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弹的按摩棒大小并不过分,甚至可以称得上精致小巧,而上面那层软乎乎的蓬松细毛更是加深了这一点。
机智的男高已经盘算着怎么用这玩意狠狠地回应一下卡莱的挑衅。
这么多毛毛,挠脚心肯定够大蝎子喝一壶的!看他挠不死卡莱!哇咔咔咔!冲吖!
邱玄举着毛茸茸的棍子就想气势汹汹地出击!
然后他就看见了男妈妈干咳一声递过来的说明书。
嗯……
嗯?!
懵懵的小虫崽看看手里毛茸茸的小玩具,再看看那张糊满马赛克的使用说明,从层层叠叠的模糊下依稀抠出一段风骚的广告词。
「小巧灵活,绒毛搔刮每一寸嫩肉,越要越想要~~」
……啊这。
他不懂,但是他大受震撼,所以这玩意的受众其实是抖m吗?就那种越难受越喜欢的?
噫惹,没想到你们雌虫看着浓眉大眼的其实好这口。
邱玄突然觉得手里捏着的毛茸茸不可爱了,一点也不——好像还是可爱的。
可恶。
听见动静的大蝎子还在努力抻着脖子往后瞅,试图看清小虫崽到底从那一堆零零碎碎挑了什么玩意来折磨他。
“嗯?——唔!!”他雌的!赛斯你买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卡莱的眼睛里满是羞愤地控诉,恨不得当场虫化扑上去和某只大蜘蛛好好切磋一下武艺心得,巩固一下美好的战友情。
早就沾了灰的同僚情谊显然无法撼动男妈妈的铁石心肠,全心全意黏在自家小虫崽身上的赛斯连个眼角光都没分过去。
作为一个优秀的基础按摩棒,这根棍子的工作模式也是非常的齐备完全,尺寸上也是相当的友好,非常适合某只初出茅庐且在这方面只剩嘴上功夫强悍的大蝎子。
毛茸茸的棍子抵在微微汗湿的臀肉上胡乱地戳戳,惊得雌虫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旁边躲,少年现在就像是拿着堪比沾屎长矛的物理圣剑,雄赳赳气昂昂地追着这个圆溜溜还湿漉漉的移动靶怼。
徒留红发军雌一只虫欲哭无泪,屌水倒是能拉丝,肥满的逼穴绞缩着跳蛋紧了又紧,哆哆嗦嗦地洇出一缕粘稠的淫液。
结果就被眼尖的邱玄瞅着了,想起之前手上黏糊滑腻的触觉,小虫崽愈发不爽,握着棍子直指浑圆的双丘,“夹住!黏糊糊的,不许流出来!”
细软的绒毛贴近还在翕合的肉缝,稍长的纤毛拂过已经藏不住的嫩红肉粒,沾染上些许湿意。
丝丝缕缕的软毛骚挠着濡湿的皮肉,漂亮的肌肉在刺激下没个消停,腿根痒得发酸,深处泌出的蜜液顺着翕合的软肉挤出。
嫩红的逼穴在空气里努力地夹了又夹,反倒让绞缩的媚肉又挤了一缕水液滴落。
温热的汁水在外界微凉的室温下迅速降温,微凉的淫水滑过在轻微战栗的腿根,留下一串清晰的感触。
夹不住,根本夹不住。
祖宗啊!绕了他吧!
下腹被深处的跳蛋撞得泛麻发酸,卡莱崩溃地呜咽了一声,嘴角被津液染得晶亮,手腕处的铐子碰撞着发出几声叮啷的轻响,得亏是军雌皮糙肉厚,不然这会子手腕上的可不只是留下一圈若有若无的红痕这么简单。
在情事上毫无招架之力的红发雌虫汁水泛滥,因为俯身下趴的姿势,湿软的肉道里已经蓄了一汪春水,正随着不住蠕动的嫩肉和还在兢兢业业工作跳蛋的振动在里面晃荡,时不时因过量而挤出一点。
还鲜灵水嫩的逼穴完全不搭理卡莱的艰苦努力,在半空中流水流得更欢了,花枝招展地试图勾搭近在咫尺的按摩棒,微微冒出头的小阴蒂在软毛的若有似无的包围下硬得愈发厉害。
扫过那口已经被玩得湿透了的青涩肉穴,头发渐长的退役军雌不知为何有些眼神飘忽,尝过滋味的肉体隐隐躁动,本来已经勉强适应可以忽略的细微异物感在此时格外鲜明,身下垫着的原本干燥的绵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糊在腿间。
赛斯微不可查地挪了挪腿再岔开一点,试图减弱一点刺激。
哪怕隔着马赛克也能清晰看见面前那还在滴滴答答的“罪证”。
“赛斯!你看他!”
小虫崽可不惯着大蝎子,一脸气愤地转头就向男妈妈告状。
“……嗯,”嗓音微微发紧,赛斯艰难地滚动着凸起的喉结咽下一口唾沫才勉强恢复几分,“待会就帮宝宝揍他好不好?”
