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瞅瞅小露,又瞅瞅我,笑了笑出去了,边走还小声嘟囔“还挺配”什么的。
小露听得一脸懵,我可明白着呢。
我腿上那伤在大腿根,离那地方很近,医生为了好得快,让我什么也别穿。小露说要帮我换药,护士能不误会吗?
等知道我那伤的位置,小露拿着药袋子就愣住了,脸一下子红透了。
看她这么尴尬,我赶紧笑着说我自己来。我撑着身子想拿小露手里的药袋,结果动作大了点,伤口一扯,疼得我直接瘫那了。
没办法,小露一咬牙:“换就换,g护士这么久,什么没见过?”
说着她伸手就要掀我被子。
我赶紧喊住她:“你傻啊!我把腿挪开点,你用被子把我那儿盖住不就行了?”
小露一拍脑门,笑着说自己真笨,然后把我被子往上推,一直推到大腿根那儿。
可我那伤b想的还深,小露不得不一手按着被子盖住我,一手把我受伤的腿往外掰,好让伤口露出来。
这下好了,小露的手肯定会碰到我下面那儿。
虽然还隔着层薄被单,她手上的热气儿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低下头,她正弯腰给我换药呢,从她护士服敞开的领口,我一眼就瞅见了里面的风光。
我那儿立马就有了反应。小露跟着就“呀”地叫了一声,像被烫着似的蹦起来,脸通红地瞪着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尴尬得要Si,瞄了眼自己那顶起来的被单,冲小露g笑:“这药劲儿太冲了,我也不想这样啊。”
小露咬着唇,让我把眼睛闭上。
我当然照办,老实躺好闭上眼。
接着,我就感觉小露的手在我大腿根那块儿忙活,时不时隔着被单蹭到我那儿,滚烫滚烫的。
过了一会儿,小露说好了。我睁开眼,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了。
“好好躺着,别乱动,别不老实,晚点再来看你。”她说完,冲我甜甜地笑了下,转身就走了。
不老实?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想老实啊,可这情况是我能控制的吗?
小露一走,病房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一会儿困劲儿上来,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觉睡得还挺香,梦里我又回到了跟琳琳结婚那会儿。
琳琳穿着婚纱,我穿着西装,俩人都美滋滋的。
在亲戚朋友面前,我们发誓、拥抱、接吻。
我感受着琳琳的Ai意,闭上眼亲上她的嘴唇。
可等我再睁眼,另一个熟悉的人影冲上了台。
是云浅!她也穿着雪白的婚纱,脸上一样是幸福的笑。
我看着光彩照人的云浅直发愣,她已经跑到我身边了。
“至尊宝!”
我猛地睁开眼,梦碎了,耳边还响着那声“至尊宝”。
真该Si!我甩了甩头,想把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
想到云浅,我只能叹气,叹她命苦,叹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一个人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多了就塞不下了。
我扭头看向窗外,天都黑了,我这一觉睡到了天黑。
这时候门开了,阿妍儿拎着个打包袋进来,笑着坐在椅子上。
我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这么高兴。”
她说起了事情,“上面申请了,公司同意让我多留一个月。”
我心里一喜,顺嘴问:“你不是说公司规定Si,改不了吗?”
阿妍儿笑了笑没说话。
我无意中瞥见她脖子上有个很深的印子。
我再看向她,从她眼睛里好像看到了一点委屈。
唉,真是个傻nV人!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往下想。
阿妍儿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饭菜,一勺一勺喂我吃,我张嘴接着。
这时候,阿妍儿突然告诉我另一个让我高兴疯了的好消息。
她说,再过两个礼拜,公司要Ga0庆典,上面的大领导会下来,让我和大胡子一块儿准备几个节目。
阿妍儿叫我别担心,说公司大院旁边有个大C场,到时候搭个临时舞台就行。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传销窝点那个院子里确实锁着个大铁门,估计阿妍儿说的C场就在那铁门后面。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盼着,待了几天。
跟小露斗斗嘴,跟阿妍儿聊点甜言蜜语,五天后总算出院了。
出院那天,阿妍儿先带我去火锅店大吃一顿,然后才带我回传销窝点。
下了车,和阿妍儿折腾了一会儿,我就急着往宿舍跑。
回到宿舍,看见琳琳和云浅呆坐在角落,和尚躺凉席上正跟他那几个兄弟吹牛呢。
我故意咳了两声,背着手走进去。他们仨一看见我回来,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了。
琳琳第一个扑到我身上,云浅紧跟着问她弟弟怎么样了,和尚拍着我肩膀说:“我佛慈悲,带烟回来没。”
我一个一个回答:琳琳听说我受伤了挺担心;云浅知道她弟没事挺高兴;和尚听说我忘了带烟,脸立马垮了。
唉,真是什么样都有。
我挑了挑眉,笑着把传销组织要Ga0庆典的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三人都激动坏了,感觉马上就能逃出去了。
和尚立马拽着我到角落,挥手让他兄弟把我们围在中间。
“小斌。”和尚扫了眼四周,盯着我,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什么计划?”
我赶紧四处看看,大胡子不在宿舍,其他人也被和尚手下那凶样吓到另一边去了。
我也压低声音对他们仨说:“咱们先顺着他们的意思,把节目Ga0好。其他的我有数,到时候你们听我指挥就行。”
不是我不想全说出来,也不是我藏着掖着,是这次计划绝对不能走漏一点儿风声,不然怕是要完蛋。
和尚一副“我懂”的样子点点头,琳琳和云浅也没多问。
我知道,他们是真信我。
既然他们信我,那这次计划必须成。
大家又问了几句我的情况,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琳琳和云浅在我跟和尚看着下睡着了。没过多久,和尚那帮兄弟也东倒西歪睡过去。
我也困得直眯眼,刚想躺下,瞥见旁边和尚还坐着没睡。
他就坐我边上,盯着睡熟的云浅,那眼神,跟痴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