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安素呻吟着醒来,宿醉后的脑袋针扎似的疼痛,洗漱时感觉后背有点疼,侧过脖颈能看见一点红痕,头疼让他没再深入思考这件事。
安素揉着太阳穴下楼时,看见安辰正在厨房煮汤,身上那件白色高领毛衣盖住了所有不应该出现的痕迹。安辰见他过来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哥,我昨晚…没发酒疯吧?”安素接过玻璃杯时指尖相触,安辰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转身去拿汤匙的背影绷得笔直,“没有。”
“没麻烦哥就好,头好痛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安素头疼的厉害,强撑着吃了点东西和安辰说了声就回卧室休息了。
安辰下班回家发现安素蜷缩在被子堆里,脸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卷发软软地踏着,发梢黏在泛着薄汗的颈侧。
“38.9℃。”体温计从安素腋下拿出来时还带着他滚烫的体温,安辰屈膝跪在床沿的动作牵动隐秘的酸痛,他却连眉心都没皱一下。盛着温水的玻璃杯和退热药被放在床头柜,“安素,起来把药喝了。”
“哥喂我好不好…”沙哑的撒娇混着鼻音,安素烧得眼睛湿润,像只淋了雨的幼犬。安辰扶着他坐起给他喂了药,又让他多喝了点水,才给他塞回被子。
安素突然抓住他整理被角的手腕,高热掌心贴着脉搏:“哥的手好凉……”安素得寸进尺地拽着他手腕往下扯,发烧的人力气却大得惊人。还不待安辰反应他就被安素整个人拉倒在怀里,滚烫的身躯瞬间缠上来,安素撒娇般抱住安辰:“哥身上好凉,哥陪我一起睡好吗?”
安辰浑身猛地僵住,呼吸在安素滚烫的指尖触碰到自己腰侧时几乎凝滞。弟弟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传来,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不正常的炙热,就像昨夜酒醉时喷在他耳畔的喘息一样烫人。
“别闹,你还在发烧。”他伸手去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安素哼唧着把脸埋进他颈窝,烧得发干的嘴唇无意识蹭过喉结。安辰触电般往后仰,却被安素揽在腰上的手臂拦住,昨夜被掐着胯骨操开的记忆洪水般涌来。
“哥凉凉的…好舒服…”安素带着鼻音的撒娇混着湿热吐息灌进耳道,汗湿的掌心正好按在兄长腹肌上。安辰咬住下唇不敢动,身下触感鲜明地提醒着他:弟弟只穿着宽松睡裤的勃起正抵在自己腿间。安素高热的身躯无意识磨蹭着他,像幼兽寻求安慰般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殊不知每一次挺腰都将睡裤里的性器更深地挤进兄长腿间。
“安素…松手…”安辰压低的警告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却在低头瞬间僵住,弟弟潮红的脸近在咫尺,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安素滚烫的指尖滑进他睡衣下摆,在高热混沌中准确摸到了腰侧淤青。兄长猛地吸气的声音被弟弟吞进相贴的唇齿间,安素的舌尖舔过他下唇昨夜咬破的伤口,尝到一丝血腥味才迷迷糊糊松开。
安辰的呼吸骤然停滞,安素火热的性器此刻正抵在他下面,滚烫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裤面料灼烧着皮肤。高烧让安素失去理智,本能地追逐着兄长微凉的体温,胯部无意识地蹭动,粗长的硬物在安辰柔软的双腿间摩擦,蹭出湿润的水痕,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安素……别……”安辰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扣紧床单,却无法推开这具发烫的身体。安素烧得糊涂,呼吸灼热地喷在他脖颈上,犬齿无意识地磨蹭着那块敏感的肌肤,像是在标记领地。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却因为高热而格外执拗,手掌从安辰的腰侧滑下去,抓住他的臀瓣用力揉捏,像是想将他按得更紧。
“哥……好凉……”安素鼻音浓重的低喃混着湿热吐息,灼热的阴茎逃离睡裤的阻碍抵在安辰腿间,顶端渗出湿滑的液体,随着每一次无意识的顶弄,在睡裤上留下一片黏腻。安辰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睫毛剧烈颤抖,却无法阻止弟弟越发用力的侵入,安素的膝盖顶进他腿间,挤开他的双腿,让那根粗长的性器更加紧密地贴着臀缝磨蹭。
