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当天边还只是一抹鱼肚白时,那篝火已经燃尽,只剩下冒着青烟的余烬。
呼延烈抱着昏昏沉沉的尹竽翻身上马。
尹竽瘫软在呼延烈怀里,,经过一整夜的轮番蹂躏,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被无数次贯穿的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更要命的是小腹里面装满了几十个男人的尿液和精液,子宫锁死死闭合,让那些污浊之物无法排出,只能沉重地压迫着他的膀胱和肠道。
"怎么?昨晚被灌得太爽,现在还醒不过来?"呼延烈低头看着怀中人那张惨白却又透着淫靡潮红的脸,粗糙的大手不怀好意地在那鼓胀的肚皮上轻轻按了按。
"唔!"尹竽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眉头皱成了一团,那一按让他肚子里的液体晃荡了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驾!"
呼延烈一抖缰绳,战马撒开蹄子开始小跑。
马背的颠簸让尹竽那满是创痕的身体再次被唤醒了痛感,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里只有男人那粗犷的下巴轮廓和渐渐亮起的天色。
"老子可是很照顾你了,"呼延烈笑得得意,"昨晚那帮混账本来还想接着玩,是老子拦住了,不然你现在恐怕连命都没了,哪还有力气睁眼看老子?"
尹竽没有回应,只是无力地垂着头,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种被彻底掏空榨干的虚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突然——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从远处传来!
呼延烈猛地勒马,扭头看向身后的山岗。
晨曦的薄雾中,一队黑压压的人马正如潮水般涌下山坡,为首之人身着玄色战袍,衣角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呼延烈的瞳孔骤然一缩,立刻认出了那面迎风招展的大旗——
睿王的王旗!
"操!中原的人怎么追到这里来了?!"呼延烈怒骂一声,一夹马腹,那匹汗血宝马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兄弟们!掩护!快走!"
身后的匈奴亲卫们纷纷勒马,拔出弯刀,试图拦住那些追兵,然而对方人数众多,装备精良,短短几个回合就杀出了一条血路。
数支羽箭破空而来,其中一支擦着呼延烈的耳边飞过,在他脸颊上划开一道血痕。
"王爷!那匈奴头子跑不远的!属下这就去——"
"不必。"
山岗上,那位身着玄色战袍的睿王抬起手,制止了身边副将的请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着远处那个抱着人逃窜的身影,他从亲卫手中接过一张乌木长弓,抽出一支狼牙箭,搭在弦上,缓缓拉满。
晨风拂过他的发髻,那张俊美却又带着三分杀伐之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箭出如流星!
那支狼牙箭带着破空的尖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准度,直直射向了那个正在狂奔的身影!
"噗——!"
一声闷响!
箭头狠狠地贯穿了呼延烈的左肩,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他身上的皮甲。
"呃!"呼延烈闷哼一声,身体剧烈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但他硬生生咬着牙,用右手死死握住缰绳,左手则更加用力地将尹竽护在怀里,继续策马狂奔。
"别怕,老子死不了!"
然而怀中的尹竽却在那一瞬间彻底清醒了。
箭矢入肉的声音,温热鲜血溅在脸上的触感,还有那个将自己紧紧护住的怀抱,都让他的大脑在瞬间恢复了运转,他抬起头,透过呼延烈粗犷的下巴看向身后,薄雾中,他看不太清,只看见了那个身着玄色战袍,手持长弓的身影如同天神降临的人的背影。
那一刻,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尹竽心中翻涌,他的视线落在了呼延烈肩头那支还在颤动的箭矢上,箭杆很长,箭尾的羽毛在风中抖动,而箭头已经深深没入了血肉之中。
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
唯一能够从这个地狱里逃出去的机会。
尹竽的手缓缓伸了出去,绕过呼延烈的腰身,摸到了那支箭的箭杆。
"你做什么?"呼延烈察觉到了异样,低头看去。
尹竽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握紧箭杆,向外一拔!
"嗤——!"
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那支狼牙箭被硬生生拔了出来,倒钩的箭头带出了大块的血肉,鲜血如泉涌般喷溅!
"你!"呼延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这个刚才还奄奄一息的人。
尹竽没有犹豫,握着那支还在滴血的箭,调转方向,决绝地刺向了呼延烈的脖颈侧面!