?!
听听!这是虫语吗?!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大蜘蛛你吖的在发骚!他吖的双标雌虫!!卡莱郁闷又恼怒地呜呜叫,恨不得爬起来扒了老友的裤子让小虫崽见识一下某只虫子淫乱的真面目。
但是这种羞怒之下又藏着一点隐约的暗爽,毕竟现在某只蜘蛛现在也只能光馋,一口都吃不到——好像也没什么好得意的,红毛蝎子幽怨地想起一个悲伤且真实的事实,小虫崽好像还没成年,他自己也吃不到嘴。
光被玩得稀里哗啦结果想干点什么真正的负距离都不行,不知道自己什么都吃不到的子宫在腹下跳动期待着,卡莱越想越难过,心里酸得直冒泡泡,自暴自弃地当个鸵鸟把头埋进双臂内。
果然还是把邱邱拐了,留坏蜘蛛一只虫搁这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自己哭去吧!寻思着自己这趟怎么都不能亏了的军雌如是想到。
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谊。
“揍他有用嘛?会不流水吗?”
不知道他们心里弯弯绕绕的小虫崽发出了直击灵魂的询问。
“……”/“……”好像、确实没有。
回应他的是两只雌虫突如其来的沉默。
半晌,赛斯斟酌着开口,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准则,“要不……把洞封上?”
他靠了!牺牲自己替某个大蜘蛛延缓一下限制,结果现在这个离谱的操作就这么落到他头上?他不依!
“哈、赛斯你吖、咳的要死啊!要封你自己封去,别净想着搞我!”
手上力气一个没收住,金属的手铐就这么扭曲变形,气急的大蝎子硬生生地扯下被唾液染得晶亮的口球,一个鲤鱼打挺就想从地上蹦起来,结果说话说得得太急甚至给自己呛了一下。
瞅着那个不复往昔的金属铐子,邱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看看身后的男妈妈再低头看看除了手上多了一圈红痕的卡莱。
明明军雌表面看起来和健壮男性没什么区别,怎么就能把纯金属的手铐直接扭开呢?
好奇特,想剖开来研究一下。
“我跟你说、小祖宗你可不能逮着我一个欺负啊……”一个猛回头就对上大蜘蛛那张冷心冷情的石头脸,以及小虫崽那好奇得让他有些毛骨悚然的视线,在赛斯愈发冰冷的视线下嘟嘟囔囔地把铐子扭回去重新扣好,声音越来越弱,“好歹悠着点啊、那种地方就算是军雌身体好也不能乱来的啊。”
“因为你、废!”
邱玄用棍子指着绵巾上的水渍点评道。
“喂!”被贴上废物标签的大蝎子嚷了一声,试图反驳却又因为底气不足显得格外气虚,哪有初见时的神气,只能软声哀求,“我们宝宝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所以邱邱你会温柔一点的吧?……对吧?”
“屁股。”现在这个位置不好戳。
红发军雌嘴里就没个停的,但是还是乖乖地把自己挪开的大屁股摆回原位,两只眼睛一闭就准备受刑,睫毛不安地颤啊颤,“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就知道一起联合起来欺负我一只虫子——来吧我的活祖宗。”
含苞待放的逼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张开一道诱人的肉缝。肥厚娇嫩的两瓣阴唇半裹着抵上的按摩棒,内侧挂着的淫液洇上表层的纯白软毛。
就在肉洞忍着瘙痒想吞吃之际,那根柱状物却悄然抽离,反而顺着股缝滑过戳上了一处褶皱缩成一团连个针眼大小的孔洞都看不见的肛口。
?!
不兑!
“等、等一下!不是插逼吗?”红发军雌有亿点点慌,努力往后扭头试图看清小虫崽的表情。
“可是水太多了啊。”
少年鼓了股腮帮子,照着使用教程杵着一点开门迹象都没有甚至还因惊慌缩得更紧的浅色菊蕾。
“不儿、那个地方,现在还不能用啊,”至少也得让他准备一下再说啊,小虫崽没轻没重的,他都怕自己真屁股开花,卡莱咽了咽唾沫,为了守护自己还没接纳过任何外物的屁眼,他只能拆东墙补西墙,“那个啊邱邱,水可以夹的住的,你把按摩棒放到下面去就堵的住了。”
“真的?”邱玄显得有些狐疑,甚至抬头看向男妈妈试图让他检验一下真实性的。
应该……是可以的吧?大蜘蛛显然也不大确定。
“嗯嗯对!”
红发军雌忙不送的点头夹紧了自己早就湿得滴水的穴,试图以这种举动加强自己的信服力,生怕自己可怜又青涩的肛口再被惦记上。
只不过等半湿的绒毛抵上来他还是有些僵住。
真的可以吗?
三只虫子难得想法如此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