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儒雅温和的文人姑母难堪地蹙眉,眉心沁着细汗,乌发披散,素净的脸庞涨红一片,又因嘴里被布料塞着,只能呜咽地摇晃肩腰。
软乎乎的熟b也随着她的起动,鼓着一道YAn缝,被指节生涩地扒开一个窄窄的菱形,彤彤地泛着水光。书上说这种r0Ub很会喷,手指生涩地扣弄几下,一下子就摁到了b窍。
李奚乔脸sE绯红,不可置信地闷叫一声,喷了李在青满手b水。
李在青自然扬手就对ga0cHa0中不断抖水的熟b扇了几巴掌,玩几下b缝,也能被弄到ga0cHa0。早就该被人透了。
特别是,李奚乔愈加激烈的扭动。
但T型和身高差距太大了。
李在青低低笑了下,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两腿顺势压制在她腰间两侧,另一只手如拉扯缰绳般捋紧她乱散的长发,“不要乱动,我就松手,好吗?”
一口气瞬间上不来,李奚乔眼前发晕,呼x1困难,泪水失控滚落,喉咙嗬嗬地,“停…哈……”
明明是熟悉的声线,却做着下流的举动。
她的孩子,怎么能醉成这个疯样。
李奚乔力气慢慢地耗尽,瘫软在床沿,满脸泪痕,始终不肯点头,李在青只好慢慢松开脖子的窒控,拿出嘴中堵塞,再抹开她脸上的水痕,却被李奚乔抗拒地躲开。
李在青今夜确实有些醉意,特意放纵自己贪杯,决定好忍耐一两年,可一望见书房中姑母留的灯火,就像、妻子一样啊……
什么克制、决心都崩塌了,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功名有了,官位也有着落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还要遵循那些可笑的规矩?
她托住妇人x前两团N根????,狠狠晃了晃,“nZI都肥得x1住手了,还躲甚么?”粗粝虎口拢住Nr0U,在掌中肆意r0Un1E成一团,柔软的rUq1u一摇一摇地振荡,N尖肿如红珠,细孔翕开。
李在青虽然不懂这是可以出N的地方,天X却让她叼咬了上去,韧长的舌面刮过N晕,沉迷地吮起了N头。
“唔嗯、…哈!”李奚乔仰着头,不断摇着脑袋,才躲开李在青发痴一般地啃咬,刚喘口气,又被摁着后颈,被迫直起上半身,滚烫的手指捏着颊骨,强迫她张开唇齿。
李在青亲了上来。
咕唧…咕唧………唇舌交缠相贴,喉咙的吞咽和喘息压抑不住地漏出来,偶尔夹杂几声极致欢愉如同野兽的低哼。
李在青身下漫了不少水,仅仅想到姑母无力地被她压着亲热,就足以让她兴奋到ga0cHa0。只是她没有预料的是,这b她想象中还要舒服,就像一瓮蜜糖融化在李奚乔的嘴里,而她不得不要把其中甜汁吮g吃尽。
舌尖不知餍足地描摹T1aN舐着对方的上颚——李奚乔格外敏感的地方,她被自己亲吻得几近窒息,下颌滴滴答答漏着口水,对情事不学无术的中年nV人不懂得在亲吻的间隙换气,现在只能依靠她渡过来的气T呼x1,昏沉沉地承受着残暴的掠夺。
“好呆啊,懂不懂x1气呀,”
“口水要给我吃掉啊……。”
李在青从决定这条不轨之路起,书上学习已是做了不少。见李奚乔被自己亲晕,知道是JiAoHe的好时机。
直接解开李奚乔手腕上束缚,从背后将人箍在怀里,两条长腿压着对方的腰腿,将李奚乔的腰T摁在自己的发水的yHu上猛烈磨起来。
李在青到底是第一次,双腿没经验地猛夹,抓着李奚乔的腰腹,两重y相贴,一上一下就是猛g,R0uXuE周围又都是敏感点,不留余力地又撞又碾,Y蒂都磨到里面,不过十几下深磨,她已然爽得头皮发麻,整条腰椎被打通般,sU麻震颤。
“不,唔………不行啊。”李奚乔本已有气无力,被她钉在胯???上暴C,头脑发空,所幸她孙儿的念想忽而跳入脑中嗡嗡作响——
——不可,浪费孩子的YJiNg。
——不可,悖乱人l。
现今少有人可以感而有孕。nV子必须要YJiNgJiAoHe入窍,久而久之,才能自然受孕。
等腰肢的力道一松,她完全是凭着本能,哆哆嗦嗦向外跪着爬去。
不能被青儿S到啊……
李在青也不拦她,撑着双臂在她身后膝行b近。等到Y关一抖,甬道内淅淅沥沥的黏Ye汹涌汇流,对准nV人摇着雪浪的丰腴YAn尻,成GU的YJiNg沿着x孔窄道剧烈烫入,眨眼间灌满整只r0Ub,这口流JiNg到可以看见内里b腔褶皱蠕动的熟b,终于完全成了侄nVYJiNg的容器。
李奚乔浑身一僵,瞳孔颤抖,意识到这是什么后,齿关振颤,喉间呜咽出她自己都深觉陌生的cH0U泣气音。小腿到足弓仍在ga0cHa0的余韵中持续痉挛,nVJiNg烫b的灭顶快感和失节不逆的无边痛苦在脑海里翻腾割裂,最后整个人如散了架的木偶,cH0U筋散骨地瘫在了地上。
…完了…
…被彻底……
…此生大错,已铸。
李在青喘着粗气,一把拽过她的脚腕,年轻的炽热的唇瓣,轻轻贴在紧绷的脚背处,毫无所觉地T1aN舐着疤痕之处,细细的sUsU麻麻,从小腿慢慢蔓延到后背,无限Ai怜,无限沉醉。
…全都,是错的。
李奚乔紧捂下腹,内里一阵阵滚烫的涌动更让她惶恐不已,“不能,这样啊….”
