针对我的奚落。
但我还是答应去参加圣诞趴，还冲动说出会带着新nV友一起。
根本不存在的新nV友。
「要我挑个漂亮的下属陪你去应付一下?这种轻松的加班应该一堆人抢着做，不过最年轻的也大你个5岁…姊弟恋应该说的过去吧?」
「这样不好吧?如果不小心曝光依你的身分会……。」
「那不然就找那个…那个叫啥来着…出租nV友?是这样叫的吗?」
我惊讶的看着崇哥，没想到经常跃上财经新闻版面的他，居然会知道出租nV友这东西。
「g嘛用那种表情看我?你以为每个月想来找我们集团投资的人有多少?什麽牛鬼蛇神都有好嘛，第一次看到这名词的时候我真的超傻眼，连nV友都可以出租，到底还有什麽生意是没人做的?」
「哈哈…现代人嘛，你也知道的。」不知该怎麽回应，我乾笑了两声。
「就去找这个吧，选个评价好一点安全一点的，别为了省钱挑了个怪人还惹出一堆麻烦，你如果付不起就找我拿钱吧。」将剩下的威士忌一次喝光，崇哥起身准备回去。
「崇哥!」我起身抗议的喊着。
我一点都不想找崇哥拿钱，从小到大我们母子的生活已经受过他太多帮助了，我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这麽做。
「这次就不要再拒绝我了吧，在你们这几个兄弟姊妹里只有你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我什麽，虽然不同娘生，但好歹也让我这做哥哥的疼Ai一次弟弟吧。」
崇哥走了过来搭着我的肩，在这样的距离下，淡淡的威士忌香气一阵一阵充斥我的鼻腔，而他脸上表情有些严肃也有些无奈。
「但我要你答应我你会认真考虑，别忘了你私生子的身分，也别忘记一直以来你都是怎麽走过，未来还有什麽在等着你，所以……雅晴的事你还是放弃吧，你的人生b起大多人都还要不轻松，别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了。」
点了点头应允，是单纯应付崇哥还是对雅晴的事我真的累了?
连我自己都Ga0不清楚了。
「走了，再让建成等下去等等他又要念个不停，你也别太晚睡阿。」
率X挥了挥手，崇哥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去，看着他的背影让我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相同的动作，即使多年过去还是一成不变的崇哥。
因为很早之前他就清楚了自己未来的蓝图，也踏实地一步步迈进。
所以根本不需要改变。
从我懂事以来妈妈就不断提醒我没有父亲，应该说常常出现在电视上，造成我生下来的那个男人，我不能称他为父亲。
世界知名的企业家，白手起家的传奇，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我最好不要挂在嘴边的名字。
私生子这身分并没有为我们母子带来优渥的生活，因为这只是那男人一时兴起的结果，还有他非常懂得谈判，毕竟他的事业版图就是这样扩张的。
当时还未成年的妈妈，糊里糊涂就签下一堆她根本就不懂的契约，换来的只有勉强够我到大学的生活费，还有妈妈曾经幻想却根本不存在的Ai。
真正让她看清现实的，是在得知原来像我这样的小孩还有三个，我还是最小的那一个，而那男人说的那些让妈妈深信不疑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把先前说过三遍的话再照本宣科一次而已。
但一切都已成定局，曾经以为是为Ai付出的签署却成为现实残酷的障碍，即便是在生活出了意外急需用钱的时候。
後来出面拯救我们的不是妈妈曾经的白马王子，而是王子年纪最小的儿子，当时还只是个高中生的崇哥，对年幼的我来说就像个英雄一样。
大我12岁的英雄。
崇哥的名字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崇这个字，而是我们四个私生子为了怕彼此间谈话时，被旁人听出与他的关系所取的外号。是他把我们几个集合起来，不然或许我们这辈子彼此间也不会见上一面。
