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灵一家三口,带着今箬笙去和平广场采购了一波物资。
余鱼简直就是把今箬笙当做自己亲闺女一般对待,毕竟这可是她妹妹唯一的朋友,看到今箬笙换上了契合的新衣,她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只见眼前女孩,一头金发披至腰间,五官精致立体,柳眉稍弯,一双凤眼中含着些胆怯,鼻尖微红,朱唇圆润,白齿轻咬,似乎承受不住热情。
卡通橘猫发卡,外加一身橘色的服饰、条纹相间的裙子,将今箬笙衬托成充满阳光的花儿,活力满满。
余鱼声音里是止不住的惊喜与夸赞,“这样才符合箬笙妹妹的气质,要是觉得打理麻烦,我这里...”
说罢,又递出自己所用的各种美妆院消费卡,不顾今箬笙的拒接,塞进了她的裙兜里。
一旁的余雪顿时气鼓鼓的,语气似乎有些酸溜溜,“老姐,你都没给过我这些——”
余鱼倒是摆了摆手,“给了你那么多零花钱呢,你自己去买就好,这不是不好直接给箬笙妹妹塞红包嘛...”
看着又要开始喋喋不休的余鱼,余雪和今箬笙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就是雪宝的姐姐么,真是爱她呢,怪不得雪宝在学校里这么不近人情呢,真是任性呢,雪宝,呜呜呜,连人家都要吃醋了呢。
不过脸上还是露出感激之色,“执拗不过余姐,箬笙就收下啦,一定会不负期望好好照顾雪雪的...”
姐妹之情,情深意切,余雪在一旁黑着个脸,不知道的真以为这俩人是亲姐妹呢,不过想到老姐也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嗯,决定了,今天回去后,自己不粘着老姐了,先好好教训教训今箬笙。
所有情况收入眼底,陪同采购的白灵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飘向了别的事情。
采购完后,一行人自然是回到了住所,天色渐晚,白灵和余鱼也是忙活起晚饭来。
今天的饭菜很是丰盛,各种硬菜齐上,蔬菜与汤也不落,让今箬笙两眼放光,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没有任何机器痕迹的纯生态美食了。
看着像橘猫一般,丝毫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着的今箬笙,余鱼心底也是闪过一丝心疼,看来箬笙家里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吃饭都这么着急。
吃饱喝足,今箬笙打了一个饱嗝,抬起眼看见一脸黑的余雪、带着心疼之色的余鱼以及旁边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白灵,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
“哎呀,余姐和姐夫的手艺太好啦,忍不住多吃了一点。”
感受着余雪要吃人的目光,才想起自己好像要演戏来着,连忙咳嗽了两声,低垂下头来,瘪了瘪嘴,眼睛似有泪光。
“我是家中长女,幼时,我父母多有偏见,待我不好,经常吃不饱、穿不暖,长大成人后才脱离那个不能说是家的家,重念两年,才考上了大学,我这副着急模样,还望余姐和姐夫莫怪...”
一番言语下来,虽然古声古色有些奇怪,但加上楚楚可怜的神色,让余鱼有些心疼,余雪心底白眼都翻上天了,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今箬笙“影后”的名号从何而来了。
察觉到余雪的细微反应,今箬笙又挤出几滴泪水来。
似要哭泣的神色让余鱼更加心疼了,联想起自己的经过来,也是一位不容易的女孩子啊,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心疼还来不及呢,箬笙你要是想吃什么,直接和你姐我、还有姐夫说一声就行,我们会安排好的。”
眼前的人儿顿时止住泪光,露出惊喜之色,“真的吗余姐,天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余雪脸又黑了几度,恐怕这回才是真情实感吧。
余鱼重重地点了点头,“箬笙妹妹,你不必生分,就当这里是你第二个家,也可以把我当作你亲姐姐。”
同时略微训诫着一旁脸黑的余雪,“小雪,你千万不能因为你朋友家里困难就瞧不起她,我们原来也很困难,不能忘本...”
本来有些着急的余雪被一通说教,顿时瘪了瘪嘴,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不再言语,而是在想着把今箬笙喊过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嘿嘿,怪不得雪宝会找我帮忙呢,不过是一个称呼就让她有些吃醋呢,真是可爱呢,雪宝。
余雪总算是开口了,“老姐,今晚我就不和你呆一块了,我要和箬笙谈谈心...”
