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凌刚想从浴室出来,手腕就被男人温热的掌心攥住,后背贴上他结实的x膛,低沉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拂过她的耳尖:“急什么?”
迟凌身T一僵,指尖攥紧了浴巾,声音带着点哀求的软意:“你昨天说过,今天放我去学校的。”
她能感觉到贺宴名的呼x1落在颈侧,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
贺宴名沉默了几秒,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像是在权衡什么。
过了会儿,他松开手,语气里满是不情愿:“好吧,放过你这次。”
他起身时,白sE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肌理分明的x膛,迟凌连忙别开眼,耳根却悄悄红了。
昨天被贺宴名派人送来的校服,此刻正叠放在床头柜上,洗得g净,还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迟凌手脚麻利地换上,衬衫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裙摆拉到膝盖以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普通学生没两样。
她收拾书包时,贺宴名靠在门框上看着她,黑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吧,我送你。”贺宴名率先转身,黑sE西装已经穿得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矜贵冷傲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缠着她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高峰的街道上,迟凌坐在副驾驶座,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盯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
快到学校附近的路口时,她突然开口:“就在这里停吧,剩下的我自己走过去。”
贺宴名踩下刹车,侧过头看她,挑眉道:“这么不想让人看到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满,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
迟凌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了书包带,声音低低的:“是不想让人看见我从你车上下来。”
她在学校里只是个普通学生,要是被同学看到她坐进这么豪华的车里,还和贺宴名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会传出多少难听的话,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贺宴名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紧绷的侧脸,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松了口:“行。”
他看着迟凌推开车门,背着书包快步朝学校门口走去,马尾辫在身后轻轻晃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才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走进教室时,早读课还没开始,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迟凌感觉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此刻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趴在桌子上就开始补觉,脸颊贴着微凉的桌面,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
“迟凌?”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熹微把书包往桌上一放,俯身看着她,“你昨晚通宵打游戏了?怎么一副没睡够的样子,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迟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没有,就是有点累。”
她不想和贺熹微多说,把头埋得更深了些,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
就在这时,手机在书包里震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迟凌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伸手把手机m0出来,以为是垃圾短信。
可当她睁开眼,看到屏幕上弹出的转账通知时,瞬间清醒了。
贺宴名又给她转了三千万。
屏幕上的数字刺眼又诱人,迟凌的心跳漏了一拍,昨晚被折腾的怨气像是被这串数字瞬间冲散了。
她下意识地g起嘴角,手指轻轻摩挲着屏幕,连带着疲惫感都减轻了不少。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贺熹微凑过来,好奇地盯着她的手机,“买彩票中奖了?”
迟凌连忙把手机按灭,放进桌肚里,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让贺熹微知道这件事,毕竟这笔钱来得太特殊。
可贺熹微已经看到了手机的款式,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语气里满是震惊:“这不是最新款的手机吗?要近两万呢!你怎么买得起的?”
她上下打量着迟凌,眼神里带着狐疑,“你该不会是卖肾了,还是卖卵了?不会是……卖y吧?”
“你胡说什么呢!”迟凌的脸瞬间涨红,又气又急,连忙把手机往书包深处塞了塞,声音都有些发颤,“这是我爸买的,我拿来玩一下而已。”
她知道这个借口很牵强,可现在只能这么说。
贺熹微撇了撇嘴,显然不相信:“你爸上次来开家长会,用的不是那种老旧的国产杂牌机吗?怎么突然就有钱买这么贵的手机了?”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迟凌,你老实说,是不是认识什么有钱人了?”
迟凌没好气地推开她:“你管不着。”
她转过身,背对着贺熹微,心里又慌又乱,生怕贺熹微再追问下去。
贺熹微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再纠缠,转而说起了别的事:“对了,我哥今天早上突然答应去参加校庆了!”
她一脸好奇地看着迟凌,“你说奇怪不奇怪,他以前从来都不参加这种活动的,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答应的?”
迟凌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
她心虚地避开贺熹微的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没做什么啊,可能是他自己想通了吧。”
昨晚贺宴名抱着她的时候,确实提过一句校庆的事,当时她太困了没听清,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
贺熹微狐疑地打量着她,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语气也冷了下来:“迟凌,你该不会是想g引我哥吧?”
她双手抱x,居高临下地看着迟凌,“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歪心思,我哥眼光高得很,而且他要谈也是谈男人,根本没有nV人配得上他。”
迟凌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手指紧紧攥着笔,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心想,明明是你哥强制了我,现在倒成了我g引他?
可这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只能低着头,小声辩解:“我和你哥都不熟,怎么可能g引他?你想多了。”
贺熹微显然不信,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她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留下迟凌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又委屈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