「你们已经没有父亲，不要连兄弟姊妹都做得像陌生人，你们从出生就被弃之不顾，所以才更需要互相扶持，我们要b一般的兄弟姊妹更亲才对。」
这是将我们集合见面之後崇哥所说的第一句话，接着他开始述说帮助我们的原因，那时我们才知道崇哥自己其实也并不好过，或许没被那男人当成是自己的小孩反倒是一件好事。
「考第二名有什麽用?你是我■■■的儿子，年纪最小的那一个，起步已经b哥哥姐姐晚很多了，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有用，那我还真的不知道生你出来到底要g嘛?」
「这是我小学二年级时候的事了，在隔了八个月没见之後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尝试亲近他。」崇哥不带感情说着。
原来那男人的薄情并不只是针对我们，他甚至刻意制造自己亲生子nV间严重的派系对立，若是发现有人跟不上则是打算马上丢弃，一切都只是为了获得优秀的人才。
他只在乎自己的事业，只想历史留名，让後世会永远提及的那种程度。
世界级的丧心病狂。
所以才会这样成功，靠一己之力造就了一个享誉国际，几乎触及各个领域的庞大集团。
从那时候起，年幼的崇哥就认清自己的立场绝不轻松，但在那种极其高压每个人都拚Si拚活的环境下，年纪最小的他一路被压着打，根本一点反扑的机会都没有。而那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不公平的情况，只是无情又公正地来衡量自己的培育计画，准备随时剔除没有作用的部分。
於是处於下风的崇哥就想到我们这群被遗忘的孩子，并用自己炒GU赚的钱来帮助我们，为的就是培养自己未来在集团内能信得过的派系势力。
「虽然我帮助了你们但并没有强迫的意思，如果不想淌这浑水，今天之後与我不再见面也可以，但如果决定未来跟着我一起闯，出人头地是可以保证的……只是一点都不轻松就是了。」
一个高中生一脸认真的，对一群小学生述说这些不符合年龄的事，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觉得荒唐可笑吧?
不过太早接触现实世界残酷的孩子，往往会b一般孩子早熟，不管是崇哥或是决定支持他的我们都是。
後来的我们才慢慢明白，崇哥之所以想成为集团的接班人，并不是为了权力，或那份足以动摇世界经济的庞大遗产。对他来说，那个男人留下的不是一个事业，而是一套残酷无情、压迫子nV的制度。如果不亲自接手，就无法打破这一切。
更重要的是——他想保护我们。
保护我们这群连名字都不能被提起，也根本没有人想理会的私生子，不想让我们被那个人的Y影继续影响一辈子。
也是因为这样，「成为集团接班人」才会变成他的梦想，因为只有站到权力的核心，他才能拆掉那个男人用来控制一切的规则。
就算崇哥没说，但我们几个都感觉得出来。
从那时候开始，在不知不觉间，他的梦想，也逐渐也变成我们几个自己的梦想，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几个就认真地朝他所设立的目标前进。
像朋友，哥哥，甚至是父亲一样存在的崇哥。
四个小学生，b世上多数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还要认真许多。
我们五个人的X格截然不同，习惯天差地远，喜好也完全不一样。
但我们扶持，我们争执，我们互补，我们拥有彼此。
从那刻起我们就不再孤单。
从那刻起我们就成为一家人。
而三位哥哥姐姐也没让崇哥失望，都已经步入社会的他们，早已加入集团成为崇哥的好帮手。
年纪最大也最聪明的淑娟姐，将自己在各方面都磨练到极限，在某些工作的处理上甚至超越了崇哥，是他最倚重的对象。
排行老二的建成哥在遇到崇哥之前只会打架闹事，现在反而成了他的专属保镳，还兼私人司机外加情报头子。
「本来我是计画安排建成去美国读军校，结果他居然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弄进USSS里面去实习受训，真的是费了我好大的功夫…不过也真亏他效仿那边架构所成立的保镳团，现在要打探我哥哥姐姐们的情报容易多了。」