顿时,其他三人都有些错愕,白灵多带着诧异,余鱼则是欣慰,认为自己妹妹总算想通了,而今箬笙则是欣喜羞涩,耳根有些许红。
刚邀请自己过来同居,才第一天就要睡在一起了嘛,这说明什么?雪宝心里有我!
余鱼伸手摸了摸余雪的额头,欣慰道,“小雪,你终于...长大了。”
余雪自然知道老姐在担心什么,轻轻拍开了额头的小手,“我没发烧,老姐。”
旁边的今箬笙则是一脸呆萌,似乎陷入了什么幻想,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
白灵这时候也想起了什么,隔断了话题,咳了两声,“时候不早了,我明天还要去申报项目,今天就这样吧,洗洗睡了。”
......
洗漱好之后,知道余雪在房间里等着她,今箬笙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转身关好门,却被比她高许多的身影咚在了门上,大气也不敢喘。
“咳咳...雪...雪雪,你听我解释,我也没想到你姐对我会这么亲密...”
但是随后下巴就被修长手指挑起,“真的么?怎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嗯?”
被壁咚的今箬笙心跳得很快,雪宝,还是真霸道呢。
手底的人儿不说话,余雪又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让今箬笙有些吃疼。
“哎呀,雪雪你弄疼我了,我说我说。”
随后便把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听得余雪一愣一愣。
“所以计划就是这样啦,我在你姐心里的地位越重,到时候,装作被你姐夫伤害后,你姐心底对你姐夫的不满肯定会更深的,届时,雪雪你不就是你姐心头第一了?”
余雪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沉声说道,“我承认你的计划很好,但是你...”
说到一半,盯着今箬笙橙黄的双瞳,“...有没有考虑到,我姐夫明天就要去申报项目,可能以后很多天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都没多少,你怎么当着我姐的面演关于他的戏?当事人可都不在...”
“你要是想捕风捉影的造谣,以我姐和姐夫的亲密程度,恐怕...就算你演得再好,被修理的第一个人,会是你。”
听着有理有据的分析,今箬笙眼里的自信满满变为不确定,但仍旧有些不死心,“我知道你姐夫他是顶级药剂学家,所以只不过一个研究项目而已,能呆几天?”
见她还是对原本的计划不死心,余雪只好给出了一些情报,“我姐夫的新项目是...关于灵魂的药剂...”
这话一出,今箬笙顿时瞪大了双眼,“什么...”
然后被余雪手掌捂住嘴巴,“小点声!房间已经开了强隔音模式,但你这么大声是想要把我姐他们引来吗?”
剧烈的喘息了几口气后,今箬笙连连摇头,余雪这才放开堵住她嘴唇的手掌。
这个消息震惊得今箬笙忘记了刚才属于“亲密互动”,眼神转为严肃,“雪雪...你说的...关于灵魂,能百分之百证实吗?”
余雪皱了皱眉,还是耐心解释,“亲身体会,如假包换,这种事情我骗你干什么?”
看到余雪不似欺骗,今箬笙点了点头,决定相信她,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橘色通讯器,却被余雪制止,“你要干什么?给我姐和姐夫报信还是告状?”
这时候,今箬笙清了清嗓子,“雪雪,不瞒你说,我家里有些生意,直接押在了精神领域方面,若是灵魂被证实,损失会有些惨重呢...要是不信,到时候可以在旁边听着。”
果然,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像是橘猫一样的小家伙,演戏的时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信,余雪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告知了今箬笙精神与灵魂关系方面的一些猜想,好让她组织好语言做好取舍。
很快,今箬笙就和家里打好了招呼,电话那头很是震惊,但也没有质问今箬笙,显然关系并不一般。
挂了电话后,结束了要紧的事情,才发觉余雪就在一旁盯着她,想起刚才余雪好像拿手掌捂住她的嘴,耳边浮出红晕,可恶,怎么忘记伸舌头舔两口了。
一旁的余雪似笑非笑,“今箬笙大小姐,我似乎无意之间帮了你很大的忙呢,不知道你该怎么感谢我?”
似乎被撩动心弦,今箬笙一秒就直接进入了状态,泛出泪花,“小...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愿以身相许,还望雪...余雪姐姐成全。”
但这并不能够分散话题,冷笑一声,余雪贴近了今箬笙,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想占我便宜?好呀,正好我这些天的火气没处放呢...”
