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
太重了,太强烈了,巨物重新拓开身T的快感像堆积的山洪骤然爆发。
紧绞的甬道被径直贯穿到底,最深处不足指宽的环口被狠狠凿了个透,大片白光在眼前轰地炸开,灵魂像被顶到了云端一样。
那瞬间,就连那张在上方直视着我的冰冷的脸都在绚丽的错觉中变得靡YAn而旖旎起来。
而他不顾我战栗的身T,持续以一个疯狂的速度挺腰凶狠ch0UcHaa,硕大粗砺的ROuBanG狠狠c弄我在ga0cHa0中痉挛不止的后x。
“不,停下……停下来……!剑尊……啊啊!”
我根本受不住这样狂热的cg,失控到哭叫起来,拍打他撑在我身侧的手臂却起不到丝毫作用。
那汹涌的浪cHa0一波接一波朝我扑过来,很快便连着前头也跟着一并去了。
带着麝味的浊物从我胯下S出,烂软一片的T内更是糟糕到不能想像,已经完完全全Sh透了。
大量汁水从深处涌了出来,温热,Sh腻,泥泞不堪,将那根害我狼狈至斯的y热如铁杵般的ROuBanG从头至尾淋得透Sh。
“哈啊……唔……!”
我喘得停不下来,在他终于止住动作后艰难地消化着这份漫长而又酣畅的极乐。
也不知过去多久,眼前的光开始一瓣瓣分解成碎屑,我睁开朦胧的眼睛,总算从失神状态渐渐平复。
可就在这时,那根完全没有软和迹象的东西又突然动了起来。
我还未来得及阻止,甬道内Sh软无b的r0U褶已被他重新挤开,圆硕而坚y的顶端朝着甬道尽头某个角度兀地戳了过去。
“唔嗯——!”
我猝然一震,一GU难以言述的酸痛感陡然生出——那条平日根本找不到藏在我身T什么地方的r0U缝竟又出现了。
它此刻就紧靠着我的丹田,狭长,紧窄,横亘在cHa0Sh而弯曲的r0U褶之间,如同一张r0U红sE的紧紧抿住的小嘴。
刹那间我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一回,他是势在必得地要进去。
而这也是我之所以能来到这的原因,是我如今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微微眯了眯眼,似也有些不确定,按住我后又往那处顶了顶。
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却换来一阵难忍到极点的酸楚。
我SiSi咬紧下唇才没发出哼Y,可呼x1还是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熟悉的恐慌感再度降临。
我溢着泪颤巍巍地望他,他高大昂藏的躯T在我身上投下密不透风的Y影,长长的银发从肩头垂落下来,月光在其上流淌出冰河般的光泽。
“你,轻一点……那里,我是第一次……很难受……”
我动了动,让酸软的腿又分开了些,希望他能看在我还算听话的份上不要让我太难受。
因为隐约听人说过,炉鼎被采补是一件极煎熬的事,而采补的那一方却能T会到不逊于登仙般的快乐,甚至有的人会在这个过程中失控,将炉鼎采补至Si。
我当然不愿以这种方式丢掉X命,太丢人,太没有尊严了。
但对方是恒剑尊,是只需一个念头闪过就能将我抹杀的至强者,我真的能从他身下活下来吗?
我好怕,真的好怕。
这一刻我痛恨极了我这副堕落的身子——为什么要是炉鼎,为什么我竟然会是一个炉鼎……!
父亲,你告诉我啊,白家与秦家那样高贵的血脉结合,怎就会生下我这样一个废物,一个炉鼎呢?!
这没有道理,这不应该啊……!
滚烫的眼泪从我瑟缩的脸颊上淌下来,但这一回他没再替我抹掉。
炙热的X器抵在那条隐秘的r0U缝前,顶了两下,却没有打开,于是他用缓缓俯身b近我,凉薄的灰眸酝过一丝罕见的灼sE:
“小白,打开它,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