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龙与精灵[西幻] > 悬丝之钟 束缚、暴露围观、口jiao、后入
    夜色深到看不清树的轮廓,风把雾揉进林海,冷得像潮水。

    艾尔德里踩在覆苔的树根上停了片刻,指尖在斗篷边缘无意识地捻来捻去。

    他给自己留了退路:进林前在土里埋了几枚小小的“缄默印记”,能压住声音,也能在心跳失序时替他挡一挡心智的回流。

    可是他清楚,这些东西在龙的面前只能算安慰。

    薄荷与松脂的气味先一步穿过雾,他就知道,对方到了。

    树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爪轻轻拨开。

    一个青年从阴翳里走出,黑发垂在颈侧,眼底那抹竖瞳的绿光在夜里收缩又舒展。

    “艾尔。”

    他的声音和夜色一道压下来,柔得像丝绒,“你终于来了。”

    半精灵把兜帽又压低了一指,肩胛本能地缩了缩。

    “……克伯洛斯阁下。”

    绿龙笑了。

    “我很想你。”他说得漫不经心,像陈述事实。

    “叫我克伯洛斯就好。”

    那青年形貌的龙随手拨散一缕发,坐在宝山的下缘,视线从他的脖颈滑到指尖,又慢慢折回眼睫。

    “你这次所求的,不止是‘材料’吧?”他像是随口闲谈,“比如,钟上的一截线?我也记得你还欠我一次……更有趣的游戏。”

    艾尔德里心跳骤紧。

    不是因为目的被绿龙拆穿,而是他一抬头,就看见巢穴更深处悬着一口钟。

    翡翠与古木心髓铸就,清冷的色泽被火光烫出极淡的流纹,千百缕细丝从钟腹垂下,轻得像一呼一吸。

    他一眼便认出来。那是传说里能系住名字的“翡翠悬丝钟”。

    只一缕细丝,就足以把散乱的意志临时拴住,炼药时可以“固形”,修术时可以“定弦”。

    他原以为要绕几道曲路才能摸到它的名字,如今却像被龙亲手端到了案前。

    “你要线,我知道。”

    克伯洛斯站起来,影子跨过金堆,拖得很长。“不过,我的爱人——你知道我从不白给东西。”

    艾尔德里听见“爱人”二字,心不自觉的一紧。

    他笨拙地去掩饰,指尖却只是更用力攥住斗篷边。

    “别紧张。”

    绿龙笑意很浅,像看一只小兽在雪地里试着把自己裹好,“上次你想开门离开,我记得——六环的‘秘法门’,念得又快又漂亮,可它还不够快。”

    他说完,竖瞳轻收,像随意提起一件小趣事,“你在门将成未成时被我按住,看着它像泡沫一样破裂,是吧?”

    艾尔德里没有答。

    他知道,这条龙不是在炫耀力量,只是在提醒他,眼下局面,皆由他一手掌控。

    绿龙笑了:“你知道那条丝是用来系魂的,对吧?”

    “我知道它的材料会让某种药剂成型。”

    半精灵的蓝眼像结冰的湖,“我只要一寸。”他停顿,“作为交换——你安排一场你说的游戏,‘由你编排,但不越界’。结束,我拿丝离开。”

    克伯洛斯沉默一瞬,笑意像水波晕开:“成交。来吧,舞会已经等你很久。”

    随着他的话音,整个巢穴的光线骤然折叠。

    金堆与火焰都被收进镜面的缝隙里,一座华丽的厅堂浮现出来:墙壁是带着星屑的翡翠玻璃,穹顶与地面相互映照,虚无的吊灯点燃极光般的火。

    幻影的宾客从空气中生出,他们穿着繁复的衣饰,没有面孔,只有空洞而灼热的注视。

    丝带与面具悬浮在空中,无声地旋转飘动,仿佛一种无形的催促。

    艾尔德里被推到舞池中央,丝缎自行绕过他的肩与腰,环颈扣上时,冰凉沿着脊背窜下。

    他呼吸微乱,想低头,却被一缕细丝抬住下颌。

    “抬头看。”