换来的自然就是今箬笙心跳加速,脸颊变得红扑扑的,闭上了双眼,只感觉...不愧是雪宝呢,是口是心非了些,但真有当“主人”的潜质呢。
......
另外一边,洗漱好的余鱼回到卧室,关好房门,同样被站在身后的白灵吓了一跳,顿时有些嗔怪起来,“阿灵,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但是比声音更快到达的是,湿润的唇,停留良久,白灵吐着热气开口道,“我明天就要去申报项目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空余的时间来陪你了。”
余鱼心里有些不舍,但想起这次研究项目的重要性,还是点了点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白灵接下来的话语。
白灵把头靠在她耳边,轻声吐息,“阿鱼,我知道你不舍,所以,我今天打算满足你心底的一些欲望...”
心底的欲望?难道是...想到这里,余鱼失落的神情被一扫而空,变得惊喜和期待起来。
只见白灵掏出了两罐用特殊透明容器装着的粉色药剂,然后说道,“这两罐药剂,是通用性转药剂,阿鱼,你应该有听说过。”
余鱼顿时变得有些欣喜和担忧,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对完全自愿的阿灵做有趣的事情了,忧的是,她听说性转药剂有极大的副作用,比如有概率永远变不回去之类的。
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白灵轻笑一声,“这个是性转药剂的改良版,所以叫通用性转药剂,原版药剂副作用是,男性用了以后,在药效未消退期间怀孕,则药效会入体融合,强制保留性状。”
“而这个改良版,药效没那么久,想达到彻底性转触发融合条件,必须分三期六罐连续服用,不然只会改变身体性状,且种子不会拥有活力,自然无法产生副作用。”
同时有咳咳了两声,“改良版是我今年所做的成果,已经通过验证审批,本来想当做今年成果指标提交上去的。”
这时候,脸上爬满幸福和红晕的余鱼回过神来,故意露出凶狠神色,眯起眼睛,“也就是说...阿灵你原来就有好东西,但是不拿出来给你至亲至爱、有这方面想法的余鱼用?”
看着白灵有些窘迫的神色,目的已经达到,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哎呀,谁让我这么宠你呢,待会儿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阿灵。”
白灵压制住有些头疼的感觉,毕竟自己明天开始就要没什么空闲时间了,好好满足自己爱人的欲望再说。
于是举起来手中的药剂,故作狐疑道,“你不喝我可收起来了。”
正打算揪着白灵不放的余鱼顿时变的有些急躁,“诶,我可没说不喝!”
然后蹦起来把一罐通用性转药剂抢到了自己手上,吨吨吨地喝了下去。
甜腻腻的药剂入口,顺着喉咙流淌了下去,很快药力就开始挥发,整个身子都变得温暖,又逐渐变得火热,让人有些受不了。
把衣物脱了个精光,余鱼发现自己的私处有瘙痒以及些许快感传来,似乎正在朝着某些方向转变,渐渐的,就连胸口的白兔都有些收缩的趋势。
这时候,喝下药剂同样赤裸的白灵,把一面落地镜搬了过来,能够很好的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发现自己身体细微的转变。
身体内的燥热之意越来越浓,在深呼吸的几个间隙,余鱼发现自己的面部线条变得比原先粗了一些,但仍旧细腻,胸口从原来的小山峰变为了丘陵,私处似乎在不断糅合变化,最终一根柔梆和弹丸长出,慢慢变大,酥痒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
配上这一头微卷的中长发,那股中性美感再也遮掩不住,扑面而来,加上1m62的身高,活脱脱一个雌雄莫辨的俊俏美人。
反观白灵那边,原本偏中性的脸部线条变得极为柔和,五官带着魅惑的气质,银白色的头发疯狂生长,覆盖住了白皙娇嫩的背,胸前的平原化为了挺立的双峰,全身匀称的肌肉都覆盖上了薄薄的脂肪,整个人形体变得柔和,双腿修长,双臀圆润。
股间的威武命根消退糅合成朱唇门户,合并之形宛若蒸炉馒头,其中带着新生的粉嫩,被卷曲的柔软黑毛覆盖,但却并不杂乱无章,充斥着阴柔之美。
那双动情之时才会浮现的粉色双瞳已然变为此时常态,让一旁的余鱼咽了口口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极其充满诱惑力的大美人就是自己心中可靠的阿灵。
“怎么了阿鱼?”
