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游诗人的歌谣里,巨龙总是掳走公主,将她囚于人迹罕至的高塔之巅。公主会在最高的窗口歌唱,用那被囚禁的、忧伤的美丽,等待着英勇的骑士披荆斩棘,前来解救。
但那是吟游诗人贩卖给孩童的、甜蜜的睡前童话。
真实的故事是,“公主”只会被巨龙藏在最深的地底,藏在那永恒的、隔绝一切光线与窥探的黑暗囚笼中。
不会有歌声,只有压抑的啜泣与破碎的呻吟。不会有勇士,因为巨龙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他那份偏执的、扭曲的欲望,日复一日地倾泻在那具柔软的身体上,直至永恒。
真实的故事甚至更加残酷——因为那头巨龙,或许曾经就是公主的“勇士”。
这才是“勇者终成恶龙”的箴言里,最冰冷无情的那一页。
以凡人有限的智慧去描绘绿龙,最终只能得到一幅扭曲的画像。
在凡间酒馆传唱的诗篇与学者的典籍中,绿龙常被冠以“诡计之主”或“密林暴君”之名,被简化为狡诈与邪恶的化身,但那终究不过是凡物对自己无法理解的高等智慧,所进行的粗浅诠释。
克伯洛斯从不认为自己是“恶龙”——至少,对于艾尔德里而言不是。
他只是在拿回一件早已注定属于他的东西。
至于艾尔德里的抗拒,那些淬着冰的咒骂和徒劳的挣扎,克伯洛斯其实并不真的介意。
他唯一介意的,是艾尔德里抗拒他的亲近,是那具身体本能的僵硬,以及他无法容忍艾尔德里将那份柔软向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展露。
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艾尔德里的“年轻”。
太年轻了。
克伯洛斯活了近三千年,是这片大陆唯一幸存的远古巨龙,他亲历神战,拥有足以倾覆王国的传奇力量。
他当然也记得自己有过这样急躁、偏执的阶段。那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他作为一条青年绿龙的年月,五十岁?还是一百岁?
他如今的很多观念,早已和这个脆弱的半精灵,不在同一个频次上。
艾尔德里在乎的那些东西,那些真相、血脉的意义、那些短生种的“羁绊”,在巨龙眼中都轻如鸿毛。生离死别太正常了,艾尔德里是半精灵,如果他真的和那些人类走得太近,他未来漫长的生命只会被无尽的、重复的“失去”所填满。
他会因此而痛苦。
既然如此,那么一开始就把他圈在自己的身旁,让他不去面对那些短生种的悲欢离合,这才是最好的选择,这甚至是一种仁慈。
诚然,艾尔德里拥有在他这个年纪而言非常厉害的魔法天赋,拥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他甚至可以和一个邪恶的巫妖周旋并幸运的取得胜利。
这很好,克伯洛斯并不介意让他的小法师去探索和学习他喜欢的东西,只是……那一切都得在他的掌控之下。
甚至,艾尔德里什么都不会也行。
他可以没有任何魔法、没有聪明的头脑、没有那些在凡人中引以为傲的敏捷身手。他拥有也没关系,他根本用不到。
因为巨龙会把他严密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挡掉他的一切风雨。在那片绝对的、属于龙的阴影中,艾尔德里会永远是那个天真的小法师,那个狡猾又赤诚的……他的小妻子。
所以,艾尔德里现在这么抗拒,又怎么样呢?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有足够的耐心,就这样爱抚他、占有他、教导他……五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他会等到艾尔德里渡过这个情绪波动剧烈的、麻烦的幼崽期。
克伯洛斯无比确信,他们最终一定能“好好地”在一起。
自从那扇通往地下秘室的厚重金属门在艾尔德里身后关上,克伯洛斯似乎就彻底撕掉了所有伪装。那座华美的、位于上层的卧室,艾尔德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片诡异的、暗红色的软包空间。
这里的空气永远带着一股甜腻的、混合了皮革与奇异香料的气息,紫红色的晶石光芒暧昧而压抑。他仿佛成了巨龙豢养在巢穴最深处的、一件见不得光的私密藏品。
