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训狗教程 > 狗爬式,夹着在地上爬,开b后X双龙入洞
    不知过了多久,当尹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即将崩溃的时候,这场轮番的奸淫,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更加疯狂的阶段。

    一个土匪突发奇想,将一根皮质的项圈套在了尹竽的脖子上,另一端系上绳子,牵在手里。

    “来,小母狗,给爷爬两步!”

    他一边狞笑着,一边用力拉扯绳子,而正在他体内驰骋的那个土匪,也配合地放慢了抽插的频率,用肉棒一下下地顶着他的身体,逼迫他向前移动。

    尹竽被迫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用手和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屈辱地向前爬行,而他的身后,始终有一个男人骑在他的身上,将滚烫的鸡巴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随着他的爬行而晃动、摩擦。

    大厅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成一圈,看着这荒诞而淫靡的一幕,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和口哨声。

    “哈哈哈!真他妈会玩!”

    “快看!那骚货的逼里还插着鸡巴呢!”

    “爬快点,小母狗!爬得好了有赏!”

    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在这种人格被彻底践踏的羞辱中,尹竽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了。

    一开始的剧烈抵触,渐渐被一种麻木的绝望所取代,当痛苦和羞耻达到极致,身体反而会为了自我保护而分泌出大量的内啡肽,他那经过特殊改造的身体,更是忠实地执行着“取悦”的本能。

    随着自己的爬行,身后那根肉棒在他体内的角度和深度也在不断变化,总能碾过一些意想不到的敏感点,带起一波波细碎而尖锐的快感。

    这快感,是肮脏的,是建立在他尊严的废墟之上的。

    但他控制不住。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穴口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甚至将骑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的大腿根都打湿了。

    “哦?骚货流水了?”

    身后的男人感受到了那愈发紧致湿滑的包裹,兴奋地低吼一声,开始重新挺动腰胯,狠狠地操干起来。

    而尹竽,就在这公开的、如同马戏表演般的交合中,在一片哄笑和污言秽语的背景音里,迎来了他人生中最羞耻、最崩溃的一次高潮。

    他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他不断收缩的穴口喷射而出。

    在这场极致的羞辱盛宴中,他的精神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了耽于享乐的肉体本能。

    土匪们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之前还在拼命反抗的尤物,此刻眼神迷离,面色潮红,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那副淫荡的模样,比任何春药都更能激发他们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妈的,这骚货前面这张逼已经玩够了!”一个声音沙哑的独眼龙汉子,舔着嘴唇,目光灼灼地盯向了尹竽那因为高高撅起而清晰可见的、另一处未经开发的神秘所在,“这么骚的货色,后面那张小嘴,肯定也紧得要命!今天,老子就给他开开苞!”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他们早已对那处紧致的、带着羞涩褶皱的菊穴垂涎三尺。

    “对!玩双龙!前面后面一起操!”

    “让他尝尝咱们兄弟的厉害!”

    独眼龙狞笑着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小瓷瓶,倒出一些黑乎乎的、不知名的膏状物,粗鲁地抹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尹竽的后穴上。

    那膏体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甫一接触皮肤,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尹竽的意识瞬间被这股刺痛拉回了几分,他惊恐地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刚想挣扎,身体便被几双大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而那个刚刚在他前面射精的土匪,并没有拔出自己的肉棒,而是重新挺动起来,用新一轮的抽插,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就在尹竽被前面的快感冲击得再次失神时,独眼龙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地,扶正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聚义厅。

    尹竽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从中间被劈开一样,后穴传来钻心的、无法言喻的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甚至没看清那是不是血。

    独眼龙根本不顾他的死活,在强行破开那层阻碍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而前面的那个土匪,也像是受到了竞争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操干着他的小穴。

    两根粗大的、肮脏的肉棒,从两个不同的洞口,同时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挞伐。

    尹竽的眼前一片发黑,耳边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自己那已经不成调的哀鸣,他的身体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来回撕扯,感觉随时都会被操成两半,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颤抖,后穴传来的撕裂感是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混合着那些肮脏的膏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中,他那被彻底改造过的、为群交而生的淫荡身体,却开始展现出它最可怕、也最强大的本能。

    剧痛,在达到某个临界点后,开始向一种带着毁灭性快感的酸胀感转化,被强行撕开的后穴,在最初的痉挛和抵抗之后,竟然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试图包裹容纳那根粗暴的侵入者,而他那早已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前穴,更是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性。

    销魂的章鱼壶内壁不再是被动地承受撞击,而是开始主动有节奏地蠕动、收缩、吸吮,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只柔软的小章鱼触手,在精准地缠绕、按摩着那根正在挞伐它的鸡巴,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一股能把男人魂魄都吸走的销魂力道。

    正在他前面操干的那个土匪,第一个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原本已经有些松弛的小穴,突然间像是活了过来,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紧致、都要会吸。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操!这骚货的逼又他妈变紧了!”他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嘶吼,下身的动作愈发狂野,试图用更猛烈的撞击来回应这份极致的欢愉。

    他的吼叫,像是一个信号,那些刚刚在他身上发泄过、正在一旁喘息的男人们,瞬间又被勾起了欲望,他们看着那个在两根鸡巴的夹击下,身体不住颤抖,脸上却泛起不正常潮红的尹竽,都想再尝一次那销魂的滋味。

    而尹竽已经不再去思考自己是谁,自己在哪,自己正在遭遇什么,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纯粹的肉体感觉,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扭动腰肢,用前面那张湿滑的小嘴去迎合吞吃那根肉棒;他甚至学着控制后穴的肌肉,让那处刚刚被开苞的紧致所在,也笨拙地尝试着收缩。

    他的主动,成为了这场淫乱盛宴中最致命的春药。

    睡过他的男人,都像是中了毒,根本无法忘怀那被极致包裹吸吮的滋味,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周而复始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尹竽的身体,成了这个聚义厅里唯一的、也是共享的欲望出口。

    他的前穴、后穴、嘴巴,没有一刻是空闲的,总有硬得发烫的鸡巴在里面进出、摩擦、射精,带着各种男人腥臊气味的浓稠精液,一次又一次地被灌入他的身体深处,又从那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溢出,混合着淫水和血丝,在他雪白的身体上流淌,将他整个人浸泡得黏腻不堪。

    他像一块被扔进狼群里的鲜肉,被十几头饿狼轮番啃食享用。

    随着他吸收的精液越来越多,他身体里那股被改造过的神秘机能被彻底激活了,胸膛开始发烫,那两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竟然再次渗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这一次分泌出的奶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旺盛,甚至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一个正在他胸前玩弄的土匪好奇地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是奶!这骚货又产奶了!”他兴奋地大叫起来,随即像一头饥渴的幼兽,张开嘴就含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那甘甜带着催情效果的奶水,一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鸡巴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再次勃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这奶水能壮阳!兄弟们快来尝尝!”

    他的发现,让这场狂欢进入了更加荒诞的阶段。

    土匪们不再仅仅满足于奸淫,他们开始争抢着吮吸尹竽的乳头,将那能激发他们欲望的奶水,当成了最珍贵的补品。

    尹竽就像一个被榨取的人形宝藏,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精液被源源不断地灌入;而他又不断地分泌出催情的奶水,反向地滋养着这群正在蹂躏他的山匪,让他们能更加持久凶猛地索取。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互相榨取的淫乱循环。

    尹竽被操得神志不清,被吸得浑身发软,只知道张开双腿,张开嘴巴,接受一切的给予,也奉献出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