清冷但带着诱惑的声音传入耳中,音调里似乎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和魅惑,让余鱼心中的欲火被勾起,新生的柔梆也开始充血变得稍许挺立。
察觉到眼前俊俏人儿的欲望,白灵勾起了嘴角,魅惑的红唇嫣然一笑,双手环绕上余鱼腰间,微微弯腰,胸口相贴,额头相抵,“哎呀呀,看来某些坏坏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奴家就地正法呢,你说是不是呀...夫~君~”
这一声极为诱惑、充斥着勾引的叫喊,将余鱼脑海中名为理智的东西彻底破碎,双眼泛起血丝。
喉咙深处的声音一点点发出,“这可是你...自找的!”
似乎是听不懂余鱼所说的话,白灵环绕着的双手抱得更紧了,“夫君~你在说些什么呢,让妾身好害怕。”
同时心里在窃喜,幸好自己为了余鱼的体验,提前吞服了自己专项调配的精神暂变-性格药剂,不然还真的很难演得这么好,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影帝,拿到一个角色就能入戏。
又开始发挥起来,妩媚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怯生生的气息和担忧,“新婚之夜,相公莫要嫌弃我,不然...娘家人知道你不肯圆房,会狠狠责罚我的,呜呜呜。”
余鱼身体激动得颤抖,然后深吸了几口气,挣脱了美人的怀抱,在衣柜中翻找起来,在白灵疑惑的眼神中,翻出了一套绣着金丝的红色嫁衣,还有...古时状元服?让白灵脸色变了变。
“这是以前去玩鬼屋探险送的,一撕就破,但没想到今天能够派上用场呢。”
在解释了一嘴后,余鱼似乎也进入了角色,“怎么,新婚之夜,娘子竟不肯着上嫁衣与夫君同寝?”
被自己坑了一手的白灵,柔美的脸上强撑起笑容,“自...自无不可。”
嫁衣有些小了,但更能衬托出白灵性转后的娇艳身材,让一旁的新郎欣赏地点了点头。
替白灵将银发盘起后,五官显得更加妩媚契合了,平添一股人妻之感,两人相靠,坐在床沿,余鱼勾起嘴角,将手掌放在那被包裹着的圆润臀部上,同时抚摸缩掌揉动起来,让白灵娇躯轻颤。
“怎不提前选好时日,好让夫君准备准备布置?”
知道余鱼指的是什么,解释道,“去往求签,求得吉时吉日,且言切不可大张旗鼓,方才不敢告知夫君,望夫君莫怪。”
知道白灵是在说,今晚是个好时候,余雪不黏在她身边,且只能偷偷摸摸做,不能引起他人注意,余鱼心中了然,嘴里却不饶人,“还未过门,就欺瞒夫君,虽有缘故,但依旧需要好好责罚责罚呢。”
手中的力道加重,让那圆润所属的腰身更加颤抖,有些扭曲收缩躲闪的趋势,白灵鼻底轻哼出声,连忙稳住呼吸,佯装受怕道,“啊~不知夫君...要如何责罚妾身呢?嗯~”
眼见白灵也入戏了,余鱼的兴致愈发高涨,心中夸赞,怎么原来没有发现白灵演戏的天分?随后故作思索之状,才给出答复,“娘子暂且伏到床榻上去。”
心中不解,但白灵还是照做,穿着那一身红嫁衣趴在了雪白的床上,似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经历,眉头微皱,桃花眼微微睁大,难道...
果然,眼见白灵趴到床上,余鱼连忙坐起,手脚并用爬到床上,骑在了白灵腿上,压得本就小些的嫁衣更加褶皱紧致。
随后,伸出了变得比原先更添了些骨感的小手,高高扬起,狠狠地落在了白灵的臀上,嫁衣的包裹仍旧止不住臀肉的颤抖荡漾。
“嗯~夫...夫君轻些...”
