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霁离开,镜玄也匆匆动身前往天阳派。
此时他的目的地不是徐少九的住所,而是其门派禁地天门山。
这天门山峰峦巍峨,终年被冰雪覆盖,冷冽的风吹得镜玄衣袂翻飞,发丝狂舞。
他飞身来到山顶的天灵湖,一道白色身影静静伫立,几乎与周遭的皑皑白雪融为一体。
“徐师叔。”
“你来了。”徐少九缓缓转身,将一方棕黄锦盒递于镜玄,“这补骨脂你收好。”
镜玄接过,慌得心跳都乱了,这老狐狸无利不早起,今天这么主动送东西,等下怕是有苦头吃了。
面上却还是笑得乖巧,“谢谢师叔。”
徐少九揽过他的腰,手指捏着他头顶发簪轻轻拔了,“镜玄,这天灵湖灵气丰沛,多来泡一泡,对你的修为大有裨益。”
寒沁被解了掷于地上,镜玄的衣衫在徐少九手中一件件滑落。
一身香肌玉肤暴露在烈烈寒风中,白嫩细致得周围的冰雪都要逊色几分。
徐少九将他打横抱起,缓缓步入湖中。
湖水寒冷刺骨,镜玄周身灵力迅速流转,渐渐驱散了那透骨的寒气。
徐少九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手掌包裹着半片翘臀爱抚,“最近是长胖了吗?屁股都大了。”
臀瓣被湖水浸得透出沁凉,捏在手中仿佛柔软的雪团子。
丰满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又被手指包裹着拢于掌心,反反复复的揉搓。
“嗯~没、没变大。”镜玄被按着与他下体摩擦,滚烫的性器被湖水浸得失了热度,温温的在他腿间刮蹭着。
“还说没有?”徐少九吸着他的唇瓣,夹在齿间轻轻啃咬。手掌包着他的胸乳挤压揉捏,“胸都变大了。”
饱满胸肌在他指下变了形,反复揉捏使它渐渐透出粉红之色,顶端柔嫩的乳粒也娇俏的挺立起来。
“镜玄,你最近很不一样。”
徐少九居高临下盯着他,语气看似漫不经心,镜玄却从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徐师叔,我……”
徐少九不等他把话讲完,猛地将人推倒在身后的巨石上,抬起他一条长腿提枪刺入。
“啊!”
镜玄失声惊叫,完全没有润滑的花穴被巨物入侵,穴口娇嫩的肌肤被硕大的龟头撑得裂开,伤口渗出的点点鲜血散于水中。
妖化的性器整根布满细小钩刺,柱身涨成了可怖的尺寸,在娇嫩的花穴中毫无章法的捣弄。
尽管有了爱液的滋润,那钩刺凶狠的刮蹭还是让内壁伤痕累累,血水混着蜜液一同随着性器的进出被带出体外,被晃动的水波搅散了。
花心被粗糙的龟头抵着狠狠研磨顶弄,痛楚中夹杂些酥麻,让镜玄流了满面泪水。碧蓝的眸深邃如暗夜星空,美得让人心醉。
徐少九毫不怜香惜玉的凶狠顶撞,水浪在两人身边激烈晃动,荡出了一圈圈涟漪,被慢慢推远了。
他看着镜玄因自己而情动,几次在高潮的浪尖下不来。神色不禁更冷,“爽成这样子还不打开孕腔?”
下体狠狠一顶,镜玄痛到双腿瞬间绷紧,眼角滚出两串泪珠。
“师叔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有孕。”
“嗯?”
徐少九眉峰颦起,顶弄的力道却丝毫不减,“陆吾的种?”
镜玄的手缠上他的腕,轻轻点点头。
“那个色胚控制不住下半身标记了你,现在倒好,竟然搞出了孩子?”
他半眯起眼,“镜玄,你不会以为有了孩子,就能做掌门夫人吧?”