我想建成哥的改变是让崇哥最跌破眼镜的一个，虽然他常常私下跟我抱怨建成哥当了保镳之後，变得bN妈还要罗嗦，但看的出来他心里是相当高兴的。
最後排在我上面的宗翰哥虽然没有淑娟姐这麽g练，但也成为集团研发部门里不可或缺的人员，替崇哥在集团内的份量加重不少。
至於年纪最小的我……不但念书不行运动方面也很糟，虽然我也是不断努力想帮上崇哥的忙，但前年大考的结果却告诉我现实的残酷。
虽然不至於是最後一名，但只考上评价普遍不佳的大学别说要帮上崇哥，往後就连要录取集团内最简单的工作都很困难。
「什麽阿，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阿，小杰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哥我是管理阶层?要进集团的时候我直接录取就好啦。」
在放榜後避而不见的第三天，崇哥因为过於担心而y闯进我房间。
「这样不就反了吗?我是想帮上你的忙才想进集团的耶，不是为了蹭工作而靠关系进去啦。」努力张的哭红的双眼，我无JiNg打采的回应。
「唉……本来没想让你这麽早知道的，真是个傻弟弟。」
叹了口气，崇哥走向gUi缩在角落的我，跟着一起倚着墙坐了下来。
「你可能不相信以为我在说安慰话，但其实在你们几个当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喔，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这麽认定了。」
「那你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难怪会一直处於劣势。」我cH0U着鼻子反讽，不管谁听到这话都会觉得这只是在安慰吧。
「我看人很准好嘛，你有一项很厉害的才能是他们三个都没有，却刚好是我最需要的。」
「我哪有这种东西阿，我不管哪方面都b不上他们三个阿。」
「有，你当然有，你非常会看．脸．sE。」我永远也忘不了崇哥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诡笑。
「这算哪门子才能?」
「严格说起来，你现在只是b较会看人脸sE而已，还不算会运用我口中说的才能。」
拍拍我的肩之後，崇哥继续说。
「不过等你被我亲自训练过，能听懂人话里背後的意思，从肢T语言跟表情判断对方在想什麽，然後顺着对方的话丢出关键句子来引导……到那时你就会知道，这种东西不只是察言观sE，那是管理阶层每天都在用的核心技能，还是用一辈子都不会过时的那种。」
「管理!?我Ga0不好连普通工作都做不好，你却想直接把我培养成管理?要领导别人淑娟姐b我还要适合很多吧!」
当时我觉得崇哥错得离谱，直到现在也是这麽认为。
「信我，工作可以熟练，但管理层面开始很多东西只能T悟。同一个道理，T悟不同做法也就不同，成效当然也就会不一样，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就算说了，才刚上大学的你也不能真正理解。」
「淑娟不行的，她不够变通，所以才能把自己b的这麽优秀，如果她能遭遇重大失败再磨个几年或许能悟懂。现在若让她管理部属好一点会做的普通，糟一点底下人跟她不上，再加上G0u通不良就会出大问题。」
「至於建成跟有社恐的宗翰就不用我解释了吧?我是认真看好你，虽然还只是在原石阶段。」
「其实我本来不想太早让你知道这些，而是想让你在自然成长中磨练，我怕你一旦意识到自己在训练这些事，就会变得别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这麽做……这样反而会卡住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忘掉今晚我说的话，等进来实际接触後，慢慢你就会懂得我现在说的意思。」
那天崇哥说了很多，但我只大概记得这些也想不透，我只能明白他是真心看好我，但我真的不觉得会看别人脸sE是种才能，这种被人欺负才学懂的能力有什麽好?
