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身体根本活动不了,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四周都是黑色,没过多久她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的眼睛已经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兰动了动手,发现自己正被锁链束缚在一根柱子上,冰冷的铁锁嘞着她的皮肉,很疼。
兰试图活动身体,想先把将铁锁从手腕处移出,但是都要把手腕勒出血了也没能把手拿出来,只好先作罢,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方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密室。
周围没有窗户,四周都是围墙,上面挂着白色的幕布,兰的目光落在唯一的那扇门上,门看起来很厚实,而且上面挂着密码锁。
看到这里,兰终于可以确定,这样的房间一定是有人故意布置的,可是到底是谁呢,是谁要在电影的杀青宴上把自己迷晕带到这个地方来?
而且看样子,这个人一定已经蓄谋已久,提前找好的密室,提前布置好的四面幕布。兰被被绑在中间的柱子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那件白色晚礼服,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她被绑在半空中,但是离地面不太远,就算摔下去也只会擦伤。
这个房间很大,里面也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灯光。
兰知道,呼救一定是没有用的,绑走自己的那个人现在没有把自己杀死,一定是有着其他的目的,所以她的生命暂时应该没有威胁,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如果被一直关在这里,自己就算不被杀也会饿死渴死,肯定也不是办法。
就在兰打算继续挣脱锁链时,四周的屏幕却突然亮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后,兰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工藤宅的卧室,而自己也还是穿着平日里会穿的白色的睡裙。
她趴在柔软的床上,疑惑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四肢可以非常灵活地活动着,刚才被捆绑住的感觉荡然无存。难道是梦吗?
身上还弥漫着刚沐浴后的香味,就是那款自己经常使用的沐浴液的味道,刚吹干的头发还带着一点水汽,使这个场景更真实了。
是啊,要找到手机,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就知道了。
兰连忙起身,在床上和桌子上翻找着,却在这些平时会放手机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手机的踪影,没有任何犹豫,兰迅速光着脚跑下床,想要再去客厅和书房找找看。
然而刚打开门,工藤新一就出现在了门口。
“兰?”工藤新一很疑惑,他看着兰脸上不正常的表情,试探的问道:“你怎么了?”
“新一?……”
突然看到熟悉的人,兰稍微有点放心了,刚才确实是一场梦吧。
然而当看到工藤新一身后站着的男人时,她却突然瞳孔骤缩:“安室先生?……”
兰被吓退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工藤新一连忙伸手将她拽住,然后把她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坐好:“你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怎么了吗?”
“安室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兰抿抿唇,艰难地问道。
“我们不是约好的吗?”工藤新一歪歪头,有些不解。
“约……约好?……”
安室透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屋,看起来对于这里是她和工藤新一的卧室这件事对他来说毫无顾忌。
“你没事吧,小兰,是生病了吗?”
安室透也弯下腰,有些担忧地说,一边伸手摸了摸兰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啊。”
看到安室透在工藤新一面前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虽然对安室透抱有歉意,但兰还是连忙下意识往后躲闪了一下。
她情绪复杂地看向工藤新一,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该有的表情,愤怒醋意憋屈,这些全都没有,他好像对安室透做出的亲密举动习以为常。
“如果实在身体不舒服的话,今天就算了吧,兰。”安室透体贴地说。
什么就算了?
“那家伙已经在路上了吧,让他回去。”安室透转头看向工藤新一。
毛利兰的脑子里乱七八糟,这两个人在交流着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呢。
“回去?”赤井秀一穿着一身熟悉的黑色衣服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神色像以前一样冷冰冰的:“我已经到了。”
“啊呀呀。”安室透冷笑着咋舌。
“等一下!”兰终于忍不了了,她必须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也必须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三个都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不是上个周就约定好了吗。”工藤新一平静地回答:“我们约好结婚一周年纪念这一天,我,降谷先生还有赤井先生三个人,要一起和兰做爱呢。”
毛利兰愣愣地坐在床上,耳边只听见工藤新一还在一边继续说着:“一年前结婚那天晚上,你不是去找了降谷和赤井先生吗,我还以为你会很期待今天。”
是梦,一定是梦。
毛利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目眩,视线一片漆黑,她轻轻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还是感觉浑身脱力,直接仰面昏了过去,躺倒在床上。
昏迷中,兰虽然压抑得难受,感觉到一丝庆幸,看来确实是自己一直都在做梦,所以才接二连三地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对。
她感觉几双大手正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抚摸着,于是连忙拼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家中的卧室,她躺在床上,被工藤新一、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紧紧包围着。
看到兰像受惊兔子一样的眼神,安室透明白她大概是害怕,于是安抚似的,先凑过来吻上她薄润的嘴唇,将少女那两片软软的唇瓣含住,然后吸吮,又将舌头探进去来舔弄她的口腔。
兰早就习惯了和安室透接吻,这次也习惯性地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回应他,安室透感觉很惬意,伸手摸了摸她微红的脸颊:“是不是在害怕?”
