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到船翻了,自己掉进了海里,海水疯狂灌进他的口腔鼻腔和肺里,无论他怎么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在窒息之前,他从梦中惊醒,布满血丝的眼睛睁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目之所及,是和家里完全不同的环境。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设施b较简陋,只有床和桌子,洁白的床单被陆承睡得皱巴巴的,房间里没有灯,厚重的窗帘将室外的亮光遮得严严实实。
陆承捂着嘴咳嗽了一阵,这才缓慢爬下床,走到房间门口。门被锁着,陆承拧不动把手,便开始敲门,力道一次b一次重。
陆承一颗心悬在半空,这是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完全不知道有人在他熟睡时进入他的房间,把他带到了这个地方。
会是谁呢?答案不难猜,但他不敢猜,更不敢去设想。但那扇门会打开,他最不想在此处看到的脸,总会出现。
门锁转动,陆弈那张眉目疏淡的脸出现在陆承面前。
“这是哪儿?”
门在陆弈身后被锁上,陆承警惕地问道。
陆弈没有回答,他把一杯热牛N和两个包子放在桌上,顾左右而言他。
“哥,吃早点。”
“陆弈,我问你这是哪儿!?”陆承声音里带了怒意。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陆弈转身看向他的眼睛,其中溢出的感情看得陆承不寒而栗,“哥,我会把你保护起来,你不用再去拍戏,也不用再去直播,我会挣钱养你,你在这里很安全。”
没有人骂你,也不需要你再出去工作了,我的哥哥不应该这么累的,陆弈想。只是他还没有把这个礼物完成,陆承就提早发现了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一切计划被迫提前……好在结果的好的,他的哥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陆弈!!!”陆承猛地推开面前的人,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坐在床上。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陆弈早有预谋的,他这个从小到大都听话,说一不二的弟弟,心底竟然埋藏着这种心思,这种令人惊惧的,不寒而栗的心思。床下的碟片,柜里的杂志,一切都得到了解释,陆弈深Ai着自己的哥哥,从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开始,甚至试图把陆承囚禁在为他建造的金丝笼中。
“哥,你先吃早点,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陆弈眼睫动了动,转身离开房间。
门锁落上的瞬间,陆承发了疯一般砸门,哪怕自己的嗓子已经咳哑了,却仍用像混着沙粒的声音不断嘶吼着。
“陆弈!!!N1TaMa回来!!放我出去!!!”
砸累了,吼累了,陆承瘫坐在地上,脚边是砸碎的牛N杯,滚烫的YeT流淌在玻璃碴之间,汇成一条浓白sE的河流。
窗户都被钉Si了,门也出不去,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手机也不见了踪影。直到陆弈回来,陆承仍坐在床边发愣。
陆弈一进门就看到碎在地上的玻璃杯,以及桌上分明没动过的两个包子。陆弈放下手中的餐盒,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哥你胃不好,应该吃早点的。”
“我他妈吃不下,你放我出去。”陆承已经吼累了,他抬眼看着陆弈,心里一瞬涌上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喂你。”陆弈就像没听到陆承的话,打开饭盒,一口热腾腾的饭菜递到陆承嘴边,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推开,洒在地上。
“我说我不吃!”陆承气急攻心,猛地咳了几声,紧扣着床沿的手微微发抖,“陆弈,你告诉我,这是哪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弈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饭盒收拾好,末了,紧盯着陆承不断颤抖的瞳孔,一张脸冷若冰霜,一字一顿地说道,“哥,当我的宠物不好吗?”