    克伯洛斯在他耳畔低语,“你是这个舞会上最为美丽的贵宾,你值得获得所有人注视。”

    奏乐声缓缓响起。

    他们跳了三支舞,绿龙只是牵着他的手,引导他在镜面上走出节拍。

    艾尔德里的脚步笨拙,几次几乎踩空,都被丝线替他矫正。

    幻影宾客们无声地靠近。音乐如潮水般涌来,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节奏,仿佛是精灵在耳边低语。

    艾尔德里站在舞池中央,丝缎缠绕着他的身体,像活物般轻轻收紧。他的斗篷已被剥去,只剩下一袭薄薄的法师袍,在虚幻的灯光下透出半精灵肌肤的苍白光泽。

    他的蓝眸中倒映着那些无面宾客,他们的注视如针芒般刺入,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

    克伯洛斯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手掌覆上他的小腹。

    “放松,亲爱的,”

    绿龙的声音低沉而诱人,像丝绒包裹的利刃,“这是我们的舞会。跳吧,跟我一起。”

    艾尔德里试图后退,但丝缎如绳索般拉紧他的四肢,将他固定在原地。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知道这是幻术——绿龙的龙息魔法,能扭曲现实,制造出这种华丽的牢笼。但他的法力在龙的领域中被压制得微弱如烛火,无法反抗。

    “克伯洛斯……这不是游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低声抗议,“你答应过,不越界。”

    绿龙轻笑,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带着薄荷和松脂的香气。

    “界限吗?这明明是由我来决定的,事先没有规定,你现在自然是任我施为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动,从腰间向上,探入法师袍的领口,抚摸那敏感的锁骨。

    艾尔德里身体一僵,试图扭开,但丝缎立刻收紧,将他的手臂拉到身后,像无形的镣铐。音乐加快了节奏,幻影宾客们开始围拢,他们的无面身影在舞池中旋转,发出低沉的呢喃。

    克伯洛斯引导着艾尔德里转圈,他的步伐优雅而强势,每一步都迫使半精灵的身体贴近自己。

    绿龙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那隐约的龙鳞纹路透过衣物摩擦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刺痒感。

    “看,他们都在爱慕你,”克伯洛斯低语,手指顺着艾尔德里的颈侧滑下,拇指的指尖抵住他的喉结,“你是今晚的焦点,我的珍宝。”

    艾尔德里咬紧牙关,试图集中精神默念一个简单的防护咒语,但绿龙的手突然用力,将他拉入一个旋转。

    他的视野模糊,四周灯光如星屑般洒落,让他头晕目眩。

    而这时,丝缎却开始蠕动起来,像活的触手般缠绕他的大腿,轻轻向上探去,撩拨着内侧的敏感肌肤。

    “不……停下,”艾尔德里喘息道,声音微弱得像恳求。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绿龙的手臂如铁箍般支撑着他。

    “这太过了……”

    绿龙的竖瞳收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绿光。

    “太过了吗?可亲爱的,这支舞才刚刚开始。”他突然将艾尔德里转过身面对自己,双手扣住他的腰,迫使他抬起头。

    他们的目光交汇,绿龙的绿眸深邃如渊,带着魅惑的魔力。

    艾尔德里感到一股暖流从眼中涌入脑海,思绪开始模糊,抵抗的意志如沙堡般崩塌。

    他们的身体开始贴合舞蹈,克伯洛斯的腿插入他的双腿间,引导着这支舞的节奏。丝缎如触手般作为辅助,轻轻拉扯法师袍的边缘,将它一点点剥离。

    幻术的凉风拂过他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但更汹涌的羞耻热潮却从他心底涌起,让他的脸颊泛起滚烫的潮红。

    他本能地试图用手遮挡胸前,但手臂被丝缎紧紧固定在身后。这个徒劳的动作只换来了更深的束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法师袍彻底滑落,将他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那些无形的注视下。

    那些无面幻影的呢喃声更大了,那声音粘稠而兴奋,仿佛在鼓掌,又像是在吟唱某种赞美堕落的诗篇。

    克伯洛斯满意地低头,他那冰凉的唇瓣,带着薄荷与松脂的气息,轻轻地含住了艾尔德里的耳廓。

    那里是精灵最敏感的地带之一。

    “啊……!”