发觉身下的人儿头颅仍旧扬起,还在魅惑着她,余鱼心底的火气有些失控,再次扬起手掌重重落下,一掌接着一掌,同时训诫起来,“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连受此折磨,也不忘勾引男人,且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
噼啪的拍击声响起,有些吃痛的白灵用玉齿咬住嫣红下唇,手指用力抓住枕头,异样的快感传入脑海,但仍旧在辩解,“呜——妾身心中只有夫君一人,嗯~忠贞不二,啊~怎...怎会水性杨花。”
眼见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辱的白灵出声辩解,余鱼心中快意畅然,但机会少有,不肯就此放过白灵,手中愈发用力了,“还敢犟嘴!”
落下去之后又有些后悔自己是否用得太大力了,手掌有些许发麻,就连白灵也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扬起的头颅沉到枕头里去。
不敢轻动,过了几息,却见白灵粗喘了几声后再次扬起了头颅,回首深情望着余鱼,耳根与面部都爬满红晕,白齿咬着红唇,似是发出鼻音,“呼~夫君~刚才妾身险些去了呢,还望夫君继续责罚妾身呢~”
没有想到白灵竟然是这般反应,余鱼眼底的担忧转为些许凉意,连道三个好字,“好好好,你果真是一个...贱妇呢。”
收起表情,手中不再留情,尽自己最大的力气,一掌接着一掌落在白灵的臀上,打得臀肉荡漾,腰肢乱颤,让白灵将脑袋埋枕头,十指抓紧床单,呜咽起来。
终于,在一番重重拍打后,余鱼累得气喘吁吁,白灵脑袋仍旧埋在脑袋里,腰身下榻,背部却向上耸去,大腿颤抖轻抽,落在股间的嫁衣裙摆被打湿,不断加重,显露出暗沉的水渍,其实就连床单也打湿了,抓着床单的双手紧紧扣住,伴随着身体的抽动松了又松,总算松开了。
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美人儿有如此反应,余鱼脸上总算显露出笑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征服欲在此刻膨胀,不忘调戏起白灵来。
“未曾想娘子如此下贱,仅是些许责罚,就去得一塌糊涂,恐怕不是处子了?”
剧烈喘息的白灵刚从头脑空白中回归,咽了咽口水湿润嘴唇,就听见了这话,赶忙辩解道,“妾身对夫君忠贞无二,怎会是那破鞋,如若不信,夫君自可验证一二!”
听到白灵犟嘴,余鱼也来了兴趣,她可是知道,用性转药剂进行性转的男人,可不会有那层隔纱,难道?白灵入戏后,又想上演被她发现谎话,然后教训一番的戏码?真会玩呢,阿灵。
决定配合白灵的演出,眯起眼睛沉声道,“如若不是,又待我何?”
又缓了几口气的白灵沉稳回答,语气中带着决绝,“如若不是,妾身甘愿舍弃正房之位,为奴为婢,侍奉夫君一生!”
这幅认真模样让余鱼没有忍住,噗嗤一笑,真的是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呢,虽是情景扮演,但这算盘珠子都打到她的脸上了。
笑声被白灵捕捉,替她圆场,“夫君莫笑,妾身情深意切,还望夫君成全!”
话音落下,余鱼总算动起身来,解开自身衣袍,露出身底下那不大不小的秽根来,似是因为新生而成,无法完全掌控,用手在上面刺激了两下,才迅速充血,终于膨胀成威武棍棒。
紧接着着手挑开白灵裙摆,撕开些许碍事的部分,让圆润的玉尻指臀部显露出来,至于亵裤?自然是没有,所赠道具不过是两件衣裳而已。
只见那馒头似的玉门指女性私处似乎察觉到暴露,微微张合,粉嫩的琼台与琴弦指私处大唇和小唇湿乎乎的,似有露珠凝在上边,遮住门户的耻毛,也被沾湿,贴在了肌肤之上,似乎是做好了一切进入的准备。
撕扯嫁衣的余鱼见到这幅任君采颉的模样,称奇的同时不免调侃起来,“未行正事,就已是这幅模样,想必夫人在外,可是任人为夫?”
面对再次羞辱,白灵却仿佛未听进去一般,只是执拗着,“臣妾不愿与夫君多费口舌,夫君自行验证一二便是。”
余鱼似乎是气急而笑,骂道,“好呀,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我倒要好好揭穿你这个荡妇!”