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陆弈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吗?!”陆承满脸的不可置信被惊恐所取代,他下意识后退,却撞到了床角,整个人重重摔进床里,一边冲陆弈大吼一边无助地攥紧身下的被单,后背贴到了床头,他退无可退。
嘶吼牵扯到咽喉处的剧痛,一阵猛烈的喘咳声传来,陆承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惊惧和胆寒,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嘴,嗓子如同有刀片划过,只是见不到血。
“哥你以后别cH0U烟了,你的咽炎越来越严重了,”陆弈从包里掏出一板药,同一杯温水一齐递到陆承嘴边,“吃药。”
“滚!”陆承不顾嗓间的剧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与其说他是在冲陆弈发火,不如说他是在冲自己发火。小时候的陆弈乖巧懂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读不懂他这个弟弟的内心。陆弈本是一株自在生长的小树,是作为兄长的他,不经意间把陆弈一步步领入深渊,使他那颗生长得畸变扭曲的心脏,在内心深处,Ai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陆承心里的愧疚太多太多,尤其是对陆弈。
“我不想把你绑起来,”陆弈掐着陆承不断摇晃的脸,冷峻如霜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声音也较之前y了许多,“所以哥,你要听话。”
他把药塞进陆承嘴里,把水灌了进去,陆承挥舞的双手被SiSi按住,半杯水进了他的肚子里,半杯水流在了身上,直到他被呛得不停咳嗽,眼眶周围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这时候,陆弈才缓缓松开钳制的手。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生气的。”陆弈声音软了下来,他用指腹抚过陆承被水浸Sh却不断颤抖的柔软唇瓣,眼神露出一瞬短暂的痴迷。
“吃点东西吧。”陆弈说。
陆承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是他的弟弟,那张和他有七分像的脸上是陌生且冰冷的神情,这不是他印象中那个个头不过他x口,还扯着他衣角软软叫他“哥哥”的陆弈。这是一个没有温度的,毫无生气的陌生人。
陆承接过饭碗,时不时cH0U痛的心像被打入一阵毒剂,同供氧不足的大脑一起,折磨得他几近疯狂。
“我会一直陪着你,哥,你乖一点,我们一起过年。”
夜幕渐近,窗外喧天的鞭Pa0和锣鼓齐鸣,街道上尽是欢声笑语,牵手的情侣,团聚的家人,蹦跳的孩童,乐享天l的老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再多的喧闹都与陆承无关,他和一个陌生人待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本该意志相通,心绪相连的兄弟,面对面坐着,陆承却看不透陆弈的心。
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端在桌上,两双筷子,两个碗。
“哥,我做的,尝尝吧。”
陆弈抬起眼,看着他面前被绳索反绑着双手的陆承,夹了一个饺子,轻轻吹了吹,然后放在陆承的唇边,“张嘴。”
陆承偏过头,现在的他情绪已然稳定下来,冷冷地说道,“你先把我放开。”
“你不听话,我没别的办法了。”陆弈把饺子放回碗里,筷子规规矩矩码在上面。
“陆弈,我是你哥!”陆承皱着眉看向他,他们不仅是兄弟,也是对方唯一的亲人。
“你是我哥,我们是一家人,一起吃年夜饭,一起过年,不对吗?”陆弈平静地看向他,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对,但不是像现在这样,”陆承放缓语气,试图说服陆弈,“我们回家,哥给你做年夜饭,我们一起过年,好不好……?”
“你不能离开这里,我不会放你走的。”
“陆弈!!”陆承挣了几下手上的绳索,却不动丝毫,“你疯了,陆弈N1TaMa疯了!!”
“对,我疯了,否则我怎么会Ai上自己的亲哥!”
“你说什么!?”
