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总/攻)男妈妈乐园 > ② 给我把P股撅起来!顺着腿根淌下(微)
    “弹不弹?”

    “愣着干嘛啊,弹他吖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统子搓搓小短手,这种劲爆场面它怎么会放过,当即激动地怂恿宿主去干缺德事。

    说时迟那时快,邱玄的手比脑子动得利索,一把勾住白屁股上可谓是相当晃眼的艳色布带。

    只听一声响亮的脆响,不算宽的带子就这么弹回皮肉,还不等那瓣肉臀被弹出一阵激颤色情的肉波,原本松软的臀肌一瞬间紧绷,像个突然受到惊吓猛地闭合的蚌。

    腿间嫩红的肉孔也骤然绞紧,却是挤出了几滴清透的淫液,淫乱非常地在凸起的肉丘缝隙间晕开。

    卡莱光着个屁股蛋立正了,奶白圆挺的饱满肉臀一侧逐渐留浮起一道极淡的浅粉印子。他懵了,像是刚被煮熟的螃蟹一样从头红到脚,“邱、邱邱?”

    “哇!响得咧,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给他来个对称!”

    统子都被那声脆响惊得史莱姆一样的躯体炸得到处都是,它一边把自己四散的躯体团吧团吧收拢回来,一边兴奋地哇哇直叫。

    少年对此也是十分赞同,问就是想再听个响,奈何真对上红发军雌又惊又羞的注视,他一时半会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乎,悬在半空的爪子偏了一点,他就在卡莱僵硬得跟石头似的屁股上戳了一把。

    哎~老虎屁股他摸不着,但是蝎子的屁股他敢摸!

    什么温软东西的在皮肤上一闪而过,却激得身经百战的军雌差点原地长出对扑棱翅膀原地起飞,若是虫甲状态,怕不是当场应激得红黑的尾钩都要水灵灵地亮出来了。

    暴露在外的皮肤顿时冒出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哇哦,邦邦硬哎。

    感受了一下指尖方才传来的触感,表层脂肪的柔软并不能掩盖芯子里紧绷肌肉的坚硬,少年分外庆幸自己没一巴掌糊上去,不然多半是就要捧着通红通红的爪子在床上痛得上蹿下跳呼呼吹气。

    还不等他和统子探讨完雌虫那硬得堪比钢板的包软胶的屁股,跟石雕一样僵在原地的卡莱终于缓过神来,但碍于少年之前的指示他又不敢就这么转过身来,只能偏头试图从崽崽脸上看出接下来的打算,带着无尽的忐忑。

    比方说是想用什么姿势,或者想让他再做点什么……

    然而邱玄对上他微闪的双眸,聪明的小脑瓜滴溜溜地转,只觉得雌虫是在问他心得体会,虽然手感有点偏硬,但看在都两只虫认识这么久了,还是先勉强给个好评叭。

    于是少年相当慷慨地给雌虫亮出了一个大拇哥。

    崽崽这是什么意思?/干嘛,是对这个评价不满意吗?

    脑回路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的两只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黑一绿两双眼睛里都是如出一辙的迷茫困惑。

    终是卡莱臊红着脸扭回脸,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有些僵硬地俯下身。

    少年眼睁睁地看着羞得白里透红的高大军雌背过手来,把两蚌紧闭的臀肉给掰开了。

    看似平缓的语气却带着微不可查的微颤,透出几分难言的羞囧紧张,“崽崽你、你来吧,我都可以的。”

    哇,为了好评芥末配合?那……再来一个大拇哥?

