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来,舒悟虽然如愿回到了严沐舟的身边,但是对方没有碰过他一次,而他也没能够为严沐舟侍奉,偶尔的几次释放也只允许他自己撸射或者蹭出来。舒悟本就身子淫荡,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只能乖乖的忍着。
他心知严沐舟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舒悟其实也不敢奢求能给严沐舟草,但是他真的希望能伺候严沐舟,比如像是能给他口交也好,只要能够触碰到主人的身子,他什么都愿意。
严沐舟没能让舒悟如愿,他仿佛还在逼着舒悟主动离开一般,对着他百般刁难。或许,他也是在求证些什么。
“主人您回来了!”
舒悟如果真的是小狗,严沐舟大概能看到舒悟身后的尾巴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开心的摇个不停。小狗像平时那样,跪在玄关等着主人回家。严沐舟走进屋时,小狗也跪爬着紧跟着主人的脚步:“主人,饭已经做好了,您要先吃饭吗?”
“嗯。”
舒悟立马去准备餐具,就在他准备妥当想要坐下时,却被严沐舟制止了。“站着。”
“…是。”舒悟不解其意,但乖乖的站住了。严沐舟说一,他就不敢做二。
“你见过狗坐在桌子上吃饭吗?”
舒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不敢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怯怯的看着主人。
严沐舟站起身,对着舒悟露出了笑容:“今天给你买了个礼物。”
他说着走到沙发边上,把放在公文包旁边的纸袋拿起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号的银色狗食盆。舒悟的表情瞬时间僵住,显然他没想过能到这个份上——不能走路只能爬和跪,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等等的这些都让舒悟以为这是自己做狗的最高标准了。
严沐舟在刷新他的极限。
舒悟不傻,他知道这是严沐舟故意的,他想逼自己走,同时也是在试探他的心意到底几分真假。
“喜欢吗?”严沐舟恶劣的问。
舒悟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喜欢,谢谢主人。”
接着,他按照严沐舟命令的那样,叼着食盆爬到厨房去把它洗干净,然后又把洗干净的食盆叼到了严沐舟的脚边,自己则是跪在了旁边。严沐舟满意的摸着舒悟的头:“乖,今天奖励你可以在主人的脚边吃饭。”
舒悟羞耻的眯眼享受着主人的摸头:“谢谢主人。”
严沐舟把米饭和一些肉菜都混合到一起,倒在了食盆里。“吃吧。”
“……”舒悟看着食盆里的食物混合物一会儿,咬咬牙弯下身子低下头,狼狈的吃了起来。
不管严沐舟怎么刁难他他也不会放弃的。尊严很重要,人格也很重要,但如果离开了严沐舟,那种被抛弃的疼痛会让他撕心裂肺,跟那种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的感觉比起来,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现在他已经是个连帮对方口交都变成奢侈愿望还对此渴求渴望恩赐的贱货了,还有什么人格尊严和羞耻心可言呢?
严沐舟只分了些余光扫了扫吃相狼狈的舒悟一眼,然后不屑的冷笑一声,晚饭时再没看舒悟一眼。
夜晚,严沐舟洗漱过后依然像平日里那样在睡觉之前都在书房里继续办公。
舒悟泡好了茶水放到桌上,在严沐舟身旁跪下后鼓起勇气问道:“主人,我,我能不能待在这儿?”
