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农场参观日也不远了,你深觉你这破农场从装修来看就不太行。
别人的农场不是高精尖,就是打着回归田园的旗号,实则装修精致美丽。你的农场有点太原生态了,连兽棚只是木板搭起来的棚子,下暴雨还会漏水。
路也是石板路,两旁杂草丛生,如果不是奶牛后来勤奋除草,窝棚后面都不会有供两头小植物牛晒太阳的草坪。
而且整个农场其实也就一个窝棚,一个水池,后面一块儿不大的农田,最看得过去的居然是你的住所。
友人在你的水池前,看着你依然在纠结装修扩张的花销,冷冷吐出一句话。
“你想听我对你农场的客观评价吗?”
“想……”
“垃圾。”
“你这很客观???”
友人环视一圈,点了点头。
“你这水池上次还扩了一下,不然我看着里面这四条鱼的待遇,比菜市场鱼筐里的鱼好不到哪里去。”
好吧,你还是忍痛出钱,定了一个施工队来翻修一下你的农场,顺便新建一些小玩意儿。
但今天,你要去检查小鸟们的产蛋情况了。
说实话你完全没关注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产蛋的,还是上次去收蛇卵的时候,蟒种递给你第四个篮子,里面装着几颗鸟蛋,你才知道原来这群鸟已经成年了。
你过去的时候,蟒种还待在小鸟们的兽栏里,盘着身体睡觉,微鼓的肚子里含了两泡浓郁的龙精,估计还是1号和2号的。
小鸟们挤在蟒种的身边,蟒种用尾巴盘着他们,本该是捕食者和食物的关系在你的农场里看着倒是很和谐。
“醒醒。”
你哐哐敲了两下栏杆,蟒种和小鸟们被巨响惊醒,蟒种赶紧带着小鸟们来到你身边。
“撅屁股我检查检查。”
鸟种们智商不高,对你的命令反应都很迟钝,蟒种挨个摆弄着他们,让他们保持站起深深鞠躬,手撑着膝盖,高高撅起屁股对着你的姿势。
“听话……”
蟒种讨好地对你笑笑,紧张地看着你在小鸟屁穴里进进出出的手指。
你动作比较粗暴,惹得面前五只鸟细细地嘤嘤叫起来,哆嗦着几乎站不稳。而你看谁快摔了,就会重重给他屁股上来一下,大喝着命令他们站好。
蟒种赶紧过来扶着他们,压低他们的背,温声细语地在他们耳边发出安抚的声音。小鸟们吓得背后的鸟翅膀都缩在了一起,死死压在他们的背上。
“这三个屁股都松了,生过蛋了吧。这两个怎么屁股还这么紧?”
你皱着眉头勾起一只灰白花和那只红白花的小鸟屁眼看了看,确认了他们的屁股还比较稚嫩,含两根手指都有些费劲,而其他三只的穴肉又水又润,穴眼微微分开,已经有些被开垦过的痕迹了。
“唔还是都配一下看看吧……开拓一下屁眼还能增加一下产量。”
一般这个活都是让1号来的,但小鸟们这个体型,肯定是不能让任何一只龙种来。
鸟种本身骨骼中空,体重轻身体又脆,你也听说过鸟种动不动就会在配种时被搞到骨折,而1号可完全不管这个,他们大概率会在1号不知节制的大力穿刺下直接死在龙根上。
就是体型较小的3号,他的龙根也有倒鳞,比你小臂还粗的玩意儿完全能把脆弱的小鸟插爆。
奶牛或者蟒种?