说罢,提起胯间阳物便要直入门户,暗红樱桃在白灵谷实指私处入口之处摩擦稍许,便直挺挺地进入了。
这种感觉,难以言说,似乎是两山狭窄壁缝初开,虽有水润,却仍旧艰难前行,慢慢寸进,而后似乎撞上了山间薄壁,用力一撞,那薄壁便碎裂开来,不同于水润的夹杂着些许黏腻的液体流淌着涌了出来。
外界的白灵伴随着余鱼的进入,眉头已然紧缩,闷哼着发出痛呼,余鱼感觉到了什么,心头一跳却仍旧不死心,挺腰狠狠一撞,剧烈的撕裂感让白灵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桃花眼泛上水雾,滴落出晶莹的泪珠。
感受到身下人儿躯体的僵硬,余鱼连忙抽出阳具,慌忙起身,带出的晶莹液体夹杂着血丝,雪白的床单上已有一片落红,淡淡的铁锈味传入鼻尖。
神色有些慌乱,心脏扑通直跳,都忘记了仍旧处在角色扮演之中,“怎么回事?”
发觉到余鱼的惊疑不定,白灵总算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擦去眼角泪珠,有些责怪道,“我都说了还是处子,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但余鱼显然忘记了怎么组织语言,“我...你...”
知道余鱼在惊讶些什么,白灵总算开口解释道,“都说了,这可是改良版的药剂,你猜猜我还改良了什么?”
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嫣然一笑,“夫君已经两次得到了奴家的身子,现在却不愿负责了?不是要揭穿奴家水性杨花的模样吗?”
未料到白灵这么快就从疼痛中缓过来,并且再次入戏,余鱼也按捺住心底的惊异、疑惑和激动,深吸几口气后,出声道,“怎么会?夫君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怎会辜负我最爱的娘子?”
这番话却让眼前美人翻了一个白眼,盘坐在床上说教道,“相公可真是口是心非,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眼见自己糊弄不过白灵,余鱼决定使出盘外招,直接抱住娇躯,用粉唇堵住了那娇艳红唇。
两舌缠绵良久,津液随之交流,两双眼睛都已紧闭,只凭感觉不断摆弄,脑袋交错不止,情至深处,用手互相捧住脸颊,使双唇更加紧密,灼热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分开,胸口起伏着沉沉喘息,口舌干燥,似乎在刚才的交流之中被榨取一空。
由于相拥热吻,一对酥胸都紧贴在余鱼胸膛,与衣物相摩擦,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分离,酥胸头部竟然挺立起来,在嫁衣外显形,让白灵有些许尴尬。
余鱼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紧抓不放,“娘子又犯胸疾了,还需夫君为娘子医治医治呢。”
不等白灵反应,一把扯开胸前嫁衣,嘶啦一声,挺立的酥胸跳脱而出,两颗葡萄在其上格外扎眼,张开嘴唇,将其中一枚含入口中,温润湿热的唇触碰到敏感之处,让娇躯微颤。
发觉竟然如此硬朗,吮吸显然是不能够解决难处,便又用嘴中的舌头骚扰舔舐起来,舒服的酥麻感从尖头传遍白灵全身,身体都有些脱力。
发觉仍旧不够,余鱼又用牙齿轻轻叩住葡萄,上下牙缓缓交错,像磨牙一般左右摩擦起来,让白灵发出一声痛呼,再也没有力气,瘫在了余鱼身里。
眼见手段得逞,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对另外一枚葡萄也发起了攻势,连带着双手并用,让倒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痛呼出来,夹杂着娇喘,敏锐的察觉到,贴在美人双腿之间的些许肌肤,感受到些许湿热,这是,又动情了?
