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余一只手强势地捞起江有砚的一条大腿,死死扣住膝弯,将那条腿挂在自己臂弯里。
另一只手则从後方探出,虎口卡住了江有砚的下颚,手指用力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直视前方。
铜镜中清晰地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江有砚满脸潮红,衣衫不整,被迫大张着双腿坐在桌上,而身後的巫余,正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那画面,淫靡又不堪。
「自己弄。」巫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
我不……
羞耻感涌上心头,江有砚开始挣扎,扭动着身子想要合拢双腿,试图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快点。」巫余收紧了臂弯,把他的腿搂得更紧,「义父不是最怕疼吗?」
巫余松开了捏着他脸的那只手,指尖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动,最後停在那紧闭的後穴入口处按了按。
巫余在他耳边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义父若是再磨蹭,信不信我这便直接捅进去?」
江有砚瞳孔猛缩,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他太清楚巫余的疯劲了,这小疯子绝对说到做到。要在还没扩张的状态下,被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硬生生劈开,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想想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与其受那种罪……
江有砚咬着牙,心里那是又委屈又屈辱。他在巫余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握上了自己那还硬挺着的肉棒,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他羞耻得别过脸,目光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根本不敢去看镜子里那淫靡不堪的画面。
「你说……」巫余再一次捏着他脸颊,强行将他的脸掰了回来,逼迫他看着那面铜镜。
「若是被我那位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好弟弟看到你这副勾人魂魄的模样……」
巫余透过那面铜镜,盯着江有砚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他耳旁说道:
「他会不会撕下那层伪君子的皮,像我一样想要狠狠地上你?」
江有砚从镜子中对上了巫余的目光,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不相信。
怎麽可能。
夏喻的性子他最清楚,为人温吞守礼,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会说。对他这个义父更是敬重有加,恪守本分。
江有砚心想,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疯了,夏喻也绝不会对他生出这种大逆不道、违背伦常的龌龊心思。
【系统:宿主,话别说得太满。在巫余把你按在桌子上强上之前,你不也觉得他不会。】
江有砚:「……」
这句话简直是一记暴击,堵得他哑口无言,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巫余见此,低下头,张嘴狠狠咬在他肩头上。力度不轻,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泛着红的牙印,在镜中看着格外刺眼。
「义父这是不相信吗?」
他伸出手,不容分说地覆上了江有砚的手背。掌心滚烫,强硬地包裹住他的手,带着他再次在肉棒上快速套弄起来。
就在江有砚被这被迫的快感弄得呼吸急促时,巫余却突然松开了手。
「继续。」他在江有砚耳边命令道,「别停,自己动。」
江有砚羞耻得脸颊通红,但在那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注视下,只能颤抖着手,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在肉棒上快速撸动起来。
「唔……!」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江有砚的腰身弓起,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一股浓稠的白浊终於忍耐不住,激射而出,尽数喷溅在了面前那面铜镜上。
斑驳黏腻的白浊,在镜面上缓缓淌下一道道暧昧至极的痕迹。
高潮过後的余韵还未散去,那处最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巫余用掌心按住了那还在微微跳动、沾满了滑腻白浊的顶端,随即开始在那红肿不堪的铃口上轻轻画圈。
「唔……!」江有砚瞳孔猛缩。
这一下简直是要了命。
那种钻心的酥麻感顺着尾椎直窜头皮,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被电流狠狠击中。快感太过尖锐,瞬间转化为了一种近乎折磨的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