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肉粒被玩弄得充血硬起,将那层薄透的小包皮撑开,那道细小的裂隙也豁开些许,这让靠触觉寻找的小虫崽摸到了那道隐蔽的开口。
打磨光滑是指甲浅浅地刺入开口,顺着缝隙将那层最后的保护挑开。
薄皮被施力捋下,在系带处堆叠出几层褶皱。嫩红的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半空中随着抖动轻颤。
一看就知道那是娇嫩不堪折磨的肉粒,在失去最后一点遮蔽后,哆哆嗦嗦地警惕着不知何时会落下来的闸刀。
皮肤白得不像是每天风吹日晒操练的军雌不愿意露出自己那副脆弱的模样,却又无法逃离这甜腻的折磨,只能掩耳盗铃般地抬起的手背捂着已然泛出泪意的眼睛。
假装只要自己看不见,别人就不会看见他那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只不过。
这都才是刚刚开始,卡莱今夜还有得熬。
彻底褪去外衣的嫩红阴蒂比起雌虫高大邦硬的外形,简直小巧可爱得过分。
而现在。
柔软的指腹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从顶端扫过。
指纹上细微的凹凸对于它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已经由于兴奋而充血膨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而易举地捕捉到哪怕是一微米的差距。
“呜——!”
就算是小雄虫没有金贵柔软的指腹,也足以让被星兽撕咬也只皱眉不吭声的雌虫弹起腰腹,溢出一声闷在喉间发颤讨饶的呜咽。
蓄起的潮水欢快地从毫无防备张开的蚌壳露出的粉白蚌肉间涌出。雌穴细小的尿道口紧缩,足尖蜷起,像是在努力抑制着什么。
雌虫的本能让他愈发渴求异性来安抚自身复苏的情欲,信息素受体疯狂地捕捉着弥漫在空气中浅淡但诱虫的信息素。
少年想起了老家后院里那个装了手摇泵的水井,只稍按下手柄,出水口就能汩汩地涌出透明清甜的地下水,带着沁人心脾的凉爽。
唔,有点想吃泡在水缸里的大西瓜了。沙瓤的大西瓜,对半切用勺子蒯着吃,一勺一口闷。
可恶啊,要流口水了,邱玄幽怨地“咕嘟”一声咽下被馋虫勾出的唾液。
他又想回家了……
但是这个游戏一直都没办法登出。
小雄虫低着头,心里所想的难免透过表情显露出来,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再加上万恶的马赛克,邱玄的动作难免有些偏差。
好不容易剥了衣服的小阴蒂一不小心就脱离了掌控,指尖在湿漉漉的逼缝上下来回滑动摸索,刚干一点的手指又再度覆上一层水光。
小雄虫的手指温软,指甲圆润整洁还被细细地打磨光滑,一看就知道被赛斯照顾得很好。
而现在,这只手却在绕着挺立的肉粒打转,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麻痹着军雌的警惕心,让他逐步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彻底成为毫无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却又甘之若始。
被摸到的地方很舒服,但是被手指忽略的部分却开始泛痒。
想要再被虫崽摸摸阴蒂。
卡莱难耐地咬住指关节,恨不能挣开身后雌虫的钳制并起腿用腿根厮磨自己腿间那颗已经鼓起的小肉粒来缓解这该死的痒意。
被淫水洗涤浸润得愈发柔软水润的肉道饥渴地绞缩翻涌,层叠的肉褶相互挤压、吮吸、磨蹭。
含苞待放数十载的花终于在今夜绽开,娇艳的花蕊上带着晶莹的露水,半遮半掩的花瓣中心是早已成熟甜美的花蜜,不断释放着久酿诱虫的香味去勾引不知可年何月才会飞到此处采蜜的工蜂。
沮丧得都快掉色的少年自然看不见这少儿不宜的引诱,他甚至有点想倒头就睡,也许再睡一觉他醒来就能发现自己回家了呢。
唔……但是这样好像又有点对不起虫妈妈赛斯。虽然这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个虚幻的游戏世界,但是……
他们。
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风土人情,其中显露出来一切的一切。
都太过真实。
就像是……这个虫族世界真的存在一样。
哪怕还有个游戏系统在,邱玄也几度恍神要把这个世界当真。
只是怀疑就已经让他开始犹豫了,那要是有一天告诉他真的有这个世界存在的话,他还能毫不犹豫地按下那个重新亮起的游戏登出键吗。
垂下的眼睫轻颤,半掩住眼底不住翻涌的思绪。
“宝宝?”
赛斯带着些许疑惑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
“是累了吗?”
