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入夜后的我都是被黎影亲着入睡的,就这么过了几日。

    午后,原本应该是茶楼整休的时刻,店中还有一些散客,气氛一下子突然安静了。

    白祯行掀开门帘踏入,目光扫过人群,声音极响亮:“在吗,黎老板——我来讨个公道!”

    我正从厨房里拿出蒸笼准备给客人端上糕点,闻声心头一跳,下意识缩了一下,结果好Si不Si和白祯行对上了眼。

    黎影放下账本,抬眼,笑容不变:“这位公子,不知所为何事?”

    白祯行看见摆在桌上的糕点,又看着我,立即冷笑出声:“还敢藏着她?她前几日就已经Si了!你这邪门店铺,是把她的鬼魂拘在这里做糕点,还是拿她的尸身续香火?”

    话音一落,茶客哗然。我附近的蛇妖小声道:“不会吧,我还真觉得那千层糕还怪好吃的叻…”

    她旁边的狸妖拉着她小声说:“嘘,做糕的小姑娘有脚,别被那个地主家公子糊弄了!”

    我脸sE一白,手一滑,糖浆溅在指腹上,却没力气喊疼。

    黎影站了起来,语气仍淡淡的:“白公子,请慎言。你说她Si了,可她如今就在此,能吃能笑能做糕。你要说她是鬼,倒是把她的魂证、Si籍拿出来?”

    白祯行扬起手,一张纸猛地甩在桌上:“这是她家的丧告,还有那日为她上香的账目,她失踪那夜,我人证物证俱全!”

    我想冲出去辩解,却忽然感到一阵炙热袭来——心口处的咒印开始发烫,像是回应他每一句“她是鬼”的指控。我只能咬紧唇,SiSi压住那阵魂魄yu出的痛楚。

    他不依不饶,又高声喊道:“她那天是被我收留的!我好心带她避雨,她却sE诱于我,等我情难自禁后,才想跑!你以为她还是完璧?早就不是了!”

    茶客哗然,有人怒喝:“无耻!”也有人看向我指指点点,小声道:“真是那药材铺的姑娘?不是说出嫁了吗?”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呼x1都开始困难。

    黎影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到白祯行跟前,俯身替他捡起那张“丧告”,吹了吹灰:“你说她已Si,我便告诉你,今日她若是Si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你说她失贞,我便提醒你,你那夜被她踹下床后,是自己爬去井边哭的。药材铺后院那口井里还有你的呕吐物,要不要我取一瓢让你回味?”

    白祯行气急:“你凭什么护她!她根本不是你的——”

    “那你来。”黎影忽然转向众客,扬声道:

    “诸位都在,今日是茶楼卖糕的第六日,这位姑娘每日早起做糕至百块,不偷不抢不欠谁一文,谁说她是鬼,我就问:可有鬼有这勤快?”

    “你说她是我炼的蛊,我倒想问你,世上哪有鬼魂能在白天晒太yAn,还能手脚麻利地替我点菜?”

    我这才发现,yAn光洒在身上,虽然仍微微不适,但并非那种灼魂的剧痛,反而似乎压制了咒印几分。

    白祯行怔住了,脸一阵青一阵白。

    黎影微微一笑,却带着压迫:“白公子若是怀疑她为鬼,不如自己试试。你若是真人,自然yAn火护身,不妨让她靠一靠——若你魂飞魄散,那便是你心虚。”

    这话出口,连狐妖蛇妖都鼓起了掌。

    白祯行再无退路,却不敢真的上前。他狠狠咬牙,甩袖而去:“你们——你们会后悔的!”

    他走后,黎影转头看向我。我咬着下唇,小声问他:“为什么帮我?”

    黎影轻轻叹气,替我抹去额角汗水,动作怜香惜玉:“那什么,仁义礼智信?”

    我眨眨眼:“妖也读书?”

