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玄幻小说 > Good Night or Evening > 第四章沟鼠
    2025年11月20日。

    「你出轨了吗?」

    秋意萧萧,寒居楼下的咖啡厅,我和大学同学隔桌相对,他身上那件Y霾蓝的制服,是辛劳一日的印迹。近日家中鼠患频发,我正为着此事接受他的晚餐邀约。

    简短寒暄中,他劈头喊苦自己和Ai侣G0u通不良。

    於三个月前结束三年的交往时,我曾R0UT出轨过三次,最後一位的物事蔚为奇观,但他对我抱有好感,因此R0UT出轨的行为无疾而止。说句心底话,我不认为自己曾对任何人抱持情Ai这种伟大的思想,所以我并没有JiNg神出轨过。

    一语毕之,我认为一旦人开始出轨,或是当莫逆之交察觉你的个X变差,那便是应该分手的信号。

    但眼前皮肤黝黑的男子却曲解了我投S的波长,尽管我讲得如明似镜。「我不排斥出轨,但与其在交友软T上花时间费唇舌找nV生,我较倾向从认识的朋友中找对象。」

    晚餐终了,我们相偕走向他停放机车的格位。我替他打伞,他递给我几块黏鼠板,以及块状和Ye状的毒饵。

    「块状就随意放,Ye状可以喷在面包上,老鼠吃下的反应会是恍恍惚惚或轻举躁动。」

    说着他偶然想起某事地急转话锋,「嘿,你跟他都已经暧昧三年,没有想到更进一步吗?」

    那个对方,是我们的共同友人,仍被男友缠绊时,我曾多次和他互相邀约,在酒吧对酌传杯,尽管我对他并没有抱持好感,却对於在另一半毫不知情下,加诸其上的「惩罚」欢忭不已。

    与另一半提分手後,我又受到那人追求且婉谢,说些暖场的话後,我们再无交集。事後回想,倘使时光倒溯,我很乐意再跨过那条线一次。

    「更进一步,所指何物?」

    他目光游移,「za啊。」

    我浅浅一笑,「如果对方跟你一样没原则的话,我也不排斥。」一语未了,我们都纵声大笑。

    G0u鼠将毒饵啃得津津有味,猛然开灯三四次,都窥得牠肆意横过我的床和书桌。尽管毒饵消逝的速度,宛然有一整窝鼠在啃噬,但我不知为何,了然牠孑然影只。

    有种毒粉,只要放在G0u鼠常经过的过道,沾上身即可。此粉,对人类而言几近无害,但一沾上鼠的皮毛便会烫如火烧,而当牠承痛不禁,低头T1aN舐时,十几分钟後就会毙命。

    约好的夜晚,我走向上次晤面的餐厅周围,一辆白夜sE的轿车闪着双h灯。

    我踌躇半晌,启开副驾驶座的门。

    我挨身向前,Si磨y缠地压在他身上,右手不安分地探向男根,在他骂骂咧咧的当儿,隔着紧绷的布料上下套弄,感觉海绵T在掌心肿胀,染上隐隐酡红。

    忖计着如果我将以往和另一半打招呼的方式,应用於他身上,他大概也会醺醺yu醉。但念及桃园市中心,存在着一位将手机屏幕放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待其亮起的nV孩,我便忍下调戏的冲动。

    然则,与其说得大义凛然,不如说我不想令这段友谊变质,但我会在乎人之间的情谊吗?不如说我不想收拾事後包含自己的心情在内的後果。

    总之,我的右手仍像自然面向保暖灯的变sE龙,紧紧攀附着安全带上的水豚软套。

    两年前,囚於乌来立T停车场的队伍中,我曾将身子探向驾驶座,以指尖挑开K扣,拉下细长的拉链。不顾他「会被人看到」的哀求,我将云鬓塞入耳尖,来回T1aN弄,变本加厉地尽数含入,又点到为止地滑圈着最粗的路段。

    他的释放有中药的苦涩与甜沁。

    新北圣诞节彷然面带难sE的猫熊大气球,趔趄着微微向前倾身。

    「我很久没来了,」我无关紧要地说,「之前有来,是跟前任还处得好的时候,我们会去附近的商务旅馆。」

    他明知故问,「去旅馆g嘛?」

    我嘴角轻扯,「za啊。」

    我们在寒气凛冽、摊贩稀落的湳雅夜市,百无聊赖地吃过几摊,路过商务旅馆,走向回程。

    「毒粉会有硫磺的味道,如果你觉得刺鼻,就将它扫掉。唔,它有点珍贵,现在已是管制药品,如果你用完有剩,再还给我。」

    返家後,我直把毒粉当作巧克力米,撒在毒面包上,G0u鼠也不疑有他地趁着我到隔壁梳洗时,驯良无害地吃下了。

    临睡前,我躺在床上翻阅耽美漫画。书柜与墙壁的狭隙,规律传来鼠只俨然用身T某个部位摩搓壁板的响动。

    随着阵阵带有余哀残悲、祈求怜悯的细碎声响,我cH0U着两下被硫磺味刺激的鼻翼,沉入梦乡。

    醒转,我花时间找寻瘫倒於地的wUhuI毛皮,遍寻不着。

    是夜,我将卷发擦乾後,重新安置的毒饵,就像房内其他钢笔、烛台、公仔、化妆镜等物件般,被时间黏脱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