高热让安素失去了清醒时的克制,他的动作变得越发焦躁,像是本能在驱使着他寻找更深的慰藉。手掌从安辰的睡裤探进去,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兄长的臀肉,指尖触碰着那处昨夜被彻底占有过的嫩穴,那里还有些许红肿,在被碰触的瞬间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安辰猛地咬住下唇,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安素却像是找到了某种指引,滚烫的阴茎蹭得更重,顶端不时蹭过紧闭的穴口,每一次触碰都让安辰的后腰酥麻发软。安辰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传来隐秘的渴求,那具被触碰过的身体,竟然还记得被彻底填满的感觉。
“哥……好热……”安素的声音带着高烧的沙哑,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性感。他的唇瓣擦过安辰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留下湿润的水痕。兄长的睡裤被他褪到膝盖,手指掐着饱满的臀肉,胯部本能地往前顶,滚烫的顶端终于抵住了那处柔软的入口,在蹭动间磨出一片湿滑的水光。
安辰的心脏剧烈跳动,眼前甚至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黑。他该阻止的,他应该立刻推开的。可是安素高热的身体如此依恋他,仿佛他就是唯一的救赎。而且他的身体竟在无法控制地软化,像是早已准备好。
安素的呼吸越发急促,高烧让他的意识混沌不清,但本能却驱使着他不断向前。安辰的指尖深深陷进床单,浑身绷紧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他湿软的穴口已经不受控制地泌出爱液,润湿了弟弟的顶端,让那根粗长的肉棒本能地在他臀缝间来回滑动,寻找更舒适的降热点。
“唔……哥……好凉……”安素烧得糊涂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情色。他的手掌扣住安辰的腰腹,指尖陷进柔软的肌肤,胯部本能地往前顶,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的臀缝间磨蹭,每一次顶弄,顶端都会擦过那处翕张的嫩穴,惹得安辰浑身发颤,后腰酥麻发软。安素高热的身躯像是一团火,烫得安辰的肌肤也跟着泛起红潮。
安素的呼吸越来越重,烧得糊涂的大脑只认准了一个目标——那块能让他降温的柔软蜜处。
“安素……!”安辰在最后一刻猛地按住他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安素迷茫地眨了眨眼,高热让他的瞳孔微微扩散,湿润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像是听不懂安辰的话,只是本能地将脸埋在安辰的颈窝里,滚烫的唇蹭过那处敏感肌肤,含混不清地低喃:“哥……帮我……”
安辰的指尖颤抖着,最终却缓缓松开。
安素现在只想把自己滚烫的性器埋进那块能降温的柔软里。他的手掌掐住安辰的腰腹,胯部用力往前顶,粗长的肉棒缓缓撑开湿软的嫩穴,一寸一寸往里推进。
“呜……哥……好舒服……”安素沙哑的嗓音带着满足的喟叹。他的性器被兄长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的腰腹本能地往前挺,将肉棒送入更深的地方。
安辰的指尖死死攥紧床单,被进入的感觉太过鲜明,高热让安素的性器比昨日更烫,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烙铁般碾过敏感点,让他浑身发抖。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内壁疯狂收缩绞紧,像是要将弟弟的肉棒吞得更深。
安素烧得糊涂,却本能地懂得如何索取更多。他的手掌掐住兄长的臀瓣掰开,胯部重重往前顶,整根肉棒尽根没入,滚烫的顶端甚至抵上了宫口。安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呜咽。
“哥夹得好紧……”安素烧得涣散的瞳孔里映出兄长颤抖的身影,滚烫的掌心扣住安辰的腰腹,将他按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爱液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淌,洇湿了床单。
安辰知道自己完了,哪怕理智再怎么抗拒,此刻的湿软与迎合都出卖了他。
安素的指尖掐着他的臀肉,胯部重重往前顶,高热的身躯紧密地压着他,像是要将他融进骨血里。
“哥里面好凉快…素素好热…好难受…”安辰的心脏剧烈跳动,耳边全是安素带着哭腔的喘息。安素高热的鼻息烫得他肌肤发麻,而那根凶器正在他湿软的穴里肆意搅动,顶端不断碾过敏感点,搅出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素素……别……呜……”安辰的声音支离破碎,却无法逃脱。安素烧得糊涂,嗓音黏糊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唇瓣蹭着他汗湿的锁骨,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昨夜留下的咬痕:“哥……再深一点……素素就不难受了……”