克伯洛斯迷恋上了这种绝对的掌控。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占有,而是发明了各种淫靡而残忍的游戏,乐此不疲地,一寸寸地碾碎艾尔德里那高傲的灵魂。
“我可怜的小妻子……”
克伯洛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刚餍足后的慵懒。
艾尔德里赤裸的身体趴在那暗红色的、柔软的地板上。他双手撑地,剧烈地喘息着,银发被汗水浸透,狼狈地贴在脸颊。
克伯洛斯正以半龙的形态覆在他的身后,那根狰狞的、带着鳞片纹理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
“看到那扇门了吗?”克伯洛斯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语气温和得如同在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慢慢爬过去,好不好?只要你能够到它……今晚就到此为止,我保证会让你好好休息。”
艾尔德里咬紧了牙关。
体内那不容忽视的、缓慢而持续的摩擦,这感觉比直接的贯穿更令人难堪。它强迫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如何被这巨根侵犯、填满。
他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门上,把它当作黑暗中的唯一坐标,用这个具体的目标来对抗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羞耻感。
他开始艰难地向前移动。
四肢的爬行,带动着那根巨物在他体内进行着一种缓慢的、浅浅的抽插。这个角度和动作,似乎让那股撕裂般的饱胀感减轻了一些,至少……勉强可以忍受。
但他的体力早已在那黑曜石马上被消耗殆尽。
仅仅爬行了数米,他的手臂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速度慢了下来。
“不许停。”
冰冷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艾尔德里刚想喘口气,一只覆着鳞片的龙爪猛地按住了他的后腰,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紧接着,是毁灭性的、毫不留情的贯穿!
“啊啊——!”
那根巨物从他体内退出大半,又狠狠地、一次性地顶入最深处!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向前扑倒,脸颊埋入了柔软的地垫。
“你停下了,艾尔。”
克伯洛斯的声音如丝线般从他身后缠绕而来,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计谋得逞般的愉悦笑意。
“所以……这是惩罚。”
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腰撞断。
“呜……不……!”艾尔德里崩溃地哭喊着,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他不敢再停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试图摆脱身后那不知疲倦的、残忍的律动。
爬行……似乎真的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眼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他爬得更快了,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扇紧闭的金属大门爬去。
那根灼热的巨物在他的爬行中,一点点地向外滑出……
只剩一个顶端还卡在穴口……
就快要……快要脱离了……
就在他几乎要脱力的那一刻,那只箍在他腰上的龙爪猛地收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将他狠狠地向后拖拽!
“啊啊啊啊——!!!!”
那根即将脱离的巨物,以一种更加凶狠的姿态,再次尽根没入!