怒吼未完,陆承被按倒在床上,掐着他脖颈的手颤抖着,抬眼看,就对上了陆弈那双满含着被yUwaNg融化坚冰的眼。
“陆承……你别b我。”
陆弈看着这个他渴望已久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双目通红,急促喘息,触碰他掌心的那块喉结一抖一抖地,仿佛一只挠在他心上的手。
“陆,弈……”陆承被掐得喘不上气,仍咬牙切齿地冲着陆弈。
陆弈几乎没来得及思考,身T先意识一步,低下头吻住了那张颤抖发白的唇。
他的哥哥好软,嘴也好甜,被压着发出的呜呜SHeNY1N在他看来也是那么诱人。濡Sh的舌头探进口腔,席卷着里面的一切,即便舌尖被咬出了血也无所谓,那是他哥哥赠予他的伤口,甜到发腻。
哥哥也太不听话了,为什么一直在挣扎。虽然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可他看过无数遍自己的哥哥同别人接吻,视频里哥哥那么乖,那么美,简直是一只任人摆弄的听话小狗。
他也想要那样的哥哥。
“陆弈!!”陆承终于从陆弈激烈充满血腥的吻中挣脱了出来,猛地咳了两声,几滴血从他的嘴角流出,那是陆弈的血。
陆弈一张薄唇被血染成了鲜YAn的红,同他被yUwaNg染红的双眼放在一起,如同地狱的鬼魅般,令人心悸胆寒。
陆弈没有说话,他喘着粗气,伸手去解陆承x口的扣子。
陆弈的yUwaNg从未像今日这般旺盛过,他渴望的哥哥近在咫尺,就在他的身下,被牢牢绑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细细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陆承的x口,他吓得甚至都忘了呼x1。原来陆弈不只是亲吻而已,他想要的更多,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内到外……他想要陆承的全部。
腰间的睡K被扯了下去,黑sE的平角K暴露在空气中,紧绷的布料裹着浑圆丰满的T线,以及他两腿间那个半软的X器,在单薄的布料下静静蛰伏着。
陆弈模仿着他牢牢刻在脑海里的那些视频里上位者的模样,想起他们是怎么压在自己哥哥身上,亲吻他的身T,帮他k0Uj,然后温柔地扩张,再用B0起的下T,狠狠g进他T内。
陆弈双手在陆承光lU0的腰间流连,他完美到没有一丝赘r0U的身材,就算是瘦出了骨头的形状,握在手里的手感也是无b柔软,他感受着陆承不断躲闪的身T,以及被触碰到敏感点时剧烈的颤抖。
陆承彻底慌了,眼前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亲弟弟,正一脸虔诚地,隔着一层内K,亲吻着他半y的X器,不时伸舌T1aN舐,黑sE的布料上晕开一圈水渍,不知是他弟弟的口水还是他分泌的前列腺Ye。
陆承是个同X恋,同时也是个正常的男X,就算压着他的这个人是陆弈,在这种程度的挑弄下,前端B0起是必然的。
“我是你哥……我是你哥,陆弈,我是你哥……”
陆承的声音不仅发抖,还带了哭腔,他感觉到陆弈逐渐控制不住的情绪与yUwaNg,他无法阻止,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出声提醒,即便这只是徒劳。
被浓烈男X荷尔蒙包裹着的呼x1一声b一声短促,陆承在陆弈的身下软成了一摊水,他不用去想陆弈是如何知道他全身的敏感点,那些一击必中的JiNg准触碰,都出自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以及那双过目不忘的眼。
深埋在那张床下的碟片,同陆弈深埋心底的Aiyu一起,终于破土而出。
内K被扯了下去,陆承完完全全以一种极度羞耻的lu0T姿态,展现在陆弈眼前。
“哥,你y了,我帮你。”汗珠从陆弈的额头流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满脸惊慌的陆承,然后把那个发烫的r0U柱含进了嘴里。
“啊啊……”下T被温热Sh软的口腔包裹,陆承猛一仰头,后脑磕在床垫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被反缚在身后的手顿时收紧,攥着身下的被单。
好甜。哥哥的嘴好甜,就连下面流出来的水都这么甜。陆弈将整根r0U柱都含到了底,软nEnG的gUit0u顶到了嗓子眼,舌头蹭着包皮,几滴津Ye从顶端滑落,落入了陆弈的嗓眼。
陆弈松开陆承已经完全B0起的下T,垂眸看着这根红粉sE的r0U物,静默片刻。
原来这就是他哥哥的味道,摧人心智,令人疯狂。
陆弈抓住那两条胡乱踢蹬的双腿,将自己早已B0起的滚烫下T抵着那条狭窄的缝,gUit0u触碰到T瓣的一瞬间,陆承被烫得抖了抖,他的身T剧烈扭动起来,同时颤抖的还有他断断续续,不停的乞求声。
“别这样,小弈,别……哥求求你了,对不起小弈,是哥没有教好你……对不起,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你别这样……别……”
再怎么躲也无法躲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在陆弈进来之前,他还抱着一丝期望,期望陆弈可以从他不理智的行为当中清醒过来。
“别……小弈,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只要你……我还是你哥,小弈……小弈!!”