    黎影g起唇角,语气懒洋洋的:“你觉得呢?我不但读书,我还考过秀才——后来嫌麻烦没去复试。”

    我更懵b了,瞪大眼睛:“妖也能考科举?”

    他笑得更愉快了:“我娘子啊,我当然不是靠人路子上的。只是早年有个怪癖,喜欢混在人堆里看看热闹。考着玩罢了。”

    我似乎是去天庭走了一趟,脑中一片空白。他又慢悠悠补了一句:“还有,帮你是帮我自己。你活着,我生意才红火;你要真变鬼,茶楼准被查封的。”

    我无语:“……你这话,听起来怎么b白祯行还没良心?”

    他挑眉:“那你走不走?”

    我咬牙:“……不走。我没地方去了。”

    他笑得像一只终于逗弄到毛团的猫:“乖娘子。”

    入夜,我又发作了。安神香渐渐失效,我只能喘息着蜷在黎影怀里,他很淡定,一边低头吻我耳垂,一边轻声说:

    “娘子,你身上的降头是‘锁骨求欢’,只要你Si活不认一个人做夫君,它就会日日夜夜折磨你。你现在这样……还是不肯认我?”

    我已经被折磨到意志模糊,黏糊地地吐出:“你……你是妖……”

    他T1aN你耳边:“你是人,我也认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帮你?因为你是我选定的‘茶楼福主’,气运旺、有胆识、糕点好吃,还长得漂亮。你这种人,别人碰了我会心疼。”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他却轻轻按住你的合欢襟中央,语气忽然低了:

    “娘子,我们该圆房了。压下这降头,也安我这颗心。”

    我本能地想抗拒,却又清楚现在除了他也没有别的路子,只能艰难地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凑过来,声音一如既往温柔而坏心:“好娘子,今夜就把你,彻彻底底给我吧。”

    不等我阻止和约法三章,他就把我按倒在榻上,我背感觉到很奇怪的弹X,偏头一看,居然是那些面条纠缠在一起,像个垫子!

    他一边吻、啃咬我的脸颊、颌骨、耳朵、下巴,自然而然地往下到脖子、锁骨、心口。

    “黎、黎老板…很、很痒…”我不习惯这么亲昵,下意识就求饶。他稍停下来,结果身T更热了,还觉得四肢疼痛。

    “现在不是‘黎老板’,要叫夫君,”他吮x1我的耳垂,低语道:“你看,一不喊夫君,你又发作了。”

    我很无奈,结果身上的肚兜开始蠢动,x1附着我的x,绑带还跟活的似的刺激我身后的敏感点。

    我怕痒害臊,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吧把声音压下去。不料,他拇指撬开了我的嘴,径直地要住我后脑勺和脖子的连接处,我浑身一个痉挛,叫得像猪。

    “嗯啊、啊…夫君…唔…”

    我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脑海里开始有GU本能驱动催促我从了他、交给他。

    和他接吻之际,那些面条不慌不忙地取下他的衣裳和我的K子,开始在腿间来回磨蹭、轻轻地包裹、按压Y蒂。

    我身上的肚兜开始“破洞”,破在SHangRu的地方,没多少蔽T的布料,暧昧得不行。他握着像缓坡那样贫瘠的SHangRu,接吻间隙低笑:

    “只手可握,软软糯糯的,和你一样令人怜Ai。”

    我整个人红温掉,被他SaO话赞美我也不想矜持了,放声大叫。我这x从小到大,只会被嫌小肯定产不出N水。如今被他这合欢襟一拘束,才有点nV人的样子。

    下T起了一阵一阵温热的涟漪,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冲上头,害怕得挡着脸:“夫、夫君…有、啊、有、东西要…”

    他的面条缠着我的手,拉着给他和我十指相扣。他起来亲了亲我的手背,俯身低语:“娘子,别怕,去吧…”