艾尔德里被这一下贯穿顶得浑身痉挛,他绝望地回过头,对上了那双燃烧着戏谑火焰的碧绿竖瞳。
“游戏还没结束呢,我亲爱的小妻子。”
克伯洛斯低笑着,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更深的顶弄。
艾尔德里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永远也爬不到那扇门。
这只是巨龙用来戏耍他的、永无止境的酷刑。
那间暗红色的秘室,成为了艾尔德里新的牢笼。
自那天起,艾尔德里被剥夺了所有衣物。
在那间密室里,在那些附魔水晶被取出又塞入的反复折磨中,艾尔德里被迫承受了巨龙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占有。
克伯洛斯按着他,在那些被弄脏的丝绸床单上、在那仿佛还在呼吸的软皮墙壁上,反复地蹂躏。艾尔德里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咒骂,到中途的哭泣哀求,最后彻底失神。他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不堪,任人摆布。
他又一次的、被迫跨坐在了那匹黑曜石骏马之上。
那根狰狞的巨大阳具冰冷地、不容抗拒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的穴口在持续的侵袭下已变得红肿不堪,湿润的内壁泛着晶莹的水光,紧绷而脆弱,冰冷的石料从内部传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冻结。他的双手死死抓着雕像的鬃毛,指节泛白,屈辱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他以为,这已经是折磨的顶点。
然后,他感觉到了,一股截然不同的、带着生命力的灼热,从他身后缓缓贴近。
艾尔德里的身体猛然绷直,僵硬得如同一块寒冰。
他惊恐地试图回头,却被那冰冷的石马钉在原地。
是克伯洛斯。
那根属于龙类的、滚烫的、覆盖着细密鳞片的性器,虽然现在是类人型的大小,但……正缓缓抵住他那早已被石马撑开到极限的、红肿不堪的入口边缘。
他意识到了克伯洛斯的企图。
意志的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
他开始拼命挣扎,试图从那冰冷的石马上挣脱下来,哪怕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他发出了绝望的、被恐惧扼住的哀鸣。
不。
不可能。
那已经没有一丝缝隙了,他会被撕裂的。
“别怕……艾尔。”
克伯洛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得如同丝线般缠绕,带着虚伪的安抚。巨龙的手掌覆上了他汗湿的、剧烈颤抖的脊背。
一股温热的、带着异香的魔力洪流顺着他的掌心注入。
和那些媚药相比,那是一种更霸道的、属于龙类的安抚魔法。
艾尔德里那因为恐惧而拼命收缩、痉挛的内壁,在这股魔力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松弛了。
那里的软肉仿佛融化了一般,变得异常柔软、温顺,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背叛,一股比死亡更深的绝望淹没了艾尔德里。
克伯洛斯抓住了这个瞬间,那根滚烫的龙根,对准了黑曜石阳具旁那细小的、被魔法软化开来的缝隙,开始缓慢地、坚定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狱般的感受。
他的身体正被两根同样粗大的柱体同时贯穿,一边,是黑曜石的冰冷、坚硬、光滑。另一边,是龙根的灼热、坚硬、以及鳞片带来的粗糙刮擦感。
他的身体被撑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令人绝望的境地。那里的软肉已经达到了崩裂的边缘,每一丝神经都在尖叫着“不可能”。
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被夺走,他的肺部忘了如何呼吸,世界在他眼前化作一片刺目的空白。
克伯洛斯没有立刻动作。
他似乎在享受这幅画面,享受着将艾尔德里彻底撑满的、绝对的占有感。他让艾尔德里悬在这濒临撕裂的边缘,等待着他的身体彻底“适应”这双重的入侵。
直到艾尔德里的身体开始因为缺氧和恐惧而微微抽搐,克伯洛斯才终于……“动”了。
他没有动。
他只是用魔力,让那匹黑曜石木马……动了。
那根冰冷的石柱,开始以一种缓慢的、机械的节奏,在他体内缓缓抽送。
艾尔德里尚未从这股新的刺激中回过神来,那根属于巨龙的、滚烫的龙根,也开始了截然相反的律动。
那冰冷的石马深入时,滚烫的龙根便会退出;当石马退出时,龙根便会狠狠地顶入。
他的内壁,被迫承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一进一退的、残忍的研磨。那两根柱体在他的内里相互摩擦、挤压,将他那点可怜的软肉当作了战场。