箭头贯穿皮肉,刺破了颈动脉,鲜血如喷泉般爆发!。
"你这贱……"呼延烈的怒骂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一串血沫。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甘。
马匹失控了。
两个人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齐齐从马背上摔了下去砸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呼延烈的手还本能地护着尹竽,试图不让他摔得太重,但那只手很快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鲜血染红了青草,染红了晨曦。
尹竽瘫在地上,浑身剧痛,视线模糊,他看着身边那个还在抽搐的身躯,看着那双渐渐失去光泽的眼睛,心中没有任何愧疚,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远处,马蹄声如雷般靠近。
意识回笼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
尹竽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紧接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香气清雅而不浓烈,与之前草原上的膻腥味截然不同。
他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绯红色的帷幔,那丝绸质地的帐幔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和仙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再往周围看去,雕花的红木床架、镶嵌着玉石的屏风、墙上悬挂着的字画——每一样都透着奢华与品味。
这里显然不是草原,也不是什么军营。
尹竽茫然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中衣,那布料细腻柔软,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污秽、血迹、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都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
就连头发也被梳理整齐,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挽着。
他正愣神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稳而从容,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颀长的身影迈步而入。
尹竽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那一瞬间,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来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腰间束着墨色的玉带,头发用一根白玉冠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为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增添了几分随意的风流,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贵气,却又在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风流倜傥。
"醒了?"睿王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天生的从容与淡漠,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尹竽,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审视的意味。
尹竽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睿王也不在意,只是双手抱胸站在床边,目光毫不避讳地从尹竽的脸一路扫到脚,那种打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刚刚到手的古玩,既带着欣赏,也带着挑剔。
良久,他开口了,"把腿分开。"
尹竽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王说,把腿分开,"睿王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本王要检查。"
检查?
检查什么?
尹竽的大脑有些混乱,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想要拒绝,但当他对上睿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个人,和之前那些粗鄙的土匪、县令、匈奴汉子都不一样。
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威压,那种仿佛掌控一切的从容,让尹竽本能地感到畏惧,这是一个真正手握权柄、位高权重的人,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生死的存在。
在这样的人面前,反抗有意义吗?
尹竽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将双腿分开,那件中衣本就短,这一分腿,立刻就露出了大腿根部那一片还带着淡淡红痕的肌肤。
睿王的目光落在了那里,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那种被人一览无余地审视私处的羞耻感让尹竽的耳根迅速红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继续,"睿王淡淡道,"本王还没看够。"
尹竽浑身一颤,只能咬着牙将双腿再分开一些,这一次,连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处也彻底暴露在了睿王的视线中。
那里经过了一夜的轮番凌辱,又被人仔细清洗过,此刻看起来红红嫩嫩的,穴口还微微外翻着,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娇艳又凄惨。
睿王盯着那处看了片刻,然后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了过去。
"唔——"
尹竽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睿王另一只手按住了大腿根。
"别动。"
睿王的手指很凉,带着一种清冽的触感,指腹轻轻按压着那红肿的穴口,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柔软度,然后缓缓探了进去。
"嘶——"
尹竽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实在太敏感了,哪怕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都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里面被灌了不少东西,"睿王的语气依旧淡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本王的人说,那些匈奴蛮子把你当成了夜壶,肚子里全是尿液和精液,连子宫都被撑大了。"
他说得如此直白,毫不避讳,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尹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种被人揭开最羞耻秘密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王已经让御医帮你把那些污秽之物都排出去了,子宫也用药清洗过,"睿王继续说道,手指在那湿滑的甬道里缓缓探索着,"不过——"
他顿了顿,指尖按压在某个敏感的凸起上,惹得尹竽浑身一抖。
"这身体倒是长得有趣,"睿王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难怪那些人舍不得放手,"他抽出手指,在尹竽惊恐的目光中,竟然当着他的面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有催情的香味,有意思。"
尹竽彻底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看似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那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却比任何一个粗鄙的莽夫都要可怕。
因为他太从容了,从容得就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从容得让人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本王救了你,你现在是本王的人了,"睿王在床边坐了下来,那张俊美的脸离尹竽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伸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尹竽微微颤抖的嘴唇,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本来他们要把你献给本王,结果被那两个不长眼的龟奴给劫走了?"
尹竽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睿王笑了,那笑容温润如玉,却让尹竽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本王府上,好好养伤。"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