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或许那些爱你的人会对你手下留情,但是恨你的我绝对不会。”琴酒抬起兰的下巴,嘴角带着嘲讽:“从今天起,我会亲自折磨你这具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上了兰的唇,用力的吮吸,兰的身体微颤着,手臂上的锁链也发出叮当作响,她的脸色因为长时间的幽禁和刚才在幻境中的折磨变得有些苍白,眼泪不禁从眼眶中滚落,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任由琴酒索取着。
她一直都是一个愿意尽力去让别人快乐的人,骨子里的奉献型人格很难让她拒绝别人的爱意,她总是为别人的痛苦而着,为别人的忧愁而忧愁着,用肉体抚平那些人不好的情绪这件事曾经对她来说很疯狂,但是习惯后也就正常起来。
人生绝对不是一成不变的,人和人之前的情感关系也不一定要纯洁唯一,即便世界变得混乱复杂,她也可以慢慢地把生活中的一切沟壑都摆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她从小学习空手道时就深刻明白的道理。
琴酒伸手抚摸着兰细腻的皮肤,手指停顿在兰的脖颈上,兰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她很想告诉他,问题从来都不是所谓的“手下留情”,她的生活已经被他搞得翻天地覆了,是她自己用力支撑着,才没让摇摇欲坠的天空坍塌下来。
但是面前这个人看上去已经是一个丧失理智的疯子了,他即便清楚这一点也绝对不会愿意承认。
不一会儿,琴酒已经脱下了上衣,毛利兰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无动于衷,大概是一直都在做杀手的原因,琴酒的身材很完美,精壮的胸肌和腹肌分布在他的上身,看起来就非常的结实,而大概是身上有欧洲血统的缘故,他的皮肤极其苍白,配上银白色的长发,整个人极其有攻击性。
男人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褪了下来,一瞬间那根长度让人惊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龟头硕大,长度吓人,茎身上还盘满了青筋。
兰不适地颤抖了一下,虽然这并不值得害怕,但是却无法避免看到这种场面引起的生理反应。
这一点生理反应很快就被琴酒捕捉到了,他冷笑了起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一个玻璃熏香,用打火机点燃。
“这是新研发的催情香薰。”琴酒冷冷地笑着说:“应该会给你带来很好的体验,毛利兰。”
兰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但这样并无法坚持很久,渐渐地,香薰的味道挤进了鼻腔,兰觉得身体渐渐酸软起来,大脑的意识也变得不太清晰,看到男人走上前来,她本能地往后缩,却被拴住手臂的铁链拉住了。
到这个时候,兰眼睛里才终于流露出一点惊慌来,她死死地盯着琴酒,直到手铐在手腕上磨出了血痕,才停止了无力的挣扎。
琴酒也冷了脸,握住了兰盈盈一握的脚腕,他毫不费力地就把兰往前拖了过来,然后强势地把她的双腿分开,私处的内裤立刻裸露了出来。
兰轻轻咬着牙,等待着琴酒的手慢慢摸上她的私处,他的大手隔着那层柔软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柔嫩的穴口,兰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再加上催情素的作用,她感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看着兰这副样子,琴酒的情欲愈发旺盛起来,兰微微低着头,不再去看她,黑色的长发已经被摧残得微微杂乱了,看起来有种凌虐的美。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吧。”琴酒冷笑道:“你这可不是第一次被我草,前段时间,你进了医院抢救无效之后,尸体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二十四小时。”
兰听到这些话,猛得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她看着面前的银发男人,声音虚弱:“真的是你……”
她当时正在逐渐恢复生命体征,感受到了好像见到了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犯人,后来回到医院,她有把这件事对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说起过一次,但是因为心里觉得实在不可能,就只当是幻觉,此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听到这话,琴酒罕见地笑容愉悦起来:“没错,是我,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暂时性死亡的药物,然后在你宣告死亡之后,把你的尸体带到了这间房子里尽情凌辱,怎么样,你难道当时感受到了吗,我把你操得有那么爽吗,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变态……”兰用腿踢打着:“变态!”