滚烫的掌心扣住安辰的腰腹,将他往下按得更紧。粗长的肉棒整根抽出,又狠狠地凿进最深处,湿粘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高热让安素的性器更硬更烫,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把兄长的内壁烫熟,却又因为安辰体内的湿凉而舒服得直哼唧。
“哥……哥里面好舒服……”安素的手掌掐着安辰的臀肉,胯部发狠地往前顶,粗长的肉棒碾开湿软的宫口,硬生生挤进那里。
“啊……!素素……那里……不行……”安辰的指尖抓皱了床单,眼角渗出泪水。宫颈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让他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绞紧入侵者,湿漉漉的嫩肉像是认主般缠着那根凶器不放。
“哥……帮帮我……”甜腻的哀求混着湿热吐息,安素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垂,舌尖舔过敏感的耳廓,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安辰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凭弟弟将自己当成降温的慰藉,任凭那根滚烫的凶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任凭高热的身躯将他压进床褥深处。
安辰的胸肌在安素滚烫的唇齿间绷紧,麦色肌肤上浮起细小的战栗。高热的舌尖正舔舐着他饱满的胸肌,犬齿叼住一小块皮肉轻轻磨蹭,在昨夜留下的青紫吻痕旁又添新的印记。
“素素……轻点……”安辰轻声哀求。那根滚烫的凶器还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像是要把他钉穿。湿软的嫩穴早就被操得发红发烫,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认命般紧紧包裹着弟弟的欲望。
安素烧得糊涂的脑子只认准了一件事——安辰的身体是他唯一的降温良药。他的胯骨重重撞在饱满的臀瓣上,发出令人耳热的拍打声,滚烫的精囊拍打着被操得艳红的穴口,粘腻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他的指尖陷进绷紧的肌肉,唇瓣含糊嘟囔:“哥……好凉……再深一点……”
他的手掌从腰线滑下去,掐住安辰的臀瓣掰开,让交合处淫靡的景色完全暴露在视线里。
安辰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恍惚想起昨夜暴雨如注时,弟弟也是这样掐着他的腰发狠地操。那时候安素眼里翻涌着伴着醉意的占有欲,而现在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里只剩下高热带来的懵懂渴望。
安素滚烫的掌心捧住他的脸,烧得泛红的鼻尖蹭过他的唇角,呼吸间全是退烧药的苦味:“哥好甜……”
湿软的穴肉还紧紧绞着入侵的凶器,安素俯身,滚烫的唇瓣堵住兄长所有未尽的呜咽。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墙上投下缠绵的剪影,安辰模糊地想或许这场高烧,烧的不只是弟弟的理智。
安素烧得滚烫的掌心压着他的手腕,将安辰死死钉在床上,每一下凶狠的贯穿都像是要凿穿他灵魂最深处。高热的身躯紧密相贴,连心跳都透过胸膛传来共振般的颤动。
“呜……素素……慢……”安辰的求饶被顶得断断续续,常年锻炼的腰肢在弟弟掌控下溃不成军,只能随着越来越重的撞击晃动,饱满的臀肉被撞出情色的红晕。安素烧得糊涂的大脑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掌心掐着兄长的腿根掰得更开,让湿热的小穴更深地吞吃自己整根性器。
前端硬挺的阴茎随着抽插在马眼渗出清液,安辰失焦的瞳孔里映出弟弟泛着潮红的脸。安素湿漉漉的睫毛垂着,表情看起来惹人怜爱,下身却凶悍得像要把人操穿。粗长的肉棒碾过敏感点时激得兄长脚趾蜷缩,龟头突然挤开宫口的触感让安辰仰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
“哥里面……咬得我好舒服……”安素带着鼻音的撒娇道,胯骨重重撞上臀瓣时溅起晶亮水光。滚烫的精囊拍打着被操得艳红的穴口,每一次深入都搅出更多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浸湿了床单。
安辰被顶得不断往床头滑动,又被掐着腰拖回来承受更重的撞击。安素扣住他的手十指相缠,烧得涣散的眼睛望过来时,倒映出兄长彻底沉沦的模样。