如果当时不是雅晴拯救我的话，大概我的社恐程度会b宗翰哥严重多了吧。
一切都怪我自己的无知跟愚蠢。
刚进小学时我认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虽然现在我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跟长相，但我跟他兴趣相同也很谈得来，所以我决定偷偷把私生子的秘密告诉他，因为当时我天真的认为好朋友之间不该存有秘密。
只是隔天这个秘密的单位，却从我们两人之间很自动的升级为全班，不幸中的大幸是，还好当时我还懂得不能说出那男人的名字。
小孩子的想法很单纯，所以他们的恶意总是直接，ch11u0，还有伤人。
与其说是讨厌还不如说是恶心，一种我是恶心至极代表的看法瞬间成为全班共识，举凡与恶心有关的话题都要拿我出来做单位衡量，又或是只要一靠近就会发出「欸恶~~~!」这样的嫌弃声。
另外还有排挤、嘲笑、涂鸦桌椅等诸多行为对着我来，而从小就习惯跟母亲过着被人指指点点生活的我，也只是无奈的逆来顺受。
习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仅会让人麻痹、接受扭曲，还会忘记抵抗。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有维持太久，因为看不惯的雅晴站了出来替我出头。当下第一时间我的反应是错愕，理由是我根本没跟护在我面前，痛骂大家的这个nV生说过话，我甚至还不清楚她的名字。
但她还是为了根本就不熟的同学站了出来，只因为她看不过去。
简直帅爆了，她的背影在我眼前闪耀。
这就是曾雅晴，个X与我完全相反的nV生。
充满正义又毫不吝啬她的热心。
或者该说
是曾经的曾雅晴。
在她挺身而出的影响下，有些本来就不忍心但不太敢出声的人也站了出来，也有一些觉得根本就无所谓，但想趁机拉近与雅晴距离的人开始站到我这边。
因为雅晴很漂亮，不管分到哪一班都绝对会是班花的那种美。
总之，在进小学的半年内我们班就严重分裂成两派，而我们就是属於少数的那一派。虽然老师在察觉後有出面调解，但大家当然是表面和解私底下依然对立。
我想这或许就是霸凌现象难以被消灭的原因之一吧，因为很多伤人的事物与手段都是无形的，当事者以外的人根本很难察觉或给予帮助。
崇哥口中的才能也是经由这件事为开端而磨练出来的，毕竟那时我身边围绕了有各种想法的人，既鲜明又丝毫不加隐藏，随着岁月推，移丝毫没变的境遇自然就把这没用的才能更加磨砺。
也是从这时候起，怕我被孤立的雅晴无论做什麽事都揪我一起，很快的我们就成了彼此最要好的朋友，好到甚至分班前，她还把自己最心Ai的酷洛米手表送给了我。
「如果我们不同班，你又不幸跟那群讨厌鬼同班的话，就把它当成是我陪在你身边，而且我每次下课都会去找你，我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面对委屈。」
无视周遭无数带着杀意的嫉妒眼神，我开心的把手表收下，那时年纪还小的我们都还懵懂，懵懂到只有友谊的存在，直到多年後我们才终於察觉，原来从那时候起，我们所谓的友谊就已经掺杂了不同的东西。
只是当时的我们丝毫没有发觉，而後来在国小的那段岁月里，我们也很幸运的一直同班了六年。
将脑中回忆的播放按下暂停，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开，我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下床，来到桌前把笔电打开。
并不是我慵懒，而是不想，非常不想却不得不这麽做。
开启g■■gle，我终於还是打上了出租nV友四个字按下收寻，经过刚刚漫长思考还是没有其他办法後，我决定先看看网页上的介绍再做打算。
但收寻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看的网站一个都没出现，反倒是跑出一堆动漫网。原来有部漫画的台译名称正好就叫出租nV友，虽然我没看过但似乎很有名的样子，往下点了好几页全都是跟它有关的网站。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依照台湾人对这类话题都显得隐晦的个X，这方面网站的名称应该不会取这麽直接才对，所以我开始转往讨论度高的论坛，还有Threads或BTT这类地方下手，幸运的很快就得知了几个很热门的网站。
虽然每个网站的名目都不叫出租nV友，但本质上一样都是付款交易出游，还是很符合我目前的需求。
用复杂的心情将网站打开，一个从未涉足过的新世界震撼了我的感官，用极快的速度将所有网站大略浏览了一遍後，只能说真的是长知识了。
最先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人数，如果所有网站都没有「照骗」，全部都是真实本人在经营来说，这行业蓬B0的程度是我原先想像的十倍以上，可以选择的对象不仅是多还非常多元，简直各行各业都有人当兼职登入资料。
其次x1引我注意的是价格，不仅平均要3、4张蓝sE小朋友，而且还是以每小时为单位来计价，对我这餐餐都要省着吃的穷鬼大学生来说，简直贵爆了!
