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欲海情迷 > 第四章 司机的目光
    王含月从华森集团的大厦走出来时,天边只剩一抹暗红的余晖,像血染的丝绸,暧昧地笼罩着都市的钢筋森林。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浅灰色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膝盖,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裙子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路过的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的胸脯和长腿。含月低头避开那些眼神,心里却像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发热。

    她这几天心乱如麻。自从那晚在丽晶酒店被吴森林占有后,她的生活就像被推下悬崖,再也回不到从前。白天,她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装作若无其事,可一到夜深人静,脑海里全是吴森林那粗壮的身躯、灼热的呼吸,还有他进入她身体时那种让人战栗的快感。赵志强,她的丈夫,那个曾经让她觉得踏实的男人,如今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失业后的他愈发自卑,晚上躺在床上,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昨晚她试着贴近他,解开睡衣露出胸脯,他却只是叹气,转过身嘀咕:“含月,我没用,对不起你。”那一刻,她的心像被冰水泼过,凉透了。

    “王秘书,下班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她转头一看,张浩然倚在公司那辆黑色奥迪旁,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张浩然是吴森林的司机兼助理,三十出头,长得英俊硬朗,眉眼间带着股野性,深邃的眼神像能把人吸进去。他平时话不多,但每次接送她时,目光总在她身上多停留几秒,热得像火。

    “是啊,张哥,麻烦你了。”含月扯出一个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她拉开后车门,坐进柔软的真皮座椅。张浩然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车内空调送来凉风,混杂着皮革味和张浩然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含月靠在座椅上,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吴总今天有应酬,让我先送你回去。”张浩然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王秘书,你今天这裙子真好看,衬得你身材……特别火辣。”

    这话像根羽毛,挠得含月心头一痒。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裙子,脸颊发烫:“张哥,别拿我开玩笑,我哪有什么身材,就是随便穿的。”

    “开玩笑?我说真的。”张浩然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勾人的磁性。“你这身材,公司里哪个女人比得上?吴总眼光毒,挑你当秘书,嘿,真是会选。”

    这话赤裸裸的暧昧,含月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她知道张浩然对她有意思,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总找机会搭话。吴森林不在时,他会帮她拎包,递水,甚至故意用手指碰她的手背,装作无意。可她是有夫之妇啊,哪怕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她也不敢轻易越界。更何况,张浩然是吴森林的人,要是传出点什么,她这刚起步的秘书生涯怕是要毁了。

    “张哥,专心开车吧,路上车多。”她笑着岔开话题,转头看向窗外,试图让自己冷静。车里安静下来,只有引擎低鸣。张浩然的眼神却没闲着,隔几秒就从后视镜里扫过她的腿。那双白嫩的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膝盖并拢时,腿根处挤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他喉头滚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车开到一半,吴森林的电话打来。张浩然接起,嗯了几声,把手机递到后座:“吴总找你。”

    含月接过手机,吴森林那霸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含月,今晚来丽晶酒店,还是上次那个房间。穿我给你买的那套内衣,黑色那套,懂吗?”

    她的脸刷地红了。那套情趣内衣是吴森林上周让人送来的,黑色蕾丝,薄得像一层雾,胸罩是半杯设计,托着乳房却露出一半,内裤更是开裆的,穿上后私处一览无余。她低声应道:“嗯,知道了。”

    “乖,晚上好好表现。”吴森林挂了电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张浩然从后视镜里捕捉到她脸上的红晕,笑了笑:“吴总又要加班?忙得够呛啊。”

    含月点点头,敷衍地嗯了一声,把手机还给他。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窜进她心里。张浩然没急着松手,反而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王秘书,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帮你按按肩,放松放松?”

    “不用了,张哥。”她慌忙抽回手,心跳得像擂鼓。车里又陷入沉默,张浩然的眼神却像黏在她身上,从她的脸滑到胸脯,再到腿根,赤裸裸地剥开她的衣服。

    车子终于停在小区门口。含月推开车门,下车前,张浩然忽然转头,眼神炙热地锁住她:“王秘书,下次吴总不在,我单独送你。找个地方喝杯咖啡,聊聊人生,怎么样?”

    含月的脸烫得像火烧,她低声道:“张哥,我结婚了,不合适。”

    “结婚了又怎样?生活得有点滋味。”张浩然笑得肆无忌惮,露出一口白牙。含月没再接话,匆匆下车,走进小区。身后车子启动的轰鸣声响起,她的心却乱得像一团麻。张浩然的眼神让她想起赵志强,那个懦弱到连床都不敢上的男人,和张浩然的主动强势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咬咬唇,心想:如果赵志强有一半像张浩然这样,他们的婚姻会是现在这样吗?

    回到家,赵志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灰败,眼神空洞。见她进来,他勉强挤出个笑:“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含月换了鞋,走进厨房热饭。她没提吴森林,赵志强也没问。吃过饭,她去浴室冲了个澡,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二十六岁的她,皮肤白得像牛奶,乳房饱满挺翘,乳晕粉嫩,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紧实,双腿修长匀称。她从抽屉里翻出那套黑色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蕾丝在灯光下泛着幽光。胸罩是半杯的,穿上后乳房被托起,乳头却暴露在外;内裤更离谱,裆部完全镂空,阴唇和阴毛一览无余。她咬牙穿上,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对赵志强说:“晓雯找我有事,晚点回来。”

    赵志强点点头,眼神都没抬。她出门时,心里冷笑:他真的不在乎,还是已经麻木了?