时机成熟,余鱼不再虚以为蛇,将身上的白灵一把推倒在床上,让白灵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再次挑开粘着的衣物,将自己身体底下的阳具送入那片神秘之地。
果然,这回虽然也很紧致,像是未开的花苞,但得到了充分的湿润,山道显得不那么难走。
阳具头部进入门户,便被温暖湿热包裹,而后便是紧致的山道,崎岖的岩壁,磨得阳具好生瘙痒难受,夹杂着苦痛,不过好在有露水湿润,造不成什么大碍,可随着慢慢的深入,似乎是山缝间深处的妖风席卷而来,要将整根阳具都紧紧地吸入其中,不得脱离,只得咬牙再进,终于撞上了南墙花心。
白灵闷哼出声,鼻音里夹杂着苦痛与享受,而余鱼咬紧牙关,直到深入到最深处才松了一口气,包裹着阳具头部的皮肤已然被捋顺到底,再深些的话,恐怕她也难以承受。
美人向上仰头喘息,余鱼拉住了白灵的双手,而白灵也配合着,将修长的双腿夹在余鱼腰间。
咬着牙关,腰部耸动,先是缓慢地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深入,白灵受这一撞,腹部都有些许凸起的形状,同时余鱼也有些承受不住,苦痛夹杂着快感席卷而来,才知道自己不过重走了一遭,山道仍旧紧致,不宜快进快出。
于是开始缓缓地动起腰身,尽量保持动作的平稳,好开山拓道,如此送入抽出,一次、两次...每一次动身都伴随着余鱼的闷哼和白灵的娇喘,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山道岩壁总算彻底布满露珠,不再紧致,变得更加开阔贴合起来。
时机总算彻底成熟,余鱼才敢开始自己的动作,开始使用起之前从白灵身上学到的招数,把阳具深入到底,撞上花心,然后向外抽出,但又不抽出太多,只抽出寸许两寸,再狠狠顶入,每次顶入都能带来一声夹杂着快乐的痛呼,然后如此两下之后,又猛地拔出,但又不全拔出,留着阳具头在里边,然后狠狠深入,直捣花心,会让身下的人儿发出胜过刚才的痛呼和娇叫。
发现自己还是足够持久的,余鱼便又开始尝试新的花样,比如做得正舒适的时候,突然彻底拔出阳具,这会儿,白灵氤氲着水雾的迷惑双眼,便会眨起来,似乎在找着那根快乐源泉去哪了,然后夹在余鱼腰间的双腿用力,配合着腰身气力,挺腰送出,有些充血肿胀的玉门向余鱼身下靠拢,势必要慢慢对准阳具头,然后彻底吞没它。
总归是新生而成的阳具,敏感异常,在游戏几轮后,余鱼总算是忍耐不住,然后缴械投降,对着身下的人儿发起了冲锋,怼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撞击之下,腹部痕迹不断来回凸显,连酥胸都在乱颤。
“嗯~夫君,咱们一起,啊~一起,去吧~”
在冲撞之中,白灵也不往演戏,发出了自己的宣言,让余鱼泛红的双眼浮现出更多血丝,眼睛瞪得有些许大。
伴随着身体的最后颤抖,余鱼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失去力气趴在了白灵身上,阳具深入到肉穴深处,如火山一般喷发出乳白的汁液,注入属于自己的种子,一股接连着一股,连带着阳具内壁的汁液被惊人的吸力榨取干净,随后被深处涌出的压力推挤,似要将阳具排斥出去。
抖动的身体被白灵双腿牢牢锁住,势要把所有的种子都留在自己身体里面,虽然腰身也在不断颤抖,但没有被快感淹没而放松动作,显然,白灵才是这次较量获胜的一方。
经历完这么一番苦战,趴在身体上良久,余鱼才恢复了过来,喘息中带着些虚弱,抬起头看着白灵红晕柔和的侧脸,“怎样呢,娘子可还满意?”
但却见白灵勾起了嘴角,嫣红的嘴唇在此刻似乎带着些许嘲笑,“夫君似乎也不太行呢。”
说着,推开身上的余鱼要站身来,四肢却有些发软,余鱼嬉笑一声,却发觉自己已经累得翻不了身了。
却见白灵不知从何处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其他药剂,包括体力药剂耐力药剂等一系列药剂,看得余鱼有些头皮发麻,总算是理解了白灵之前的苦处。
白灵站起身来,身下红肿的玉门之处,有晶莹夹杂着乳白的汁液不断滴落,却未理会,看得余鱼心里一阵火热,却又疲惫得直立不起来。
这回轮到余鱼仰躺了,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白灵调笑着将药剂含入口中,俯下身来,一点点地喂到余鱼嘴里。
“夫君,对妾身的服侍可还满意?”
不等余鱼回话,又扶起余鱼身下挺立的阳具,一下坐了上去,让余鱼倒吸一声,显然没有想到刚休息一会儿又要直达花心。
所带来的感觉并不如原来一样,是温暖湿热舒适的,而是在逼迫着敏感的阳具,触感变得更加火辣和疼痛,痛感大于快感,顾不得疲惫,连忙出声,“娘子,慢些,慢些!”
