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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夜轻蹭着他的唇瓣,来来回回地,偏生不愿意深探进去,越发粗重的呼x1声夹杂在一起,再分不清。

    果不其然他先不耐烦,抬起她的下巴,激烈又深地吻进来,几乎要令她忘记呼x1。舌还犹疑着要后撤,却立时被捕捉住,挣扎也无用了。

    清夜抬手cHa进他的发丝,轻飘飘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但很快转成灼热。

    她迎着他,不甘落后地回吻过去。小舌轻轻描摹着边沿,渐渐往深里去,又被拦了回去。他们像是较劲一般,b着谁能够吻得对方先缴械投降。

    日光从窗里照进来,一身的敞亮。清夜眯着眼睛,一壁吻着,一壁去扯他的衣裳。手掌触到他滚烫的x膛,不舍地贴在上面的平坦,底下分明是他的心在喧嚣。

    她夹着他的腰身,感到身下的灼热逐渐扩大,便荡着身子逗它玩,口中溢出一丝半缕满足的SHeNY1N。

    风城马先认输。

    他放开她,顺着她的脖颈密密地吻着,sU痒的感觉渐次冒出。清夜r0u着他的袍子,仰着发出轻而柔的Y哦,那是另外一种痒,直往x口里冲撞的痒。

    风城马的手掌从她的肩胛骨滑到锁骨,最后探进她的衣襟中,牢牢握住一派起伏的山峦,所有的风光便都归他所有。

    x口处传来涨涨的痛,像是颤动着的花bA0,突然间花bA0绽放成了一朵完完全全的花,痛不知何时散去,留下的Y影被sU麻完全占据。

    他玩弄她的r,她就小心眼地报复回去。两条腿微微夹紧,她在他身上挪到离他很近的地方,轻咬着他的喉结,而包在衣物里的下身不断蹭着昂扬。

    四面八方都有躲不开的压窒感,风城马激了一下,掐着清夜的腰示意她安分,再度俯身掠夺着她的津Ye。

    清夜已把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大块肌肤。她学着他,用手指轻捻他x前的两点,他顿时有了反应,不再吻她,轻颤着咬了她颈间一口。

    趁着难得的机会,清夜埋到他怀中,深深吮x1着他的rUjiaNg,用一排贝齿轻轻地咬过,感觉到的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风城马的手握着她的青丝,稍稍用了力,清夜禁不住小小地叫了一声,幼猫一般的叫声,远远听起来像一声轻哼。

    风城马终于忍不住,大力扯开她的衣衫,探手从乌木笔架上拿下一支未沾染墨sE的毛笔,撩开她的裙摆,在花x口打转。

    一簇簇细软的毛乍然触及x口,一阵难以启齿的痒像电流一般sU得清夜直起身子,轻喘着向后退去。

    毛笔却继续向里伸去,瞬间被满壶的mIyE打得Sh透。软毛在内壁上轻轻一扫,就b得清夜不住颤抖。

    “呜……好痒……好痒……停下……停……”

    心怀坏水的毛笔当真停了一停,突然又急剧地动作起来,细毛散开又拢进,像是在她身T内部调sE。

    清夜忍不住揪着他的袍子,眼里缓缓滚出透明的泪珠,颤抖着乞求他:“停下……停下……求你了……”

    毛笔此刻却看中了新目标,只定在花x中的珍珠这一点上研磨r0u转。一浪还b一浪高的快感拍在清夜颤抖的脊背上,她尖叫着夹紧双腿,身下被玩弄了许久的花x忍不住潺潺地淌出,把银白的袍面浸得Sh透。

    清夜软软地躺在他怀里,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带着哭腔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风城马拢一拢她的肩,轻笑道:“这支笔可是难得的上品,你来瞧瞧。”

    “不要!”

    一路从脸颊红到耳垂,清夜羞愤交加,便拿额头一下一下撞着他的x膛:“再不理你了……”

    却听得清脆的一声,是他先丢下的那支狼毫,滴碌碌滚了半天,终于坠下地了。

    风城马揽着她的腰,身下一阵窣窣,灼热的X器已然抵上了泥泞的花x。

    清夜惊呼一声,那分身已然全部没入她深处。

    或许是刚才的玩弄太过于激烈,花x泥泞软绵,不再像平日里一般反。清夜觉着被撑得很满,竟没有甚么痛楚。

    风城马闷哼一声,凑近T1aN了T1aN她的耳蜗,让她一阵躲闪:“动一动。”

    清夜瞪他一眼,却还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她刚要挪移,灼热的手掌便托着她的T往上一抬,旋即又重重地往下一摁。

    这猝不及防的猛撞令清夜红了眼眶,一口气堵在喉咙处,怎么也出不去。而这个恶劣的男人只知道换着法子折腾她,热腾腾的X器顶着她的,缓缓从一处磨到另外一处。

    清夜哀哀地恳求:“我……我真不行了……求你……”

    风城马吻住她的唇,她便发不出声音,只能含糊不清地叫着。

    而身下的顶弄越发着急越发密集,一次更b一次深。金sE的yAn光覆在她雪白的后背上,形成了一个棱角奇怪的图案,那图案便一上一下地颤动着,连带着窗棂似乎也跟着动了起来。

    清夜只觉着自己隐约在梦里,从高高的悬崖上猛坠进深蓝的海里,眼里甚么也看不清,只有蛮不讲理的海浪汹涌拍击着她单薄的身子,偶尔还有一条小鱼追随着她的身影,再轻轻咬她的手指……

    猛烈的一次撞击后,风城马低吼着纵容了JiNg华爆发在她T内的行径。清夜紧紧地环着他,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更漏的声音,又不像。

    这一次格外地劳累,仿佛榨g了T内所有残存的JiNg神。清夜懒懒地打着哈欠,指腹拭去眼角将落未落的一颗泪珠,看见风城马浸在日光里,看不真切,恍惚有种他会消失的错觉。

    清夜想动一动,不料脚趾早麻了,只得乖乖缩在他怀里,眼珠子还滴溜溜地转着。只见适才他画的一张水墨山水图中间突兀地多了一笔黑墨,就此毁去了。

    风城马并不恼,只卷起了纸,打算扔了。清夜软软地问他:“画的是甚么?”

    他道:“风宇的江山。”

    清夜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