当安素滚烫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时,安辰终于闭上眼,任凭弟弟将滚烫的精液灌进颤抖的宫腔。指节牢牢相扣,如同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羁绊。
安辰的呼吸仍带着未平复的颤抖,浑身肌肉酸软得厉害。安素软下来的性器终于从他体内退出,带出大股混着爱液的白浊,顺着发红的腿根缓缓流下。他咬着牙撑起身体,指尖拂过安素汗湿的额头,高热终于退去些许,安素的睡颜安静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仿佛方才那场激烈的侵占只是场荒唐梦境。
安辰沉默地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捡起掉落的眼镜时,镜片上还沾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湿痕。浴室水声响起,他盯着镜子里满身狼藉的自己,脖颈到小腹遍布吻痕,腰侧是指痕形状的淤青,臀缝间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艳红。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安辰忽然想起安素烧糊涂时那句“哥好甜”。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被咬破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弟弟带着退烧药苦味的味道。他机械地清洗着体内流出的液体,却怎么也冲不散深处被烙下温度的感觉。
回到卧室时,安素正无意识地蜷进留有他体温的被窝。安辰跪在床沿,手中的热毛巾拧出细碎水珠,毛巾擦过弟弟汗湿的锁骨,顺着胸膛滑下,在腹部沟壑处徘徊。安辰的指尖微微发抖,擦去那些干涸的白浊和体液。热水换了三遍,直到安素全身都恢复清爽。
“素素……”极轻的气音消散在寂静的卧室内,安辰把退烧贴轻轻贴在弟弟额前。指尖拂过那簇总是不听话的刘海时,睡梦中的安素突然翻身,脸颊无意识蹭过他手背。
安辰沉默地看着安素恢复平静的睡颜。被收拾妥当的弟弟安安静静地蜷在新换的床单上,仿佛那些抵死缠绵的痕迹不过是一场幻梦。
三天的时光里每一分钟都有安辰沉默的照料。安素退热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晨曦和一杯还温热的水。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宿醉般的钝痛仍在脑内盘旋,脑海中隐秘的记忆闪现,肌肉的紧绷、肌肤的热度、交错的呼吸以及某些更为潮湿黏腻的片段。可当他皱起眉,试图捕捉这些碎片时,它们却又像是被高烧蒸发般消失不见,只留下焦躁。
卧室门正巧被推开,安辰看见醒来的安素愣了一瞬,“醒了?”
安素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在兄长那副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表情前沉默。“……嗯。”他最终只是应了一声,揉了揉仍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安辰端着热粥的手指微微一动,随后若无其事地把碗放在床旁。
“烧了三天,难免会做梦。”他的声音很淡,将那些混乱、热烈、纠缠的片段全部归咎于高热带来的梦境。
安素皱眉,视线落在安辰脖颈上一处几乎淡去的红痕上。“是吗?”他没有追问。
转身离开时,安辰的指尖无声地攥紧。他比谁都清楚,有些秘密,注定只能埋葬起来。
安素下楼时安辰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上班,白衬衫的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方,修长的手指一边整理领口一边问:“还难受吗?”
安素摇头,扯出一个笑容:“好多了,谢谢哥照顾我。”
安辰“嗯”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有些奇怪,安辰有事瞒着他,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安素脸上的笑意未变,却在安辰关门的一瞬间收敛了表情。
如果那些混沌的记忆里真有几分真实,他必须找到证据。
安素回到卧室,四周一切如常,目光落在自己的床上。被单是新换的,干净得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安辰会在他昏睡时更换床单?为什么他醒来后,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常?为什么他隐约记得某些不该存在的触感?
证据总会有的,他一定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