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拉着你逛了一圈,主要是为了打消你花钱买破烂的念头,你们看了一圈普通的兽种牲畜,实在没有什么想买的,就又回到了中间的木台这边。
台上已经又过去了好几轮,还出现了用来拉车的天马兽种。本来你有点点动心,但是一听说一匹200w金,你立刻偃旗息鼓了。
只是拉车而已,虽然长得很俊美很拉风,但只是拉车而已啊!没有任何其他产品能产出,只能作为苦力拉车,就要200w金!
凭什么比能产出各种属性卵还有两个孕囊的蟒种贵!
你又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想买的,刚想拉着友人走掉,就看她激动的摁住了你。
“诶!那边有骚动,是不是有好东西啊?”
你远远看去,那边有人拉着一个很大的铁笼子,外面罩着布,正掀起一点点给路人看。友人拉着你凑过去,看向笼子里的兽种。
“啊……”
“啊!”
友人发出失望的声音,而你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里面是一只龙种!
虽然说是一只龙种吧,但是只能从半只龙角和一点龙翼根能看出来,龙尾也只剩一截垂在身后,伤口已经有些溃烂了,混着一点冰蓝色的血黏在笼子底部和他身上。
从残存的特征来看,像是泛着蓝色的冰晶凝结的鳞片和龙骨,大概率是法伊格那冰冻龙龙种!
这只龙种右腿彻底没了,左腿只剩一截大腿,两条胳膊被缚在身后的姿势很是奇怪,后穴肠道完全脱出,像坨烂肉一样肿胀发紫,坠在腿间。
前面的阴茎耷拉着,也没有好肉,马眼撑开的洞甚至可以让两指顺滑进出,正往外流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起来肮脏得要命。
“都这样了还拿出来卖啊……还整个笼子,神神秘秘的,白期待了。”
卖家笑呵呵地,倒也不生气。
“唉,那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临近报废了,但是这可是法伊格那龙种,而且这可没死呢,活蹦乱跳的。”
卖家手里拿了根电棍,捅进去戳在脱出的肠肉上,打开了最高电流的开关。
“嗬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呃……嗬呃……”
龙种在笼子里挣扎起来,发出模糊沙哑的惨叫,他确实如卖家所说,在笼子里抽搐着蹦起,残存的腿根支撑着他躲避电棍,阴茎又甩出来一股带着腥臭的液体。
“呃呕!快走吧我们,味道好难闻。”
周围的人大概只是看个乐子,看着龙种凄惨地模样笑着拍手,让卖家再来一次,卖家好脾气地又电了龙种一次,你在他挣扎间看到他下颌没了一半,舌头都掉在外面,断口狰狞恐怖,也没有得到很好治疗的样子。
“而且这只法伊格那龙种,可是有孕腔的哦。”
卖家用电棍砸瘫了那坨肠肉,戳着它上面一个模糊的血洞。
“看,孕腔。只是惹恼了农场主,所以被打成这样丢出来了而已,也卖不了多少钱,价格好商量嘛。如果有会治疗的,带回去买桶龙精灌进去,说不定还能生呢?”
你疯狂心动,居然还有孕腔!但是这龙种看着比那三条鲛人当时还烂……而且鲛人他们只要1金诶。
友人诡异地看了你一眼,偷偷凑到你耳边。
“你……你是不是对性玩具有某种特殊的癖好,比如……慕残?”
你瞪了她一眼。
“什么和什么啊!我只是想捡漏。”
“便宜没好货啊!我可没听说过法伊格那龙有孕腔,孕腔又不是是个物种都有,你刚买的蟒种是混了海妖和深海鲛人的基因一起人工培育出来的,别说法伊格那龙了,我还没见过哪个龙种有孕腔呢!”
你犹豫不决地看着苟延残喘的龙种,直到卖家幽幽地报了价。
“一千金,只要一千金就可以带走。各位想想一只完整的法伊格那冰冻龙龙种要多少金?六千万金!更别说这还是带着孕腔的稀有货,虽然肯定比不上完整的,但是一千金哦,只要一千金。”
一千金带孕腔的法伊格那龙龙种……一千金!孕腔!龙种!
周围人纷纷笑着摇头,他们只是来看个稀奇的,这龙种都坏成这样了,迟早也是要死的,不可能有傻子买吧。
“我买了。”
“成交!这是钥匙!笼子也送您!谢谢惠顾!”