严沐舟抬起头,淡漠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舒悟忙道:“我,我不会发出声音吵您的,我就是,”
顿了顿,想到这几个月来严沐舟的冷漠,虽说是自作自受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可舒悟难免还是感到委屈,声音也就渐渐小了下去。“我就想待在您身边,我真的不会吵的…”
严沐舟答应了。舒悟喜出望外,急忙乖巧的在严沐舟脚边缩成一团躺在地毯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严沐舟赶出去。事实上舒悟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说他贱也好,淫荡也罢,他不讨厌当严沐舟的狗。像现在这样,他只要在严沐舟的身边尽职尽责的完成他下的命令就好,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用管,更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那些烦人的人际关系,那些医学上无能为力治不好而含苦死去的病人,那些患者家属的失望乃至痛恨,那些学术论文,那些职称评定…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离他远去。
他什么也不必想,只要当好主人的狗就好,在他说站起来时站起,说坐下时坐下。只要这样,只要在严沐舟的身边,就无比的安稳舒服,被无限的安全感包围。
舒悟从未如此放松过。
从小到大他都是大人口中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他们家是医学世家,这仿佛也注定了舒悟只能跟随家族的步路走下去。他的爸爸妈妈也是医学界中在各自的领域里排列顶尖的医生…为了不让爸爸妈妈失望,为了当好大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他不得不加倍努力…在别的孩子们玩耍睡觉无忧无虑时,他的生活和时间都被学习占满。他不是天才,只能乘以千倍万倍去努力。
直到现在舒悟时不时的回想从前才明白,自己对严沐舟的偏见厌恶或许是源自于嫉妒——严沐舟从小就有花不完的钱,而且他的智商很高,不太需要花费时间努力去学习也能让自己的成绩保持名列前茅的优异。严沐舟总是贪玩多过正经,在大学之前他们一直读同一家学校,明明看他只是不停的玩耍,却总能轻易的考到高分,而无比努力的自己不是被他略胜一筹就是勉强与他并列。
严沐舟真的是个天生就带了主角光环的人。哪怕是到如今,他已经基本上接手了父母的公司,还做的非常优秀,让人想嫉妒都找不到点,只能大写两个佩服。
最近公司的事情多到打结,饶是严沐舟这样的工作机器也让他觉得心烦意乱。他的烟烧了一根又一根,心情的烦躁也没有减少半分。撇了一眼在脚边蜷缩着的舒悟,看他那副悠然自得闭目养神的样子就更不爽了。他踢了踢地上的舒悟:“贱狗。”
舒悟条件反射的急忙从地上跪直:“主人!”
严沐舟揪着他的短发,把他摁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好好伺候。”
舒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弄的一时昏了头——主人这是允许他伺候了吗?他没有多想,怕严沐舟不满意收回命令,动作快速的拉开了主人的裤链,把不知道多久没见的大鸡巴释放出来。
光是看到严沐舟鸡巴的那刻起,舒悟裤子里的性器便马上抬起了头,屁眼也开始出骚水。严沐舟已经不用贞操带束缚他的鸡巴了,但是没有严沐舟的命令,他是不敢自己射的。
不敢怠慢,握着严沐舟的硬物,舒悟往前膝行几步跪到他跟前,张口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熟悉的味道充斥他的口腔和大脑,这无疑就是对他来说最好的催情剂。但他无暇顾自己硬涨的鸡巴和发骚的屁眼,只敢一心一意的伺候好主人。他细心的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地方,灵巧的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硬物,连龟头上的小眼和两边圆润的玉袋都让他舔的发亮。
严沐舟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张着嘴给主人检查,然后听到严沐舟的命令:“吐掉。”
舒悟不舍的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了垃圾桶里。严沐舟曾说能让他喝下精液是一种赏赐,万万没想到现在成了真。吐了精液,他又上前给严沐舟的鸡巴仔细舔了一遍作是清洁。严沐舟看见了舒悟鼓起来的裆部,嗤笑一声。“想射?”
“想…”
“憋着。”
“是,主人。”
“你在想什么?”严沐舟挑了挑眉。“老实回答。”
舒悟涨红着脸。“骚逼想…想被…被主人草…”
主人快大半年没碰过他了,更别提他那口逼。
严沐舟冷笑。“谁想草你的脏逼。”
这句话毫无疑问的刺痛了舒悟,他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的主人,贱、贱狗的逼是干净的,只有主人草过,真的…”
严沐舟没理会他,低头看文件。
舒悟见严沐舟又是那副根本就不信的样子急的要哭出来,哽咽道:“求主人相信我,真、真的没被别人碰过,全身都,嗝,都只有呜…只有主人碰过…求求主人相信我…求求您主人…”
“再吵滚出去。”
“对,对不起主人,我不吵了,您别赶我走。”
舒悟小声啜泣,生怕大声一点都要被严沐舟赶出去。
他背对着严沐舟蜷缩着躺下,眼泪默默的打湿了底下柔软的毯子,本来兴奋的性器也因为巨大的悲伤而疲软下去。
他真的不是那么高傲,他真的不是那么拽,他只是害怕得不到优秀的爸爸妈妈的认可,他只是…他只是害怕像现在这样得不到安全感,
好像随时随地都会被抛弃,变成心脏和灵魂都无家可归的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