可蟒种在多次配种和生产高潮中受到了更大的快感刺激,除了分娩或者配种的时候已经无法勃起了。
如果让他配,只能让1号也在后面操他的屁眼,太过麻烦。
奶牛也没有经验,而且他的阴茎比蟒种的还要粗,毕竟是做种牛培育出来的,比起3号的龙根也毫不逊色。
你想了又想,只有一个选择。
你把狗叫了进来。
“虽然到时候会成结,不过也就屁眼会裂呗,不死不残就行。”
犬种刚刚送完货回来,进窝棚前就脱掉了身上唯一一件小马甲,不太有表情的脸上透着一种欢欣,快步朝你爬了过来。
“好狗狗,好狗狗,快去配种。”
你对着狗脑袋一顿搓,把他搓得脸颊都带上了红晕,耳朵在你手里被揪成各种形状,舌尖吧嗒吧嗒的舔着你的掌心。
你领着他进了兽栏,把那只红白花的小鸟拽倒,拖到他身子底下。
小鸟惊慌失措地看着蟒种,蟒种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得到了你的默认后,把小鸟抱在了怀里,两手把着小鸟的膝弯,分开了他的腿。
小鸟贴在蟒种怀里,在熟悉的胸膛和气息中,渐渐安静了下来,翅膀在蟒种怀里扑闪两下,慢慢垂到了地上。
犬种凑上去嗅了几下,踌躇地看了你一眼。
“啧,我讨厌雏。”
无经验的兽种每次配种都遇到这问题,你只好上去摆弄着犬种的姿势,让犬种两手扶着小鸟的腰,内有阴茎骨的竖直性器抵住了小鸟的穴眼。
“往前顶。”
犬种听了你的命令,条件反射地往前一顶,小鸟的穴眼刚被你的手指扩张过,可对于嫩穴来讲过粗的性器突然侵袭,让他直接仰着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
蟒种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咬着牙把小鸟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
你蹲在旁边,看着小鸟哭泣的脸蛋,感觉这种稚嫩少年的脆弱表情也是美味至极啊。
“好狗加油干。”
犬种耳朵动了动,虽然小鸟哭得很惨,但他绝对以你的命令为先,他噗嗤一下把整根阴茎全压了进去,小鸟还没来得及叫,犬种又整根抽了出来。
你眼尖地看见一点粉嫩的肠肉被带出,又因为刚开苞所以弹性依旧良好,很快又缩回了屁眼里。
小鸟在蟒种怀里颤抖着,翅膀胡乱飞舞着扑腾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残喘的气音,随即又在犬种越来越快的进攻频率下破碎。
蟒种看起来也要掉眼泪了,他把着小鸟的腿,不停拙劣地模仿着鸟叫,试图缓解怀里小鸟的痛楚。
“呜啊……啊哈呃……呜咦咦!嗬啊!”
犬种弓起腰,一声不吭地耸动着抽插,仿佛眼前的小鸟在他眼里不是一个活物,而是某种只为了达成你的命令存在的物件。
蟒种看小鸟疼到倒吸气,松开了小鸟的双腿,两手抚上小小的奶粒,蟒种耐心的逗弄着敏感的奶头,让它们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蟒种的手爪略尖,他轻轻戳刺着娇嫩的乳粒,让小鸟习惯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时不时还撸动小鸟的阴茎,抠挖着尿孔,用指甲在里面浅浅的抽插起来。
蟒种伸出舌头,长舌一会儿舔舐着小鸟耳边的耳翅,一会儿又低头伸进翅根的羽毛里舔弄底下的皮肉。
两处对鸟种来讲敏感的地方在蟒种细腻地舔舐下泛起一阵痒意,让小鸟战栗起来,肠肉分泌出一大股肠液来缓解穴内的痛楚。
小鸟的屁穴从紧致到软烂,本来箍住他阴茎的一圈肉褶只能无力地柔柔吮吸着,被反复捣出腥甜的汁液,混着一点血丝在犬种阴茎根部堆出细密的粉色泡沫。
他的脸色从最开始痛苦带来的惨白染上情欲,细弱的尖叫也带上了舒爽的喘息。在犬种的进攻和蟒种的爱抚下,他成功领略到如何从痛苦里汲取快乐,小腹紧紧地缩着,阴茎在蟒种手里立得邦邦硬。
“哈啊…呃咦咦!唔吼吼!哈额呃呃呃……哈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在旁边坐着看这场交配,冷酷的犬种和温柔的蟒种掌控着小鸟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小鸟瘫软在蟒种怀里,随着蟒种高高揪起他的乳粒,尖叫着仰头,竟是用乳头高潮,精液全射到了犬种的小腹上。
犬种不语,只一味打桩。
他喉结不住地吞咽着,鼻息也渐渐加重,刚刚高潮过的小鸟还歪着头痴笑,马上又面露惊恐,在蟒种怀里挣扎起来。
“啊呃?啊!啊嗬嗬额呃呃呃!”