兰点点头,又拼命摇摇头,她真正害怕的,和安室透口中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她很清楚现在这一切绝对不是真实的,她和工藤新一的结婚纪念日明明就在一年之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白色的睡裙,很快就被脱掉了,露出里面的内衣,赤井秀一伸手解开后面的锁扣,内衣刚刚掉落,柔软巨大的双乳就弹跳了出来,他没说话,直接用大手摸上那雪白的乳肉,赤井的肤色微深,和兰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赤井正在揉捏着兰的双乳,安室透也已经和兰缠绵地接过吻了,工藤新一心里有些不悦,他牢牢地盯着兰纯白色的小内裤,分开了她的大腿,直接俯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开始舔舐着兰的腿心。
兰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又被工藤新一强硬地分开,大张着双腿才更方便他舔弄。
被三个男人团团围住的兰有些惊慌,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如果他们都像以前一样对待自己的话,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
兰紧紧地盯着身边的这三个男人,她知道,现在的场景并不是真实的,他们也不是真正的赤井秀一、安室透和工藤新一。
然而赤井秀一察觉到兰的目光,还以为她是在期待着什么,勾唇冷笑了一下:“就这么想让男人操吗。”
他先是揉着兰的奶子,然后又觉得不满足,俯下身来顺着脖颈和锁骨,吻上兰白皙的双乳,兰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正被赤井秀一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奶头都被咬成了嫣红的樱桃,酥麻的痛感让她死死推拒着赤井秀一的身体。
而在另一边,工藤新一已经把兰的内裤脱了下来,小穴早就被舔得湿哒哒的了,兰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三个男人一起玩弄着肉体的经历,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捉进笼子的兔子一样,毫无反抗能力,三个男人上上下下地将她亵玩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这么敏感啊,小兰。”安室透揉捏着兰的小穴,看着兰被弄得浑身痉挛了一下,不禁调笑。
赤井秀一轻哼一声:“你忘了?去年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操她,不是也没把她操坏?本来就是个又骚又浪的女人。”
“喂,你讲话别太难听了,赤井秀一。”安室透阴冷着脸,抚摸着兰的头发,安抚了一下,怕她听了心中不悦。
兰咬了咬嘴唇,被迫大张着双腿,向三个男人展示着自己粉嫩的小穴,她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挣扎了,就定就把现在当场一场淫乱的噩梦,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凭他们三个人摆弄。
工藤新一感觉兰一直都在和赤井秀一安室透纠缠,从头到尾都忽略着自己,今天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结婚的纪念日,却被那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抢了风头,他有些不满地跪在兰的双腿间,继续舔上湿淋淋的粉穴,瞄准了那个不断冒着透明淫水的肉嫩细缝,用舌头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
兰娇软地呻吟了一声,工藤新一舔得非常到位,将她的穴里的嫩肉全部舔弄了一遍,舔出了更多汁水,兰像一条白色的小鱼一样一个打挺,浑身都颤栗了。
赤井秀一已经将兰的那两团布丁奶冻似的乳房玩腻了,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把尺寸傲人的性器裸露了出来,然后就把那根粗长的肉棒塞到了兰的手中,兰显然不得要领,只能用那只小手胡乱给赤井撸动着。
工藤新一刚停下来对那个小穴的舔弄,兰就被安室透抱了起来,安室透先躺在床上,然后把兰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的毛利兰俯趴在安室透的身上,圆润的雪臀对着工藤新一,小穴则被迫磨蹭着安室透挺立起来的的性器。
对于安室透的自作主张,工藤新一倒也没生气,直接干脆地掰开了兰丰满的臀瓣,开始玩弄她粉嫩狭小地走后庭,这样的前后夹击让兰无法忍受,她与安室透正对着,双眼迷离看着面前的男人。
