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辕知道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可是他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阿梓,阿梓本T是什麽样子的?会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吗?这几年他过得好不好?他会不会已经把自己忘记了?
随即,秦辕又开始设想要是两人真有一天再见到了,会是什麽样的场景。下意识的,“囚禁”“关小黑屋”“日的他下不了床”“把他C出原形”这样的想法立刻蹦了出来。其实同样的事情秦辕已经想过很多遍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要一想起阿梓,他X格中的Y暗面就会完全暴露出来,极强的控制yu和报复心理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阿梓会不会被他C哭?
他不是狐狸吗?会不会被C到露出耳朵跟尾巴?
他的後庭吃的进自己的巨物吗?那可怜的小PGU吞吐着自己的r0U柱,进进出出的撑平了褶皱,挤出乱七八糟的TYe,被C到趴都趴不稳。
秦辕突然想到阿梓的声音,他那本来有些高傲清冷的声音,若是换成动了情的LanGJiao,又该是怎样的局面呢?
只是想着,秦辕便觉得自己胯间的那根又B0起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他是伴着这样的情绪入睡的,真是有些折磨,折磨的他心X都有些扭曲了。
真想早点见到你,秦辕嘴角带着笑,眼神Y鸷。
我可真是想好好疼Ai你一下——
次日清晨,秦辕早早便爬了起来。虽说家里人其实都已经习惯他的夜不归宿了,但隔三差五早上的问候还是不能少的。等他赶到正堂,正巧遇见二哥跟姝姐来拜早茶,大哥和昱冉已经来过了。
正是用膳的时候,下人们都在旁边候着,菜品不多,可都是秦夫人Ai吃的南方早点,口味偏甜偏淡。秦王爷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喜油大味重,以前习惯是早上起来都要吃小炒r0U的,没成想娶亲後,却生生被夫人掰得喜甜口淡,家里光JiNg通粤菜的厨子就请了四个。
秦辕推门进来,朗声道了一句:“辕儿给父亲母亲请安——”秦夫人随即抬头,脸上又惊又喜,连忙让下人准备碗筷座椅。秦辕这次离家整整一个月,本是去岭南收租的小事,却因为遇上连绵的大雨,车轮陷进泥潭挪动的慢,一路下来舟车劳顿,到了岭南,秦辕又心疼跟自己同行的随从一路奔波,就又在客栈好生休息了几天。虽说他也有托人带话回家,叫家里切勿担心,但秦夫人还是急的几天没能睡好觉。
等他完成爹爹交代的事情回到京城,天sE已经不早了,再加之他也想趁机打探些消息,便直接驱车去了左家,两个人出面撺了个局,邀几家小姐出来吃食。Y诗作对倒是其次,调戏倒也不是全部目的,秦辕还是想方设法从几家小姐的嘴里探到了些消息,尤其是白家,最近走的几步棋都让人看不透,谄媚的有些莫名其妙。
“什麽时候到的家啊……辕儿晒黑了……”秦夫人心疼地说道:“我儿这一路辛苦了”,见王爷不做声,秦夫人轻拍了王爷一下,满脸嗔怒道:“这辕儿回来了,你个当爹的,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王爷本来还想维持一下自己的威严,冷着脸不看秦辕,结果这被夫人一拍,气势立刻消了大半。
秦焱和静姝两个人坐在桌侧默默吃饭没有言语,天知道静姝看到王爷宠妻宠到怕妻,一脸不悦又不敢对着秦夫人说一句狠话,再多的情绪都得自己咽下去的表情有多想笑——憋笑又有多痛苦。
“收账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我已经听征儿焱儿说过了。”王爷又恢复了日常不苟言笑的神态,直接略过了寒暄,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你的婚姻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有婚配。征儿那是例外,身兼重任,儿nV情长都得往後站,你可不能学他。”
一听说是要问这个事情,秦夫人也感兴趣了起来,谁能b当娘的更C心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呢?
“是啊是啊,”秦夫人附和道:“你要是有心上的姑娘了,你便大大方方去提亲;要是没有,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很和礼教的,都看辕儿的意思。”
“若是没有,就在那些主动来想结秦晋之好的姑娘里挑一个”秦王爷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姑娘小姐们上赶着要嫁进来的,一家两家也就罢了,这怎麽有十几户都跟着了魔一样……你不在的时候就有几家派媒婆上门,现在这姑娘家都怎麽了……”
“这说明咱们辕儿魅力大招人喜欢”夫人回了一句:“你就是想着自己当年提亲多不容易现在心里不平衡罢了”
顿了顿,秦王爷才否认了一句:“荒唐。”随即目光又转向了秦辕,毕竟今天主要是问他的意思。
“我正准备给父亲母亲汇报呢……”秦辕浅浅一笑,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此话当真?”听到秦辕这麽说,秦夫人当即喜上眉梢,追问道:“是哪家的小姐?或者不是小姐,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无妨啊。”
秦辕站起身,躬身道:“孩儿不孝,当下还不能将详情告诉父亲母亲,请您能再给我些时间,我保证定将他带回来拜见。”
“可你这样,我们到是好说,这让旁人听了怎麽看?那麽多主动求亲的姑娘你一个都看不上,说自己有心上人了,又不告诉我们是谁,这要是下了朝堂,被同僚问起来,这我怎麽解释为好?这苏家、宁家那待字闺中的姑娘可都眼巴巴盼着呢。”
“不然这样吧,在府门上贴个告示,说我秦辕的想娶的人啊,要‘可高可矮、可白可粉、可大可小、可站可伏’”。秦辕笑道,随即又自己坐下,添了一碗粥。
这下子除了秦王爷,秦夫人也没弄明白秦辕到底是想做什麽。
这全屋的人,也就只秦焱脑子里一清二楚。听了秦辕的话,一点疑惑的神情都不曾露出,只浅笑着继续用膳,这小辕儿真是……静姝在一旁也听的是一头雾水,自己小叔子说的话她像是听懂了又像是一点都没有听懂,转头便看到自家夫君那一切都了然於心的笑,便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秦焱,示意着问他到底怎麽回事。
“那你得求我……”秦焱伏在静姝耳边低声道:“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的话。”
静姝有些炸毛地瞪着他,没成想秦焱又补了一句:“要用你下面的那张嘴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