    安神香似乎变得甜了一点,我就这么去了,脑袋一片空白。

    缓过来后,我又觉得身下一阵sU,像是起了雷火击顶,原来是他的手指伸入yda0里动来动去。我还没看多久,又被他吻住了。

    唇舌纠缠,我才发现他的唾Ye是甜的,不过妖嘛,算了。

    “ga0cHa0很舒服,对吗?”他狡黠,而我只能无助地颤抖,任由那些面条缠绕、Ai抚我。

    我跟着它们的律动起起伏伏,渐渐适应了这GU快感。

    “娘子,害怕吗?”他的男根顶在我下腹边缘,前端已经满是黏Ye,我不禁想起那晚,吞了吞口水。

    “有、有点......”我想拒绝,但一旦有这个想法,身T就会开始cH0U痛,我只能勉强地:“夫君的、我、我相信......”

    “嗯,痛的话,就说,”他吻了吻我:“合欢本是两情相悦之事,你那般不过是自作多情,y要将浊念倾人于身,何其荒唐。”

    我点点头,那些面条开始溢出一些冰凉香甜的YeT在我身上涂抹,他也一点点地挺入,发出滋滋的暧昧水声。

    里面被撑开的感觉很奇怪,但是不痛,只有一点点的sU麻、更多的则是异物感。

    他m0了m0我的头,面条也随着摆弄我的头发:“娘子的MIXUe很温暖,感觉是在渴望我......”

    我还想吐槽,他就以三浅一深的频率ch0UcHaa,本来没有什么感觉。

    可当他碰到rOUDOonG浅处,也就是刚才手指点水过的地方,呼之yu出的感觉又在我T内堆砌、凝聚。

    他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面条轻轻地按压在我的肚子上,然后,他毫不留情地在那个地方打桩。

    “夫、夫君?我、我又要、啊、噢——唔?”我自觉自己喊太大声,下意识就闭嘴。

    怎料,脑海里又传来他的声音:这里有隔音阵,舒服就叫出来?

    我发现我越叫,就越舒服,于是就委身于他了。面条们还帮我抬起腰肢,这样受力似乎更直接,我被他c得浮沉,禁不住他扭腰重摆,我如风中之花,任他采撷。

    那一刻,只觉骨sU筋颤,连指尖都颤抖。

    尚未停歇的水声和碰撞声让我回过神来,发现他还没结束。

    “娘子登顶了,可怜可怜我,再陪我几个回合吧?”他喘息着,还帮我换了个姿势。我现在半侧躺,左腿张开像把剪刀,他还在顶我。

    但是没人说过这个姿势可以顶得更深、更直白,我很快又去了一次。

    娘子这么愉悦,我做夫君的,也就开心了。

    我摇摇晃晃,已经意识模糊,分不清到底是降头还是安神香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身下一GU热流直冲宝宝房。

    而我的身T,也不自觉地扭动、夹紧他,像是要把他给榨g。

    我想逃,结果反被他压在身下,从身后擒拿我。

    “娘子......娘子想逃去哪里......”

    明明MIXUe正在欢愉呢

    ...

    我脑袋不知道白了多久,从余韵里恢复过来后,我靠在他怀里,浑身虚软,整个人仿佛泡在滚过头的热水里。

    被他抱着,我下意识夹了夹腿,却感觉那该Si的合欢襟还在黏黏滑滑地收尾,像是在慢悠悠地撒娇,恶意满满。

    我满脸通红,嗓子g哑,艰难开口:“你……你养的这些丫鬟……是不是有点太尽责了……”

    黎影倒是很高兴,甚至懒洋洋地抱紧我一通顺毛:“你舒服就好。”

    “……我现在只觉得自己被熬成了一碗老高汤。”

    他低头吻了吻我额头,笑得不像个正经人:“既然我们都这样了,g脆原地成亲好不好?我请阮大侠当媒人,你穿那身合欢襦再缝两朵花,正好能凑个嫁衣。”

    我震惊地抬头看他:“你、你也太不走礼数了……”

    他歪头笑:“娘子,这都圆房了,还讲什么礼数?”