安室透轻轻拍了拍兰的脸,“我要进去了,兰。”
兰被自己的丈夫和安室透两个人夹在中间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马上前后两个穴口就有炽热的巨物插了进来,开始一下一下地搅弄着,下体传来清亮的水声,兰羞红了脸,紧紧地趴在安室透的身上,不愿意抬头看他。
即便闭着眼睛,但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两根肉棒抽插,兰就不禁感到害怕,恐惧和快感掺杂着,让她的小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这一夹把两个男人都夹爽了,各自用力起来,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变得更快了。
安室透和工藤新一丝毫并没有给她一点挣脱的机会,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怀中的少女香汗淋漓,不断呜咽呻吟着。
规律混乱的操干把兰操得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前后两个小洞都被操弄汁水四溢,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涌出来,流在安室透的身上和床单上。
赤井秀一对于今天的“聚会”其实并没有多少执着,所以他很乐于观赏兰被那两个男人操干的情景,他看着兰那两个紧致粉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两根粗长的性器,看她的表情,显然已经被操得失控了。
“啊……啊啊……不行了……停下来……”
兰抓着安室透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清浅的抓痕。
“真的……会死的……两个人的话……”
“兰,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工藤新一爽得腰身不住的挺动,往那个已经被操开的后穴里持续进攻着。
安室透笑了笑,像是有了什么好胜心:“兰前面的小穴也很棒啊,一直在吸着我呢,里面好紧。”
两个男人到达了她全部的G点,毛利兰被干得没有办法再反驳,又操干了一会儿,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兰的穴道变得更紧了,应该是要高潮了,他把兰的身体扶起来,开始颠弄着她无力的娇躯,让她上下起伏的身体来吞吐自己的性器。
赤井秀一看了几十分钟的夹心饼干涩情片,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也移到毛利兰的屁股后面,和工藤新一靠在一起,开始用大手捏揉拍打着兰的屁股,掀起一阵性感的雪白臀浪。
此时的毛利兰前后两枚小嘴都紧紧得含着男人的性器,透明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喷溅着,屁股和大腿被不停地搓揉拍打,让她忍不住更进一步夹紧了两个小穴。
兰双眼迷离,无力地瘫软着,屁股和三角区已经被那两个如饥似渴的男人撞得麻木了,她柔软的薄薄的那层小腹已经被顶出了形状,
兰浑身一阵抽搐,整个身体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然后白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兰再次迷迷糊糊地陷入了黑暗,然而身上却仍然能感知着那几个男人的动作。
看到兰昏厥过去,三个人连忙停了下来,查看兰的身体情况,发现呼吸和心跳都还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直接把精液射在了兰的身体里。
兰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浴缸,然后被仔细地清洗着。
赤井秀一抬起兰的腿,帮她把小穴里的浊液全都抠了出来,然后用花洒冲刷着那块嫩肉,小穴被操得已经合不拢了,被清水冲刷干净。
从头到脚清洗干净后,兰赤裸地躺在浴缸里,就像童话中沉眠的公主一样。
突然,一双手把兰的头按进了水里,兰被水呛到,突然惊醒,又开始挣扎起来,发现本来熟识的三个人的脸开始诡异地变形。
“你们……你们不是真的……”
兰被按在水里,奄奄一息地说,四肢仍然在水里扑腾着,那三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诡异地冷笑着。
兰感受着自己在水里不断下沉,明明只是一个浴缸,她却感觉自己落入了深海。
深海……
兰赤裸地漂浮海中,突然一根触手从她身后探了过来,将她牢牢地捆住了,就是那天做梦梦到的章鱼触手。
兰终于无力地吐出一串泡沫,惊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