小鸟的腹部本身就有些消瘦,能明显看见犬种的阴茎透出来的弧度,现在下腹更是突兀地鼓出一个半圆。
小鸟试图伸手去捂屁股,本来被刺激得挣扎的动作只扭了两下就停了,红白花小鸟哭得脸上全是泪水,一动不敢动的僵在原地。
“成结了,给我看看。”
“嘎啊!!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犬种听话的抬起小鸟一条腿掰开,让你能看到他们的结合处,犬种的阴茎根部鼓起一个小柚子大小的结,正被一圈撑到极致甚至渗血的肉褶箍着,肉褶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薄薄的裹在那个结上。
而犬种刚刚的动作让小鸟的大腿被举起拉开,整个屁穴都往侧边挪了挪,快被撕裂的疼痛让小鸟喊出了破壳以来最大声的尖叫。
你上去摸了摸,小鸟和犬种同时哆嗦了一下。
犬种也不好受,小鸟的括约肌太紧了,让他也被夹得很痛。而且成结时间会很久,他现在正在持续往鸟种体内射精,你能看见鸟种的肚子慢慢鼓起来。
“站起来走两步呢?”
你当然不是什么好心人,小鸟听不懂你的话,但犬种和蟒种听懂了。
蟒种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怀里颤抖着的细瘦小鸟,又看了看正要起身的犬种,最后带着祈求看向了你。
而你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犬种费力起身,鸟种被迫跟随这股力度,变成了卡着屁眼被倒提起来的姿势。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鸟种涨红了脸,倒着充血和剧烈的痛楚让他有些气若游丝,连呻吟都没了力气,瞳孔上翻着,慢慢从蟒种的怀里跌落。
红白花的翅膀最开始拼命扑扇着,试图遵循本能飞起来减缓自己身上的疼痛,可惜无论怎么飞都只会让下体裂得更开,很快小鸟就不敢动了。
犬种也疼得有些直不起腰,本身脆弱的性器就被夹得更痛,现在相当于他阴茎上拽着半个鸟种的体重,虽然鸟种体型小体重轻,可脆弱的性器官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
“往后走走。”
犬种往后退了两下,他张大着嘴努力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滑落,尾根因为疼痛而夹了起来,阴茎在鸟种体内被迫下压,已经有些不清楚自己的阴茎骨是不是快被压断了。
而鸟种仅仅被拖着挪了几厘米后,就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翅膀羽毛在地上蹭掉了几根,和死了一样在兽栏的干草上划出一道痕迹。
“好了,乖狗,跪下来吧。”
你拍拍犬种的屁股,很满意在场兽种们的表现。明明知道会痛依然选择执行命令的犬种,担心得快把眼睛哭瞎还是没轻举妄动的蟒种,还有没有任何攻击性看着这场惨剧只会哆哆嗦嗦抱在一起的其他小鸟们。
“大家都是农场的优秀好员工啊!”
你发出一声感叹。
“只有这样的好员工们才配活下来。”
你笑嘻嘻地宣布今天是个平安夜,没有任何不听话的兽种被你端上餐桌。
你一屁股坐在了蟒种肚子上,玩着他前面的肥穴和软垂的阴茎,一拳砸得他汁水四溅,穴肉外翻,哭叫不止,看着犬种慢慢把饱受折磨的阴茎从鸟种裂开的后穴里抽出。
你手指一点,点在有着灰色翅膀的小鸟身上。
“下一个是他。”
农场里细细地哀叫响了很久,快傍晚了才停下。
后几天犬种走路都有点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配种过后,他强撑着完成任务的样子太美味,你没忍住把他屁眼玩坏了,还是因为玩到后面你一不小心把他阴茎骨锤裂了,疼得他蜷缩着翻滚起来,喉咙里发出悲切的一连串嘤嘤吠叫,还要在剧痛后努力摊开肚皮给你踩。
又或者两者都有,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