卖家收起你扔过去的钱袋,速度把钥匙递给你,一溜烟的跑了。只剩友人恨铁不成钢地捶你,大骂你又往农场里捡破烂,还浪费了一千金。
“哎哟哎哟,别打了,一千金而已嘛,鲛人我都治好了,龙种也能治。”
你打开笼子,想把龙种拖出来,可他有点太脏了,你伸出手犹豫了半天,实在不想碰。
“早晚都是要死的!而且你治好了他还能干嘛?你……你不会冲着他有孕腔去的吧?”
你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最后你是把龙种的笼子拖在马车后面带回农场的,魔法马车把笼子卸在你的农场门口,准备载友人回家。
友人复杂地拍了拍你的肩。
“如果哪天你的农场倒闭了,你没地方去,可以来投奔我。”
说罢她不忍地扭头,转身离去,不再看你。
她就没见过这样喜欢捡破烂的傻子!
你心里也很复杂,有一种又感动又觉得自己好像被骂了的奇怪心情。
你不想自己抱龙种,就打开牛栏让奶牛出来干活。奶牛进去将龙种抱起来,然后按照你的吩咐给他双手松绑,擦拭身体。
这条龙种不愧是大型龙,生命力强得可怕,鲛人们当时和死了差不多,他身上伤口溃烂成这样,眼睛还能睁开喘气呢。
两条手臂果然是骨折的,松开后也软绵绵的垂着,法伊格那龙种的手不是龙爪,只是在小臂两侧有延伸的骨膜,不过他的现在已经被剃掉了,上面只有两条血洞。
奶牛尽心尽力的用水管给他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总算把身上那股腥臭味洗干净了,全程他都沉默的被奶牛翻来翻去,眼神空洞无光,除了吸气呼气,什么都不做。
“乖,把你自己冲干净,晚上奖励操你一顿。”
你摸摸奶牛被乳塞塞住的鼓胀奶子,今天还没有榨乳,巨量的奶水撑得他胸口又胀又痛。他被你揉得想要喷奶,眼泪汪汪地哞哞叫着舔你的小臂。
“谢……啊哈……呃呃谢……”
“努力学舌的样子也很乖,今天晚上操你两顿。”
你让奶牛把龙种扔到鲛人的池子里,三条鲛人被你赶上了岸,你又在龙种脖子上拴了个项圈,项圈栓在岸上吊着他飘在池子里,让他不至于被水淹死。
你先把大治愈术先用上,他下巴断了,喂药还得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倒进去,呛得他连连咳嗽,池子里被你丢进去很多玩意儿,变成了冒着泡泡的紫红色药水。
龙种就这么被吊着脖子在水池里泡着,时不时抽搐一下,剩下的你就不管了,还是和原来一样,能活就活,不能活就当你被偷了一千金吧。
你在岸边摆摆手,鲛人们努力爬到你的脚边,你开始挨个检查目前他们的恢复状态。
深海鲛人还是在不停掉鳞,而且左手一直没有长好,你掰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发现他现在对光源的刺激有了反应,看起来是正在恢复视力中。
银蓝鲛人的尾鳍和侧鳍终于看起来没有那么好笑了,现在长得和淡黄鲛人差不多,不过用废的穴是无法恢复的,他也还是个瞎子。
淡黄鲛人一直是恢复得最好的,伤口也比较少,视力现在恢复到能模糊的看见东西。
你其实不确定他们最后会恢复成什么样子,再强悍的生命力,那也是有限的,本身他们都是被榨干了的状态,能恢复成什么样全是天意。
你抓着淡黄鲛人的头发,翻来覆去地看了他的脸半天。
“唔,这只最完整啊,长得也还可以,耳翅什么的都在……穴还算紧。租给壁尻馆试试呢?”
淡黄鲛人被你抓得头皮生疼,依然讨好地笑着,柔顺着伏低身子,吧嗒吧嗒地舔着你的手指。
银蓝鲛人伸手想要拉你的裤脚,被他一撅鱼尾顶到一边去了。得亏你没看见,不然以你的性格,这俩鲛人都要被你抽死。
你搬了把椅子坐在池边,用鞋尖踩进银蓝鲛人松垮的穴里,有规律的踩踏进出着,一边操他,一边给友人打电话。
“咱们附近有没有壁尻馆呀,我想把那只还算好的鲛人租出去。”
“壁尻馆?原来开了两家,都倒闭了。”
“啊?”