    可是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傻哎,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邱玄有些犹豫该不该伸出手,深陷对自己形象的忧虑,少年完全没注意到当初一直存在的未成年保护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码、高清热乎的雌穴就这么摆在他面前,单纯无比的崽崽却对此视而不见,甚至还有心思纠结自己的形象如何。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配合了,那再给个好评也不是不行,但那也应该在他实施完报复之后,邱玄搓搓蠢蠢欲动的魔爪,结果一抬头——水光粼粼的阴唇因为皮肉的拉扯而裂开一道嫩红肉隙,新世界的大门向少年打开得措不及防。

    什么东东?崽崽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眼,然后就从床上蹦起来了,“哇啊啊啊啊,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统子一副少见多怪的过来统模样,只字不提来上任前恶补了多少瑟瑟小碟片,气定神闲地向宿主科普,只仗着少年发现不了隐晦地多瞥了两眼,毕竟真的他也是没怎么见识过,“不就是逼嘛,雌虫都是双性啊,有唧唧也有逼嘟,怎么这都不知道,你生理课怎么及格的啊。”

    “还能怎么过的,全靠运气好蒙的呗,我的码呢,我的未成年保护呢呜呜呜……”邱玄死死捂着眼睛,连手指都紧闭得连条缝隙都不留。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他的幻觉。

    “哎呀,你都十八了,看点劲爆的怎么了嘛,”生怕乐子不够大的系统贼心不死,兴致勃勃地怂恿单纯小孩儿搞事,“你好歹睁开眼睛看看啊,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

    “不要不要!”

    小崽子头都摇的跟拨浪鼓似地。

    “哎呀,那你不要报复啦~真嘟假嘟,你咽的下这口气?”统子暗搓搓激他,别介啊,宿主要是不动手它不就没乐子看了?

    甚至还不等邱玄提出换一个方式的想法,深谙两者差距的统子就毫不留情地掐灭了他的幻想,“咋,你打得过嘛?雌虫不反抗任你啃都破不了皮,到时候不把你那口小脆牙给崩了就不错了。”

    “嘤——”

    别骂了别骂了,有你这么当着宿主面诋毁的嘛,虽然说都是事实啦,但是就因为都是事实才杀伤力巨大的好吧!

    好!他可以的!不就是个逼嘛!不就是没有码嘛!少年暗暗地握起拳给自己加油打气。

    脑子里各种纷乱的想法翻腾,实则也才只过了一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邱玄猛地睁开眼,誓要将这场报复进行到底。

    不就是朝他大胯捏一把嘛!动动手的事!

    “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费了点功夫把自己哄好的邱玄定了定神,当即就插起小腰挺起肚肚开始颐指气使了。

    向来小嘴叭叭个没完的卡莱如今安静得过分,让干嘛就干嘛,别提有多顺从了。

    “我们去那里。”

    思量再三,少年还是觉得不要弄脏晚上拿来睡觉的床比较好,嗯,他才不是怕被男妈妈训,于是乎顺理成章地转移到了地上,也不知道军雌福至心灵低头从哪里摸出了一张相当眼熟的垫子铺在地上。

    邱玄摸了摸下巴,然后猛地一锤手心,头顶弹出了个亮起的小灯泡。

    啊,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赛斯拿来吸水的同款棉垫子嘛?竟然还没用完吗?

    光屁墩的军雌撅着个大腚窸窸窣窣地铺地垫,俯身的姿势更是让整个身体形成了高低起伏的落差,肌肉起伏出漂亮的形状,只是铺个垫子的动作也硬是带上了几分军雌特有的干脆利落。

    就是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少年眼前一晃一扭,再配上腿心湿软粉嫩的穴芯,活像个满场乱飞的少女心移动靶。

    肉嘟嘟的肥满逼户娇羞地拢着,含苞待放地露出一点内里嫩红多褶的黏膜。

    较成茧前长大了一点的小崽子蹲在他身后探头探脑,视线不受控地撇向晃得他眼晕的靶心。

    暖乎乎的热源凑近,倾身下压的肉体一僵。

    卡莱隐含慌乱的视线落在白净的棉面上,就像是要在空白的表面上要看朵花来。原本还在抻展平整的手不由得攥住边角,在上面拉扯出一点凌乱的痕迹,就如同哪怕如何掩饰也恢复不了平静的心跳。