    “滚啊!!”我决定明早要用擀面棍子让他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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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影让我认真考虑成亲的事,我觉得婚礼很尴尬,也不想请父母来,就算了。

    又过了几天,我终于把阮大侠的追加订单做好,这个时候,听到有客人跟黎影闲聊:

    “地主家的白祯行被雷劈了,连同檀家中药铺也是。你说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

    黎影声音还是那般悠闲:“哎呀,实在是糟糕,这下要去找新的合作铺子了。”

    客人说得兴起,继续爆料:“说来也奇怪,白家的新娘子之前跑了,他们没找捕快,而是叫嚷着她Si了,找了巫师在家做法。”

    “结果法阵刚完成那晚,家里就进了群小偷猫!贼人把那些法器咒物拿走,分赃的时候觉得不妥,遂放进观音庙的功德箱里,之后他们就被雷劈了!”

    我听到这番闲谈,手里的糕差点没掉地上。

    超巧的是,阮大侠正好巡逻到此处,看我愣住,咬着包子说:“怎么啦小姑娘?觉得天谴还不够么?”

    我试探地问:“阮大侠,是你……?”

    她一脸淡定:“你不是说没钱吗?我就想,既然你给我做了那么多糕,我也不能让你亏本。降头师的东西是不能乱用的,收拾他们也算积Y德。”

    “那雷是你劈的?”

    她瞥了一眼,把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嘴里,脸颊鼓起来道:“我哪有那个本事,是他们自己积的业太深。那东西一放功德箱,就等于主动请神惩恶。”

    我心里却是有点难以形容的五味杂陈,说不上是报仇爽快,还是尘埃落定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黎影在柜台后喊我:“娘子,糕冷了就不好吃了,快来加热。”

    “……你到底还要叫几次娘子?”我翻了个白眼,也不顾阮大侠在旁边。

    他慢悠悠:“你不想成亲,我就当自己在做心理建设。”

    阮大侠一边走一边挥手:“不打扰二位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心算一下日子,上前去逮着那客人问清楚。

    他拍拍脑袋:“哎哟,那天我记得清楚!我家J都吓尿了,一道惊雷直劈白家和药铺,跟报应似的。啧啧,也巧,那晚还是初七,不是说Y气最重吗?”

    我站在茶楼门口原地石化,回头看黎影那张悠闲得过分的脸,只觉得血Ye冲顶。

    一想起那天晚上,我喊他夫君,咬他肩膀,还哭着说以后都让他抱我;他没说话,只把我按在怀里亲了又亲,亲得我晕头转向。

    我还口口声声自我暗示,这是为了压制情咒……结果那天其实根本没咒了!!!

    我面无表情走回后厨,黎影正好从灶前起身:“娘子,今天想吃红豆糕吗?”

    我双手叉腰:“你那天是不是早就知道诅咒解了?”

    他一顿,然后轻轻笑了,笑得像个不打算认错的狐狸:“嗯,我是妖,鼻子b你灵,那晚你身上的邪气散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你知道……可你一直往我怀里扑,我也不好推开。”

    “你、你骗人——臭流氓!发霉面条JiNg!!”

    黎影慢悠悠靠近,在我耳边轻声道:“所以,娘子今晚还要压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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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不渡茶楼依旧在,仍是妖与人常来的地方,只不过变成了全预约制的小馆子,牌匾边上还挂着个写了“原址百年”的小铜牌。

    老客说,这家茶楼的千层糕有种说不出的好味道,据说是早年间一位姑娘留下的手艺。

    她是人,却嫁给了个JiNg怪——传言是面条JiNg,也有人说他是用锅碗瓢盆炼出的食灵,反正谁也说不清了。

    只知道后来那姑娘也慢慢变了身,身上也染了些妖气。

    她和那妖怪掌柜一起,日日张罗茶点,夜夜挂灯接客,时光一晃,也成了城里最温柔的一段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