虽然嬉笑一声,但动作却还是慢了下来,“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这般,夫君就受不了了呢,不知方才是谁,说要把奴家治得服服帖帖的呢?”
余鱼感觉自己被回旋镖打中了,但又疲惫异常,谁能想到男生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还不经用啊,俊俏的脸上,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白灵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眉目流转着感激和笑意,“夫君落到了奴家手里,奴家可得好好感谢感谢夫君方才的教导之恩呢。”
轻缓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坐在余鱼的身上,用肉穴夹住阳具,不断起起落落。
褶皱的内壁紧紧吸住那根梆硬的阳具,在起落间感受着裹着它皮肤的开开合合,想要撞击哪处内壁,便自己扭腰操纵,敏感之处能够被满足,唯一的缺陷就是要靠自己动来获得这股快感。
见身下的余鱼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白灵也不再废话,加快了自己的起落,将阳具牢牢掌控在自己的股间,然后扭动起腰身,连带着胸前的酥胸都在乱晃,粉色瞳孔紧紧盯着余鱼闭上双眼的俊俏脸庞。
爱人的忍受让白灵心里更加满足,心底的快感几乎就要溢出,终于,伴随着阳具再次在肉穴内壁喷薄出绵绵的乳白汁液,性转后的白灵也彻底以女性的快感享受到了高潮。
双手抵在身下余鱼身上,金沟指小豆子臌胀,玉理指会阴部收缩,晶莹夹杂着些许乳白的汁液从身下肉穴溅射而出,却又紧紧咬着那根阳具,腰身颤抖乱晃,身体在颤抖中不断失去力气,瘫在了余鱼身上,又被余鱼趁虚而入,贴上了双唇。
如此香艳之景,自然是又让两人兴致勃发,把提前藏好的药剂一饮而空,又试着其他的一些姿势交战了几轮,终于筋疲力,相拥着尽沉沉睡去。
......
隔壁房间,察觉到些许异样的余雪,嘘了一声后,开始用软件单方面打破墙体强隔音模式,窃听器自己姐姐房间的动静。
随后所有的交流和动静全都传入了她们的耳朵里,不自觉夹紧双腿,耳根红得要滴血。
性转药剂?余姐和白哥真会玩呐,不过听动静好像没有做保护措施,不会产生副作用吗?再听了些许,原来是改良版的药剂。
而且,竟然有这么好用的软件呢,雪宝自己制作的?真是聪明呢,雪宝。
相比于今箬笙的思考,余雪更多是愤怒,然后和今箬笙说道,“我就说我姐和姐夫是那种关系吧?这种事情我姐夫都会答应,他可是呆头呆脑的。”
把贴在墙壁上的通讯器拿开,隔壁传来的动静消失不见,但仔细听的话仍旧能隐隐约约听到。
今箬笙若有所思,似乎自己真的需要筹备新的计划了。
然后就听到脸上红晕消退的余雪恨恨道,“可恶的白灵,这么占据我姐的爱,我竟然只能在隔壁听着!”
哎呀呀,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为自己的姐姐吃醋嘛,真是专一呢,雪宝。
余雪肯定是受到了刚才动静的影响了,想到这里,今箬笙决定试着反攻,“雪宝~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的火气很大嘛。”
贴了上去,然后露出逆来顺受的神情,嘟着嘴挤出几滴泪来,“要是是雪宝的话,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这副模样,看我拿不拿得下你,雪宝。
但却被余雪冰冷的眼神扫过,让她心头一颤,随后脖子便被冰冷的手掌掐住了,“哼,谁是你雪宝,箬笙,摆正你的位置,就算是要做什么,也应该是我先提出来!”
然后似乎又上下打量起今箬笙来,“何况,就你这副小身板,能够挺得住几下,嗯?”
眼见鱼儿上钩,今箬笙故作害怕道,金色的长发都在摇晃颤抖,将双手贴在了胸前,“看来雪宝是喜欢主动的那方呢,至于能够挺得住几下,雪宝不妨试试呢,人家,任你蹂躏哦。”
似乎又有些许兴奋,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亮澄澄的眼里满是激动,要失去力气一般,往余雪怀里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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