    艾尔德里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你真美,艾尔。”

    他的手掌没有离开,而是顺着那战栗的曲线,探入法师袍最后的遮掩之下,抚摸着他平坦紧绷的小腹。

    龙类指尖的微凉触感,让艾尔德里的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绿龙的手指继续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最后阻隔的布料,覆上了他早已苏醒的性器。

    他的手指轻柔却精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隔着布料在茎身上反复逗弄。

    艾尔德里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从下身窜起的、令人崩溃的酥麻,但快感如电流般势不可挡,让他膝盖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啊……不要……”他的声音带着可怜而诱人的哭腔。

    “为什么要忍?”克伯洛斯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带着一丝戏谑的低沉,“享受它,乖孩子。这是为你准备的。”

    他突然松开了艾尔德里的腰,在那片如镜面般的舞池上单膝跪下,膝盖落地时发出的轻微闷响。

    绿龙仰起头,将那张英俊却危险的脸庞,缓缓贴近艾尔德里那被布料包裹的、正微微颤抖的下身。

    那股温热的、带着龙息的鼻息,穿透了薄薄的布料,如最轻柔的羽毛般喷洒在那最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毁灭性的战栗。

    丝缎如活物般蠕动,灵巧地卷起最后的遮挡,一点一点拉下,将半精灵私密的分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小巧的部位已微微肿胀,顶端晶莹闪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绿龙的舌尖探出,带着龙息的独特热度,轻柔却精准地舔舐过前端,舌面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神经,电流般的快感直窜脊髓。

    “不要……好脏……!呜啊……!!”艾尔德里瞬间弓起身子,腰肢不由自主地前倾,试图逃避,却被丝缎的束缚拉回原位。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呜咽,脸庞潮红得如熟透的果实。

    舌头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如灵活的触手般缠绕着顶端,先是轻轻卷起,然后用力收紧,包裹住整个头部。克伯洛斯微微张开唇瓣,轻轻吸吮那敏感的部位,舌尖在吸吮间隙中反复逗弄尿道口,舔舐着渗出的晶莹液体。

    热息不断喷涌,混合着魔力的余温,让那部位迅速充血胀大,颤动不止。

    艾尔德里头部不由自主地后仰,脖颈拉成优美的弧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视线。

    他试图闭眼逃避现实,但身体依旧被丝缎牢牢束缚,四肢张开成大字形,无法合拢双腿,只能被动承受这温柔却残忍的折磨。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口中逸出的更多无力的抗议,却渐渐转为低低的呻吟。

    幻影宾客们围成一个紧实的圈子,注视着这场表演,那些无形的目光如火焰般灼热,让艾尔德里羞耻得浑身通红。

    他无意识地摇着头,试图否认这一切,却只换来克伯洛斯抬起头的注视——绿龙的唇角沾着晶莹的液体,眼中满是满足与玩味。

    看着怀中艾尔德里那噙泪的模样,真是美得令女神都会心生动摇。

    “试过吗?你自己的味道。”克伯洛斯低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他站起来,将艾尔德里拉入怀中,唇瓣覆上他的嘴。

    吻来得深而缠绵,舌头强势入侵口腔,带着那混合的咸甜滋味。艾尔德里试图推开,但力量微弱,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动回应,任由对方的舌尖在口中肆虐,掠夺他的呼吸。

    吻毕,克伯洛斯的手指探向后穴,轻轻按摩着那紧致的入口。

    那些丝缎如活物般蠕动着,蛮横地缠上他的大腿,强硬地将它们向两侧拉开。他被迫以一种无可遮掩的姿态站立着,将那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克伯洛斯的视线中。

    “放松,艾尔,”绿龙低语,声音温柔得像最恶毒的哄骗,“我会很温柔的。”

    话音未落,他那覆着鳞片的手指便猛地刺入!