方经一次yuNyU的李在青十分温柔,轻轻扳过她的下颌,指尖抚上nV人薄红的脸颊,“怕什么,我们不是已有眷属之实吗?”
李在青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醉意,极尽餍足,黏糊宛转。
她们之间纲常大乱,李奚乔此时哪里还敢唤醒她,再让醉醒的李在青和她一样耻怍难当么,只能无b自厌地以手挡脸,更顾不上仪容不整,任由长发披落,垂蔽脸颊两侧,自此再难一语。
见此情状,李在青也不敢突然清醒,让姑母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酒行事的。
月sE晦暗,两张仓惶的面孔静静隐没在室内的Y影中,一个准备糊弄成春梦了无痕;一个妄想说服成弄假成真,各自满怀心事地将错就错。
未几,李在青将她翻了个面,单手搂腰,正面抱在怀中,却也不敢再去吻她,上下抚m0着她脊背安抚。
刚开荤的初nV不知节制,不一会蹭着李奚乔的颈窝索求,可李奚乔把眼睛闭得Si紧,满脸舍生取义的殉道之态,李在青如何能够忍受,伸手开始y玩二人JiAoHe处,边r0u边喘,“呀,娇娇的b好馋,x1着我的手指,都出不来了。”
那只bx被C开后外翻两瓣,断断续续不断吐出晶白清丝,她大手一托,修长三指按入内处Sh热x道里,竟像李奚乔坐在她掌上,不知廉耻地摇b求C。
李在青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见她长眉紧蹙,便知道她听了进去,“好好撑开你的b,要是能把为妻蹭得去了,我就不与你计较,”
她cH0U出手,带出的银丝甩在李奚乔的小腹上,好让她的X器贴合自己的nVY上,“还不动,喜欢我刚才那般,被灌成JiNg盆罢?”
李奚乔无法忍受,又怕李在青再闹下去,只能认命地,不得章法轻贴着她那处。
b起X器的快感,她的配合更让李在青受用,“也不必着急,过了就让你歇下。”
李奚乔听信,撑着她的肩膀,前后摇腰,却看不见李在青的半分松动,探询道,“已,去了……”
PGU顿时横遭一顿r0u扇,“去什么去,为妻还未收到你的JiNg呢,还不把x摇起来!”不过T谅李奚乔年纪已大,不急于一时,耗g她的JiNg气,李在青宽恤道,“唤一声妻主来听听,为妻便帮你去一次。”
李奚乔屈辱垂首,却无计,心想侄nV已醉,自己难以计较:“妻………”
算了,也算开口了。
姑母折腰低节,李在青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三指捏起她那粒肥肿的r0U蒂,弹X极佳,拉成一个泛白长条疯狂搓弄,指腹毫不留情几乎擦出火来,神经密集的地方遭受像物品般的粗暴对待,李奚乔瞳孔骤然收缩,眼泪不受控地淌下来,没用的肥b不断颤抖,又被侄nV玩到喷水了。
“睡了,睡了,不闹你了。”李在青唯恐她在欢愉后又要自我厌弃,不给李奚乔细思的余地,不容分说搂起李奚乔,压着她上榻,像小时候一般,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身,李奚乔要这样才能睡得踏实,看着她那对眼皮打架似的开开合合,终是慢慢睡过去,她这才也放心睡去。
睡前,李在青想,姑母今夜真是累坏了,明日不知要跪多久,只要她能消气,便是怎么罚自己也认了,到时候休沐回书院,还要给她教管顽皮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