未经扩张的后x陡然被撑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粗大的gUit0u顶破一切阻碍,直直进到了底,把陆承最后一声乞求撞得变成了带着颤音的惨叫。
陆弈把自己完全cHa了进去。
他不舍得拔出来,哥哥的里面好烫,好软,好紧,好舒服。自带润滑的肠壁一x1一缩,紧紧绞着他cHa在里面蓬B0的X器,敏感的前端从未经历过如此x1Ngsh1,陆弈爽得指尖都在颤抖,他扶着陆承的腰,犹豫片刻,仍不愿把自己褪出来。
陆承疼得眼角直泛泪花,腰部顶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一只手从后面扶着,给了他一个稳稳的支撑。
“……陆弈,你是……你是神经病,你居然……C自己亲哥……你个疯子,你个败类,你个畜生……”陆承仰头看着天花板,在喘息中喃喃道。
陆承布满血丝的双眼泛着红,新鲜的热泪盖过先前留下的泪痕,同他后x不断分泌的TYe一起,浸Sh了床单。
“可是哥,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好多。”陆弈以往冷静无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用指尖轻轻捻了一下二人JiAoHe处那个几乎被撑展的x口,指腹瞬间被TYe染得晶莹。
“唔……”陆承疼得闷哼了一声,只一眼,他就看到了挂在陆弈指尖的那根晶莹丝线,那滴水珠垂落在他的小腹上,温热滚烫。
陆承水多到几乎无需润滑,陆弈抬起他发软的两条腿,缓慢cH0U送了起来。ymI的水声混合着R0UT撞击的“啪啪”声,撞碎了陆承心底那堵名为1UN1I的墙。
陆承被自己的亲弟弟强J了,而他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这个悲剧的发生。他透过皮肤看到的,是陆弈一颗Ai到扭曲的心,上面Y云密布,横竖都是血淋淋的刀痕,笔画拼拼凑凑,竟是他陆承的名字。
陆弈长成现在这样,归根结底该怪谁呢?是怪他床下那些存放已久的碟片,还是他柜中被反复观看到泛h的杂志,或是他从未被聆听过心声的那些Y郁日子。
大抵是他哥的原因,除此之外,陆承想不到别的。他b陆弈大五岁,五年之差,如隔鸿G0u。
前端的G0u壑不断磨蹭过x内的腺T,陆承被按进床里的身T不住地痉挛着,他尝试阖上的眼、闭上的嘴被无情地撬开,他看着陆弈的脸,就像在照镜子,只是压在他身上的躯T,不知b他壮了多少,以至于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
“哥……我好Ai你……”陆弈俯身hAnzHU陆承的唇,晶莹的丝线被牵起,陆弈不断低头浅吻着,每吻一次,都看向陆承的眼底,剧烈喘息着说出那句。
“哥,我好Ai你。”
陆承紧咬着下唇,他躲不开亲吻,也躲不开那根在他x内横冲直撞的X器,身T的每一次不由自主的过激反应都被陆弈JiNg准捕捉,而被捕捉到的后果,就是敏感点传来更加剧烈的一阵快感。
“别……不要,小弈,别……”
陆承眼泪都流g了,双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挂在陆弈的肩上和肘间,Tr0U被撞到麻木,连悬空着的腰部都失去了知觉,唯一清醒感受到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那个隐藏在肠壁内的小小腺T,带给他的滔天巨浪,冲垮了脑内的理智。
“啊啊……不行,不行,你快出去……”
陆承身T猛地一阵痉挛,漂浮无依的前端喷出一GU浓白的JiNgYe,淅淅沥沥地浇在自己的腹肌和x口,他好想用手去抚弄。奈何双臂被绑着,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T,把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后x就在此般激烈的SJiNg中攀上了ga0cHa0。
“啊……”
剧烈的快感和刺激促使陆承猛地一抬腰,陡然收紧的肠r0U把陆弈cHa在里面的东西绞的S了出来。
陆弈只闷哼了一声,攥着陆承腰的手顿时收紧,滚烫的JiNgYe喷S在肠壁上,他S了好久,直至把他哥哥的R0uXuE全部用TYe填满。
“哥……”陆弈声音有些颤抖,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把头埋在他不断喘息的x口,小声说道,不断重复,“你好舒服……哥,你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