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那次屈辱的ga0cHa0昏迷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脑袋昏昏沉沉地,想起被打PGU都能够无耻地泄身,让我有几分懊恼,也有几分不甘,最多的则是那种让我想找个墙缝钻进去的耻辱,说了不再屈服的,却把YJiNg喷得尤妮丝满手都是。
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感觉好累,一动都不想动。
观察了一下,我现在不是在幽暗的nV奴地牢了,天花板是白sE的,四周的墙壁也是白颜sE的,就连窗帘也是淡白sE的,从这边看到了Y沉沉的天空,照映于我的心情。
微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带动轻盈的纱帘,晃动了最后的碎yAn,窗外还有鸟儿在叽叽喳喳,显得十分焦躁。
从环境上来看,我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洁静的被子盖在我身T上,身下是软绵绵的单人床铺,觉得好舒适。
我左右盼了一下,小小的房间里除了我没有其它人在,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花瓶,上面cHa着的玫瑰花有些枯萎了,有几片边缘发h的花瓣落到了柜子上,另外病床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吊瓶,里面透明的YeT一滴一滴地在输Ye管中缓缓滴送着,我看到管道进入了被子里,看来是输送到我身T里了,瓶身中的YeT已经见底,应该马上就要进行更换。
我侧躺在陌生的床上,身T还很虚弱,使不上力气,脑袋也是昏昏yu睡,前面就是一面镜子,显示出我现在模样。
蓝宝石般清澈美丽的双眸下面是一面覆盖了整张脸孔的漆黑sE面罩,sE泽光亮,紧紧贴在面部,显示出优美的轮廓,如果取下面罩,一定会是非常美丽的容颜,但是我没有办法能够拿掉它。
因为面罩已经完全取代了原本如脂般柔滑的肌肤,牢牢粘连在我身T上,强行撕下的话,等同于活剥掉我的皮,它已经成为了我身T的一部分,一个奴隶的惩罚,一个家畜的标识,我一辈子的跟随。
不属于我的银白sE秀发被金属质地的发圈高高束在头顶,形成了高束马尾的发型,尽管我不喜欢这样奇怪的发型,但也b脑袋光溜溜的强上很多。
除了发型以外,还有许多不一样的改变,我想除了这些,还有其它我不想知道的改变。
额前发也被束在头顶,那额头上鲜YAn的y奴字样毫无遮挡,看到耀眼红sE的y奴二字添加了金sE的描边,我悲怒交加地抖动了一下,叮叮当当,铃铛声络绎不绝,那一抹金sE就在镜子里一闪一闪的,“呜……”怎么会这样……
嫌这两个字不够侮辱人,还要加上亮闪闪的金边弄得如此闪耀显眼,惹人注目,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夏丽丝是“y奴”。
凭尤妮丝的手段,这一定是擦拭不去的,我……永远都没办法翻身了,难道要一辈子做奴隶,以一只家畜的身份活着?在享受快感的时候,尽管我JiNg神与身T都是无b愉悦的,但是我讨厌被奴役,讨厌活在控制之中,可是事与愿违,恶魔赐予的诅咒与我现在这充满变态yu求的Y1NgdAng躯T,还有渐渐奴隶化的思想,让我对所遭遇的一切又Ai又恨,充满矛盾情绪。
我目前还是处在被调教的过程当中,如果她把我调教成功了……不,她不会成功的!尤妮丝……我宁Si也不会再屈从你了,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受你摆布!