雌虫看着耷拉着眼皮好像是开始困觉的小虫崽,伸手兜住越低越下的小脑瓜,指腹在少年柔软的脸侧擦过。
男高偏头蹭蹭赛斯温热的掌心,安静地轻微晃了晃脑袋表示不困。
只是那点还没散去的灰暗沮丧还是被细心的雌虫捕捉到了。
但是怀里某个大家伙的重量和大小让他没办法立刻把小雄虫搂在怀里重新哄开心。
啧,这只秃毛蝎子真碍事。
要不把他丢下去吧?
低头看了眼还在情欲挣扎的老友,赛斯冷血无情地想。
浑然不知自己家庭地位再度骤降卡莱被小虫崽因为陷入思绪而愈发飘渺不定的抚弄磨得快要发疯。
之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潮意一直隔三差五地冒出来给他来一下,但是距离边缘又还有一段距离,陌生憋胀的酸意又夹杂着一点被填满的酥麻。
穴眼轻颤着吐出一点淫水,但是他却没能登上那种汹涌极乐的顶峰。
小腹下早已生长成熟的子宫隐隐地抽痛,渴求被雄虫贯穿授精,之前快感掩盖的空虚感愈发鲜明。
给他个痛快吧,什么都好。
现在真成猥亵未成年小虫崽的怪蜀黍了。
原本欠得张扬的红发军雌如今已经捂住半张因为羞耻通红的脸一样用自己汁水淋漓的逼去蹭未成年小雄虫的手指。
话说,男性都很容易被小头控制大头,知识面还算广泛的男高看着迷乱的卡莱,突然想起这句话,所以哪怕是外表长得和正常男性没有太大差别的雌虫也一样吗?
不过,好像赛斯和卡莱脸上爽成这样也没看见唧唧起立哎?虽然说是打了马赛克啦,但是那一条是歪着躺着的还是挺着竖着的还是能看出来的。
反而那颗小肉粒倒是硬得厉害。
看着大小不也挺健康的嘛,怎么年纪轻轻地都不行呢?
这么想着,他抬头,被新发现转移了注意力的小虫崽眼睛亮晶晶的有些兴奋好奇地询问两只当事虫。
“……”
回应他的是两只雌虫的沉默以对。
卡莱是还懵着,根本没反应过来小孩子在问什么怪东西。
赛斯则是在思考措辞,该怎么说才能跟常识有大偏移的未成年小虫崽解释明白雌虫、尤其是军雌不是“不行”,而是不能“行”。
虽然说他们的虫族本能会对同性过于密切接触视作挑衅,但是在发情期这种特殊的时期,某些极度渴求雄虫填满的雌虫对于同样拥有阴茎的同性也会冒出“啊,凑合着用用吧”这样自暴自弃的心态。
但是被强迫使用阴茎去满足对方的另一只雌虫是由于强烈的排斥性除了愈发恶心暴躁外根本不会产生快感。
于是在抑制剂的生产以及效果都还未成熟的当年就出现了发情期雌虫强制雌虫导致伤亡事件屡见不鲜。作为能成为军雌的体能自然属于上乘,军雌们又是彼此需要交付信任的存在,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不单是军雌信任之间无法愈合的裂隙,更是会引发难以收场的血案。
不要小瞧一名被情潮中雌虫的破坏性。
再加上后来星网评定系统的逐步完善,并且能够实时检测到雌虫的身体活动状态,以此判断肉体的纯洁性。
几乎所有雌虫都会在成年后甚至是刚度过幼年期就去医院进行一个控制勃起能力小手术。
连麻药都不用打的小手术。
倒也不是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只不过控制权被封存,直到婚配成功后便会移交到雄主的终端上。
所以,真要说军雌都“不行”,好像也没差。
他们的沉默不语在邱玄眼中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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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是因为军雌的训练强度太大给练萎掉了?
懂了!所以军雌都是阳痿!
邱玄脑瓜上冒出一个迸出光亮的小灯泡。
不过,好像有点惨哎。
自己的就很健康!至于尺寸,霉逝的,他还小!他一定还能长!
哪怕还是少年的男高都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对比起自己的,这是所有男性的通病。
两只或是曾经或是还是的雌虫浑然不知道在刚才那短短一瞬他们已经就拖累着所有军雌就被小虫崽打上了“不行”的标签。
只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太生气,毕竟……
雌虫又不是靠勾巴。
他们的逼行不就完了?
至于大小可观的鸡巴,成婚后就算被允许硬起来也只是雄主的玩物罢了,只要能讨好雄主生下带有自己血脉的小虫崽,他们几乎什么都愿意献上。
当然不排除雌虫不想嫁,但不代表不想要小虫崽。
繁衍后代。
这是雌虫与生俱来的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