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偷窥、惩罚与那场颠覆灵魂的“金色洗礼”之后,第二天清晨的汇报仪式,显得格外肃穆而彻底。
林可赤裸着身体,只在脖颈上戴着那枚冰冷的项圈。她安静地跪伏在林明的床边,柔软的狗窝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她的眼神不再有昨日的嫉妒与疯狂,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清空后的纯粹与麻木。
“……昨日课堂的汇报。”她甚至不需要林明开口,便主动开始。她的声音平稳,像是在背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文字,“在《论语》课堂上,主人您启动了‘开关’,我……在高潮时失禁了。弄脏了裙子和座椅。”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课后,如昨日出门前向您报备过的,李浩宇来找我。他邀请我周末参加活动。”
“你的感觉?”林明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带着一丝慵懒。
“报告主人,没有任何感觉。”林可的回答迅速而肯定,“当他碰我的时候,我只觉得厌烦。他身上的气息,他说的那些话,都像另一个世界的噪音。我那时就在想,只有主人您才是真实的,只有您给予的羞耻与快感,才是有意义的。我拒绝了他的邀请。”
她抬起头,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发自内心的、对自身变化的狂热与骄傲:“主人,我已经不再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了。我的身体,我的感觉……都只认识您。”
林明从床上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完美的回答。这已经不是在恐惧下的服从,而是在被彻底格式化后,主动将他的意志当作了自己的意志。她正在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自豪。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以及一个更加大胆、更加残忍的念头。他想看看,他这件最完美的作品,在没有他贴身监控的情况下,是否还能如此“忠诚”。他要将她扔回那个她所鄙夷的“正常世界”,去亲眼见证她是如何在其中格格不入、痛苦不堪,并最终狼狈地逃回自己身边的。
“你撒谎。”林明突然冷冷地开口。
林可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惶恐:“主人,我没有……”
“你拒绝他,只是因为你害怕。你心里,依然对那只无聊的雄性,抱有幻想。”林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去证明你的忠诚。”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纯白的连衣裙,扔在了林可面前。
“去,答应他的约会。我要你,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清楚地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在林可的世界里,时间早已失去了刻度,只剩下“被主人调教的时刻”与“等待主人调教的时刻”。所以,当林明将那条象征着“过去”的纯白连衣裙扔在她面前,并用一种近乎恩赐的口吻命令她去赴李浩宇的约会时,她空白的大脑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李浩宇……那个名字像一颗被埋在废墟深处的、蒙尘的糖果,突然被挖了出来。一丝微弱到近乎错觉的、名为“希望”的情绪,在她死寂的心湖中荡起了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或许……这是一个梦?或许一切都将回到正轨?
然而,在她换上衣服,在她那颗被驯服的心脏刚刚产生一丝不该有的悸动时,林明便用冰冷的现实,将她的妄想彻底击碎。他拿出两件她再熟悉不过的“刑具”:一枚泛着金属寒光的、沉甸甸的肛塞,以及一个经过改良,如今已小巧到无法从外部察觉的无线跳蛋。
“穿戴整齐,我的小母狗。”林明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他亲自将那冰冷的肛塞推入她的后穴,那被异物填满、时刻紧绷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这是你的‘锚’,提醒你,即使在外面,你也依旧被主人的东西贯穿着,属于我。”
紧接着,那枚跳蛋也被放置在她的蜜穴深处。“而这是你的‘锁链’,”林明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那枚正在待命的微小仪器,“它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谁才能给你真正的‘感觉’。”
与李浩宇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洒下点点光斑。他看到她时,眼睛亮了一下,笑容依旧是那么阳光、那么纯粹。
“林可,你今天……真漂亮。”他由衷地赞美道。
林可的心脏猛地一抽。那是一种混合了酸楚、怀念和深刻绝望的刺痛。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身体却因为体内那两样东西的存在而控制不住地僵硬。肛塞带来的持续的、沉甸的坠胀感,像一个无声的警报,让她连坐直身体都变得无比艰难。
她听着李浩宇聊着学校的趣事,聊着未来的规划。那些话题,本该是属于她的世界,如今听起来却像另一个星球的语言。她无法集中精神,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身体内部,感受着那份隐秘的、随时可能爆发的威胁。
“……你觉得呢,林可?”李浩宇期待地看着她。
“啊?……嗯,很好。”她敷衍地回答,甚至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进入电影院,黑暗成了她短暂的庇护所,却也放大了她内心的恐惧。银幕上,男女主角正在上演浪漫的爱情追逐,甜蜜的对白引得周围的情侣阵阵轻笑。林可坐立难安,她能想象到,林明此刻或许就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中握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像一个掌控一切的神,戏谑地俯视着她这场可悲的表演。
就在这时,李浩宇的手,那只温暖、干净、曾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手,轻轻地、试探性地,覆上了她冰凉的手背。
“别紧张,只是一部电影。”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温柔。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也就在这一刻,地狱降临。
没有任何预兆,一股凶猛、狂暴、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搅碎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嗡——!”
那不是酥麻,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暴力的、撕裂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强制震动!它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子宫,将她所有的神经都拧成一团。
“呃啊!”一声凄厉的、被硬生生压在喉咙里的短促悲鸣,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出。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踩中断脊的虾,随即又重重地弹回座椅。她的瞳孔在瞬间放大,眼前一片发黑,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她的后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的内裤和那身洁白的连衣裙,都浸染上一片象征着羞耻的湿热。
“林可?!你怎么了?!”李浩宇被她的剧烈反应彻底吓坏了,他抓紧她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你脸色好白!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不……她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
跳蛋的震动还在持续,以一种蛮横的、不容拒绝的姿态,反复蹂躏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牙齿打着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着李浩宇那张写满了担忧和困惑的英俊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她和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代表着阳光、正常与美好,而她,早已在黑暗的泥沼中,被驯化成了一只离不开主人的、肮脏的野兽。
“放……放开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他的手,像一具被线操控的破败木偶,踉跄着、几乎是爬着冲出了放映厅。
她没有去洗手间。她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
她逃出了电影院,逃出了那个充满阳光和正常人的世界。她狼狈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司机怪异的目光中,报出了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地址。
当她打开家门,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跪倒在玄关时,林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悠闲地把玩着那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
他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如同魔鬼般的微笑。
林可抬起头,泪水与汗水混合着,流过她惨白的脸颊。她没有说话,只是像一只伤痕累累、却终于找到归途的流浪狗,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她的主人,向着她唯一的、无法逃离的地狱,匍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