“家畜嘛,就没资格长得b主人还漂亮,这副模样就很符合你的身份了,安心做我的奴隶吧。”我回想起尤妮丝对我说过的话,心里不是个滋味。
本来只是觉得好玩才答应了做奴隶,没想到尤妮丝却假戏真做,不仅签订了契约,还开始调教我,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不该去玩火的,老老实实嫁给洛克就好了,唉,现在再怎么后悔都没用了,我只有反抗到底,让尤妮丝失去信心,放弃对我的调教。
哼,无论怎么惩罚我,我也不会再说一个“是”字了!我感觉到口腔里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少了什么,我抿了抿嘴,“啊……”舌头露在了T外半截,舌环上的链子以及铅球被取下来了,但被换成了一个略重的铜铃挂在环上。
只要我稍一动动舌头,紧挨舌尖前端的铃铛就会叮铛响起,我没心情去理会这个讨厌的铃铛,因为我的牙齿没有了!叮铃铃,我将舌头绕着嘴转了一圈,碰到的只有柔软平滑的牙龈,牙齿一颗都没有,全部被拔光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准备起身去找尤妮丝算账,双手撑起身T,却突然失力倒在床上。
我的双手,一点劲都用不出来,而且……“不,不,手术已经……”我斜靠在床头,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掌,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看起来有些可笑,但是我却完全笑不出来。
拇指与小指全都不见了,留下的食指、中指与无名指的长度连原本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犹如r0U球般的残指,左右对称呈现在我的眼前,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双没有利爪的兽掌。
然后我看到镜子中那个噙着泪珠,一幅凄楚神sE的自己,我的rUfanG也发生了变化,它们变得巨大无b,就像两个西瓜“吊”在我的身前,我的硕大的,显眼的圆润rUfanG毫无遮拦地垂在腹部的位置,显得怪异变态。
我慌乱地将两个无力的nZI用残手托起,托成与x部对等高度,“天啊,这,这太大了……”我喃喃自语着,原本是我的骄傲之物,如今却成为了我的耻辱,我的累赘。
我需用花费一番力气,才能托住这对沉重圆滑的rUfanG,r晕的颜sE很深,接近于暗红,而且它由原来的铜币大小成长为了碗口般的面积,上面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与粗糙的纹路。
我想,只有怀孕数月的老妓nV才会有如此大,如此深sE的r晕,但这样的r晕却长在我的SHangRu上面,“如果这是梦,就让我快点醒来吧!”我短暂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猛地睁开,镜子里还是那个用双手托住自己一对jUR的可怜少nV。
在r晕的中心点,原本是长rT0u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细孔,一根铁链从那里牵出来,前端栓上了拳头大小的铜制圆形铃铛。
“一定是铃铛的重量让我rUfanG不能挺立……”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本被烙铁烫得焦黑的地方,被手术修复了,自然平滑地凹陷,并且出现了楔形的褶皱,看起来很熟悉,嗯,很熟悉,这个……
我产生了晕眩的感觉,r腺口那个地方,经过手术修整后,看起来就像是P眼……没有错,真的就跟P眼一模一样,还是那种gaN交了很多次的P眼形状。
我张大了嘴,恐惧得忘记了出声,静止到身上的铃铛都不再响动。
过了好久,我才懊恼得摊开双手,那一对jUR顺势垂下来,还拍打了一下腹部,弹跳一番才老实不动。
我愤恨地想:“噢,真是太bAng了,这下你们终于满意了吧!”我讨厌这些铃铛!在我耳边叮铃乱响!我用短短一截的手指夹住r铃上的链子,然后往外拉扯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袭来,
“唔,有点舒服啊……”我忘记了原来的目的,只是想获得更多的快感,把铃铛努力扯弄,一颗沾满白sEr汁的珠子被拉了出来,但r孔里面还有更多这样的珠子,“我还要更多——”我乐此不疲地把一颗又一颗的珠子从rUfanG里拉扯出来,每拉出一颗,就会带出大量的N水,那种舒爽感b普通的x1nGjia0ei还要快乐数倍。
“啊——”第五颗珠子慢慢扩大了r口,这是最后一颗了,在它离开的一瞬间,r孔还原成原来的大小,r汁立即喷洒出来,慌忙用手指头按住,却无济于事,我的身T和床变得Sh泞不堪,房间里的N香味掩盖住消毒水的气味。
“怎么……好舒服,好舒服,还要,还要……”我爬下床,伏在地上,SHangRu抵住坚y的地面,利用身T的重量去挤压rUfanG,然后上下挺动,追求更多的刺激。
“好痒,好舒服,更多,还不够——”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一袭蓝sE长裙的尤妮丝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看到我这样的举动。
错愕半响才冲我大声吼道:“夏丽丝,你这个贱货!”
“啊!”我羞耻到了极点,哭哭啼啼地退缩到床脚,双手遮掩住N水流个不停的rUfanG。
这种场面就像是捉J在床一般尴尬,“主人,您听我解释……”舌头上的铃铛上下跳跃响动,这给了我一种被牢牢控制的感觉。
尤妮丝粗暴打断我的话,“解释个P,被阉割了还这么不老实,zIwEi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嗯?不停在刷新我对你的认知啊!”
“对,对不起……”我垂下脑袋,不敢去看别的。
“我要惩罚你,爬过来PGU翘高。”
我用短短的手指抹了下眼角泪珠,PGU一扭一扭地爬向尤妮丝,“是,我的主人。”看在我这么乖巧的份上,希望她会从轻发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