3小时就要价万元左右，租来去趟圣诞趴随便也都会超过，完全就是我付不起的价格，更别说雅晴为了对我炫耀，当天现场的消费一定是……。
为了不让崇哥有出钱的机会，也为了我未来几个月的餐费着想，我开始仔细阅览每一位登记者的资料，希望能有我这穷人也付得起的善心菩萨出现，只是看了一会儿菩萨还没找到，反倒是让我发现个有趣的现象。
在网站上登记的nV生用的当然不是本名，而其中约有半数是用英文名字来登记，但真正有趣的反而是另一半的中文名称，光是我正在看的这个网站前20个登记者当中，就有三个不一样的人同样叫作「霏霏」。
另外像是「萱萱」或者「莎莎」也是很容易出现，大家取的名称也太容易重复了吧，而且十个里面就有八个是用叠字来取，就好像有本什麽取名手册这麽样规定，而大家也都乖乖照做这样。
正当我看出兴趣正准备研究更多人名的时後，偶然瞥见的闹钟却将我拉回现实。没想到研究太入迷时间居然快接近半夜三点，虽然明早没什麽课学校可以晚点去，但晚上的打工却处於最忙的时节，在不赶快去睡可就糟了。
但兴致高昂的余韵却让我有点不舍，不然……最後再看一个就去睡吧。
刚刚只注意价钱和名字的b较，现在我突然很好奇，最受大家欢迎的nV友不知道会是什麽样子?
将多余网站关闭只留下最热门的那一个，也把收寻显示条件切换为人气顺序後，我按下滑鼠左键。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君临出租nV友界的绝对王者就映入了我的眼帘，没想到萤幕上显示的画面内容，却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活动响应率：0%
嗯!?是我看错了吗?最有人气的绝对王者，居然是一位从来都没有出租过的nV友!?
更奇怪的是，通常为了x1引人们有看详细资料的慾望，作为简介的照片都会选特别漂亮或X感。不过这位人气王简介上放的虽然是张常见的俯拍照，但头顶抢眼的粉sEbAng球帽，却将她的面孔几乎完全遮蔽，只透露鼻尖以下部位和旁边些许杏桃sE的长直发。
完全被挑起好奇心的我想也不想就开启了她的资料，但离谱的是人气王就只放这麽一张看不到脸的照片，再细看留言就发现她成为人气王的主因。
果然是所有人都对这位人气王的长相感到好奇，偏偏她从没答应过任何人的邀约，所以才有如此高的讨论度。
难不成这是她另类的揽客手法?但从响应率完全0%来看这推测就很矛盾。
又或是她当初只是好玩注册後就没再登入，根本就没有想要跟任何人出去?但从平均回应时间是半小时来看，她不仅每个邀约都有回覆，而且还回应的相当积极。
充满矛盾完全让人m0不透，我对这位人气王注册的动机感到非常好奇。
而她最x1引我的一点就是定价，不像其他人明定每小时多少张蓝sE小朋友，而是十分有个X的打上「依出游类型议价」这几个大字，换句话说我一直在找的善心菩萨很可能就是她了。
虽然从她0响应的纪录来看很有可能不会理我，但不试白不试反正送出申请不用钱，再说离圣诞节也还有时间，说不定在看完我写的困境後，她会好心答应再顺便给个超低优惠价。
但刚要写申请的开头，才想到我根本没看她的名字，都怪她那张没露脸的照片跟定价太x1引我的注意，连忙回到上个页面後，才发现人气王连注册的名字也相当独特。
不像其他人用英文名字或是中文外号，她注册的与其说是名字，反倒更像线上游戏里的ID，又或是崇哥曾说过，他那年代常用的通讯软TMSN上才有可能出现的名称，让我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深夜的灰姑娘】
该说是中二病发，还是某种少nV漫画里才会出现的浪漫，Ga0不好这也是她x1引热度的手法之一。
只能说不愧是人气王，连名称都这麽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