你恼怒地怪叫了一声,脚下一个用力,大半只鞋都捅进了银蓝鲛人的穴里。他仰头呜咽着被你踹潮吹了,生殖裂喷出的水打湿了你的鞋面,长条肉奶奶孔翕张两下,涌出一股奶水来。
你换了一只脚继续,银蓝鲛人挺腰用穴肉包裹住坚硬的鞋头,主动接纳它进得更深,尽量用嘶哑的嗓子叫得好听。
“那我这鲛人怎么办……诶你说我自己开一家怎么样?”
“可别,你开完我们附近马上就会传出接连倒闭三家壁尻馆的噩耗。反正你不是原来喊着要开什么参观农场吗?你在农场里开一个壁尻项目就行了呗。”
“可是自己搞好麻烦诶。”
你招招手,深海鲛人和淡黄鲛人都挤过来,你脱了鞋子,一脚一个淡水鲛人的穴,脚趾灵活的挑弄着他们的穴壁。
淡黄鲛人的穴塞进去半只脚就已经到了极限,无论你怎么踩踏,那处穴只能无力的冒着泡泡,怎么都不能再张得更开了。
银蓝鲛人松垮的穴能吞下你大半只脚掌,你扭动着脚腕往里进,看着他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最终用穴包裹住你整只脚。
好玩,一踩就有一大股水喷出来,里面又湿又软又滑,和泡温泉里一样,烂穴也有烂穴的玩法嘛。
深海鲛人努力撅高屁股,把后穴往你手指上送,你尝试像今天看到的店家那样,把他的孕腔拽出来,可惜这个也是需要技巧的,你用力扣了半天,他痛到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孕腔就是不脱垂。
你无趣地把拳头塞进了他的后穴里,重重锤着那处小小的腔体,他看你在打电话,也不敢哭得太大声,只从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和痛哼。
“你那什么声音啊?在玩鲛人吗?治好了?”
“哪能全好呢,还是那样,穴松的松,烂的烂,说实话出去卖都卖不了几个子。”
“你买一个可移动壁尻箱,就放农场角落里,等参观日了把他们放进去给大家当厕所什么的也行,拿那条深海鲛人唬一唬人,应该还可以。”
“唔也行!”
你激动起来脚下力度就会加重,踩得两条鲛人白眼直翻,凄凄历历地悠长的淫叫着,勃起的阴茎和软垂的阴茎一齐喷出精水来。
“而且你不要老局限于壁尻嘛,一路上拿他们做点装饰,当个喷泉啊烟灰缸啊脚垫啊,哪个都比壁尻好,穴不紧当壁尻也没什么玩头啊。”
“好朋友,你真是我的缪斯,等龙种治好了,你一定要来玩他!”
友人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
“你还讲这个!我再重复一遍,不要再往你的农场捡破烂了!”
你悻悻地被她挂了电话,把脚从淡水鲛人的生殖裂里抽了出来,两口大小不一的穴汁水淋漓的,内侧的肉红肿充血,裂口肌肉都外翻出去。
你把拳头也从深海鲛人的后穴里抽出来,他的孕腔被你翻来覆去的捶打,腔口肿得突起,和小嘴一样嘬着你的拳头,祈求你的原谅。
“喂,你们三个,一会儿自己给那个铁盆放水进去,懂不懂?”
你揪着唯一有点视力的淡黄鲛人,让他看向铁盆的方向。
“水管就在旁边,自己放水,自己洗干净,自己滚进去泡着,嗯?”
淡黄鲛人连连点头,你在他想舔你的时候一脚把他踢开,施施然地踩着鞋走了。
铁盆其实离池边还有一段距离,淡黄鲛人让深海鲛人和银蓝鲛人摸着自己的鱼尾,艰难的蹭了过去,鱼尾在地上蹭出湿滑的痕迹,沿途掉了不少鳞。
鲛人们按照吩咐洗干净了自己,泡在了铁盆中,铁盆很小,三条鲛人挤在一起,只能泡进去一半,他们大半条鱼尾都耷拉在外面。
但问题不大。
淡黄鲛人和银蓝鲛人紧紧抱在一起,深海鲛人用鱼尾卷着他们,在星光闪烁中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