克伯洛斯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他开始让两根阳具……同时……向内顶入。
那股被彻底填满、甚至要被捅穿的饱胀感,终于压垮了艾尔德里最后的神经。
在这场酷刑结束之后,艾尔德里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再也燃不起半分怒火。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
他不再咒骂,只是安静地流泪。
他变得很乖,当克伯洛斯再次触碰他时,他只会颤抖却顺从地张开身体,不再吐出任何反抗的词句。
巨龙似乎很满意这个“教学成果”,又在这间密室里停留了数日,反复巩固着他的新规则。
艾尔德里都默默地承受了,唯一能让他那寂静的眼眸产生波动的,只有那匹黑曜石木马。
当克伯洛斯的视线哪怕只是无意中扫过那座雕像时,艾尔德里便会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细小的、压抑的悲鸣。
紧接着,他会不顾一切地蹭到克伯洛斯身上,用那双颤抖的手臂死死抱住巨龙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他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用这种主动的、近乎讨好的依偎,无声地乞求着对方的碰触——只要他别再打那匹黑曜石木马的主意,他愿意承受任何事。
这种夹杂着恐惧的、主动的温顺,十分成功地取悦了巨龙。
直到克伯洛斯觉得这个小小的“游戏场”已经玩够了,他才换了新的花样。他终于打开了那扇沉重的石门,第一次将艾尔德里从这间地下密室中放了出来。
而这场折磨,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继续。
那枚冰冷的“幻影锁环”成了他唯一的遮蔽,讽刺地挂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他被迫赤身裸体地行走在白塔的每一个角落——从冰冷的石阶到华丽的主厅,从堆满古籍的藏书室到空旷的风之露台。
白塔,成了他一个人的、永不落幕的羞耻展台。
而克伯洛斯的欲望,更是如影随形,不分昼夜,毫无预兆。
他可能正赤裸着,在藏书室的高大书架前,踮起脚尖试图去够一本克伯洛斯“命令”他取下的魔法典籍。下一秒,巨龙的身影就会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
“啊……!”
那根滚烫的、带着鳞片纹理的龙根,会不由分说地从他身后顶入,将他狠狠地贯穿。克伯洛斯会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离地面,高高举起,让他双腿大开地悬挂在自己的巨物上。
“拿到了吗,我亲爱的小妻子?”巨龙会一边在他体内缓缓研磨,一边用那低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询问,“你的注意力……是不是又跑到不该去的地方了?”
他会被迫以这种姿势,一边被肏得浑身发软,一边颤抖着伸出手,去完成那可笑的“任务”。
又或者,克伯洛斯会突发奇想,在主厅的长阶上将他抱起,从背后侵犯他之后,却不肯结束。他会维持着这结合的姿态,抱着艾尔德里在空旷的塔内边走边肏。
艾尔德里被迫赤裸地勾着他的脖子,每一步的颠簸,都会让那根巨物在他体内更深地研磨,带来一阵阵屈辱的、难以抑制的战栗。他只能将滚烫的脸埋在巨龙冰冷的鳞片间,听着自己的呻吟在空旷的回廊里轻微回荡。
最让他恐惧的,是那座空旷的风之露台。
那里毫无遮蔽,高塔之外就是翻涌的、浓厚的白雾。艾尔德里并不知道克伯洛斯早已清空了这片荒原,他只知道,那些浓雾之中,随时可能会有冒险者或窥探者正在接近。
克伯洛斯似乎尤为享受他这份恐惧。
他会将艾尔德里赤裸地压在冰冷的石制栏杆上,迫使他面朝外,面朝着那片能见度几乎为零的、翻滚的乳白色浓雾。高塔的寒风如刀般刮过他赤裸的脊背,但他身后紧贴的,却是巨龙滚烫的、覆盖着鳞片的胸膛。
“怕被看见吗,艾尔?”那双碧绿的竖瞳贪婪地扫过艾尔德里因恐惧而绷紧的脊背、和那泛起一层细密战栗的皮肤,“真是太可怜了……你这副又怕又不敢出声的模样。”
然后,用那根灼热的龙根,缓慢而残忍地、从他身后一寸寸顶入。
艾尔德里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他惊恐地盯着下方翻滚的云海,总觉得浓雾中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着他此刻这副不堪入目的、正被巨龙从身后侵犯的姿态。
而这份极致的恐惧与羞耻,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那穴口会不受控制地紧缩、绞缠,换来巨龙更凶狠的、惩罚般的占有。
用餐时,依旧如此。