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下,那暗红sE的YeT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那声音听得我心里一颤。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们俩。”冰姐挑眉盯着我,“不然,我就把这视频寄给她老公单位,听说她老公可是个大官?不知道看了这视频会怎么样。”
我这才明白冰姐为什么能在城里这么横,今天对付我这招,恐怕早不知道用来拿捏过多少人了。
我知道我没得选。就算我现在扭头就走,先不说冰姐和她的人能不能拦住我,光是那个视频,阿妍儿就得恨Si我。
虽然阿妍儿马上要调走了,可我们庆典逃跑的事能不能成还两说呢。
万一Ga0砸了,阿妍儿又调回来了,那我们就彻底被动了。
我正想着这些,冰姐又动了。她往后一靠,手撑着矮桌边,盯着我嘿嘿地笑,然后慢慢张开了腿,那上面还沾着酒。
我一眼就看见,冰姐居然没穿内K,下面那地方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眼前。
“还是那句话。”冰姐盯着我,“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们一马。”
我咬咬牙上前,手按上她膝盖。
这次,我是真真切切尝到了屈辱的滋味。
冰姐闭着眼哼了一声,我的手顺着凉凉的酒渍,往下m0去。
可就在我快要碰到她下面的时候,冰姐的腿突然一cH0U,正好踢在我K兜上。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我兜里掉了出来,“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掉在地上的,正是和尚给我的那块佛牌。
等我再抬头去看冰姐,却发现她眼睛SiSi盯着那块佛牌,脸上一点儿刚才那GUnGdaNG劲儿都没了,只剩下明晃晃的震惊。
“冰姐,怎么了?”我小心地问。
冰姐没说话,一脚把我踹开,自己沉着脸捡起地上的佛牌,凑到烛光底下仔细看。
我盯着她的脸,发现那震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狂喜。
冰姐猛地抬头,眼神像钩子一样钉住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说,这佛牌你哪儿弄来的?”
佛牌当然是和尚给的。难道冰姐认识宏哥?
我m0不清冰姐的心思,不敢把和尚供出来。万一她和宏哥有仇,和尚可就危险了。
我立马装傻,挠挠头:“哦这个啊,是我进公司前,从一个跑路的小混混手里花五百块买的。他说他老大进去了,有人要弄他,只能跑路。钱花光了,就拿这玩意儿换了我五百块。”
“五百块?”冰姐捏着佛牌,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冰姐?我是不是被骗了?”我继续装糊涂。
“别的你别管,规矩就是规矩,这佛牌我要了。”冰姐收了笑,眼神刀子似的剜过来。
没等我吭声,她转身从沙发上的手包里,看也不看就掏出一沓钞票,“啪”地甩在矮桌上。
“这儿有十万,你拿去赌也好p也罢,我不管,这佛牌归我了。以后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这玩意儿是你卖给我的,不是我抢的。”
说完,冰姐那刀子一样的眼神紧盯着我,眉梢一挑:“听懂了没?”
虽然Ga0不懂这佛牌到底有什么用,但那和尚给我,也是叫我卖掉换钱,给云浅弟弟治病的。
这下好了,钱到手了,而且我琢磨着,这佛牌拿到外边卖,估计也卖不上十万块。
“行行行!”我答应着冰姐,抓起桌上那一沓红票子揣进兜里,看着她高兴的样子问,“冰姐,那我能走了不?”
“走什么?不想陪陪我?老娘就这么不入你眼啊?”冰姐说着,可脸上那高兴劲儿藏不住。
“哪能啊冰姐,上回之后,我做梦都想再跟你。”我故意装傻嘿嘿笑,“就是这屋里太闷了,我x口堵得慌,想出去透口气。”
“过来!”我话还没说完,冰姐突然朝我招了招手。
我只好y着头皮走过去,挤着笑问:“冰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冰姐盯着我咧嘴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我手腕,拽着就往她晚礼服底下按,直接按在了那Sh乎乎的地方,
我手心立刻感觉到一片Sh热。
冰姐舒服地x1了口气,松开手,皮笑r0U不笑地看着我:“老娘今儿高兴,放你一马。不过那视频还在我这儿,以后我要是叫你,你得乖乖过来,听见没?”
我赶紧赔着笑,一溜烟逃出了包间。
刚出门就撞上了阿妍儿。她一脸着急地拉着我上下看,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头笑着说没事,就说冰姐让我好好对你。
阿妍儿哼了一声:“谁知道那妖JiNg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说先别管她了,出来这么久肚子都空了,饿得慌,赶紧去茶坊弄点吃的吧。
阿妍儿乐了:“茶坊是喝茶的地儿,哪有什么吃的?不如去吃火锅。”
我说先苦后甜可是咱们公司理念,再说我就Ai喝茶。
阿妍儿噗嗤笑出声,骂我傻,拉着我就出了夜总会。
外面天都黑透了。阿妍儿拽我上了车,发动车子直奔茶坊。
路上,我突然想起把我弄进传销的琉姐,问阿妍儿她怎么没来。
阿妍儿一脸奇怪:“琉姐来了啊!就咱俩在台上亲的时候,喊得最大声那个就是。”
我使劲想了想,一点印象没有。那会儿在台上被阿妍儿撩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哪注意台下谁是谁。
过了会儿,车子在茶坊门口停稳。我俩下车走了进去。
茶坊地方不大,装修是那种复古风格,看着还行。
阿妍儿是老主顾了,也不用服务员招呼,搂着我就进了一个小包间。
说是包间,其实就是身后有两面墙挡着。左边是落地大玻璃窗,能看见外面人来人往;右边挂着个蓝布帘子,把这小空间单独隔开了。
幸亏茶坊里还有蛋糕什么的能垫肚子,不然我真要饿趴在这儿了。
阿妍儿攥着一杯绿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窗外走来走去的人,像是有什么心事,人都定住了。
我看了一眼走神的阿妍儿,自己低下头,专心对付盘子里的抹茶蛋糕。
我俩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闷着,直到我把面前的点心全塞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