“无论做多少这种挣扎都是无用的,看清楚你的处境吧,毛利兰。”琴酒控制住兰乱踢的小腿,无所谓地说:“现在除了把双腿张开,把自己最私密的那点地方暴露给我看,你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琴酒把兰的内裤脱了下来,内裤顺着她又长又直的腿滑落下来,挂在她一只脚的脚踝处。
兰的花穴依旧粉粉的,最近一直在剧组忙着拍戏,刚刚才举办了杀青宴,同一剧组的白马探因为是客串角色,由于工作繁忙也早就离开了剧组,所以她已经好久没和那几个男人接触了,好久没有再经历过性事,小穴比平日里更紧致更有弹性了,像是从未开过苞一样。
大约是因为紧张的关系,穴口的嫩肉还在微微收缩痉挛着,琴酒用手直接朝那个小口捅去,狠狠地揪了揪那两瓣柔嫩的阴唇,几下揉捏之后,花穴马上就变得湿哒哒的了,琴酒把小穴掰开,清楚地看见里面的粉嫩的媚肉正在收缩着。
没有再犹豫,琴酒直接把兰拽到了自己的胯前,抬胯将阴茎顶入了那个已经开发好的小穴里。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好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兰突然对性爱生疏了起来,以至于这一次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龟头刚挤进去她就开始忍不住地全身颤抖,再加上催情药的作用,她感觉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该吵了。
而琴酒则是正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巨物被兰下体那个湿软的粉穴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很快就直接吞到了底,他满足地笑了笑,大手握住了兰白软的细腰,先抽出自己那根刚才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阴茎,又快速地狠狠的肏进去。
“啊!……啊啊啊……啊……”
兰无法控制地浪叫着,像一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腰和屁股,她下面的嫩肉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夹着琴酒的性器,琴酒则是被她夹得呼吸一顿,心中顿时愠怒,抬起大手,落下,狠狠拍了一下兰丰满的屁股,顿时肉浪翻滚。
这场性爱刺激着琴酒的神经,他想把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毛利兰挤压的异样情绪全都发泄在她的这副身体上,两个人极其粗暴地交合着,把爽到不行,身下女人小穴里的透明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涌着,像是被开发的甘泉。
他用力顶撞着兰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撞出性感的臀波来,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啪啪啪”的声响,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也很响亮,这些声音也全都灌入了兰的耳朵里,让她觉得非常的羞怯。
那根巨物一次一次地深入到让兰害怕的深度,她忍不住喘息,又很快咬住下唇,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
剧烈的快汹涌的冲击着她的身体,穴道里的媚肉在不断地收缩痉挛着,湿润娇嫩的穴肉紧紧地将琴酒的粗长性器包裹住,伴随着那根巨物一下一下的逐渐深入,兰的全身都在颤抖,淫靡的声音,充满情欲的熏香,这样的场景让她几乎要高潮到窒息,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琴酒把兰困在身下,兰的小穴非常紧致,越往后进去得就越发艰难,终于伴随着兰的一声尖叫,他用龟头顶开了兰的宫口,把那根肉饼整根埋入了兰的身体里,兰平坦柔软的小腹也顿时被撑得微微隆起来,出现了一道诡异的形状。
“啊……不要……太深了……求求你……啊啊……”
兰几乎要忘记了自己是落入了琴酒的手里,她感受着自己脆弱的身体被一根粗长的巨物一点一点入侵着,她每次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都只换来了男人更为剧烈的插入,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啊啊……不行了……我……”
兰被操得留下眼泪来,这让琴酒感到烦躁,但也感受到了胜利的果实,他解开兰手腕上的锁链,直接把兰推倒在床上,凶狠地扑了上去。
他的大手搓揉着兰胸前的那两颗球状巨乳,那对柔软白嫩的奶子随着兰身体的扭动晃出美妙的乳波,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琴酒的玩弄在上面留下来淡红色的掌痕。
兰轻轻皱着眉头,总是试图挣脱琴酒的桎梏,想把那根巨物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去,然而越是反抗,就越是被琴酒一次次地抓回来,再次猛猛地操了进去,纤瘦的身躯像是被男人捣成了一汪水。
琴酒拿了一个枕头,然后一只手伸到兰的腰下,用枕头把她的腰抬得更高,这样她的屁股也被高高地抬了起来。兰的两条细腿两条无力地缠在男人健壮的腰上,随着他的起伏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和呻吟。
这样疯狂的操弄让兰已经哆嗦着高潮了许多次了,小穴里涌出来的汁水全都喷在了床单上和琴酒的胯上,琴酒皱了皱眉头,惩罚似地拍打这兰丰满的圆臀,然后无情地继续着他的撞击,一边快速地挺动着腰胯,一边伸出手极其恶劣地用手指把兰的小穴撑得更开。
“不行了……我要死了……真的……不行了……啊……”
兰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已经被操得失去了灵魂。
“那就彻底坏掉吧!”
琴酒阴冷地笑出声来,他终于听到了毛利兰的求饶。
透明的浊液从兰的小穴里被那根性器捣出来,捣得四处飞溅,沿这屁股和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她身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片了,阵阵的淫水涌出来就像停不下来一样。
琴酒又深深地撞击了几十下,兰被抓着腰操干,直接被操得翻起了白眼,她无意识地张着小嘴,连呼吸都无法进行下去了。
琴酒看出了兰的异常,但是他根本不怕兰就这么被他搞死在床上,反而他求之不得,他把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兰的下半身扛在了肩头,继续撞击着,终于,一股浓精射在了兰的身体里,兰浑身痉挛了一下,彻底昏迷了过去。
琴酒浑身舒爽,看着兰筋疲力竭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胜利感的喜悦。兰仍然大张着腿躺在床上,白浊从她的小穴里缓缓往外流着,琴酒按压了一下她柔软的肚子,又有一大股精液涌出来。
“我们的游戏还要继续呢。”
琴酒伸手拍了拍兰苍白的脸,然后拿出相机,开始拍摄兰被凌辱后的身体。
他要把这些画面全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