    丽晶酒店的套房灯火通明,吴森林已经在等她。他五十岁,保养得却像四十出头,西装笔挺,头发油亮,身上散发着权势和烟草混杂的味道。见她进来,他眼睛眯起,上下打量:“含月,准时,很好。脱了外衣,让我看看。”

    含月脱下风衣,露出那套情趣内衣。黑色蕾丝贴着她的皮肤,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每一寸曲线。吴森林走过来,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从乳房滑到腰肢,再到臀部。他捏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拧,含月低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真他妈是个尤物。”他低声说,眼神像饿狼。

    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命令道:“跪好,屁股翘起来。”含月脸红得像滴血,却顺从地跪下,双手撑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开裆内裤让她的阴部完全暴露,阴唇粉嫩,阴毛稀疏,隐约可见一丝湿润。吴森林站在她身后,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大的阳具,足有二十厘米,龟头紫红,青筋盘绕,像根狰狞的铁棒。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阳具,在她的阴唇上摩擦,淫水被挤出,发出黏腻的声响。

    “吴总,轻点……”含月低声恳求,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期待。赵志强的无能让她身体饥渴太久,吴森林的粗暴虽然羞耻,却能点燃她深处的欲望。

    “轻点?老子要干得你叫爸爸!”吴森林冷笑,一挺腰,阳具猛地插入她的阴道,直顶到最深处。含月尖叫一声,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她的阴道紧致湿滑,像一张小嘴紧紧裹住他的阳具,淫水被挤出,顺着大腿流下。吴森林开始抽动,先是慢条斯理,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龟头刮擦着她的G点,然后越来越快,胯部撞击她的臀部,啪啪声响彻房间。

    含月的乳房在胸前剧烈晃荡,乳头硬得像两颗红宝石。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叫出声:“啊……吴总……太深了……受不了……”她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摆,阴道收缩着,淫水淌得床单上湿了一片。

    门外,张浩然靠在墙上,耳朵贴着门板。吴森林让他守门,防止有人打扰,但他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含月的呻吟像刀子,一下下割在他心上。他暗恋她好久,那双长腿,那张娇艳的脸,让他夜里都睡不着。现在听着她被吴森林干得浪叫,他嫉妒得眼睛发红,手伸进裤裆,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狠狠套弄。

    房间里,吴森林抓着含月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拉着她的头,另一手拍打她的屁股,留下红红的掌印:“叫大声点,骚货,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浪!”

    含月羞耻得想钻进地缝,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她放开嗓子,叫得更淫荡:“吴总……好舒服……干死我了……啊……”她的阴道一阵阵收缩,G点被龟头反复撞击,高潮如海啸般袭来,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喷涌而出,淋湿了吴森林的阳具。

    张浩然在门外听着她的高潮叫声,脑子里全是她被干的画面。那透明内衣下的乳房晃荡,屁股被撞得通红,阴道吞吐着吴森林的阳具。他咬牙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象自己取代吴森林,狠狠操她的骚穴。

    吴森林停下来,把阳具抽出一半,淫水顺着龟头滴落。他拍拍含月的屁股:“转过来,趴着,让老子看你的脸。”含月喘着气,转过身,跪在床上,脸朝向他。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睛水汪汪,嘴唇微张,带着高潮后的媚态。吴森林站在床边,把阳具塞进她嘴里:“舔干净,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含月张开小嘴,含住龟头,舌头在上面灵活地打转。那味道腥咸,混着她的淫水,让她羞耻得想哭,却又兴奋得全身发热。她吮吸着,像舔冰棍,从龟头舔到根部,舌尖在马眼上挑逗,双手握着他的睾丸轻轻揉捏。吴森林喘着粗气,抓着她的头发:“操,真会舔,天生就是个婊子。”

    门外,张浩然听着含月的吮吸声,想象她跪着口交的画面,红唇裹着阳具,舌头舔弄龟头。他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在裤子里,黏腻得难受。他咬牙切齿,心想:王含月,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这样伺候我!

    吴森林把含月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屁股再次翘起。他从后面猛地插入,阳具直捣子宫口。含月尖叫着,双手抓紧床单,指甲抠进掌心。这次吴森林更猛,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龟头撞击G点,带出一波波淫水。她的乳房晃得更厉害,乳头摩擦着床单,带来额外的刺激。她放声浪叫:“吴总……我又要来了……操我……用力……”

    吴森林抱紧她的腰,猛抽几十下,精液如岩浆般喷射,灌满她的阴道。含月高潮再次来袭,阴道剧烈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淌得满腿都是。她瘫软在床上,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吴森林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一会儿再干你一轮。”

    含月爬起来,双腿发软,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张浩然在门外擦干净裤子,眼神阴鸷。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含月在他身下浪叫。

    这一夜,吴森林在酒店里干了她三次,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含月回家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赵志强还在睡,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张浩然的挑逗,吴森林的粗暴,赵志强的无能,像三把火,烧得她心神不宁。婚姻外的欲望,像毒药,甜美却致命。她不知道这条路通向何方,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

    第二天上班,张浩然又来接她。他的眼神更炽热,带着股侵略性:“王秘书,昨晚睡得好吗?”

    含月笑了笑,眼神却躲闪:“还行。”

    她没看到,张浩然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