“孩子是意外,我也不想的。”镜玄刻意放软了声音,长腿勾住他的腰,“求求师叔轻一些吧,我受不住了。”
淋漓的水珠自那修长白皙的腿上滚落,镜玄大腿内侧在他腰间慢慢磨,“师叔轻一些,我会让你舒服的。”
徐少九轻轻在那白嫩肌肤上捏了一把,性器整根拔出,已经恢复如常。
镜玄轻轻的转过身,细腰软软的塌下来,翘高了雪臀。
圆滑的龟头推开柔软的内壁刺入花穴,摩擦过内里细小的伤口,让镜玄痛到双腿微微颤抖。
“唔~”
镜玄慢慢的摇动臀部,让那性器在花穴内画着圈儿插入,极富技巧的收缩内壁,轻柔爱抚那根粗壮的肉柱。时轻时重的吸嘬让那快感不断攀升,徐少九掐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收紧了。
“呃~”
他舒爽到低吼出声,手指在镜玄腰肌掐出了朵梅花,在水波间红艳艳的荡漾着。
冰冷刺骨的湖水随着性器的进出涌入花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的痛。
镜玄一边痛着一边爽着,同时卖力的取悦身后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深深抠进石缝,口中泄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唔~师叔~师叔太粗了。”
下体凶猛顶撞,黑紫的性器在臀峰间快速进出。徐少九的掌在镜玄脊背上游走,那肌肤如冷玉般润泽细嫩,令他爱不释手。
嫣红的牡丹在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上怒放,徐少九忍不住赞叹道,“真美。”
他慢慢俯身压在镜玄背上,在他耳边吐出热气,“镜玄,你当真要生下他吗?”
感受到下方的身体微微一震,他腰腹晃动着,带动性器在花穴内转圈,引得身下少年喉间泄出声喘息,“哈~”
“不如我们叫孩子的父亲过来,让他来做决定可好?”
他拥紧了怀中的香软玉体,张口咬在颈侧腺体处,浓郁的花香飘洒而出,混着铁锈味冲入口中。
“真甜。”
徐少九在镜玄耳边温柔低喃,下身抽插却是愈发凶猛,狠狠的捣入,重重的顶在花心处。
“啊~不……不……”
镜玄求饶的话被撞断在唇齿间,欢愉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花穴激烈蠕动着倾吐大股蜜汁,混着点点血色消融于水中。
冷湖的寒气也无法抵消两人的热情,互相纠缠着不知天地为何物。
徐少九激烈的肏干已经让身下人没了声音,软软的伏在大石上,高高翘起的雪臀热情的吞吐那孽根。
他终于最后一次释放,慢慢将身体抽离。一边理着衣裤,一边抬头,“你打算怎么办?”
“师兄。”
陆吾的声音很低,却让镜玄全身一震。他此时全身未着寸缕,下体两个肉穴还流着关不住的浊精。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他不自觉的捏紧了拳。
“哼!”
陆吾慢慢扶起镜玄,用手中大氅仔细包好了。“我这些年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我定是要留下他的。”
“你这没出息的!”徐少九冷脸瞪过来,“这是什么世道?孩子只会成为你的软肋!”
他瞥了一眼在陆吾怀中安静伏着的镜玄,“玩玩就算了,有些人不值得。”
“师兄,我懂。”
陆吾手臂收紧了,垂着头让人辨不清神色,“师兄对他温柔些吧,别伤了你侄儿。”
徐少九甩了衣袖,“今后别乱叫师兄,你我的关系不可被他人知晓。”
镜玄自陆吾胸口抬起头,撞上了他警告意味甚浓的目光,似被吓到了一般垂下眼,“我记下了。”
二人回了恒水居,镜玄裹着那大氅滚在床上,背对着陆吾不发一语。
“是我不好,我今后不会再瞒你了。”
手掌试探着去拉镜玄手臂,却被他拂开,“哥哥好手段,把我骗得团团转。”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镜玄轻轻叹着气,“我知道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
“你们师兄弟二人只当是在看戏。”他的声音带了哽咽,“亏我还信了你。”
他嘴上说得委屈,眼里蓄着泪,单薄的脊背微微抖动。
陆吾心疼地把人捞进怀里,“过去疑心你是我不知好歹,从今往后我心里就只有你和孩子,为了你们我命都可以不要。”
“哥哥的命自然是会长长久久的。”我和孩子的命可就不一定了。
徐少九已经失去两位盟友,断不会让自己最倚重的陆吾被孩子绊住。除去孩子,或者自己,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其中道理陆吾怎会不懂?
他咬咬牙,“我同他虽为师兄弟,却没有多少情分。这些年他的位子坐得并不稳,那些人想拉他下马,第一个找上的人便是我。”
“我是他放出去的饵。”他冷笑着,“彼此互相利用罢了。”
虽然镜玄早就明白,此时仍不免感慨,这果然是个吃人的世道。徐少九乃一方霸主,也难免日日惶恐,步步为营随时提防着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冷箭。
“徐少九的修为在我之上,要除掉他并非易事,我还需要些时间。”
陆吾无意识的捻着他胸前那缕发丝,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最近你尽量顺着他,委屈你了。”
镜玄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面上却还是应得乖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