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无窗,只一盏幽蓝鬼火浮在半空,冷光如刀。
李墨寒负手而立,灰袍下的身形修长如松。
在他脚下,两只ch11u0的猫娘并排跪伏,雪白脊背高高弓起,尾巴紧张地贴在腿根,猫耳向後紧贴发旋,露出後颈最脆弱的那截肌肤。
叶诗,叶画。
双生猫族,元Y最盛,也是他最锋利的暗刃。
“明面有柳千媚、苏浅浅。你们,只许活在暗处。”
他声音低冷,像冰刃划过耳膜。
黑玉瓶倾斜。
“影灵油”倾泻而出,漆黑、黏稠、带着腥甜金属味的YeT落在叶诗雪白後背正中,“啪”一声轻响,瞬间炸开无数细小冰凉的触须。
“嘶……!”
叶诗浑身一颤,本能想躲,却被李墨寒单手扣住後颈,y生生按回原位。
“敢动一滴没r0u开,黑风渊里你连骨头都不会剩。”
粗粝的掌心裹着冰冷油脂,毫无预兆地覆上去,
像铁杵碾过nEnG藕,从肩胛骨开始,一路向下,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骨缝。
“唔……哈啊……!”
叶诗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喘息。
掌心每推过一寸,皮肤就被迫张开毛孔,冰凉油脂趁虚而入,下一瞬又被摩擦生出的炽热蒸得滚烫,冷热交替,像千万根烧红的银针在血管里乱窜。
李墨寒的动作极狠,却极稳。
指尖在脊柱两侧的膀胱经一路碾压到腰窝,再猛地掰开她T瓣,把滚烫的掌心整个按进T缝最深处。
那里离尾根只有一指。
“尾巴抬起来。”
叶诗抖得几乎跪都跪不稳,还是把那条毛茸茸的猫尾高高翘起,送到他手里。
李墨寒指尖沾满黑油,抓住尾根,逆着绒毛狠狠一捋。
“嗷呜——!”
猫娘失声尖叫,尾巴根神经最密,被这样粗暴地撸过,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炸到天灵盖。
她腰肢猛地塌下去,T丘高高撅起,腿心那处粉缝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竟喷出一GU晶亮的cHa0Ye,溅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贱骨头,这麽快就喷了?”
李墨寒嗤笑,两指成钩,掐着尾根旋转着把油脂按进去。
每转一圈,叶诗就痉挛一次,猫耳乱颤,喉咙深处滚作弊科动物特有的咕噜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求更多。
不到半柱香,她整个人已被r0u得通T漆黑,油光水滑,像一尊被JiNg心上釉的瓷器。
可瓷器不会像她这样,浑身颤抖着把双腿夹紧蹭来蹭去,试图纾解hUaxIN深处那GU空虚到发疯的痒。
“换你。”
李墨寒甩了甩手上的油,转向叶画。
妹妹b姐姐更怕疼,却也更敏感。
她早看得腿软,主动爬过来时膝盖都在打颤,却强撑着把x脯贴到冰凉石板,把T高高抬起,像献祭的羔羊。
“主人……画轻一点……怕疼……”
话音未落,李墨寒的手掌已裹着新倒的影灵油重重拍在她T峰上。
“啪!”
清脆的r0U响在密室里回荡。
叶画尖叫一声,雪T瞬间浮现五个鲜红指印。
紧接着那掌心碾开,把黑油狠狠按进皮r0U深处。
“呜……!太、太烫了……!”
她梨花带雨,SiSi咬着唇不敢躲。
李墨寒的手掌从腰窝滑到大腿内侧,再猛地探进腿根,指尖JiNg准地碾过那粒早已肿胀的粉nEnG小核。
“这里也要涂满。”
他声音冷冽,手指却带着火。
两指夹住那粒小r0U珠,捻着、r0u着、把滚烫的油脂尽数抹进去。
叶画瞬间崩溃。
“啊……不要……要去了……!”
她浑身剧烈cH0U搐,一GU热流从粉sEx缝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石板上晕染出一片白sE水渍。
李墨寒却没停。
他掰开她T瓣,把最後一道油脂直接按进尾骨凹陷最敏感的那点。
“记住这个感觉。”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微颤,
“黑风渊里,只要我一个念头,你们就会在这里ga0cHa0到昏Si过去,也没人救得了你们。”
叶画点头,猫尾无意识地缠上他手腕,像藤蔓缠住猎物。
半个时辰後。
两只猫娘并排瘫在地上,浑身漆黑油亮,像两块被JiNg心打磨过的黑曜石。
她们的呼x1急促而凌乱,x前xUeRu剧烈起伏,腿根一片狼藉,却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李墨寒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手。
指尖沾着的不再是油,而是两nV粉x内最浓烈的腥甜香气。
“站起来。”
两道黑影摇摇晃晃地站起。
随着她们动作,黑油迅速渗入皮r0U,T表只剩下一层幽暗的金属光泽,身形在灯火里一晃,便几乎与Y影融为一T。
伪装完成。
叶诗抬眼,瞳孔已成竖线,里面映着李墨寒的影子,狂热得近乎虔诚。
叶画则软着腿,尾巴缠在自己大腿上,仍在轻微cH0U搐。
“去飞舟底部。”
李墨寒转身,灰袍掠过地面,没有一丝温度。
“记住,
你们不是nV人,
是我的影子。”
黑暗里,两道黑影无声跪伏,额头抵着他靴尖,
下一瞬,
如墨汁滴入清水,
彻底消失不见。
密室重归Si寂。
只剩空气里残留的那GU浓郁到化不开的腥甜,
像无声的宣告:
这两具身T,
从里到外,
都已被他烙上了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