    胸腔内的鼓动如同擂鼓,敏锐的五感集中于身后,哪怕是最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都能让他无所适从地想逃,但早已僵硬的肉体却把他钉在原地,就连视线都不曾移动分毫。

    一想到那双透亮的翠色杏圆眼在注视他,随着等待逐渐积攒的燥意,连带着早已被少年信息素侵染透彻却旷了一年未曾被触碰过的肉体,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对对方的渴望。

    早就淫水泛滥的雌穴张着稚嫩的肉孔翕合,小口小口地吞吃虚无的空气,层叠多褶的湿软肉道饥渴难耐地踊动,试图借此抚慰空虚泛痒的骚处。

    艳红肉蒂早就在肉欲的驱使下从系带中翘出了个尖尖,但仗着外侧肥厚外唇的紧密包裹硬是还维持住了些许清纯的表象,没让骚浪肉粒在腿间活像个被玩烂的婊子似地大喇喇地冒出个红尖尖。

    但腿间明晃晃被淫水糊满的肉缝怎么都称不上无辜,甚至就在少年的眼皮底下泛滥得都沿着腿根内侧淌落。

    统子发出了鄙夷的啧啧声,在宿主的默许下举着小相机一顿咔嚓咔嚓。

    高清大图尽收囊中。

    腿间毋容置疑的潮湿让军雌羞愧难当地并起腿,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起来。

    “干嘛啊你,分开分开!”

    这可就让小崽子不乐意了,一巴掌就糊牛奶果冻似地白屁股上,如今邱玄可是学聪明了,一爪子下去,力度刚刚好,响亮不痛爪。

    高大健壮得堪称人形兵器的军雌却被这不痛不痒的一爪子扇得塌软下腰,哪敢有些许违逆,小心翼翼地翘起屁股把那口生嫩的雌穴送上,甚至都还要担心自己皮糙肉厚地会不会把少年的手给震疼。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真的让人心胸通畅,结节都开了,有什么比得上报复的对象屈辱羞怯得不行又不得不配合来得快乐。

    心情愉悦得像是刚恰了顿豪华大餐的小崽子表示很满意,就等着看乐子的无良统子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叭叭地就哄着少年往那处伸爪子。

    软热滑腻的两瓣包裹被轻而易举地剥开,露出前端凸起的肉粒,水红的黏膜谄媚地贴着指尖迎合。

    张开的生嫩肉蚌含着一汪春水,展露出饱满多汁的内里。

    抱着从身背拖来的小蓝尾巴,邱玄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拨拨半合的小阴唇,再逗逗前面凸起的小粒粒,这里戳戳那里摸摸,哎,就是不往里面探~

    支撑着躯体的腿根在细细地颤,卡莱艰难咽下喉间的呜咽声,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翕一合吐露出更多的水液,却未能如愿等来细密的抚慰,层叠的媚肉吸吮着虚无。

    浴室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便停了,潮湿的长发弯曲着黏在脊背,发尾的蓝在水的润泽下愈发深色,未干的水液顺着一缕缕的湿发滑落,在背后洇出一大片湿痕,单薄的睡衣紧贴着起伏的背肌。

    微妙的预感,让这只退役军雌心乱如麻,久别重逢的不真实感让他只觉得少年醒来只是幻梦一场,令他恐惧于门后依旧只是空荡的房间。

    多少次午夜梦回,结果一睁眼对上的不是空空如也的一侧床铺就是卡莱那张熟得可恶的大脸,糟糕的回忆让大蜘蛛就不由得拧起眉轻啧了一声。

    热气蒸腾的水汽早就散了,雌虫沉默得仿佛是一尊雕塑,外面哪怕是隐约的声响落到赛斯耳朵里也是清晰异常,他安静地看着门板上的把手,却迟迟不曾按下。

    他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