    “啊——!”艾尔德里尖叫出声。

    一股冰凉的、裹挟着魔力的润滑感随着那根手指的入侵而强行注入,那短暂的、被撕开的刺痛迅速被一股浪潮般的诡异愉悦所取代,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那根手指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在他紧致的肠道内肆意搅动。

    冰凉的指节带着惊人的力道,精准地找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软肉,随即用指腹,以一种无比霸道的姿态,狠狠地碾压下去。

    “呜……”艾尔德里身体颤抖不止,那刚被玩弄过的性器再次可耻地硬起,顶端甚至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克伯洛斯似乎早有预料,他的另一只手立刻覆了上去,开始抚弄那脆弱的前端。后穴被入侵碾磨,前方又被握在掌心,让他瞬间陷入了无处可逃的快感漩涡。

    “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克伯洛斯低笑着,那双碧绿的竖瞳中闪过狡黠的绿光,“它在热烈欢迎我呢。”

    艾尔德里绝望地摇头,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地滑落脸颊。

    “够了……我受不了……”

    他的声音软绵无力,像在撒娇,却带着一丝无助的颤音。

    幻影宾客们开始更进一步。

    那不再是遥远的注视,而是真切的、无形的触碰。

    艾尔德里感觉到有冰凉的气息拂过他的腰侧,紧接着,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掌贴上了他的皮肤。

    它们轻柔地抚过他的肋骨,让他因刺痒而猛地颤抖,它们滑过他绷紧的大腿内侧,让他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丝缎牢牢固定。

    “不……别碰……!”

    他能感觉到那些“手”在他的脖颈、锁骨、甚至小腹上游移。它们太多了,四面八方涌来的触感将他淹没。这比被克伯洛斯一个人触碰更让他感到恐惧和屈辱。

    他像一件被公开展示的祭品,任由那些看不见的“宾客”随意品评和亵玩,这股被围观、被侵犯的刺激感,将他那本就紧绷的神经推到了极点。

    克伯洛斯趁势添加更多根手指,缓慢扩张着入口。

    艾尔德里喘息连连,在丝缎的扶持下勉强站稳,但意识已如风暴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当手指终于退出时,艾尔德里几乎虚脱,膝盖发软,但丝缎如忠实的仆从般托住他,不让他倒下。

    绿龙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龙类特征的性器——粗大、烫热,表面隐约浮现鳞片般的纹路,顶端已经湿润不堪,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反光。

    “现在,真正的舞步开始了。”

    他将艾尔德里转过身,背对着他,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推了进去。

    “啊……!”艾尔德里痛得猛然弓起身子,一声凄厉的呜咽被他死死咬在齿间,但绿龙的手及时地、安抚般地覆上了他的胸口,指尖轻轻捏弄起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深呼吸,很快就会舒服了。”克伯洛斯低声哄道。

    他完全进入后,便开始了那折磨人的律动——先是几下缓慢的、浅浅的研磨,那鳞片般的纹路刮擦着最敏感的内壁,逼着艾尔德里放松;紧接着,便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的深顶。丝缎甚至主动帮忙调整角度,确保那凶狠的撞击都直击艾尔德里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那些宾客们围得更近了。

    他们的注视如潮水般涌来,而那些看不见的、冰凉的“手”也变得肆无忌惮,趁着他被顶撞得无法动弹时,抚过他汗湿的脊背、颤抖的大腿内侧,甚至更难以启齿的地方。

    艾尔德里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身体在那屈辱的、仿佛舞蹈般的节奏中无助摇晃。

    快感如浪潮般疯狂积累,他很快便被推上了第一个高潮,身体猛地一颤,精液喷洒在冰冷的镜面舞池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但绿龙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在那股痉挛还未平息时,便开始了更凶狠的抽插。

    这让他瞬间进入了高度敏感的余韵期。此刻,哪怕是那些最轻微的触碰,都如电击般在他的皮肤上炸开,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

    “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停下!”

    艾尔德里哭喊出声,但绿龙只是吻着他的后颈。

    “再忍忍,你做得很好,宝贝。”

    他加快抽插的节奏,龙息魔力在同时间悄然注入,让艾尔德里的身体更加敏感,哪怕是一丁点的挑逗都可以让他亢奋的浑身发抖。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艾尔德里腿软得彻底,倒在绿龙怀中,喘息着如一滩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